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綜合徵 第51章 平行宇宙泄露中,菲利躺了一集

    羅賓在菲利的肚子上塗上一層剛出冰箱的雪糕。小腹邊虛實跳動的幻影變得緩慢了,更多的停留在鮮血的現實一面。

    菲利的腦袋極度混亂,身體被腹部的那塊傷口折磨垮了。冷鎮意外得讓他好受了些。

    「怎麼……」菲利虛弱的身體裡蹦出這樣兩個字。

    「噓噓噓,小聲點……」

    「為什麼,為什麼不開燈」

    「沒人會來買傘」

    「謝謝你的雪糕」

    「沒事的,雖然秋天是雪糕旺季,但最近肯定是沒人買了,你只要把賬單付一下就行了」「我開玩笑的,嘿嘿,你好好躺著」

    碟子載著蠟燭在房間的半空中飛。蠟燭飛過菲利頭上,他在黑暗中睜開眼睛,室內連剛剛那微弱的電燈光都沒了。

    蠟燭又隨著它碟子下的透明軌道飛遠了,略過的窗戶時,蒸起了緊閉的窗簾。菲利看到外面的大街上走過穿著輕微透明裝甲的人,形狀上看更像拉長又曬乾的超大腐竹。

    他們整整齊齊地列著隊,齊步走,端著樹枝一般的長槍,那槍更像一把奇怪長刀。

    之後一輛無聲裝甲車,轉著毛茸茸的輪子,像只老鼠悄咪咪的略過,後面的半空中緊跟著幾百噴火的鞋子。

    這是怎麼回事?戰爭開始了嗎?

    已經又過了三個小時了,羅賓過來看看菲利的情況。

    菲利沒睡著。

    「這是怎麼了」他問。

    「政府通知會有恐怖分子襲擊這片地區,嚴禁我們所有人外出,並且切斷了全網絡信號」

    「那個男孩呢?」

    「他幫我們去弄電了」

    ————————————————

    達斯披著「隱身斗篷」,身後的兩個小夥伴分享著這張多功能便攜「隱身斗篷」衍生出來的絲。

    那些拉出的絲線具有本體的全部功能,只不過扯出絲比較耗電。異絲牌干擾布就是靠能夠共用、能分享才做大做強的。

    功能就是屏蔽,儘可能的絕緣所有信號和聲音,甚至你人一進去腦袋都空空,宇宙提供給你靈感的路線都被切斷了。長時間待斗篷里後再出來,眼睛會無法適應信號飄飛的外界,而感到眩暈,耳朵會一下感受到轟鳴,因為這個失聰的人每年不下於五百栗。

    他們披著那布,透過透明的布能看到模糊的東西。他半蹲著行走,儘量避免出聲。

    他們轉到平又滑雨傘店的後巷子裡。城鎮內部還沒有軍隊路過,事實上也就在昨天上午,大規模的軍隊才從小店門口的主街道涌過的,所以這裡的人並不多。

    「嘿……我什麼都看不見」敦克說。

    「抓著我就行了,這附近我常來」達斯對他說。

    「你不應該踩人家園子的」

    「得了,適當壓力有助植物生長的」

    「我的頭有點疼」,另一個聲音說,這就是第三個小夥伴傑克。

    「為什麼我們不拿開這布,蹲著走讓我的心臟都要擠停了」傑克大聲的問。

    「別出聲啊,他們有高感探測儀的,你們平時用腦核心,都不看軍事頻道嗎」達斯說。

    前面就是牛古力核磁塊電廠,圍著的一圈草地下埋著透明的絕緣路鐵。草地上插滿了細細的插子,大概有兩人高,插子的上段連接著監囚眼,樣子像個小飛機,實則是強力的探測掃描裝置。

