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至玉?苗至玉?」
葭月用手輕輕拍了拍懷裡這人的臉,可他好像睡著了,依然沒睜開眼睛。
「葭月,別擔心。盟主都說沒事的。」紫葉終於把那福氣好得讓人眼饞的沐木給打醒了。
這人就這麼睡了一夜,方才送藥的小童子還以為他也是傷患,正要胃藥呢,結果,這無所畏懼的壯漢還躺在地上發出了鼾聲,讓其他人都不由送去了很是欽佩和感慨的眼光。
「是啊,不要緊的。苗兄該是累壞了,來,我扛著他回屋裡歇息一下就好了。」
這沐木還知道將功折過,一把拖過了葭月懷裡的苗至玉,輕鬆把他扛在了肩頭,往屋子裡送去。
「你輕著點,別把苗至玉顛壞了!」紫葉追了上去,叮囑那力大如牛的沐木道。
葭月也從地上站起了身子,正要跟上去,卻被一人攔住了去路,定睛一看,居然是段緲緲。
「段師姐有何事啊?」
葭月這聲姐姐著實叫不出口。她便是個較真的人,既然她和段緲緲已經不復昔日情分,那還是分得清楚些好。
橋歸橋,路歸路,姐姐妹妹地喊著讓人心驚肉跳。
「呵,葭月,你不認我這個姐姐沒有關係,可你也不該這樣害苗至玉啊。」段緲緲卻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義正辭嚴地站在她的面前,大約覺得她脾氣還是那般柔善,她一句指責,她就要泣不成聲,三省吾身。
「我如何害他了?你如今說話真是越來越顛三倒四了。」
葭月皺了皺眉頭,也不留情一下駁了回去。
仿佛這過去的幾年光陰,她段緲緲與苗至玉才是青梅竹馬的交情。
當年一起上仙霞的兩人,難道不是她和段緲緲嗎?
「你。。。。。。!」段緲緲沒想如今的葭月性子這般堅硬,果然還把她當做當年的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是輕敵。
「苗至玉為你受傷,你都不會內疚嗎?要不是你自己不小心,如何會讓他替你被惡鬼咬了一口?!」
段緲緲憤慨說道。
「是啊,他是為了我才被咬了一口,可這與你何干?」葭月反問道。
「我,我就是心疼他怎麼了?葭月,我難道連心疼他都不成?你也太霸道了,如何什麼人在你身邊就都是你的了?
你們有什麼?不過也就相識了這些日子,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要說起與這苗至玉有婚約之人,還是那回了蓬萊的仙芝小姐吧!
我便是也中意這人又如何?
你和我,差得了多少?呵呵,不過是你一時迷住了苗至玉而已。」
段緲緲說完,看葭月臉色變了,便知曉自己說到了這葭月的痛處了。
名不正言不順啊,她段緲緲早就看清楚了這兩人之間的癥結。
雖現在看著是葭月占了上風,苗至玉被她吃得死死的。
可只要他們一日未成婚,她便是還有機會的。
說她不自量力?那仙芝小姐若是知曉這葭月也在甄秀閣,一定會飛奔過來找她拼命的。
這局棋,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不知所謂。段師姐,你這些年也過得順風順水的,我不太明白你如何成了今日這般強詞奪理厚顏無恥的德行。
幸虧我沒和你在一起,不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了你這樣可如何是好?」
葭月不再和這人多話,段緲緲一定要搶,她也不能殺了她。
是因為桃良師父吧,段緲緲對這苗至玉如此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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