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與面對現實這就是每一天要去做的,是老天爺的安排還眷顧,不管怎樣還在完成誓言與承諾的路上走入了這場血腥的戰爭,沒有一點退路的捲入了好似老天爺安排好的路上,不論是生還是死,必須義無返顧的走下去,從大的說是為了「老娘」的尊嚴,從小的說是為了完成對死去鄉親們和並肩戰死兄弟們的誓言與承諾……
和雨濃局座一起走出「大公子」的辦公室,看到辦公室外座著三個中年男人正在和毛處長小聲說話,四個人看到雨濃局座立即站了起來,小聲的寒暄後三個人走進了「大公子」的辦公室!
「修斌!你認識這三個人嗎?」雨濃局座一邊向處走一邊微笑的問我,他的眼神中透露著詢問;
雨濃局座的話讓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是回答認識?還是不認識?萬一......」我只是臉上掛著笑容還是笑了笑;
雨濃局座看著我皺了皺眉頭接著說:「你應該不認識,他們是「國立中央大學」的「羅家倫」校長和「李濟」(註:李濟、字濟之,湖北鍾祥人,清華畢業後留美,獲哈佛大學人類學博士學位……中國考古學開山之人,曾主持安陽殷墟等重大考古發掘)「石璋如」三位學者,也是「秘訣辦公室」的成員!我和毛處長、唐縱處長也是!這是一個非常絕秘的,永遠不會解秘的!.......你和你的兄弟們屬於外勤人員!也是行動隊」雨濃局座給我小聲說;
「哦!知道了!局座!那個軍餉誰給我們發?我從上海至今還沒接到過軍餉!「我還是一臉茫然問出了我最想知道的;
雨濃局座停下了腳步看著我,毛處長也停下了腳步卻看著一邊的起霧的夜色!
「你!你個臭小子!沒有問工作先問那裡給你們發軍餉!你還短錢,我這當舅舅的都羨慕你搞錢的本事,上海一次糧荒,你就能拿出八十萬和盛愛頤女士搞賑災!你在上海是在鋤漢奸,但是你們鋤掉了漢奸把漢奸家搬的空空蕩蕩,你在上海買房置地做買賣,你的口袋都裝不下了,你的兄弟頓頓有肉、什麼好你們搶什麼?還問舅舅我要軍餉!你們從成都開始就搶,現在都搶到重慶了,汽車是不是搶的,你個臭小子發了財了,我還想問你要一點,周濟一下局裡的這些兄弟們,還有那些捐身的兄弟們家裡!」雨濃局座看著我一臉怒氣的說;
當說到「發了財」時雨濃局座雙眼閃過精光,這讓我心裡一驚:「完了,他看出我將那些錢私吞了」!
停頓了一下雨濃局座接著說:「軍餉沒有,你是我的外甥,軍餉自己籌!你在上海發的財上交二十萬大洋!」;
一旁的毛處長笑出了聲.......
「舅舅!咱們不帶這樣的!那有舅舅坑外甥的!我那有二十萬大洋呀!我和我媽把房子賣了也沒有!」我一臉愁容的說;
「你給你媽說;我就告訴你媽,你這臭小子……唉!」雨濃局座停止了向下說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霧蒙蒙的天空:「祺斌呀!幫一下舅舅!明天我要給咱們軍統捐身兄弟家人「撫恤金」差二十萬大洋!我不能再向「校長」張口了,他也難!抗戰那裡都要錢!重慶的貪官污吏也是權力滔天.....可惜我軍統在淪陷區的英烈們!他們還在以命相抵的奮戰!包括毛處長的弟弟和妹妹們」雨濃局座此時一陣感慨的說;
我不知道他是在給我說還是在給霧中的天空說,但是心裡還是一陣難過,難過的瞬間讓我想起了那些捐身的兄弟姐妹們.......
我心裡快速盤算了一下看著這個權利很大的舅舅:「好!舅舅!我把我在上海所得的三十五萬大洋給你三十萬!我和兄弟們留下五萬,但是舅舅,我們兄弟們的武器裝備和汽車、摩托車、軍服、鞋、還有就是給我們幾塊地皮,還有就是我的手下從他的朋友那裡盤下了一個公司叫什麼....哦!「恆泰大通運輸公司」你給疏通一下各方的關係!可以不!再給我們派幾個教官..........」.......
我還是一口氣說出了我的想法,我心裡也明白不掏出錢,那絕對矇混不過去,晏祺斌這個大特務頭子的舅舅是人精中的「猴子」,出三十萬大洋也是那些日本特色搶的八分之一而己,但是武器裝備必須要,不要就會被懷疑!