    插子林里三個全副武裝的人在無所事事的閒逛,他們端著槍,實際上他們的唯一工作就是維護那些監囚眼。那監囚眼的紫光火力是遠遠大於他們手中的槍。

    除此以外,還有一門''門捷列夫轟火炮''蓋在全塵毯子下,毯子接著電廠的電塊,為下面的轟火炮提供隱身,以及無視外壓的保護。

    「為什麼電廠附近,這麼多的監囚守衛?」敦克問。

    「不知道,不過肯定在這場混亂里有重要作用」達斯說。

    「這裡」,傑克拉動隱身布,達斯感覺到了布的顫動。

    他們仨進到了一旁的防護林,跨過一條水溝後,他們就披著隱身布跌倒在了全隱身帳篷里。

    一進來,三個小夥伴身上有些發涼的秋氣就被趕跑了,一陣火熱在在三張臉蛋上散開,具體用通紅色來表現。

    人聲鼎沸,這就是一個土色活香的酒館,熱鬧至極。

    通紅的臉蛋,這個男人壓著淚腺,咧著嘴巴就走到他們跟前。

    「你來了,傑克」

    「你們也好,我叫王洪子」,這次他轉頭對向達斯和敦克。

    他們聞到很重的礦泉啤酒的腥味,那酒不是一般人能下得去口的。大象喝一口,不出十分鐘就會四腳朝天的翻倒在可可西里大草原的枯草上,等待鬢狗開久違的午飯。

    ————————————————

    王洪子的聲音洪亮,簡直就是為小酒館的嘈雜而生的,他的聲音似乎能為一個合格的地痞酒館增添生命力。

    清淨的一張桌子,上面只有幾個眯著眼的人在夢遊。王洪子坐到邊上,推開了散在桌上的果味酒袋。他們三個也能入座,不過各自之間都隔著一個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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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說,你們要多少電啊」。幾個酒鬼都驚醒來了。

    「一個標準」傑克說。

    「八十粒子」

    「什麼意思」。這時候達斯問起這個買電主意的發起者傑克。

    「啊,他們做了嚴格的預測,預測這次浩劫什麼時候過去,或者壓根過不去,不過都算在平均值里了,結論就是一個標準大概一個半月零三天五小時四分三十s這樣子」傑克解釋到。

    「粒子呢」敦克問。

    」這種東西人人都有人」

    「到底是啥啊?」

    「腦袋,腎臟,一個粒子約等於各自的百分之一,我們特意這樣取值的」,王洪子開口了。

    「什麼,這簡直是器官販賣!」敦克怒火在燒。

    王洪子也已經有點怒目而視了,狠狠的把復古的棕色酒瓶的放到桌上,轟得一響。酒館突然又恢復了剛剛的熱鬧,人們在偷聽這場對話都漸漸忘記吹牛打趣了。敲打聲,辱罵聲又浮現了。

    達斯著急了:「我沒想到,這樣冒險,傑克,你到底怎麼想出這餿主意的,還一直不讓我們問清楚!真有你的!」

    「是啊,你到底做什麼啊!真讓我氣憤嘿」敦克也應聲附和道。

    「必須,必須,得獻祭,你知道到的,有人需要復活,」傑克就這樣無厘頭的,態度僵硬的說出這幾個怎麼讀怎麼怪異,甚至驚悚的話。

    「你在說什麼?」,敦克實在忍不住了,瘦高的他壘起拳頭,完全忘記了自己還處在一場不公平的交易中。

    「我們倆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這樣…今天你不說清楚,我一定要你的兩個大板牙打掉!」他又說。

    這時候,王洪子站起身伸出兩隻粗糙的大手搭在傑克的肩膀上,傑克面無表情,身子只是生理性的一顫。

    達斯和敦克意識到空氣中的那份不對勁是真的。他倆也站了起來,慢慢靠近對方。

    敦克在達斯耳邊喪氣的馬後炮道:「傑克他一定是受到了時空泄露的影響,就像我媽媽,也就是雨傘點的老闆娘,還像你的爸爸,就是雨傘點的老闆。對了,還有隔壁的趙大爺,我已經三天沒聽到他健身操的音樂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王洪子推著傑克,傑克像個不會斜著走的螃蟹,而在學企鵝左右擺動的向他倆逼近。

