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真……的沒有事!
笠日天色才微微亮起,山洞裡的顧晨美美的睡了一覺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邁步走到山洞口,看到外面天色放晴,心下不由得豁然開朗起來。
「疼,……疼……」身後傳來一陣微弱有節奏的痛呼聲。
顧晨不必回頭看都知道,是那個膽敢對她打歪主意的登徒子在叫。
海哥昨晚被顧晨狠揍了一頓後,就徹底陷入到昏迷之中了。現在甦醒過來,真是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疼的。
「嗷!呃!嘶!」他不停的以各種方式表達著他的痛意,似乎只有這樣疼痛才能減輕一些。
顧晨擰著眉頭,轉身將冷森森的目光射向徒自呼痛的海哥。
「再叫一聲,割了你的舌頭!」站在閉著眼叫痛的海哥面前,顧晨冷漠地低了點,一字一頓的警告,「沒有直接要你的小命算是客氣了,還給我叫疼?」
海哥還想著在叫叫疼,讓對方能放鬆對自己的警惕,然後他好暗中逃跑,哪曉得這個女的……竟然還在念念不忘要殺掉自己。
先是看了兇巴巴的顧晨一眼,隨後扭頭朝醒過來的謝景曜看過去,眼見著謝景曜沒表態,海哥忍著痛意閉上了嘴。
畢竟,顧晨有多兇悍,他昨晚已經領教過了!
說起來,要不是謝景曜及時阻止,海哥這會兒造成了顧晨的腳下亡魂。
一個晚上過去,謝景曜半夜又吃了退燒藥,這會兒早醒來的他臉上是看不到一絲病態,他起身動了動手腳,把一個晚上輪著添柴都沒有滅的火堆里再添了幾根柴,才對顧晨道:「吃點東西就回去,昨天失去聯繫,你家男人只怕是要急到嘴裡生瘡了。」
謝景曜還真沒有想到所有隊員昨晚還冒暴雪出來尋找他們,以對他們的了解,還有對整個隊的了解,是不可能做出對隊員造成未知傷害的安排。
顧晨也不想再呆下去,不過幸好沒有耽擱訓練進展,昨天的越野偷襲後本來就是一晚的休整,用一晚上的休整抓住幾個偷獵的,……說不上值不值,就是覺得平白無故便宜了某些看不順眼人的。
他們兩個說要走,被顧晨揍到半死的海哥眼裡頓時閃過一絲亮光,只要能出去……,他就能脫身。這兩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男一女,肯定是奈何不了他。
謝景曜與顧晨並沒有穿上猛虎隊的作戰服,他們的背包里本來就是偽裝用的大衣,穿上大衣的他們是不會讓眼前這個偷獵一夥的人看出他們是什麼身份。
顧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豬的人,眼裡的戾氣盛了一晚也沒有散去,「雪停了,先去湖泊邊看看。我昨晚留了記號,如果找來……,這時候應該要找來了。」
已經是凌晨六點二十七分,猛虎隊的行程是凌晨四點就需要集合出發,近兩個半小時的時間,……段昭安應該已經帶著所有隊員們出發了。
躺在地下的海哥生怕把他一個人留下,連忙弱弱的呼喊道:「你們得把我帶上,你們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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