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慫爺萬里追兇 第1589章 說不清楚的矛盾
（1588章屏蔽了！要修改！一共屏蔽三十九章，一時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修改.....）
衝動下的結果就是荒唐但是時間很快就會讓你明白荒唐之後什麼是後悔！戰爭年代的後悔有多麼沉重，那就是背上了一背包石頭在逃命！時間也總是在一段時間後，讓你明白什麼是對與錯！但是在那個時間段里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讓一種快將自己燒瘋的怒火平熄，只有讓時間這個磨盤去磨碎一切，讓時光去改變證明一切！活著！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出路......
讓我奇怪的是這個身不的女人沒有喊出聲，她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她的指甲刺入了我的身體.....
我在怒火和那種邪火中根本不看她的眼淚，因為我要讓她體會她說過的那些話，那些為俄國老毛子做惡、殺人放火糟蹋女人的理由......
我不懂她說的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你敬我一屍我敬你一丈，你敢欺侮我，我就睚眥必報.......
看著身邊的程鈞從熱炕上慢慢坐起，慢慢拿起她的「裹胸布」然後猛的回頭看著我，然後抬起胳膊抹去眼淚時，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就這樣和程鈞坐在熱炕上四目相對，過了不知道多久程鈞不再流淚了穿好了衣服，手裡拿著一件有血的白色襯衫，這一刻我真的愣住了，因為我知道我錯了！我毀了這個女人！
「我、我、對不起程鈞！我剛才被你所說的話氣昏頭了！只想讓你體會一下假如、假如....你會重新認可你.....你為老毛子俄國鬼辯解的話嗎？！」我邊說邊穿好棉衣！
「你把你背包里那雙「棉鞋」給我！」程鈞非答非所問的回答我；程鈞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失落！
「棉鞋？你穿上大呀！你要它幹嘛」我嘴裡說但是心裡快速的想：「這個女人認為我此刻為自己犯錯內疚然後趁機要那雙「契卡」特製的棉鞋！鞋裡不就是有卷微型膠捲片嗎！我早就知道！是什麼日本鬼子「綏芬河屯虎要塞」地形圖嗎？」.......
房間裡瞬間又安靜了，程鈞小心翼翼的將那個有血的白衫衣疊成一小塊放入衣服里！這才看著我，眼睛裡閃過一種複雜的眼神.....
「行！我這就拿給你！其實你不用說，我們在分開前我也會給你那個微型膠捲片的！」我依然面無表情的對程鈞說了出來，同時觀察著這個蘇維埃共產縱隊的女人，同時心裡冒出一個念頭：「她是蘇維埃的女特工！如果是就對上號了！」這一刻我也明白了為什麼那些蘇維埃共產縱隊的人都會看那個一號和她的臉色回答當時我問的問題了........
「你是我們的同志，「深潛」在日本關東軍中的「棕熊」？」程鈞又說了一句證明我推測的話！這一刻好像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都是夢，這一刻讓覺得我倆都不太真實了……
我沒有回答程鈞的問題而是伸手拉過背包掏出那雙「契卡特製」的棉鞋，心裡回憶了一下江靜怎麼打開鞋底的......
慢慢的打開鞋後跟從裡面取出一個油皮包的小紙包遞給程鈞：「給你！你的代號是什麼？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應該告訴我！也許應該把你的那顆「毒牙」里的毒拿出來了！那樣很危險」我看著程鈞平淡的說；
「這就是每一次吃飯前你讓牛民道用銀針試一下的原因？」程鈞接過小油紙包一面打開一面看著我說；
「對！一路上我一直流意你的一舉一動！你是蘇聯女特工，你也會為了任務、殺每一個擋你路的人！你們的世界裡應該沒有同袍兄弟姐妹的想法吧！」我依然平淡的說；
「我不會殺你們！我的代號是「灰信鴿」，一號叫「方梳敏」代號是「紅信鴿」！我們不是一條線上的同志」程鈞看了一下膠捲然後重新包好放入貼身衣服里這才複雜的看著我說：「我們已經到了蘇聯境內了！這裡距離「符拉迪沃斯托克」（註：海參威市）有一百多里地，我們回不去了，因為過去就會進入日本鬼子的重兵防守區！」程鈞看著我說；
「我己經估計是這樣了，今天在這裡打死那些老毛子兵時我已經想到我！」我看著程鈞說完笑了笑繼續說：「你應該認識路，而你卻沒有提醒我，你的目的是讓我們護送你！對嗎？到了你會向我要這個膠捲片！對嗎？這些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站到你們的立場去思考我的同袍，讓我的同袍姐妹遭受俄毛子的侮辱！你現在能理解那些同袍姐妹的心情了嗎？你去體會吧！你過去休息吧！我相信你不會做傻事的！」......
我看著程鈞下了熱炕然後皺了一下眉頭雙手摸了一下肚子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木房間.......
坐在熱炕上看著熱炕上的一點幹了的血跡，真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懊惱......
