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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這時候蕭宸夜才覺得他們兩人是母子,尋常時他們總打打鬧鬧,半分也不像。樂筆趣 m.lebiqu.com
「侯爺還等什麼呢?」
慕容雪直起身子,「快讓他們去將那艾草扒出來,仔細瞧瞧,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說不定那毒就下在艾草堆里了呢。」
至於這茶……
慕容雪的指尖輕輕的敲了敲,聽說那位村長和保長一點事都沒有,在他們走了之後,這間村舍也沒人進來過。
她轉身,把柜子上放著的陳茶拿出來,仔細的放在指尖,捏碎湊到鼻尖聞了聞。
這確實是陳茶,並沒有別的東西。
她又回頭看那茶碗茶茶壺,難不成問題出在這兒?
見她拿起茶壺來仔細研究蕭宸夜這也才注意到一直放在桌上,並不怎麼顯眼的茶壺。
慕容雪仔細瞧了瞧,也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正要放下,只見蕭宸夜將那茶壺給拿過來,一個甩手,將茶壺徑直摔在地上。
茶壺破裂,茶水四濺。
「侯爺這是怎麼了?發那麼大的火。」慕容雪不解的看向他。
他不理會慕容雪的話,一手撩開墨色長袍,單膝蹲下撿起一塊碎瓷片,窗口的風吹起他的髮絲,露出一張嚴肅俊朗的臉。
隨後,他的指尖輕輕地刮過那碎瓷片的內部,手指處傳來的質感讓他不由的摩挲。
「這裡塗了一層東西。」
見蕭宸夜這樣說,慕容雪也顧不得欣賞美男,立刻蹲下,將那碎瓷片拿出來,麻利的用銀針刮下一些,湊近又聞了聞,眉心一皺。
「是長白草!」
好厲害的計謀,沒想到這裡面包裹著的竟然是長白草粉做的內胚!
「這是何物?」蕭宸夜不解,他對醫術不太了解,這草的名字也未曾聽說過。
「這種草可是解孀毒的良藥,女字旁的孀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蕭宸夜冷哼一聲,站起身子,這個他自然知道。
難不成孀居寡婦這個詞很少見麼。
「在南疆有一種草叫做孀草,聽說在南疆,最是忌諱孀居的女人改嫁,所以一般男人死了之後,婆家為了防止女人有別的想法,就會在她房中焚燒這種草讓毒性慢慢入侵四肢百骸,直至死去。」
蕭宸夜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他一直知道南疆有些惡習至今未改,可是卻不曾聽聞,還有這等駭人聽聞的事。
沒多久,剛才出去翻看艾草堆里有無異樣的郎中便抱著好幾捆同艾草很是相似的草藥過來。
「喏。」慕容雪伸手一指「這就是孀草,和艾草長得十分相像,只是這孀草上面布滿茸毛,比艾草的更是扎手一些。」
她蹲下來將其中的一株拿在手中仔細的瞧著,這都是新鮮的呢,看來這人還真是費盡心思了。
「這孀草只長在南疆,別的地方都沒有,我瞧著這些還算新鮮,不如侯爺派人去京郊城門瞧瞧?」
蕭宸夜望了她一眼,卻不為所動。
慕容雪挑眉,難不成是不相信她?
「侯爺真的不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搜出些什麼東西來呢……」
「不必。」
對方有備而來,而且也是半月前的事,就算是這孀草是新鮮的,怕也是前幾日送來的了。
如今東窗事發,那人定會收手,又怎麼可能給他們留有把柄呢?
「慕容姑娘,距離第一次西林村村民中毒,已經過去十七日了。」
慕容雪聳聳肩,說的也是,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說不定人家早就跑了呢。
長風怕她心中不情願,再次開口解釋道。
「這孀草明顯是新鮮摘下的,南疆距離京城就算是快馬加鞭也需得十五日左右,想來那人應該是將東西種植在盆中,一路送過來。」
若是想要從孀草上面找出兇手,只怕不太現實。
旁的不說,挨家挨戶的搜就極為困難。
慕容雪撇撇嘴,是她一時忘記了這南疆距離京城這幾千里的地也需要跑十五日。
「說的也是,此時去怕也是晚了。不過那人心思還真歹毒,這麼多的孀草,量那麼大,難怪只半個月就死了那麼多人。」
「難怪,原來如此!竟是這茶壺的原因!」
那些郎中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正納悶著這幾日為何只有他們一群人沒有中毒,他們的水源同著村民的一模一樣,呼吸著的也是同一方天地的空氣。
「先前小的們也想過,是否因為焚燒艾草的緣故,但因著咱們也都聞著,便沒放在心上。」
慕容雪笑笑,這也難怪,畢竟當局者迷,即便是她也不能一下子反應過來,若不是因為有小枸杞,只怕她現在還未聞出艾草同這茶水有異樣。
「阿娘你不誇我嗎?」小枸杞跳下來,他抬起小臉,眼睜睜的瞧著慕容雪。
「是,咱們家小枸杞最厲害了!哇塞,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小孩子呀?」
看見她這浮誇的模樣,蕭宸夜大步邁開徑直出去,沒眼看他們二人。
他把姬衡叫到一邊,沉聲的吩咐他去做事。
「侯爺的意思是要將此事告訴陛下?」
蕭宸夜嘴角冷笑,他抬眼望了一下天,眼睛裡的寒意又深幾分。
「西林村是風口,如今正是深秋幾乎日日起風……」
姬衡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後,瞬間緊緊握住手中的佩劍。
這人還真是歹毒!
長寧軍日夜守家護國,這才進京幾天,就有人這般按捺不住!
只是苦了西林村的這些百姓們,竟然這樣無緣無故的被人毒殺。
「侯爺,屬下方才已經叫人去追那保長與村長!」
「嗯。」
當日,蕭宸夜便將村中年長者送到長公主府,晚膳後長公主府中便傳來消息。
「長公主那邊說,倖存的村民已經將此事來龍去脈告知。第一次有人毒發,是因為秋收的村宴上村長與保長主張舉行篝火會,那天之後,便陸陸續續有人中毒。村長說怕是時疫,所以便尋來大量艾草日夜焚燒。」
「陛下可知道此事了?」蕭宸夜放下手中的摺子,不知姬衡那邊準備的怎麼樣。
長風點頭,一切都準備妥當。
只等他們動手了。
次日朝堂之上,此事一出,幾乎朝野震驚。
「陛下,西林村乃天子腳下,竟然就有人如此膽大妄為,此事一定要嚴懲啊!」
「西林村的下風口便是長寧殿,怕是西林村只是用來害長寧軍的工具罷了!」
周景清站在一旁一聲不吭,眼底陰沉。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微微眯起眼睛來打量今日都十分安靜的蕭宸夜和周景清,若是平常是他們二人應當早就各抒己見。
也不知今日是怎麼了,竟然如此默契的安分。
「定遠候,此事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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