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朋友從大同發過來的錄像後韓嘉國的臉色已經是氣成豬肝色了,一腳踹在鋼化玻璃茶几上,茶几被踹歪,茶几上罷著的杯子什麼的撞到「砰砰」響著。
手機跟催命似的響起來,臉色鐵青的韓嘉國看到是出去給自己辦事的人打來,一開口就是把對方罵到狗血淋頭,「查到沒有!媽的,沒有查到全他媽給我滾回老家去!!」
「韓副,韓副,您消消氣,消消氣。查到了,查到了。」辦事的人是冷汗淋淋,上面的人是個陰晴不定的脾氣,下面的人也跟著受罪。
「城北的幾個小混混看到章尋蕊今天進了一間酒店,進去前是什麼都沒有,出來是銀行的人陪著。我調了下錄像,魏家那位公子也進了酒店,手裡擰著四個小箱子,正好是章尋蕊出來時拿著的小箱子一樣!」
「魏東!」韓嘉國幾乎是牙縫裡擠著聲音出來,魏東跟段昭安的關係不錯,這麼說來章尋蕊手上的錢一定是段昭安讓魏東出面給的!
「有沒有查到段昭安什麼?他進了酒店沒有!」只要查到段昭安也在的話,就有證明這事段家的插手!只要段昭安進入了酒店,就算是沒有的事,他韓嘉國也要變成有的事!
被問話的人心裡抖得厲害,慌著道:「沒,沒查到……。」段家的公子……,神出鬼沒的誰能查到?要不是自己下面的人跟城北的小混混們有點關係,章尋蕊從哪裡搞到錢……他也未必知道。
韓嘉國氣到肝到疼了,段昭安這小子真他媽老奸巨滑,做什麼事都不留下半點把柄!
「不過,韓副,既然段昭安跟魏家的公子不錯,那錢肯定就是段昭安出面給的,我們是不是可以放到風聲出去,說段家有意替段諱謹把事情瞞下去呢?」
「瞞瞞瞞,瞞個屁!章尋蕊這賤人把所有責任都往段諱謹身上推,電視媒體都報道了!」事已至此,韓嘉國就知道本是一手好棋,現在也下成了壞棋。
被韓嘉國這麼一罵,辦事的人也是灰頭灰臉的,不敢再多出什麼主意,更不敢隨便開口了。
「那個女人開口了沒有?」
直到韓嘉國陰沉著問起,辦事的人這才忙不迭地回答,「嘴硬,一口咬死不認識段諱謹,我們把段諱謹更名前的房產證複印件給她看,她還是說不認識,只說她認識的人叫俞博,不叫段諱謹。」
這是今天下午才查到段諱謹是在京郊外的一個農家小院,可惜晚去了一步,段諱謹人早就不在農家小院裡了。
開店的老闆娘是一口咬死不認識段諱謹,偏偏只說包養她的男人叫俞博!
「不老實就給我往死里問,她再不說,去搞些藥把她肚子裡的種流掉。」韓嘉國是個心黑的,他是自己不能留種的,對別人的種,他可不會手下留什麼情。
辦事的人是狠地打了個激靈,「韓副,這這……」這個是不是太傷天害理了點?連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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