響鷹是坐在一輛二手車內,沒有抽菸習慣的他直接是雙腿方向盤上面,一邊閉目養神一邊等著段昭安過來。
在宣州的別墅是一直都留著,偶爾,還成了他們幾人過來聚聚的地盤,這次過宣州說來就來,吃住都不必操心,因為葵蛇與鐵蟒都在。
葵蛇雙肩動了手術,雖然是康復,但還是有後遺症,那就是到了解陰雨天氣骨頭裡會痛,是鑽心般的痛。
宣州有溫泉山莊,還有一口全國出了名的藥溫泉,葵蛇過來正好可以泡泡澡,緩解一下疼痛。
車,就是他們留在宣州的二手車。
響鷹看似是在睡,其實不過是假寐罷了,把眼睛閉上而已。
耳朵里塞著耳機,耳機里是尾腹的聲音,「沒得手,這會兒又進屋勾引男人去了。嘖嘖嘖,就這種女人也敢肖想段少,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自信。」
「干你的活,別的事你管什麼。」響鷹淡淡地說著,懶洋洋的口吻像是沒有睡醒一般,「等段少來了,再問問怎麼麼解決。」
尾蛇輕地笑了一聲,才道:「不是問段少的意思,得要問顧小姐的意思吧。這事兒,八成是顧小姐做主,段少只怕是做不了主呢。」
在顧小姐面前,段少……嗯,很聽話。
「我給段少去個電話,你盯緊了。從猛虎隊裡面出來的,還是一個女人,你自己掂量著辦。」響鷹是叮囑了句,林蘭姻……一個能進猛虎隊的女兵,哪裡會是普通人呢。
就她,能直接摸到家屬樓里來,已經是不有小瞧了去。
尾腹在哪裡呢,尾腹是跟林蘭姻在同一棟樓內,且,還在同一戶人家裡。
不同的是,林蘭姻在客廳里,而他則是在廚房裡。
她能聽到客廳里的人談話,開著電視的客廳里卻不能聽到他跟響鷹的談話。
響鷹是知道他藝高人膽大,這才直接是掛了電話。在
接到他電話時,段昭安同顧晨已經是下了機場高速,顧晨跟劉桂秀的通話還沒有結束,「是這麼一回事,他也跟我說了。我覺得還成,乾脆答應下來。」
「……嗯,對,我們剛下飛機不久,對對,已經出了高速,七點十分之前應該能趕回家。」
劉桂秀一句一句地問著,顧晨則是不耐期煩地回答著,眉目間皆是柔色,哪還有半點疏離冷漠,只有笑意盈盈如十里春風。
「不,不用下樓來接我。沒提東西,自己上來就可以。」一聽到劉桂秀說要帶著鐵蛋下樓來接她,顧晨的臉色一下子是繃了起來,柔軟的聲音也漸地冷硬三分,「我會直接上來,外面在飄雨,鐵蛋還小別受涼。」
段昭安是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接起了響鷹打來的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里說了幾句什麼,段昭安便對的士司機道:「麻煩開快一點,有我急事。」口氣淡淡地,又說了一個「請」字,卻帶著不容人拒絕地倨傲,的士司機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是下意識地踩起油門往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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