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看到的是在太陽下發著寒光的尖銳叉子,還有……幾滴血輕輕從上面滑落滴在地面,沒有吭一聲兩眼翻動是軟軟地倒在地上。
「你還傷我兄弟!!!」威哥一聲怒吼,削瘦的面凶氣騰騰,「給臉不要臉的婊子,兄弟,把她抓住賞給你們先去玩!給老子玩殘!」
越在危險時刻顧晨臉上神情越是風輕雲淡,優雅而高貴的笑容噙在了嘴角邊,她挑起黛青色的眉,似是而非地笑是冰冷的,「正好閒得慌,來吧,骯髒如蛆的人,看看你們有幾分本事。」
居高臨下地俯視院子中的兇徒,下巴微微抬起,貴族式的倨傲與冷漠很好地溶入她的精緻地眉眼裡,顏色更加姝麗。
橫行慣的流氓哪受得這種氣,況且還是被個一捏就死的女孩子嘲弄。
從腰裡挑出隨身帶著的彈簧尖刀,眼裡迸著色慾貪婪是朝石階上逼壓過去。
顧晨揮了下鋼叉,一股帶著森寒的殺伐之氣宛若是從戰場上揮來,走在最前面的流氓沒由地心顫了下,手裡的刀是「哐嘡」聲脫手掉地。
這膽怯的模樣是把威哥氣了個倒仰,拿著刀子從後面衝到前面,目光猙獰兇狠地揮起刀過來。
顧晨輕地笑下,有說不出來的輕蔑在裡頭。
她的身手雖比不上前世,可好歹也訓練了這麼久,對付幾個孬種她還是有自信。
鋼叉唰地帶著疾風掃過,威哥揮過來的尖刀「咻」地脫手而飛,直直地射向木頭做的柱樑里,整個刀身沒入,只有刀柄露在外面。
「怎麼,沒了刀就不敢上了?」鋼叉在威哥的胸前划動,夏日的衣裳本是單薄,冷冷地尖鋒划過衣裳仿佛是直接在皮膚上划動著。
威哥低頭看著在胸口邊划動的鋼叉,鋒芒的叉刃讓他額前不斷冒汗,喉結上下滑動了下,他乾巴巴地笑道:「侄女啊,咱就是開個玩笑啊,玩笑哪能當真呢。」
「玩笑是什麼?是這樣嗎?」顧晨笑起來,嬌艷像是玫瑰的面容在陽光下仿佛沾了露水,叉刃慢慢地刺破衣服,再緩慢地刺破皮膚朝深處刺進去。
前段還是威風凜凜的威哥,此刻是嚇到臉色發白退步著,嘴裡是一個勁說話,「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都是一個村裡的,有什麼話坐著商量啊。」
話里討著求饒,用眼神示意手下瞅個機會殺過來。
當一腳踩下石階時他眼裡暗喜一下,抬頭看著雙眼冷淡的女孩,嘴角扯出一線兇殘笑意,轉眼順勢從石階往下滾去。
人還沒有爬起來是氣極敗壞吩咐手下,「TMD給老子打!狠狠的打!打出人命算老子!媽拉個巴子,老子就不信弄不死個小東西!」
顧晨卻在他的話里聽出些苗頭,隱隱約約地想起看過的資料,好像這個時候殺人是……犯法的……吧。
不能太確定,但還是將鋼叉丟回屋子裡。
兇徒們見她手中的利器都丟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吼叫著揮動彈簧刀刺過來。
顧晨笑了,今個就好好玩玩,看誰玩死誰!
左右開弓以電掣風馳般的迅速手掌又快又狠將最前面兩個兇徒手中的刀子劈落,再一個跳躍迴旋腳「唰唰」兩下彪悍地踹在他們的臉上乾脆利索放倒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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