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狠的是,容照並沒有因此放過對方,把人用窗簾捲起來後,再揮了一拳正好打在對方的臉上……。
顧晨瞅著……,覺得有些想笑,這手法確實有些……嗯,出乎意外。
這是招,損招呢。
十分鐘還沒有到,掐著時間的bob不敢提前來電,也不敢晚一分鐘的電。弱電室並不安全,一旦對方的人摸過來,他必須得自保才成。
因為,沒有人會過來支援他,只能是靠自己。
五分鐘,六分鐘……,一分一分的流失,是如此的漫長,漫長到似乎每一分鐘是等於十分鐘般。
在房間裡摸不到剪刀的顧晨用最簡單,也是最粗暴的辦法把窗簾用手,很彪悍的直接「嘶拉」一聲給撕開。在手機的光下,露出一張被容照一拳頭捧到鼻青臉腫的臉出來。
「我問,你只答,廢話不要太多,惹我不高興,從左手開始卸起。記住,不是普通的卸法,是先把你骨頭折成一截一截,跟卸零件一樣。」
顧晨是用最粗暴的辦法直接從對方的嘴裡撬出另外兩人的藏身地點,廢話不要太多,能嚇唬人就可以。
顯然,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有點骨氣,嚇唬不住。
很不屑地看了顧晨一眼,把視線挪到一邊去,配合著他那張被容照一拳湊到青紅腫的臉,不屑顧晨是沒有感覺得到,只覺得滑稽。
容照是行動派,顧晨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抓住綁成蛹的男子的手臂,雙手不知道用了個什麼手法,在對方一臉驚駭之下,「咔巴」一聲,直接把右手手臂骨頭折斷。
那是硬生生的折硬,沒有緩衝,沒有外界因素,是直接這麼的折斷,……巨痛之大是讓對方痛到啊地慘叫。
這麼一聲慘叫……,顧晨不等他再次開口,直接是把之前扯下來的窗簾布條塞住對方的嘴,讓對方所有的慘叫都咽在肚子裡,在喉嚨里發出嗚嗚低吼聲。
臉色是慘白慘白的男子額角是冷汗直流,目光卻是分外兇狠地瞪著顧晨,確實是個有點骨氣的。
不過,栽在顧晨手裡再有骨氣,也該服軟。
手輕地在窗簾邊上滑動,準確地停要男子第四根脅骨上,手指往下重地一按,……嘴裡塞著窗簾布的男子眼睛驟發瞪大,驚恐,畏懼,……害怕,死亡……在短短几秒里就跟經歷生死劫般。
小腹在痛疼,手臂在痛疼,……現在,肋骨是被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是用手……直接按斷!!
喉嚨里發出困獸般的嗚吼聲,一聲連一聲的,是讓一個男人都怕到聲色悽慘。
「我都說了好好配合,偏不聽。」顧晨是臉色如常地嘖嘖了兩聲,手抓住窗簾再在抬手一揚,捆在窗簾里的男子就被顧晨直接甩出來。
手腳不再受束縛的男子這會兒是痛到直接滾在地上,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反抗。
一雙修長的腿站在男子的眼前,距離近到鞋尖都要擦著男子的鼻頭,帶著讓人心生寒意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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