「啊!局座!修斌在滬潛伏時鋤了多少有錢的漢奸?」毛處長一臉驚訝的對雨濃局座說;
「齊五呀!你聽元奎說過修斌什麼話,那可是:「賊不走空」;他的兄弟都訓成這樣了!這幾天在重慶鋤的那些日本潛伏特務家那一個沒有搬空挖地三尺!有人把這事都告狀到「校長」那裡了,「校長」和「夫人」聽了只是大笑!然後校長只說了一句話:「這樣做的好!都這樣對我們身邊潛伏的日本特務,而且斬草鋤根雖然殘忍了一些但是會讓那些沒有挖出來的特務害怕,起到殺一敬百的效果......咦!「恆泰大通運輸公司」是一家走私公司,在上海和不少洋行做走私,而且還和咱們的上層的一些人合作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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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五!修斌提的條件你去辦!看在三十萬大洋的份上」雨濃局座笑著對車邊的毛處長說;
「好!局座」毛處長笑著回答,同時對我倆伸出大拇指.....
上了汽車雨濃局座閉上了眼睛,沒幾秒便打起了呼嚕.......
坐在汽車上我才明白了為什麼重慶叫培都也叫霧都,夜色里的大霧,看一切都是那麼朦朧,汽車開的並不快,但是也沒過多長時間就到了家門口,車剛停下車後就傳來雨濃局座的聲音:「到了!」;
「回局座!到大姐家了!」司機說完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手裡多了一把勃郎寧手槍,我也下了汽車,看著兩兩邊和對面的情況,這時後面汽車上下來的人已經快速散開,毛處長這才拉開車門.......
其實這樣我也知道為什麼,雨濃局座在重慶已經遭遇了幾次日本特務的暗殺,但是都沒有成功.....
「姐!還沒休息呢!我把修斌送回來了」雨濃局座恭恭敬敬的站在媽媽面前說;
「大姐!我和局座打擾你休息了!」毛處長笑呵呵的對媽媽說;
「沒有、沒有!春笙弟呀!齊五弟弟呀!你們當舅爺爺了!我當奶奶了!快過來看這小臭樣子我修斌小時候一個樣子!我都不捨得放下我這心肝寶貝孫子孫女」媽媽抬眼看著雨濃局座說完眼睛又落在懷裡棉被包裹的孩子臉上,微笑中的慈愛讓雨濃局座笑著走上前看著孩子的睡樣,然後小聲說:「姐!孩子的眼睛長得像你,臉像姐夫!我也當舅爺了,呵呵」.......
「舅舅、舅舅、舅舅、局座」四聲叫聲把雨濃局座叫的一愣後看著翠西、麗莎、李霞卿、王月琴四個女人然後笑著看著我抬手指了指我小聲說:「修斌!你可真的有本事!過兩天把婚禮辦了!但是不要大張旗鼓的辦,現在是民國了,什麼三......唉!不說了!」
「知道了!舅舅!哦!翠西明天從花旗銀行出一張支票,三十萬大洋的給舅舅!舅舅有用!然後你和項村說一下,手續你們辦」我一邊說一邊給翠西眨了眨眼睛;
「好的!祺斌!舅舅明天一早你讓誰來取」翠西倒是很大方的說;
「翠西!明天早上我讓毛處長去取!可以嗎!」雨濃舅舅笑著對翠西說;
「好!舅舅!」翠西微笑著回答!
雨濃局座再次恭敬的站在媽媽面前身體前躬了一點臉上掛著笑容對媽媽小聲說:「姐!我就先去忙了!你有什麼交代我辦的事嗎?」;
「啊!春笙弟、姐沒有事!過兩天你把妹妹和孩子帶來一起吃個飯,姐有兩個孫兒了!修斌去送你舅舅」媽媽此時滿臉的笑容對雨濃局座說;
「好!記住了!姐!我走了!」雨濃局座這才轉身和毛處長一起向外走......
「修斌!金陵孤兒抗日義勇軍的孩子們後天「夫人」要見!然後「夫人」安排她們上學!再一個,你的人還是少!需要你自己再去擴充人、你提的武器裝備後天早上我讓王月琴領你們去提,地皮的事情看上了就告訴毛處長!但是蓋房的錢自己掏」雨濃局座上車前對我嚴肅的說,好像怕我向他要錢似的.....
「好!舅舅!能不給你添麻煩我就自己想辦法!」我抬手撓著頭髮說;
「你個臭小子還找了兩個洋女人!有本事、這幾天把親成了!呵呵!齊五我們老了!當爺爺了」雨濃局座說完鑽進了汽車,也就在此刻我感覺有一雙眼睛在蒙濛霧氣里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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