    滿臉血紅的王洪子不再喝酒了,問:「你們不打算買嗎?」

    「不了,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泄露位置的」達斯說。

    傑克的眼黑完全擴散了,他的眼睛都變成一大片黑色,好像原油在海洋泄露。

    「我絕對信任你們,不過前提是,得有一個我能百分百信任的擔保人」他拍了一下傑克的膀臂。「可現在你們沒有了」他又拍了一下。

    「就得做321」

    「那是啥!」達斯問。

    「就像行內人評價我們的那樣。三分之一的腦垂體,二分之一的腦翹殼,一個小腦」

    「我們真的不會說!」


    他倆繼續退後,撞到了一個布滿酒漬的背帶褲,達斯揚起頭,看到一個醉醺醺的高大男人咧著潮濕的嘴巴,正盯著他。這樣髒亂的彪形大漢,早已經在兄弟倆身邊圍出鋼鐵監獄。

    他倆被推倒在監獄中央,一些興高采烈的酒徒也圍了上來,透過大漢的腿一邊看,一邊喝酒,這是簡直是最好的的助酒表演。

    王洪子像變魔術一樣,從擋在他身前的傑克後背,抽出一把瑞士軍用手術刀。他像擺蝴蝶刀一樣甩動手裡的那大坨東西,眼花繚亂的器具對著空氣各盡其責,讓兄弟倆發怵。

    「看啊」

    手術軍刀有個密碼鎖似的屏幕,他扭到了321。

    「多麼,神奇,多麼靈巧啊,你們知道嗎,這還是十防的器具呢」

    「燈關掉!」他突然變臉,大吼了一聲。

    「看到了嗎,哈哈哈」,他擺弄著發光的手術軍刀,自豪地對倆兄弟說。黑暗中聽到他猛灌酒的聲音。

    王洪子只感覺拿著軍刀的手在發熱。燈一開,達斯端著水平改造的水制動槍,王洪子端著那隻沒東西的爛手,瑞士軍用手術刀在牆角冒煙。

    「你知道,你知道擁有編入軍用的手術刀的人,有多難找嗎!」他捂著手,不自覺的可憐顫抖,血從手指縫隙中流出長長的紅線條,從手指掉入空中,滴到地上。

    圍觀的酒客和大塊頭們立馬對著達斯和敦克起倒哄,要不是大漢們只是罵了罵,依舊堅挺地圍著,不然圈出的這片淨地,老早就被瘋狂的酒鬼踏得血肉模糊了。

    達斯緊緊地抱著水制動槍,敦克縮在他身後。這槍是達斯和朋友們花了兩個暑假才做好的,朋友們知道達斯的處境,都覺得他抓著這把槍是最好的。

    「別過來,別過來,我會射擊的」達斯顫顫巍巍的說,又突然猛地轉過頭。

    「我說看別過來!!」他怒吼著。

    一個大漢的一隻眼睛化作了太陽,正在冒煙,眼睛周圍泛起黃色血筋。

    「朋友!我們千里迢迢跑到這裡,帶給死氣沉沉的街道一點樂趣,而你就這樣破壞了!我們並不是要殺了你,你知道嗎!」王洪子的手已經被手下包好了,這才帶著含辛茹苦的意味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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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

    達斯前後扭動水制動槍,藍色的線條飛過王洪子獅王一般的頭髮,在上面燒開一個黑糊糊的洞,蓬髮的鬢髮順著那個洞的炙熱燒了開來。他突然醒酒了。

    「我說!讓我們離開,還有交出傑克!」

    王洪看都沒看,徒手捏掉了火苗,緊接著那隻手又舉起,示意手下不要動手。

    ————————————————

    王洪子盤腿蹲坐了下來,他的聲音洪亮:

    「你們會變得和你們的朋友傑克一樣,事實上每一個人都會,但我們能制止,只要你送出你們的一些器官,我們這邊好做成血液粒子。

    我在薄絲市出生,一輩子陪著我的老母親和那弟弟混在一起。就在幾個月前,我弟弟的屁股突然變得和水一樣,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如何對你們說出那樣說出不合常理(詭異!)的東西。

    那屁胡糊,看著是液體,看進去卻完全是另一個東西,不能叫屁股。我的弟弟每天就端著那盆屁股放到浮氣馬桶上,什麼都感受不到。他只好把血淋淋的帶著白花花骨頭的骨頭坐到馬桶上。除了讓人窒息的疼痛,什麼都感受不到。

