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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紛飛的現實結果總是那麼無情的殘酷,沒有誰能擺脫這種現實,這就是無奈;看到的知道的事情越來越多,自己所能做到的和接受的卻無奈的面對!沒有選擇,因為你已經選擇了完成誓言和承諾的路!
夜!上海的夜!秋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天而降……
坐在汽車後坐上,張銘玉從駕駛位上轉過頭:「掌柜的,今天晚上武教官帶著張波和杜佳平兩個兄弟去見王金翰,咱倆在大都會門口接應他們三個,你讓我們帶上駁殼槍,會不會.....我聽說過這個叫王金翰的,他是局裡鄭介民處長的人,完成了不少非常難的任務,王金翰的手下有五個非常厲害,而且是槍法極准!王金翰走到那裡,他都帶著這五個兄弟!」.......
看著外面的雨和「大都會」舞廳門口形形色色的人聽著張銘玉的話!
我的心裡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銘玉,我要下車!你將車開到前面弄堂口停下,不要坐在車裡,記住!發現有問題只管開槍!然後就跑!跑你也熟!能開車就開,不能就不要了!記住沒有!」我說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掌柜的!曉得了!我這就去接太太」汽車裡傳出張銘玉的聲音!
雨中的我看了看對面和兩邊雨中黒暗的地,轉身走進這個不知名的弄堂里!看著黑漆漆的弄堂向前慢慢的走去.......
「掌柜的!我在這裡!」曹錫和盧慶慶坐黑暗中走了出來!
跟著兩個人走到一個破舊的屋裡,看了看四周的拉糞板車,我知道這是「背過山」放拉糞車的地方;看了看四周圍的情況……
「掌柜的你要的破衣服,你快換!我倆今天下午來到這裡一直和背過山的兄弟監視這裡的情況!沒有發現有什麼埋伏!那輛很髒的糞車後面打開可以藏兩個人!」曹錫小聲說,盧慶慶機警的提著槍看著黑暗處......
我一邊快速的換好破的露肉的衣服,一邊看那輛糞車.......
「行了!你倆把步槍放到房頂了嗎?」我一邊檢查駁殼槍的子彈一邊問;
「藏在上面,我們兄弟都以各角為點,相互能看到,同時也能看到掌柜的和其他兄弟!」;
「好!一但打,每個人快速打完自己的二十發子彈,馬上就跑,槍不要了,記住!路上有車接應記住了嗎!快點去!」;
「記住了!掌柜的」曹錫和盧慶慶轉身跑入了黑暗的弄堂里........
在雨地里滾了滾,雙手的泥在頭髮上和臉上摸了一下,戴上破草帽和一木棍和一個碗,聞了聞著破衣服,拿背上涼蓆包裹好的衣服這才向弄堂外走........
一陣冷風吹來我打了個噴嚏!「天是冷了」心裡想著......
雨中一步一步向「大都會舞廳」門口走,偶爾看看兄弟們埋伏的房頂,然後走到一個距離大都會舞廳最近的房檐下靠著柱子坐下,看著進入大都會舞廳的男男女女........
雨!下的並不大!透過破草帽注意看著,心裡老有一種感覺「那裡很奇怪?是自己多疑?還是膽子越來越小了?」心裡想著眼看著雨中打著傘的男女們,大都會大舞廳里傳來「夜上海」那帶有磁性的歌聲.....
一個男的打著雨傘走到我的面前停了下來,掏出錢給我前面的破碗裡扔了兩張十塊的,我慢慢抬起了頭看著這個打傘的男人;
「候隊長?潛伏在76號行動隊的自己人」我的心裡一驚!真的這裡有埋伏!
「候隊長!你還好吧!出手這麼大方!我是晏祺斌!站在原地像是在等人!」我小聲說;
在淪陷區潛伏的兄弟已經是把死看淡了,何況是潛伏在敵人內部的兄弟!
「祺斌!這裡有埋伏,你帶你的人走!我今天拼著一死,也必須把我妹妹武元奎救出來!大都會裡全都是日本特務機關的特務!外面也埋伏了不少,76號、尚機關、特高科、憲兵隊的特務、已經把這裡包圍了,祺斌你快走」候隊長打看雨傘站在我前面點著一根煙,一邊抽一邊小聲說;
「我知道!我和元奎一起來的!你不要暴露自己!這是命令!我的人今天中午已經在這裡埋伏好了!記住千萬不要暴露自己!事情完了我們在百樂門飯店說!為什麼日本人會知道!難道王金翰他們有人變節?記住聽見我摔碗聲立即爬下不要動」我快速小聲說出自己的疑問和命令!
「我也不知道!日本人的命令是全部打死!」候隊長小聲說;
「老候你站在這裡有什麼發現?他媽的這雨!讓咱們兄弟只能守住外面!陳隊長領著他的人和憲兵隊的皇軍已經守住了大都會舞廳!咱們向前走走吧!守住大門.....」幾個特務打著雨傘抽著煙走了過來和候隊長說;
「好!咱們走!要是王田憨那個不要命的活著!咱們.......」雨中一個特務的聲音傳來……
聽著這些特務們的交談低頭心裡想:「為什麼!難道是........」慢慢抬起頭看著候隊長和四個特務雨中的背景,心裡猛過一個想法:必須打死這四個特務,一會我動手!這幾個特務肯定會在事後說出「候隊長」在我前面站過!以76號川島芳子、丁默邨、李士群的狡猾寧可殺錯也不放過.........
拿起地上的碗,沒有猶豫的向雨中的馬路上扔去........
就在碗粹的聲音傳來時,「呯!呯……」槍聲響起看著走出不遠的特務已經倒在雨中而雨傘落在了地上,有兩個特務手裡已經握著手槍快速向前面的大都會舞廳大門跑,又是兩聲槍響,兩個特務瞬間倒地!
而這時其它幾個樓窗打開了,槍口已經伸了出來!看到這一切的我心裡一緊:「要命了!日本人也是提前埋伏在大都會舞廳的樓房裡!」;
雨中的路上在槍聲響起後徹底亂套了!
緊接著大都會舞廳槍響大作……
我靜靜的爬在屋檐下看著大都會舞廳門口!此時門口前已經是特務、日本憲兵舉著槍對著大門跑出來的人,這些人瞬間停止了哭喊救命,然後聽話的抱頭由特務押到一邊盤檢!「機會來了」我毫不猶豫掏出駁殼槍扣動扳機.......
就在我的駁殼槍打響的霎那間,房頂與房間的交火瞬間打成了一片,而此時的我也是無奈了,掏出了手雷扔向大都會舞廳門口!二十多米的距離,隨著磕雷、扔出、巨大的爆炸聲響起.......
爆炸聲的響聲也是我和所有埋伏兄弟的暗號「快動手」.......
大都會咖啡廳里也打成了一鍋粥,張波和杜佳平躲在沙發後開槍還擊,當聽到門外的爆炸聲後,兩人拿過隨身攜帶的皮包,「張波、按照掌柜的安排,快向門口扔手雷,我炸開牆!教官快還擊掩護我.........」..........
牆在結實在手雷的前面也不結實,隨著能震聾耳朵的爆炸聲響起,大都會咖啡廳的牆壁被炸出一個大洞,爆炸的氣浪將塵土掀起,咖啡廳的沙發、桌椅、咖啡器具也被爆炸氣浪炸飛了出去!
在一片黑暗中槍響停止了.......
而外面四面八方的槍聲從遠處傳來!
在這個秋天的雨夜,大上海這個大染缸徹底被攪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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