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方策西急得手足無措,一時間竟不知道擋自己還是擋余笙的手。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
慌亂中,她抱著自己,低頭退到一邊,剛要抹開臉上的水時,腰被一隻有力的手又勾了回去,背部貼到一燙熱又硬邦邦的肌肉麵,人還沒站穩當,下巴又被不怎麼憐香惜玉的巴掌掐住,被迫仰著頭,迎接著頂噴的水毫不留情地刷在臉上。
「我操你大爺」她很想罵這句,卻連口都難以張開。
只有靠武力,用拳頭朝後打他,用指甲亂抓他。
可竟然沒有一次夠著人!
沒辦法,鼻腔被水罐得難受,只有憋氣才扛得住。
可是過了好久,他都沒鬆開,自己都快憋不住氣了。
她扭動著身子,連連搖頭,並發出「嗯嗯」的抗議聲。
可是,身後的人,怎麼?怎麼像要弄死自己那般?
她沒空再多想,只想著快點脫離控制。
於是,方策西開始真的用了武力,用手肘頂後面,用腳踩,用自己學過的一些防身術對他,可完全無濟於事。
他好像毫不費力地都躲開了。
「嗯——」她很氣的發出聲。
「嗯——」比剛才更大聲。
「嗯——嗯——哼哼嗯嗯~」她顯然慌到哭了,雙手沒有章法地拍抓著禁錮著腰的手臂和下巴的手。
她極度憤怒和難以忍受,余笙心知肚明。
他聽著她連連的哭音,眉頭緊鎖,眼珠子裡的水潤,不知是否是頂噴的水濺了進去,他用力眨著眼睛,再睜開時,眼白的血絲又多了幾條。
又是一分鐘過去,她除了哭,除了抓他,都還是完全沒有辦法脫身。
他極其嚴肅地說道「方策西,如果有一天,有人這麼收拾你,你會怎麼對他,現在就怎麼對我!」
方策西停止反抗,短暫的安靜後,搖頭。
他捏了捏下巴,晃她「我得知道,你有沒有本事保護自己,我想搞清楚,你這點本事的上限在哪兒,你做給我看!」
方策西還是搖頭。
余笙嘆了聲氣,正打算算了,打算還是堅持走最保險的路的決定時,腰部忽感一尖銳又冰涼的物體抵著。
他低下頭看了眼,竟然是自己送給她的那顆琥珀,不過,是鑲嵌在一枚戒指上的,而這枚戒指,不知道她從哪兒弄出來的,更不知它怎麼彈出來了一截迷你刀尖。
他鬆了手,並關掉龍頭,抓起她拿著戒指的手指。
剛得到解放,方策西弓著身大吸一口氣便舉另一隻手打他。
余笙截住了拳頭,取下戒指,問「就這?」
「嗯,咳咳~你別小看它,拿來。」她嗆了些水,咳嗽著。
方策西伸手去搶,余笙躲開,十分不屑地說「東西是挺鋒利,就是沒有威力,最多割一條口子」
方策西突然反手擒拿住他,這次換她站到他身後,遏制住了他的頸部和手,他手裡的戒指刀尖正抵在自己頸動脈,身後人咳了兩聲,說「有沒有威力,要看誰用,我學醫的,能不知道刺哪兒最疼,割哪兒致命嗎?」
「所以呢?」余笙嘴角上揚。
「」所以搖頭,因為如果對方不是你,我早已經用它傷人了。
方策西沒回答這話,接著說「還有,我就算沒太大本事,我有腦子,知道想辦法,有腿,知道跑,你當我三歲小孩兒還是溫室花朵?」她取下他手中的戒指,收回刀尖,放進牛仔褲的懷表口袋裡。
一副無所謂地模樣說著,「跟我爸有仇的王權志雖然死了,但他還有親人,孩子,之前他的一個熟人找過我麻煩,可我現在不也好好的,你亂操心什麼?」
余笙轉過身,撩開黏在她臉上的髮絲「什麼時候的事?」
「半年前,那人堵我我給言叔說了,現在還關著吧。」
「你受傷沒?」
「皮外傷。」余笙點了點頭。想著之後再找言雄安問問這事,他現在更關心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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