    然後最要命的就來了,那灘屁股糊就那樣沒有任何緣由的從浮氣馬桶的氣流中消失了。

    屁股糊帶著那些本該安穩的髒東西,從陽台上出現,流了下去,濺了一地。

    我和母親每天都要忍受他那奇怪的屁股糊,還有那片血淋淋又白花花的地方。

    不過最痛苦的,還是弟弟他呀!他時時刻刻撓著那片骨肉之地,只感覺有層濃厚的塑料膜。越到後面,屁股糊從沒有影響,變成能流出了鮮血,還帶出新的刺疼,但弟弟他著魔了一樣的需要痛苦。

    那屁股糊就是魔鬼!我們對那東西做不了動作,似乎只有它想來時,我的弟弟才能抓住它,但要是不來,那它就永遠飛著,飄著,就像一幅濃稠又鮮艷的抽象畫,如同白內障的飛蚊重影,不管你高興還是難過他就永遠在那裡。那團夢魘折磨著我們一家三口裡的每一個人。

    我的弟弟他再也受不了了,他把屁股衝下馬桶,從我們居住的十樓跳了下去。我在夜裡聽到了屁股的哀嚎聲,或者是一聲獰笑,也或者都有,我知道不對勁。我一睜眼就看到大半夜的,而鄰居都開著燈,還有正在打開的燈。

    我就下意識的去看樓下。我看到了我血肉模糊的母親,邊上躺著我的弟弟,他那張……那灘死掉的屁股,滴滿了他的全身。」

    「我很抱歉,對不起」達斯摸了一下眼睛。

    「你知道的,我們的父母也很可能會那樣」他說完,就去抱正在飲聲吞氣的敦克。

    盤坐在兄弟倆一旁的人群,都紛紛伸出手撫摸他們,希望能帶去安慰,哪怕傳不走一點力量。可那是坐在地上的每一個人都面對著的窘境,那樣做也慰藉到了自己。

    頭髮散亂、又有個糊洞的王洪子,接過一個酒客遞來的酒瓶,揩了冰涼的眼淚,猛喝了一口,繼續說道:

    「我不能接受這樣悲劇繼續發生,我一定!我必須!要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然我會瘋掉的。也許那種詭異,連發瘋的機會都不會給我,我就掉入什麼不合邏輯的夢裡,這是我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在氛圍變得詭異的天空墳場,安葬了我最後的兩位親人。我站在天邊,一度有種需要跳下去的衝動,我的腳在抖!」

    此刻,王洪子就抓著腳,擺出顫抖的動作。

    「我可能已經跳了,但我從肅立的墓場感受到一陣我永世難忘的寧靜。我回到家,即刻創立了一個叫平行泄露的論壇,和這座城市裡很多人分享經歷,安慰他們。

    透過這個論壇,我接觸一群有資格解開謎題的人。我們相見後,相互交流,理解了很多情況,比如我們知道這悲劇的源頭就是欣玫之家。

    之後,事態越發嚴重,時空泄露波及到更遠的城市。官方的實驗人員和軍隊都來了。我的那些新朋友里,很多人都被選入了研究隊伍。

    他們告訴我信息,我的那些電塊也是他們通融出來的 。日復一日,大概一個星期,研究人員知道了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是一種永遠無法涉及的東西,他們沒有任何收穫。我,我的朋友們,政府的實驗人員,我們都在一個星期內變成了虛無主義者」

    這時候坐在地上的酒客們都津津有味、面帶微笑的點著頭,仰起頭,往嗓子眼倒上甜津津的酒,笑眼愈加歡快。

    王洪子擦掉嘴邊的酒,亢奮地說起來:

    「既然幻滅的時間到了,為什麼不讓我們享受最後的狂歡!?雖然他們封鎖隔絕了這片地區,可我依然組織起了大夥,在這座城市裡的各個地方奔走,開著末日排隊。在一個點的流動到最大範圍時就倒下一個地方,現在輪到了這裡。我們就來了」

    「我不是,我不是說我們應該沉溺進絕望。恰恰相反,我們應該高興!這是慶祝躲過末日的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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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們,聽好,這是關鍵,一天裡我是不會講超過三遍的。

    被空間亂流卷中腦袋的人,他們都異口同聲的念叨著什麼獻祭。於是,我就明白了我們的希望是什麼,那就是祈禱!祈禱時空泄露不是我們永遠無法理解的行為,而是一個惡魔在甦醒……腦部捲入時空,腦子是完全消失的,還有我剛剛說的那些器官,也都完全消失,沒有屁股糊的存在。我找到了合理的比例,在一個人身上儘可能的多收集,一邊儘可能保持當事人的正常生活。

