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含糊道:「一個擰不清的人,少跟他說話。我喜歡的可是你現在這小模樣,要變了樣,我就不喜歡了。」
&讓你一直喜歡下去,到老了,你也不會喜歡第二個。」
鄭衡白淨臉上的血色在兩人談情般的對話中漸漸退去,他因偷聽父母在書房裡的談話,憤怒之下跑出來的行為在這一刻變得如此可笑。
他要來求證什麼,他得到了證求只能是證明自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笨蛋,一個自尋羞辱的笨蛋。
&答」的房卡開啟聲讓鄭衡微地後退一步,他扭頭看了眼找開的房門,以及……進去便沒有回過頭的背影,鄭衡的心頭猛地抽了一下。
站在房間的他突然間伸出手撐住即將關上的門,嘴唇嚅動,似乎說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說。
而進去的背影使終沒有停頓,撐著門的手臂上的力量驟然散盡,整條手臂無力地垂下來,一直到房門自動緩緩關上隔絕了所有,已經怔忡的視線還未收回來。
&是你的,永遠都不會是你的。」
寒眸微暗的段昭安冷漠地看著一個連自己本心都沒有弄明白的男子,有些沉冷的臉色露出三分薄厲,「顧晨現在是我的女朋友,鄭公子以後還是少自作多情,免得傳出去讓你父母親丟臉。」
&真是她的男朋友?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她說過。」一開口,滿嘴苦澀。他很茫然,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澀到發苦發酸。
為什麼會這樣?顧晨明明是他躲避惟恐不及,生怕沾污自己的人,為什麼聽到她有男朋友心裡很不舒服呢。
峻冷的臉閃過一絲冷沉,段昭安淡地看了眼還在尋找為什麼的男子,菲薄的唇勾出一縷淺笑,「沒有為什麼,顧晨天性涼薄,而鄭公子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她更不會放在心上,又怎麼可能會跟你說她的私事了。」
抬看了看時間,眼角修眉都帶著疏冷的他直接拿出自己另一張房卡刷卡進門。
門外,鄭衡的臉色差到極點,他抬頭,看了看房牌號,不知道站了多久拖著虛弱的腳步,一淺一深地離開。
結果,就是這樣,他已經知道了。
房間裡,水聲嘩嘩流動,躺在床上的段昭安聽著淋浴房裡的水聲,心裡是出齊的寧靜。
吹乾頭髮的顧晨剛躺到床上,躺在裡面的男人便伸出手臂摟過她的肩膀,從後面溫柔地摟過她的身子,清雋的下巴在她頸邊蹭了蹭,「三點多了,還有半個小時……」
還有半個小時他就要離開了。
兩人本是相互擁抱的姿勢,在他說完後,另一隻空閒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再輕地一翻身,讓本是背對著他的顧晨,以更貼實姿勢與他肌膚相親。
她的臉結實地貼緊他的胸膛,能聽到「咚咚」強健有力的心臟聲,「這回要執行的任務危險性比在印度還要大,歸國時間也未定,顧晨,下回見面也許是在寒假了,也許……會是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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