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忽然來了電話,我不想再跟許悠談論母親的話題,就看也沒看直接接起了電話,放到耳邊時才發現是晏皓打過來的。
晏皓嬉笑著問我是不是失蹤了,還是得了間歇性失憶症。我想了下,回他說陳曉雯失聯了。
晏皓罵我說失聯了還發消息給我,臭智障,原本壓抑的心情竟然因為他一句不知道真假的話變好了,跟他罵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我按了手機扔到一邊,發現許悠在看著我,想起手機的聲音挺大的,晏皓的話他應該都聽到了。繼續若無其事地躺下去,摸到床頭的風扇打開,嗖嗖的風也是熱熱的,沒有涼爽感。
「對象?」
「同學,晚上一起喝酒,他問我到家沒?」
「這麼關心,明顯目的不純啊!」
「他有女朋友。」
許悠聽著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扭過頭來。「也可以多一個啊,喜歡就上,男歡女愛不過就那麼回事,又不打算天長地久,在乎那麼多幹嘛?」
聽著她的話,我抿著唇笑著,真的特別羨慕許悠敢想敢做的性格,好像什麼事情在她這裡都特別簡單,而這一份直率,不管我模仿的多麼像,其中的精髓我都學不會。
我沒吭聲,她就沒興趣講下去了,自言自語著。「要真有想法直接就送你回來了,幹嘛還讓你直接回家。」
我苦澀地笑了笑,什麼也沒講,躺在床上睡去了。
第二天去公司,因為包紮了繃帶,穿短褲方便,所以就直接那樣去公司了。
白色的繃帶特別明顯,進去的時候許多同事虛偽地對我噓寒問暖,我一一招呼過,直接去總監辦公室領任務。
總監低著頭一邊簽著字一邊跟我遞文件,還叮囑我張總那邊盯緊點,對方公司來勢特別猛,我聽著記下了,拾著她遞過來的文件。
都簽完了字,她才抬頭讓我去上交給經理,我抱著一堆文件往外走,沒走兩步被她叫住了。「你的腿怎麼了?」
「昨天不小心碰到的。」
她聽了走到我面前,將短髮夾在而後,白淨的指甲摸了摸我腿上的繃帶。「昨天跟張總喝酒去了吧?」
想了下,我點了點頭,說是。她問我用不用請假,我說不用。
她直起腰來,把我手裡的文件夾都拿過去,把夾在而後的頭髮放下來,特別嚴肅地跟我講:「曉雯,慢一點沒關係,你是我的人,有我在一天,沒人敢動你。」
依舊是她平日裡跟我交待工作的那種態度,可我震撼了。她讓我出去,自己抱了文件去了經理的辦公室。
下班後,我不想回去,也不想拽客戶談生意,很想吸一口新鮮空氣,所以我約了腱子去le酒吧。
le酒吧是我跟腱子的賊窩,腱子本名裴勇健,我跟他見面比晏皓還頻繁,但他稱不上是我的朋友。他是晏皓的哥們,為了了解晏皓的私生活我特意接近的。
所以每次跟腱子見面,我離不了三句話。「你家皓皓呢?」「他不來陪你是不是有新歡了?」「我見你比見他還頻繁,再說我們四年同學,要真的喜歡他還用得著你幫我?」
是吧,不作死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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