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雲輕颺見水明月一直看著外面,心裡跟著痒痒起來,本來就好奇的他更加想看了!
不過想著自己現在是王爺的身份,而且還不知道這個水明月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要是他這一看,讓她懷疑什麼的話,就不好了!
而水明月看著熱鬧的大街,這幾日的低落平靜的心情一掃而空,變得高興了起來,想來是被這街上熱鬧的氛圍影響了吧!
不過她看了一會兒便沒看了,因為她怕雲輕颺懷疑她,畢竟她是玄天閣的大小姐,這些應該不足以吸引她才是。
兩刻鐘後,馬車到了宮門外,因馬車是不允許進宮的,所以兩人只有下了馬車,步行到宮內。
下了馬車後,凌風便守在宮外,由太監帶著兩人前去覲見皇上和太后。
路上,兩人都很安靜地跟在太監身後,但是眼睛卻一直在瞟著各處,因為兩人都是第一次進宮,對於皇宮自然是好奇的。
看著看著,兩人的視線不期然地相遇,隨即又心虛地移開了視線,兩人都害怕被對方看出什麼來,所以才會如此的心虛。
就這樣大概走了有兩刻鐘的時間,太監帶著兩人來到了御花園。本來是要在殿內接見的,不過見今日天氣不錯,便到了御花園。
此時的御花園裡坐著三個人,分別是當今的皇上雲司曄,齊王雲司齊和太后柳淑曼。
雲司曄身著淺黃色的龍袍,鷹眸劍眉,一看就知道是個不怎麼好相與的人!雲司齊則是身著淺棕色錦衣,一雙精明的小眼看向了他們,在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把摺扇。
柳淑曼則是當今的太后,也是雲司曄和雲司齊的生母,今日的她身著一身深黃色鑲金的衣裙,頭戴金色步搖,面施粉黛,看起來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女。
兩人邊走邊暗中看了看三人,幸好之前了解了一些情況,不然肯定會露餡兒的,不過這只是針對雲輕颺,因為水明月是失憶的,不認識也是情有可原!
到了跟前後,見那小太監行禮,兩人也學著道:「見過皇兄,母后。」
話落,雲司曄便笑著微微抬手道:「免禮。」完了又道:「你們二人都有傷在身,就不必行那些虛禮了。」
「是。」兩人只是淡淡回道。要是真的不需要,在他們行禮之前就該說,為何還要等到他們行禮之後再說?不過他們現在可是不清楚狀況,所以還是少說話微為妙!
隨後,兩人便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等著他們先開口說話。
「二皇兄和二皇嫂的傷勢怎麼樣了?」這是雲司齊說的話。
聞言,雲輕颺淡淡道:「快好了。」
話落,水明月看了一眼雲輕颺,心中腓腹:這麼快?開什麼玩笑?她的都才結痂呢!
而雲司曄和雲司齊聞言則是對視一眼,隨即雲司曄便道:「那就好,朕還擔心皇弟不能為朕分憂了呢!」
這時,柳淑曼笑著道:「辰王的身體一向很好,想必身體也恢復得快!」
「是啊!」雲司齊在一邊附和道。
雲輕颺見此則是淡笑道:「母后說的是。」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可就不是了,是什麼啊是,身體好的再快,這硬生生的傷口,也不會好得那麼快啊!
水明月一直都未曾說話,而是在暗中觀察著他們,通過他們方才的對話,大致可以看出,表面上皇帝和齊王是關心雲輕颺,但是背地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因為剛才雲司齊和雲司曄在聽到雲輕颺說快好了的時候,對視了一眼,她看的很清楚,這一眼,不只是簡單的對視,似乎在交流著什麼信息。
這皇室果然是沒有和諧的,所以以後還是小心為好!
就在水明月深思的時候,雲司齊突然出聲道:「咦,二皇嫂怎麼不說話?難道是想家了?」
水明月聞言看向了雲司齊,淡淡搖頭道:「我才嫁過來幾日,又怎麼會想家?我只是不知道說些什麼罷了!」
「哈哈,二弟妹不用這麼拘謹,隨意一些,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雲司曄看著水明月笑道。
而後柳淑曼還伸出手,拉著水明月的手笑著道:「是啊!你嫁過來之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以後啊,還可以來宮中多陪陪哀家。」
「是,母后。」水明月恭順的回道。但她的內心是抓狂的,因為她有潔癖。很嚴重的潔癖,最是討厭和她不熟悉的人和她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現在她的手還在柳淑曼的手裡,心裡別提多難受了,可是人家是太后,她又不能直接把手抽出來,所以只好忍著了。
不過身邊的雲輕颺倒是感覺到她似乎有些不自然,又看了看她被柳淑曼握著的手,心裡猜測:她該不會是有潔癖吧?
