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慕九歌重振旗鼓,又坐回了水邊,認真釣魚。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雖然她注入了靈力在魚餌上,但是有靈氣的魚都有些機靈了,每釣一隻都需要費不少的時間。
足足四個時辰,她才釣了五條魚。
彼時,天已經快黑了,慕九歌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她看了眼紋絲不動打坐入定的師父,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先把五條魚都給烤了。
她五條魚都做得不一樣,師父總能選出一條來吧?
這般想著,慕九歌忍著前胸貼後背的餓,麻利的將五條魚都給烤了出來。
她依次盛放在盤子裡,端到了雲長淵的面前。
「天師大人,您看,有您滿意的嗎?」
雲長淵緩緩睜開眼睛,視線在五條魚上掃過。
「太硬、太軟、不脆、不香。」
連續說完四條評論,雲長淵的聲音頓住,視線停留在第五條魚上。
慕九歌的眼珠子也跟了過去,緊張的連呼吸都斷了。
這是最後一條了,師父要是還不滿意,她她她、得摸黑繼續釣魚了?
雲長淵深邃的視線看了眼慕九歌,隨後,他伸手,將第五條魚的盤子拿了過去。
用玉筷夾了魚肉,優雅的吃下。
慕九歌懸的七上八下的心終於落了地,忽而又重新飛的更高了,滿是緊張侷促的看著雲長淵。
這世他變得十分挑剔,不知道這味道,還會不會喜歡?
她生怕他會嫌棄了。
雲長淵吃東西極為優雅,好看的就像是一副仙卷。
他目不斜視,不緩不慢的吃了三筷子,才停下看嚮慕九歌。
問道「看著我作甚?」
「啊?」慕九歌這才反應過來,她一直盯著雲長淵在看,就差點把眼珠子都粘到他身上去了。
她懊惱又心虛,慌忙的移開了視線,隨手端了一盤烤魚,就往嘴裡胡塞。
雲長淵也不再說什麼,揚手一揮,其餘的三疊烤魚,就被丟入了湖裡。
慕九歌訝然,「怎麼又丟了?」
好浪費啊!
她本打算吃兩條的……
「多來無用。」
雲長淵淡然的丟下四個字。
慕九歌「……」她居然無言以對,並且不想在師傅面前暴露她一條魚吃不飽的屬性。
釣了一天魚的廚藝生涯終於落下帷幕。
入夜,慕九歌從納袋裡拿出帳篷,在距離雲長淵三四米的距離立好。
師父修煉補靈,是幾日幾夜都不會睡的,用打坐修煉來充當睡眠。
她則需要踏實的睡覺,只有在睡眠中,才能補充虧空殆盡的精神力。
說白了,精神力就是睡出來的。
她現在的情況,就需要一覺睡到天荒地老去,才能將耗光的精神力補回來丟丟。
道阻且長。
慕九歌深知自己這次是吃了大虧,要遭大罪,她哀嘆了一口氣,然後倒在了柔軟舒適的被窩裡,睡覺了。
翌日。
天光刺眼,慕九歌才從睡夢中醒來。
她睜眼就感到鋪天蓋地的疲倦,精神世界仍舊是空空蕩蕩的,幾乎沒有一絲能調動的精神力。
精神力用盡容易,但想要彌補,比登天還難。
慕九歌無奈,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起身出帳篷。
剛走出來,她的面前,就憑空多出了一隻釣魚竿。
慕九歌「……」
她保持著微笑的看向打坐修煉的雲長淵,「天師大人,您今日還想吃魚嗎?其實我的納袋裡備有新鮮食物的,我可以給您做,要不要今日就換換口味?」
雲長淵眼皮都沒睜,「吃魚。」
慕九歌嘴角的笑容一顫一顫的,完全進化成了苦笑。
她今日又得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魚了。
慕九歌苦兮兮的坐在了湖邊,扔下魚鉤,準備又開始漫長的半個時辰的等待。
然,讓她意外的是,剛丟下去一會兒,魚鉤就被咬了。
她一拉,便上來了一條又肥又大的靈魚。
慕九歌渾身的喪氣瞬間被衝散,她高興極了,又趁勝追擊,放魚餌。
許是她今日運氣爆棚,沒一會兒,第二條魚也釣上來了。
釣兩條魚還沒有用到一炷香的時間。
慕九歌一早晨的心情都因此變好了,她拎著兩條魚,利落的就烤了。
她特地按照昨日雲長淵選的那條魚的手法烤的,保證他滿意。
「天師大人,請吃魚。」
慕九歌笑著將魚端到雲長淵的面前,讓他二選一。
誰料,雲長淵揚手一揮,兩條魚就被扔進了湖水裡。
慕九歌蒙了。
為什麼?為什麼又丟她的魚!
雲長淵語氣冷淡,「再烤。」
若不是知曉師父嚴肅刻板的脾氣,慕九歌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刻意刁難,給她穿小鞋了。
可是,到底為什麼要一而再的丟她的魚呀?
慕九歌很想撂挑子不幹了。
若是前世,她更早就任性撒嬌一哭二鬧三上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花雲長淵的白袍了,最後逼得師父無奈嘆息,摸摸她的頭髮,說,想要什麼都給,想做什麼都去,闖了什麼禍他來擔。
可今時今日,慕九歌愣是將一肚子的委屈咽了回去。
前世是她的錯,任性胡鬧識人不清,才會害的師父身死道消,如今好不容易有重來一世的機會,自然,該是她寵著師父的。
慕九歌深吸了一口氣,好脾氣的又去釣魚了。
今日不知何故,還是她運氣逆襲了,釣魚十分容易,幾乎是魚餌剛甩下去,魚就咬上鉤了。
沒一會兒,慕九歌就釣了足足十幾條魚。
看著那一條條鮮活亂跳的靈魚,慕九歌滿眼的笑意。
十多條魚全都做出來,給師父獻上全魚宴,他必然會喜歡的吧!
說做就做,慕九歌將納袋裡的廚具全都搬了出來,現場造了一個戶外廚房,開始做全魚宴。
忙碌了足足一個時辰之後,慕九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看著一大桌子的菜,十分欣慰。
她滿懷期待,又是邀功似的去叫雲長淵。
「天師大人,吃飯了。」
雲長淵緩緩地睜開眼睛,視線便自然的落在了全魚宴上。
看著上面或清蒸或紅燒或水煮的各種魚,他的目光倏地冷了下去。
冷聲呵斥,「誰讓你做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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