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計劃,今天十二整點有一通電話接入軍部,可現在已經是晚六點了,可還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入。這讓段老首長有些擔心起來。
裡面還有他還沒有入編制就執行任務的孫媳婦,……真不知道這姑娘現在如何了。
中方比南斯拉夫早六個小時,中方晚六點,南斯拉夫則是中午十二點。怎麼著……也應該有一通電話過來。
孰不知,段瑞項比誰都更想給軍部來電話,可他們呆的地下室離櫻花街並不遠,而他這個大使也在美方的監控之下,來地下室都是偷偷過來,現在他住的地方是一名軍人穿著他的衣服,假扮他留在家裡不曾出來。
已經是中午了,外面還是有端著槍的士兵不停地走動,哪怕是個垃圾場,這些傢伙也沒有放棄過巡邏。
在地下室里的段瑞項想到顧晨昨晚上帶來的話,想到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傳遞因國家,段瑞項當真是愈發地坐立不安起來。
尤其是技術人員不停在耳邊說這些都是好傢夥,如果還能把當時不要的那半邊殘骸找到,全帶回國研究,等諸如此類的話後,段瑞項把最後一口麵包咽完,對技術員道:「你也別念叨了,能不能全帶回去……,最終還要看上面的意見。這事,我們倆個做不了主。」
整架戰機都帶出來,這事兒還真沒有想當,當初想著把最重要的,最有技術含量的運送回國就好了,現在,猛地說最好把整個戰機都帶回去……,段瑞項輕輕地嘆了口氣,事情不是一般難度了。
技術員也是重重嘆了口氣,「我也就是說說罷了,幾噸重的東西,外面又是重兵盯著,哪能輕易搬得出來呢?就算是他們有切割機……」
說到這裡,技術員猛地停了下,「他們都已經開始切割了,而我們還遲遲沒有把最新消息傳遞出去……,大使,我們只怕是要壞事了!」
&會是外面換崗的時間,我會在這幾分鐘內出去,不管我有沒有回來,你一定要留守不動!」
他這邊也是著急中,軍部大樓會議室里的趙又銘看了看時間,嗓音微微壓緊,恭敬道:「顧晨辦事向來有計算,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瑞項也會給您電話。現在他哪邊也沒有動靜,可見那邊並沒有什麼大事情。」
大事情沒有,小事只怕是不斷了。
他心裡也是擔心,不過,可不能說出來讓老爺子也跟著擔心。今早上他接到葉榮璇女士的電話,昨晚上老爺子可是整宿都在咳嗽,只怕是那晚上在軍部大樓里坐到凌晨二點多著了寒氣,讓老毛病復發了。
老爺子的身體狀況確實是不適合再多操心了,還有一年半顧晨這孩子才能入年,但願老爺子能在這位置上最多久坐兩年,等段將軍上來萬事皆定,昭安的仕途就要走順許多了。
趙又銘這會兒當真是把段昭安當成自己的兒子來打算了,無時不刻替段昭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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