於是雲輕颺非常好心地開口道:「母后,皇兄,我們身上還有傷,就先失陪了,日後養好傷再來陪母后和皇兄。」說著便起身了,順帶還拉了一把水明月。
水明月見狀順勢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來道:「臣妾告退。」說著兩人便要走了。
三人見此對視一眼,隨後雲司曄便笑著道:「那好吧!你們可要好好養傷。朕就不送你們了。」
「是。」兩人應了聲,便轉身離開了。
待兩人走遠後,雲司齊才開口道:「皇兄,他們這麼急著走是為何?」
雲司曄聞言搖搖頭,「不知道,也許真的是傷勢還未恢復吧!」其實他們是知道的,兩人的傷勢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好?
見此,柳淑曼則是慢悠悠道:「依哀家看,這水明月怕是沒什麼利用價值!」
「母后何出此言?」兩人不解的看著柳淑曼。
柳淑曼見此淡淡道:「剛才她的表現你們也看到了,一個很乖巧的人,不多說話,似乎故意疏遠我們,恐怕不能為我們所用!」
話落,雲司齊和雲司曄對視一眼,覺得柳淑曼說的有道理,但是他們當初聯姻的目的就是希望可以從她身上得知一些玄天閣的事,但如今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靜默了一會兒,雲司齊打著摺扇道:「那也未必!」說罷,便分析道:「大家都知道,玄天閣的閣主最是寵愛這水明月,那麼有什麼事自然會告訴她,而她一旦知道了什麼,以她這不善心計的性格,定會露出馬腳!」
柳淑曼和雲司曄聞言思索著頷首,「說的也不無道理。」
「這事要慢慢來,急不得。」最後,雲司齊說了一句,兩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另一邊,水明月和雲輕颺走在出宮的路上。
此時只有他們兩人,因為雲司曄說過,不送他們了,就是讓他們自己出宮,但是他們是第一次來宮裡,怎麼記得清路?
於是兩人走著走著,便走錯了路,看了看和之前來的路完全不一樣,水明月停下來道:「先別走了。」
雲輕颺見此停下腳步,有些尷尬地看著水明月,話說要不是他帶著她走這條路,他們也不會走錯了。
「要不我們走這條?」雲輕颺指著這右手邊的路說道。
話落,水明月奇怪地看著她,「你不認識路?」按理說這辰王肯定來皇宮不止一次了,怎麼還會走錯路?
雲輕颺聞言一頓,隨即有些心虛地說道:「本王是因為在想事情,所以才忘了路。」
「是嗎?」水明月就這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覺得他不像是說真話,所以才會看著他。
而雲輕颺見此,更加心虛了,但是他不能讓她發現什麼,於是輕咳一聲道:「你在這裡等一下。」說罷便往回走了。
水明月見狀眨眨眼,「什麼情況?」這就走了,他去幹嘛?該不會是去問路了吧?
事實上,雲輕颺還真的去問路了,他之前記得走過一個路上,遇到了一個小宮女的,所以打算去問問路。
但是他不能讓水明月察覺出什麼,所以才說讓她等一下,不過吧,這樣似乎也不能完全打消水明月的懷疑。唉,不管了,就算懷疑,她也不能做什麼!
於是,在過了一會兒後,雲輕颺回來了,然後對著水明月道:「走吧!」說罷便往前走去。
水明月見狀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他,這人是真的問路去了,還是說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跟在雲輕颺身後,水明月想了一會兒後便將其拋之腦後了,不管他到底是怎麼回事,至少現在他對她不會有什麼危險!
兩刻鐘後,兩人終於走到了宮門外,而在宮門外,黑衣男子還在馬車那裡等著,水明月見狀,知道這個男子肯定是雲輕颺的心腹!
凌風見他們出來了,便行禮道:「王爺,王妃。」
雲輕颺見此嗯了一聲,然後兩人便上了馬車,待坐好後,凌風便駕著馬車往王府而去。
馬車內,水明月看了一眼,出聲問道:「外面駕車的人叫什麼?」
雲輕颺聞言本來想說你是王妃難道還不知道,但想想她好像失憶了,而且她也是才嫁來王府,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凌風。」
水明月聽後點點頭,心想:自己也需要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就像凌風對雲輕颺一樣!
回到王府後,兩人便各自回了院子,誰也沒有說什麼。這倒是讓王府的下人們覺得奇怪,以前王爺很冷,不近女色;這次醒來後,王爺變得沒有那麼冷了,但依舊是不近女色!
這不,王妃都娶回來了,也不見王爺有什麼不一樣的反應,哎,看來他們的王爺還真是不喜歡女色啊!
這王妃也奇怪,按理說,一般情況下,要是自己的丈夫對自己不聞不問,早該著急了,可是王妃也像沒事人兒一樣,淡定得不行!
他們只想說,真是一對怪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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