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就是你。第59章

<=""></> 「你想要的，恐怕…」顧思顏嘲諷的笑了笑，完全沒有回答程啟明剛剛的話的意思，「你永遠都得不到。」

「呵。你倒是自信。明明都自顧不暇了。」程啟明毫不理會顧思顏的反擊。

「不是我自信。而是，這就是事實。」

「你以為她還會喜歡你麼，你對她的傷害還不夠麼，你以為，你是誰？」簡直可笑，當年就那麼把小言一個人扔下，卻在離開了之後還占據著小言的內心十年不肯罷休，這次還這麼傷害小言，真以為小言還會繼續愛著她嗎？她以為她是誰？

「因為，我是顧思顏。」顧思顏一字一字的說，「程雪言愛的人，也只有顧思顏。」

「呵，真是可笑。」程啟明對於顧思顏說的那些毫不在乎，在他的眼裡，顧思顏真的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在那麼被傷害之後，小言的心裡怎麼可能還會有她的存在。程啟明相信，程雪言，遲早，會空出心裏面的那個位置的，而且，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好啊。那麼就拭目以待。」顧思顏自信的笑了，「那我們就看，到底誰能夠笑到最後。」說完之後，眼神都變得凌厲起來。

「哼。」程啟明輕哼一聲，瞥了顧思顏一眼，便徑直的走出了顧思顏的辦公室了。

占有欲…

對程雪言的占有欲。顧思顏自己比誰都清楚。

她能夠感覺的到程雪言愛她的心…不然也不會度程啟明說出那種篤定的話來。不過，有一點即便是她離開了那麼多年雖然依然能了解到程雪言的一切，但是仍舊有些摸不準的地方，那就是，程啟明對程雪言來說…

不論怎麼說，程啟明是程雪言堂弟的這一點是絕對不會有所改變的，但也正因為是堂弟，有著分隔不了血緣關係，以及…她不在的那十年裡…

十年。有時候可能一轉眼就這麼過去了。可是，人跟人之間的感情呢？感情是…一旦連結起來就難以隔斷的，顧思顏當然知道程雪言絲毫沒有喜歡上程啟明的可能，只是程啟明在程雪言心中的分量…顧思顏無法進行估量。

不過…像是程啟明那種人，顧思顏已經無法再繼續放任他再呆在程雪言的身邊了，除了因為程啟明做的骯髒事太多，不想讓他傷害到程雪言之外，還有便是一點也不想再看到，有「別人」這樣肆意的覺得程雪言是他的所有物。

從程雪言離開的那一刻，顧思顏的內心就在叫囂著，說，留下她。

明明顧思顏她連怎麼開口都不知道<="r">。只是有一點，她卻無比的明白。

她跟程雪言，分開了十年。到現在又再次相見，甚至…在一起。十年的時間，都沒有辦法沖淡她對程雪言的愛，難道還要再等下一個十年嗎？

更何況…程雪言跟她…也是一樣的。她知道，程雪言的心裡有她。當年幼稚，愚蠢，沒有決心，因為內疚而狠心一句話都不留給程雪言就出國了的她，就那樣輕易放手了的她，現在，好不容易又牽住了程雪言的手，難道，要這麼放棄了嗎？

一直喜歡的人，可以捧在手心裡的人，難道就要這樣再次的放開嗎？

她已經二十七歲了。顧思顏知道，她能夠真正擁有的珍貴的東西，只會越來越少而已，更何況…是喜歡的人。

已經決心，不要放手。

至於…當年的事情。這一次，她想要為了程雪言，而努力的去面對，不再逃避。

以往，她總是自己一個人沉溺在內疚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總是為了自己想要擺脫這樣的愧疚而試圖去面對試圖去克服。

這一次，她想要，為了程雪言，為了她們兩個人的愛情，去面對。

程啟明卻不這麼覺得。

他走在去設計部找程雪言的路上，只是覺得，或許，程雪言的心裡的那個位置，已經要空出來了。他應該，做些什麼才對。

程啟明從不認為兩個人女人之間會有愛情，這一點是在他小時候知道程雪言喜歡著顧思顏並且跟顧思顏在一起的時候就告訴自己讓自己肯定了的。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程雪言這麼多來，一個男朋友都沒有。雖然他曾經想過如果程雪言有了男朋友，他會有多傷心又該用什麼辦法迫使那個男人離開的。卻不想…自打顧思顏離開之後，程雪言居然連一個交往的對象都沒有，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個，都沒有。

可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了，顧思顏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又一次的傷害了程雪言。十年前的離開，是一次傷害，而十年後的歸來，毫無疑問又是另一次傷害，而且，還是在舊傷口上撒鹽。

這次，他程啟明，就不信，程雪言還不對顧思顏死心。

越是這麼想著，心裡越是好了起來。走到設計部的時候，卻發現好像裡面已經沒有多少人了，正想著覺得奇怪，看了看時間，才發現是下班時間了，緩步走到程雪言的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門，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說，請進。

程啟明推開門，看到的是在忙碌的程雪言，可是，她卻依然還是那麼的美，那麼的清麗脫俗，不論程啟明看多少次，都覺得，自己的生命中能夠有她，真的是太好了。小時候自懂事以來，就沒有母親，後來越長大就開始越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他，是個沒媽的孩子。

一度讓他變得自卑，不愛跟人說話，不善言辭。

偏偏跟他一起長大的程雪言總是在他的身邊。那個時候，程雪言的父親也還在。程雪言本著作為姐姐的責任照顧著程啟明關心著他，卻讓程啟明倍感溫暖。

他想著，要是有一天能夠有這麼個清麗脫俗，又善解人意的人當老婆該多好。該多好？娶回去不就好了。他一直這麼想著，就算，他們是堂姐弟。

直到他知道，程雪言的生命中早就有了一個，讓她心生歡喜的人<="l">。他心裡超級的不開心，卻又不能說出來，一度難過很久，後來出去散心。等到他心中惴惴不安的回來的時候，他看到卻是程雪言像是矢量魂一樣的難過，原來是因為，她喜歡的那個人走了。他看了看鋪天蓋地的新聞，也默默的去了那個人的家裡面看過，一片沉寂。

他想，那是老天爺給他的機會，他可不能浪費。他沒有做錯。

十年的時間，他對程雪言關懷備至，卻心知她的心裡沒有他。

「啟明，聊完了嗎？」

「嗯。小言你工作忙完了嗎。」

「我也好了。已經可以走了。」

程啟明看著程雪言收拾東西，然後經過他的身旁，走在他前面的樣子。

他想，沒關係，十年的關懷備至，沒有白費。她的心裡總會有他的存在的。而且，已經快了。

下班時間已經過了快十分鐘了，程雪言所在的這一層的員工，也基本走了大半，她跟程啟明就站在電梯口那裡等著電梯。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卻有人在裡面。一個人。

顧思顏。

三個人皆是一愣。

顧思顏坐電梯按的樓層本來就是程雪言所在的那一層，所以其實電梯是正好停在了那一層，她本來是想著正好下班了，等了等，想來碰碰運氣看看程雪言是不是還在，她想…至少要拉著程雪言說點什麼才好，現在，看著程啟明，倒是覺得，自己忽略了，看來程啟明今天，不僅僅只是來挑釁她向她宣戰的，還是…來找程雪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