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很多事情的變化就等於接近了現實的真相,但是有多少人知道真相,有多少人會將錯就錯的不去關注真相?他們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仔細想想就是保全自己的權利和利益,他們不惜出賣自己的祖宗牌位只為保全自己的眼前!對待這些只有把水攪渾再攪拌成泥漿,把事情能鬧多大就鬧多大,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手裡的槍頂在一個警察的頭上:「說吧!行刑室在哪裡?」我冷冷的說;
「你嚇誰呢!這裡是警政部,有本」這個警察的話沒有說完我就扣動了扳機,隨著槍和慘叫聲響起,這幢樓里提著槍跑的警察停下了腳步,昏暗的燈光下他們的臉色蒼白,提著槍的手在哆嗦,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和兄弟們.....
「我是軍統行動隊的晏祺斌,你們下午扣押了我的秘密行動小組,我是來要人的,我不想和你們衝突,但是我也不怕衝突,告訴我行刑室在哪裡!」這一刻我的心裡完全想著的是楊鎮東這六個兄弟;
「晏隊長,別開槍我帶你去!」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轉回身看到竟然是門口站崗的兩個年輕警察;「好!前面帶路!」我平淡臉無表情的說完轉回身大聲說:「不關你們的事情,你們都回房子,子彈不長眼!話說到前面!」;
走廊里的警察相互看了看,一個警察轉身回了房子,世上就是這樣只要有一個帶頭,其他人也就轉身快步離開了.....
大樓的地下室的一個房門上寫著「審訓室」,帶路的年輕警察指了指,此時地下室里能聽到兄弟陳豪的叫聲「長官!不要......」.......
眯著眼睛看看木門,抬腳踹開的同時手中的槍對著裡面的房頂連續扣動了扳機:「敢反抗者就地格殺!放下武器!」身後的牛二丑率先沖了進去……
果然行刑室里有十多個壯漢還有兩個女人,女人手裡舉著手槍對準了牛二丑和礦諾川;「你們想反抗是吧!同意,我們一起開槍,你們人多是吧!」我冷笑著大聲說;
「什麼長官!比人多沒有用!我這機槍把這些孫子突突了」門外走進來舉著機槍的馬三寶和幾個兄弟;
「我們不反抗!你們把人帶走!」一個年齡大的中年壯漢陪著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大聲對我說;
明亮的燈光下看著行刑室里的刑具,我真有種回到76號行刑室的感覺!
「三寶去樓梯口守著,其他人把揚鎮東他們解開」一面說一面看著被吊或被綁在行行電椅上的兄弟們,怒火瞬間燒的我要失去理智了;
楊鎮東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衣服破爛全是血,其他幾個兄弟也好不到哪裡去......「晏...長.....官....不要....不要放.....放走這.....這兩個......女人......她們.....是......」揚鎮東的話沒說完人昏了過去.....
轉回身舉起了槍:「你們倆個出來!頓珠郎吉、劉劍把這兩個女人捆了帶回去」當我的「去」音剛落手中扣動了扳機,槍聲、慘叫聲充滿了行刑室,換了彈夾對準四個嚇得跪地求饒的壯漢破口大罵:「狗日的!誰讓你你動刑的!打的是殺日本鬼子的英雄、打的是我的生死兄弟!打死你們也難解我的心中之恨」大罵、咆哮中手中的槍對著頭頂打完了子彈......此時我如同瘋子一樣的大罵、咆哮一絲理智還是讓我沒有打死這些「混蛋.........
此時的我沒有什麼想說的,心裡只有一個字就是殺了這樣「日本潛伏特務」或者是「變節者」,審問什麼?有什麼可以審問的,我不想聽也不願意聽,讓他們的血祭奠死去的同袍兄弟!
走出警政部大樓的那一刻,前面院子裡站滿了舉著槍戴著鋼盔的「憲兵」、警察.......
「把槍放下!我們是憲兵司令部的」一個穿著上校軍銜的憲兵對我們兄弟大吼;
看了一眼昏迷的揚鎮東和幾個被兄弟們扶著或背著的兄弟,怒火再次點燃「放你大爺的!讓開!要不我們就一起開槍!子彈上膛、上刺刀兄弟們,拼了」此時我也豁出去了,周槓、巴圖勒、馬三寶、礦諾川、頓珠郎吉、劉劍、劉三寶和其他兄弟聽到我的聲音瞬間散開子彈上了膛;
子彈上膛聲讓對面的憲兵和警察們也是懵了,眼睛看著前面的這些憲兵、警察們,但是眼睛的餘光卻看到兄弟們已經準備好了打,這一刻就顯示出上過戰場和沒有上過戰場軍人的差距.......
「兄弟!你們是軍統行動隊的吧,有話好好說,別這樣呀!」對面的軍官說話口氣軟了下來同時陪著笑臉.......
「冷靜、冷靜、這裡是大後方」心裡提醒著自己抬手掏出證件:「周登富、把證件給他!」.......
身前舉著槍的周登富放下槍接過證件看了我一眼接過證件,我明白周登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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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了一聲抬起手摸了一下頭!就在憲兵隊上校軍官伸手接住證件的那一刻,周登富的手槍頂在了他的胸口:「證件你看吧!讓你們的人把槍放下!放下槍!要不我就打死你」此時的周登富臉色鐵青的大吼著.......
「兄弟你厲害!都放下槍!兄弟們」上校軍官苦笑了一下然後轉頭大聲喊......
