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搞個交通工具的——想回去了。」
大熱天逛街,又累又熱不說,一想到大包小包還要再十一路回公寓。
方懷安有些受不了,連同興致勃勃的林宛瑜也一樣。
兩人這會癱倒在星巴克內,享受咖啡甜品冰激凌下午茶。
經過一下午的挑選,方懷安終於湊齊了兩身正式些的衣服。
事實證明林宛瑜找工作的方向或許可以偏向時尚造型考慮。
哦,她未來就是去米蘭學習服裝設計了來著,後來還開了自己的服裝品牌,那沒事了。
經過林宛瑜毒辣的眼光後,方懷安造型有了質的飛躍,頭髮剪成年輕氣的碎蓋,配上偏淺色調的服裝,再搭配上手錶,雖然並不算貴,只要兩千多塊錢。
比起林宛瑜老爹動則數十萬的名表不值一提,但對眼下的方懷安已經算是奢侈。
方懷安的形象由之前清秀小帥,變成了陽光氣十足的帥哥一枚。
一白遮百丑,一高遮百丑。
方懷安的皮膚雖趕不上林宛瑜白裡透紅,但已經算是男人中較白的,再加上他高啊。
反正跟林宛瑜走在一起很是登對,這就夠了。
...
「大叔你要怎麼報答我~」
林宛瑜躺在對面,蜷縮進沙發中,順便用小腳勾勾方懷安。
她很滿意自己的眼光,越看方懷安越有種呀,自家仔打扮一下還蠻帥氣的感覺,或許可以說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林大小姐現在可以宣布,方懷安比起她之前見過的那些型男帥哥雖然還有一點點小差距,但是經過她的努力,也不差多少了。
至於方懷安,他只需要配合併掏錢就行。在身份這方面他永遠可以相信林宛瑜。
「肉償可以嗎?」
「呸,誰要你肉償啊,占我便宜。」
聽方懷安懶散的話,林宛瑜輕啐道,不過沒有過多計較方懷安的調笑。
「我要辛苦費,說好要帶我出去玩的,說話還算話嘛~」
「這個嘛...」
方懷安懶洋洋靠在鬆軟舒適的沙發上,刻意拉長音調。
落地窗外是陽光穿過樹葉撒下的剪影,面前是他第一眼就喜歡上的姑娘。
少女臉蛋醇紅,紮起的秀髮露出帶著小酒窩般的鎖骨,昂著白皙脖頸,美眸灼灼有神的望著他。
小拳頭已經攥緊,怕是小白兔等會就會蹦蹦跳跳就會撞進他懷裡來。
啊~還有什麼事能比這更美好。
「當然沒問題咯。」
...
算你識相~林大小姐滿意了。
林宛瑜放下威脅的小拳頭,雖然她的拳頭落到皮糙肉厚的方懷安身上也是不痛不癢,甚至還可能被大叔反制回來。
但林大小姐就是對跟方懷安打鬧這件事樂此不疲。
「晚上回去給我捏腳好不好~人家腳酸,這個鞋子不舒服。」
林宛瑜用小勺子搖起一勺草莓聖代塞進嘴裡,感受絲絲涼意和草莓的酸甜,眼睛軲轆一轉想到要大叔怎麼感謝她了。
甜甜撒嬌道,那雙大眼睛讓看到的每個人都生不起拒絕的念頭。
「可。」
方懷安簡單點點頭,不過要林大小姐先用沐浴露把她白嫩小腳洗乾淨才行。
「但是我怎麼聽說很多大叔就喜歡小姑娘汗淋淋的小腳味道呢~」
林宛瑜跟方懷安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她甚至在用小腳生疏給方懷安新衣服的褲腿留下痕跡。
方懷安不滿挪開腳,他就是這麼直男。
「那是變態痴漢不是大叔OK,或許你可以問問關谷,一般這種的霓虹比較多。」
說著方懷安翻個白眼,林宛瑜把他當什麼了,真當美少女的汗腳跟普通人有區別,會是又香又甜的嗎?
這樣想的人建議自己去試一下。
...
「難道我的魅力不足夠讓大叔你臣服嘛。」
林大小姐開始即興角色扮演,這一次她扮演的是秦女王,樣子學的倒是挺像,尤其是那種蔑視看樂色的眼神。
讓方懷安牙痒痒,想狠狠用自己寬大手掌教訓林宛瑜的小屁股。
「呵~再漂亮的姑娘也比不上二次元的妹子。」
方懷安一攤手,林宛瑜表示不服氣。
結果方懷安的話徹底讓還很單純的林小姐面紅耳赤,因為現實美少女需要上廁所,而二次元的美少女不會。
「呀!大叔你壞死了。」
林宛瑜捂著臉,像她這樣初入秋名山的小萌新,肯定不知道真正秋名山車神的厲害。
所以她選擇結束一些澀澀的話題,恢復正常,閉嘴吃起冰激凌。
心想大叔真是奇怪,有時候壞的讓人牙痒痒,有時候又正經起來,好像對她不感興趣一樣,這讓林宛瑜很挫敗。
...
方懷安打個哈切,表示他不是想正經。
而是林宛瑜對男人的某些誤解就像寶島認為他們吃不起茶葉蛋一樣奇怪又好笑。
該不會真有人學著漫畫談戀愛吧。
不會吧不會吧。
同時方懷安想起林宛瑜剛才非拉著他去買黑絲來著。
按照林大小姐奇怪的勝負欲原因很莫名其妙:秦羽墨有穿黑絲,那她也要。
明明白絲就挺好的,幹嘛非要黑絲方懷安不滿嘀咕。
另外從林宛瑜口中時不時蹦出來的虎狼之詞。
這姑娘到底從哪知道的這些,該不會真想讓他...不成不成,容易得腳氣。
方懷安選擇到時候,林大小姐要是真是穿黑絲給他提一些無理要求的話,那他就只能——先撕為敬,來給林宛瑜一個教訓。
兩人就這麼漫無目的一搭一搭聊著天。
打算休息到太陽快要落下再回去,另外晚飯就在外面解決好了。
...
就在夜幕降臨之際。
距離方懷安跟林宛瑜吃飯的小店附近,背著單肩包的張偉正陷入沮喪中。
他正抱著一份蛋炒飯,蹲在路邊大口吃著,這蛋炒飯有點淡,但張偉已經不需要鹽了,因為他苦澀的心情足夠咸。
「又沒過...為什麼又沒過呢。」
張偉一邊吞咽著蛋炒飯,一邊想著自己法考沒過的事。
雖然他知道法考作為被譽為最難通過的考試之一,能通過的法學生不足三分之一。
但是他已經畢業足足兩年時間了,現在還在一家小律師當實習生,每天就是被安排一些打雜工作。
「真是不甘心啊..」
張偉惆悵感嘆..這已經是第三次失利了,他還要多久才能上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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