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曜一噎,這麼硬的脾氣……段昭安怎麼就瞧上了呢,難道他喜歡這種難啃型的?
挑眉一笑,帶著幾分風流紈絝的笑是坐在顧晨對面,兩長腿交疊,「好歹你是昭安的女人啊,他還帶過來介紹給我認識呢,咱倆不算熟人嗎?
熟人?他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哪怕他是坐在抬眸便能見的對面,顧晨只是輕地掃了一眼,便把視線放在在陰雲天氣里透著萬世滄桑的丹霞地貌風景。
當她能靜下心看到演習基地風景時,心中悸動不可謂不大。
看到這些被風力侵蝕、流水溶蝕、重力崩塌等綜合作用下形面有著陡崖、削峰的丹霞風景,如果……沒有那些鬱郁青蔥的樹木,整個兒就是未來地球的荒蕪代表。
紅色的碎屑岩用她來自未來目光來看,那是代表……暗沉,沒有生機,毫無再生力的荒地,當斗轉星移樹木不在,就是一片死地。
謝景曜自詡自己也一枚英俊有為的男士,不管是脫下軍裝,換上西裝走出去都是吸引一大片女人的視線。
可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是很直接地無視他。
&說顧晨,好歹也是相識一場,這演習都結束了怎麼還一本正經呢。」他悠然地勾起了嘴角,多情的桃花眼是深深地注視著,仿佛是在看自己的愛人,在傾訴他的一腔愛意。
在外面,在部隊,謝景曜的魅力從來是無敵,拜倒在他多情桃花眼裡的女人大抵能排出一條長長的隊。
瀟灑,多金,舉止風流又優雅,這樣的男人是天生能吸引女人目光的發光體。
如果段昭安是屬於凜冽不可高攀的君王,那他,絕對是集風流一身的紈絝公子,揮金上千,只為折美人一笑。
顯然,對他有意無意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是被顧晨無視得相當徹底。
在她眼裡,眼前這個男人是一隻毫無節操可言的花孔雀,開著屏,是個女人他都想去搭訕。
離集合還有一個小時,為免打擾她看風景的心情,顧晨決定在最短時間裡打發走眼前這個有意靠近自己的花孔雀,「謝先生,你在我眼裡是一隻想發!情的花孔雀,翹著尾巴到處留下氣味。收好你的尾巴,對你,我沒有興趣。」
&在的你,還能讓我說上幾句話,你得好好感謝你身上這身軍裝。沒有它打扮你的門面,別說是跟你說話,我會直接抬腳踹臉!為了你的人身安全為著,我想你對我最好是保持距離,別想通過我獲得什麼。」
……花孔雀?踹臉?保持距離?她每說一句,謝景曜的嘴角就是狠狠地抽搐下。
活了二十幾年,在女人堆里所向披氅的他是頭回被人嫌棄成這樣!
從褲兜里掏出包煙,修長的手指拿出一根點燃後是狠地吸了口。
吐出圈淡浮白煙霧後,謝景曜是輕浮地挑起了眉,露出萬事都隨性的痞氣,「花孔雀?聽上去還不錯。孔雀,百鳥之王,嗯,謝謝你對我的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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