憲兵和警察到也聽話,但是也有些頭暈,因為他們心裡會想:「面對的是一群不要命的主」.......
「周登富!你帶兄弟們押著這兩個女人回營「看好」!讓陳掛華給兄弟們看傷!抓緊時間!我留下處理後面的事情!你們回去!」我看著周登富說;
「晏長官!我也留下!」周登富舉著手槍大聲對我說;
「你帶兄弟們回去!所有兄弟聽著!你們全部聽周登富指揮、告訴接迎的段雲鵬和於則良他們一起撤回營地!守住營地!等我回去!這是命令!」不等周登富說話指了指停在路邊的卡車:「這是你們憲兵隊的卡車吧!我們兄借用一下」!
「啊!這個......可以、可以!」上校軍官哭笑不得的回答.......
這時門外面和圍牆上露出十幾個兄弟的頭:「長官!打不打!門外咱們已經被羅曼教官帶兄弟們控制了!」.....
其實剛剛我出的時候,已經發現了門外的兄弟.......
看著幾個兄弟拾起憲兵的「卡賓槍」嘴裡說著這槍不錯拿著上車的樣子,我差點氣得笑出聲.......
看著四輛卡車走了,這才將手裡的槍從上校軍官胸口移開收了起來:「我和你們去憲兵司令部!走吧!」;
「兄弟!你們玩過火了!把武器交給我吧!來人把他銬起來押......」上校軍官看著手中我的大號勃郎寧手槍停止了說後面的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槍柄上的字,隨即對準備銬我手的兩個憲兵說:「不用銬了!跟我們回去就行了!這事咱們處理不了!交到上面處理吧!真的是神仙打架!我們小鬼遭殃!都是大羅神仙」........
這時外面的路上汽車聲傳來......
毛花蕊和一個中將軍銜的精瘦老頭走下轎車,「大伯!他就是我的長官晏祺斌長官」毛花蕊拉著中將的袖子跑到我面前,憲兵上校立即立整警禮:「毛部長好!」;
毛花蕊的大伯斜眼看了一下嘴裡發出:「嗯」的一聲,然後對我伸出手:「祺斌!我欣賞你的作風!護兄弟!我喜歡!沒事、我去找他李固,多大點事!」......…
汽車剎車聲不斷,讓我想不到的是王小微領著兩個少將軍官來了、劉詩領著一對中年夫妻跑了過來、看著中年男子的氣質,應該也是一個將軍,而女人的氣質很高雅......
程芳芳最後一個到來,竟然開了三轎轎車,領著五六個少將軍官,這些軍官竟然相互認識的打著招呼,沒有一個正眼看一臉苦澀的憲兵隊上校軍官......
「你和憲兵去!我們這就去找李固」一個將軍對我說......
我還是一一道謝後被憲兵押上了卡車.......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將軍們在以後的日子裡竟然聯繫在了一起........
走進重慶守備司令部的憲兵隊裡,憲兵客氣的將我請進了一個大屋子裡銬在一個大鐵椅子上,然後就沒有人再看我了.....
一盆冷水澆在我的頭上,這讓剛睡沒多久的我打了個機靈睜開眼睛看著屋裡的十多個男人,燈光下我還是看清了這些人的長相.......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中外面的憲兵搬進來不少刑具,放下這些刑具後憲兵走了出去……
一個全身露著肌肉塊的光頭大漢走到我的面前,不由分說的撕掉我的軍裝:「你找的說情打招呼的人還不少呀!敢去警政部搶人!還敢開槍傷人,沒王法了、今天讓你知道什麼是王法?」他的唾沫橫飛的噴在了我的臉上;
我看前這個壯漢:「讓你的主子來!」;
「呦!口氣不小!這裡是憲兵隊」壯漢後面的一個中年人冷笑著說;
「我給你們個警告!滾!叫你們主子來說話!我是軍統行動隊的晏祺斌!再一個告訴你的主子,我的衣服十萬塊大洋!記得賠我!」我不緊不慢的說;
「軍統又怎麼了!牛什麼!這裡是重慶!戴副局長又能怎麼樣」一個冷漠的聲音從這群人中傳了出來……
「不怎麼樣!今天你們想怎麼樣!把事情鬧大!我!奉陪到底!說好不死不......休」我的休字剛出口,屋頂上一陣響聲,瞬間屋頂上跳下來段雲鵬、牛二丑、鄧山虎、野猴娃、錢林虎、周槓、巴圖勒、礦諾川舉著駁殼槍從從房頂跳了下來,瞬間的變化讓屋裡的十幾個人愣住了......
段雲鵬利索的打開銬在椅背上的手銬,我活動著手腕站了起來……
「來人、來人呀!」一個公鴨嗓子對門外大聲喊著......
「不用喊了!沒有人來!說吧誰讓你們來的」我冷笑著說.......
此時憲兵隊的辦公室里雨濃局座鐵青著臉,毛處長、關處長、徐處長冷冷的看對面的軍官.....沉默後,雨濃局座的聲音清晰的說:「我的外甥、元老的獨子、校長大公子的嫡系行動隊、呵呵……你們讓咱們的人盯緊!我們看這臭小子怎麼玩?有意思呀!這臭小子腦袋夠用!你們看看這小子的兄弟們都是精英而且對這臭小子忠誠……我們等著看熱鬧吧!」......
讓我想不到的是從事情的開始軍統的人員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隨時對羅家灣十八號的雨濃局座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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