    我想只要我們收集得足夠多,再獻祭給它,它就會甦醒!結束這場超出人類認知的混亂!」

    他拉動幾十米高的幕布,好像什麼戲劇才開演,那幕布的樣式又是馬戲團才有的門帘設計。

    布後,幾十台正在瘋狂吐氣的舊時代卡車,車架上堆滿了閃著瑩瑩紅點的罐子,那就是粒子收集罐。蒸汽讓臨時搭建的隱身布車篷頂鼓起雲霧,燈光被吞噬在蒸汽里,那就是發光的雲。

    這時候人人紅著臉,不要命的鼓著掌,手中的酒瓶顯得那樣可笑。

    「我不會強求你們,你們出去泄密也罷(''我們不會的!''),什麼都不做也無所謂。

    我們不需要其他更多人的幫助了,只要見識過時空浩劫的人,都是自願得加入了我,包括前隱身教授兼硬爬教創始人,他是我們忠實的堅守者,這樣的很人多,並且會隨著時空的泄露,變得更多。我們前進的步伐是必然!

    人只需要一個解釋,這就是我給你們的解釋」

    「我們留下了」敦克說。

    「你瘋了!」達斯小聲對他說。

    「我家還有一個女孩,還有一個受了時空之傷的人,我們得先回去」。達斯站起身,拍拍褲腿上奇怪的黏塊。

    「我願意留下。你知道,弟弟……我一直厭惡你,你年齡比我小,卻比我高、比我胖,我不應該跟在你的後面,我什麼都得不到,我認為我的碎嘴子都是為了能超越你,或者激怒你……剛剛教主的故事給了我啟發,我不能坐以待斃,我是你哥哥,現在讓哥哥來做事!為了弟弟你,為了人類……你是弟弟!」

    「你瘋了」達斯可以大聲說出來了。

    「世界末日之際,不發瘋才是最大的瘋子!你才瘋了」

    敦克走到再次火熱的人群中,被拉進擠滿人的一張桌子旁,醉鬼們為今天的明星讓出一個儘可能大的空間。一個人遞給他酒瓶,他幻想自己就是領袖,就像王洪子那樣喝起了酒。

    王洪子則提著半台壞電塊,扔到達斯手上,「走好,我可要去吃些毛巾放鬆一下了」,對達斯嘲諷的笑了一下。

    他一把達斯踢出了全隱斗篷,還抽掉了達斯自己帶來的隱身斗篷

    —————————————————

    帳篷內就是地獄在炙烤犯人,嘈雜聲是火焰和熔岩,叫罵聲就是下地獄的罪人在承受酷刑時發出的冤吼,總之是亂作一團,不管是聽聲音,還是瞪大眼睛看。而帳篷外則寂靜無聲,月亮慘白的臉就掛在空中,那嘲笑的嘴角已經流出噁心的口水。

    達斯氣惱至極,看什麼都不順眼,他剛剛和王洪字拉扯時,應該開槍的!就應該達斯他!唯一的好處可能就是他死死抓到了幾絲隱身布。

    他抓起隱身絲線,披在自己身上,像個失魂落魄的披頭散髮的女子,開始走回家。

    他越想越氣,咬著牙齒發顫,同時小聲咒罵不停。他把半台電塊隨手丟到地上,抱著槍就狂奔,不管不顧身上的隱身絲掉沒掉。他找到了剛剛跌倒痕跡,卻怎麼也找不到全隱斗篷的入口,明明就應該在那!

    ……

    平又滑雨傘店在黑暗中沉睡,就和街道里的所有住所一樣。羅賓正在把毛巾塞進菲利的嘴裡。

    突然,門鈴響了,她解開了鎖。達斯終於回家了,聽不到羅賓在說什麼,反正她的嘴巴就是一直在那兒動,他倒在地上,腰和腳丫幾乎都要斷了,那半台廢電塊掉在地上。

    隱身斗篷的絲線已經損壞,半蓋在達斯臉上,露著紅色或者綠色的細線條,他已經呼呼大睡了。

    他被抱了起來,借著燭光,他看清了是時空老頭教授。

    「教授……」

    「別說話,你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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