一口氣喝完銅碗裡的冰水檢查了一下駁殼槍彈夾和步槍彈倉，換上那雙棉鞋走出了木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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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火堆燃燒著映出了這小屯子的樣子，這個座落在山林邊的小屯子在黑夜中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和寧靜！「長官！能不能打個野獸吃肉！」仝山林端著步槍對我說；
「你說呢！那些屍體被野獸啃光了？然後咱們吃它們的肉？那和吃死人肉沒什麼區別呀！」我笑著對仝山林說；
「那道是！這裡的野獸真的不少，剛才看到了兩隻老虎，真的大！比我們哪裡的老虎大、狗熊也大！狗日的這裡的狼是成群結隊的！現在應該都被吃完了！幸虧咱們在進屯子的路上點了火堆要不這裡的野獸可就進屯子裡了！」仝山林一邊說一邊給火堆里扔上幾塊干樹枝！
「馬在哪裡餵呢？我們去看看！」我看著仝山林說；
「長官、在那邊、周槓和巴圖勒、馬三寶真的是勁頭大，把那邊用木頭和木板檔住了，馬都圈在裡面餵著呢！我要在這裡放哨不過去了！」仝山林笑呵呵的說；
這時我注意到仝山林穿著蘇式棉衣棉褲，鞋也是氈毛式的棉鞋！
「仝山林！這棉衣暖和不？」我笑著問；
「暖和呀！比鬼子的暖和也不是緊箍在身上！唉！機槍沒子彈了！只能用步槍了」仝山林一面說一面抬了抬胳膊；
「子彈還不容易！現在我們已經在蘇聯境內了，甩開鬼子了！我過去看看馬！」........
「巴圖勒這麼多馬、草料夠餵不」我看著在火堆旁抱著步槍的巴圖勒、周槓問？
「長官主子！你還沒睡呢？草料夠兩天的！馬太多了！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賣幾匹」巴圖勒對我說；
「嗯！明天再說！晚上你們倆睡這裡嗎？」看著兩個兄弟問；
「嗯！不冷，我倆找到幾張獸皮鋪在木板上，有棉被、再生堆火！不冷！」........
回到屋裡將「油碗」里的火繩挑了挑，油燈的火光照亮了屋裡，一面展開地圖一面回想著程鈞的話：「我們已經在蘇聯境內了，屁！這裡還是中國，狗日的只是被俄毛子占據了而已，主人反到成客了！狗日的……」.......
第二天一陣腳步聲傳入耳朵里手已經抓住了駁殼槍這才睜開眼睛，雨滴聲也傳入耳朵！跳下熱炕給火膛里扔了幾個乾柴後這才從柴堆中拿出手雷放入背包里，拉開屋門看著雨中霧氣繚繞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入雨中.......
解決完內急在雨中看著冒煙的火堆，心裡猛然升起一種想法，今天必須離開這裡，日本鬼子死了這麼多人，肯定會來找！而且還有俄毛子……
想到這裡立即向回走，進了屋子裡這才發現程鈞坐在熱炕邊，這時我能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看著程鈞苦笑了一下：「你想告訴我什麼！讓我給你說.....」我有些語無倫次的說；
「不、不是！我來給你送身洗淨的蘇式棉衣棉褲和棉氈鞋！沒、沒有其他事！那、那、那事你以後不要.....再說了！我很亂！我一會恨你、一會、一會也能體會、體會到那、那些女人.....的.....」程鈞底著頭小聲說！
沉默與詭異的氣氛瀰漫在個屋內........
過了一會我還是開了口：「一會給所有人把頭髮剪短，你給我剪了鬍子！機會給你、如果你不殺我！那就原諒我！」說完這話我的心一下釋放了但是也有一種無賴的感覺，我這樣糟蹋了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清白真的該死！
雨還在下，出乎意料的是余大蘭、王大翠、王菊香、劉三丫、周桂玲、這個小屯子裡救下的王小芬、馬二嫂、楊桃花、李春梅都樂意剪短頭髮！三個孩子在灶台邊拉著風箱和吃著馬肉燉酸菜….....
看了一眼拿著大剪刀的程鈞閉上眼睛聽著剪刀剪頭髮和鬍子的聲音，當冰涼的剪刀貼在喉結上時，我心裡閃過一個想法：程鈞會不會用剪刀刺入我的脖子……
「我給你把手指甲剪整齊」當剪刀離開喉結時程鈞的聲音傳來！
「好！一會剪刀留下，我也剪一下腳指甲，順便泡一下腳，腳可能凍傷了！現在又癢又疼」我閉著眼睛說.......
剪刀沒有刺入我的脖子！我真的想讓程鈞給我來一下，這一下就抵消了我衝動的錯，但是程鈞沒有做！程鈞給我端了一盆熱水放在腳下.......
我真的沒有想到一夜之間後程鈞變了，她給我減了手指甲和腳趾甲！這反到讓我心中茫然了，難道程鈞會給我們前面的路上挖坑？
我看著著端著木盆走出去的程鈞背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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