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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淪陷區里往往是漢奸在張牙舞爪,是他們為了讓世人知道他們的存在還是為了讓他們的「主子」看到他們的「忠誠」,只有他們知道!但是他們也知道他們有一天會被打死,而且死的很慘,可他們就是不願意或者說是不敢去相信和面對這個用時間證明的現實.......
不急不忙的領著兄弟們向匯合地點走,看著路上稀少的行人和屋檐下蜷縮在一起睡覺的乞丐,忽然我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沒有聽到「背過山」的兄弟喊「倒馬桶」的聲音,這個時間應該已經開始了!
「要命了!肯定那裡有問題」.......想到這裡我停下了腳步看看街道上的行人和偶爾跑過的黃包車!
「掌柜的!發現什麼了?」張貴銀在我身後小聲問;
「我怎麼覺得不太對勁!我們去前面那家剛開門的飯鋪,吃飽肚子!同時觀察一下!你們沒有發現路邊那些乞丐沒有小孩和女人!這應該不對呀!鄧山虎、羅寶錢、楊伯恩你們三個注意後面,我們快走!」我小聲對身後的兄弟們說;
在行人的眼中,兄弟們停下腳步是在點菸抽!
伸手摸到手槍打開保險,轉身看了一眼背後的幾個兄弟,鄧山虎、牛民道、馬三寶、吳猛、李明路、羅寶錢、楊伯恩、張貴銀、伍志浩他們有意的安照日本鬼子的戰鬥隊形散開……領著兄弟們快步進了這家飯鋪;
就在我踏進這家飯鋪的瞬間,飯鋪里的五個中年夥計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我們,我的心裡一驚:
「他奶奶的這下進了賊窩了」我心裡想著嘴上卻用上海話說:「夥計!早上買什麼吃的!生煎來上八屜、那個雲吞麵給我們每個人來一大碗!昨晚沒有睡好的呀!」就在我坐下話音落下的同時,身後的兄弟們已經抽槍舉槍對準了飯鋪的五個中年夥計;
「你們五個雙手舉起來,讓我們能看到!然後走出來靠著牆站」張銀貴對著五個夥計說;
「牛民道、馬三寶、吳猛、李明路去搜他們的身,張銀貴、伍志浩去後面看一下還有沒有人、鄧山虎守住門口」我一邊說一邊將手槍放在桌子上!
果然在五個人身上搜出了七把手槍航五把匕首!在廚房邊的木櫃裡找到五個布背包裡面放著子彈和日式手雷!
「行了!你們誰負責這次行動!你們是軍統的?還是特科的?還是其他的抵抗隊伍?手放下來吧!說一下!時間不等人!快點告訴我,你今天的任務」我看著放下手的五個人說;
五個人相互用眼睛交流了一下,一個長的清瘦但卻非常精幹的中年男人坐下來對我說:「我們是特科行動隊的,我是負責人!」!
我的手舉起了手槍對著他冷笑著說:「手放在桌上!三寶、看看這四張桌下有沒有藏武器!」......
每個桌面下果然都有一把手槍,這讓我心中有點不高興......
「你們是幹什麼的?是軍統這次和我們合作的嗎?昨晚上沒有等到你們,所以今天我們的任務只有我們自己完成刺殺叛徒陳建功了!」這個男人看著我的眼睛說;
「行了!我知道了,立即告訴你們外面的人,停止行動立刻撤離!陳建功!已經死了,如果你們的人不撤離,一會就走不成了!不要以為化妝戍乞丐,日本鬼子不傻!王如菲是不是也來了?」我看這這五個男人說;
「你是......」這個男人看著我疑惑的眼神問;
「告訴他!欠我的錢不用還了!她知道什麼意思!你們快點停止行動!張貴銀把武器還給他們我們走!記住!立即停止,快速讓你的人撤離!我們走」接過牛民道遞給我的生煎包子,領著兄弟們出了飯鋪,這時馬路兩邊的飯鋪才開門,飯鋪里冒出「炊煙」;
身後傳來了幾聲:「快點拿煤球去」.........
穿過一個弄堂,弄堂里聽到最多的就是「刷馬桶」聲,但是我心裡清楚剛才我們差點被特科的潛伏地工伏擊了,因為我們從慰安婦所出來,而且穿著日本鬼子的軍服!如果真的被特科的人伏擊了,那可就麻煩了……
匯合點張銘玉、莊漢文、楚晉堂、李項村他們站在汽車邊抽著煙,但是他們卻警惕的看著四周的行人........
「走了!」我坐上車對李項村說........
終於回到了倉庫里........
「牛民道、鄧山虎倆去找個日本鬼子的飯盒把這毒藥倒進去、封好拿過來!然後11月2號晚上讓野猴娃和你們爬到1933大樓頂上隱藏起來,把毒藥倒進那個水箱裡!然後就藏好!藏一天!」我對要潛入1933大樓的鄧山虎、野猴娃、羅寶錢、楊伯恩四個人說!
房子裡就剩下我和武元奎,武元奎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看著我,看我了老半天這才站起來給我倒這茶水說:「祺斌!說說日本女人的味道怎麼樣?」;
「啊!什麼意思,我就沒有碰那個日本女人!」我看著武元奎認真的說;
「呵呵!祺斌你就裝,我就不信貓兒不吃腥!「武元奎一臉不信的看著我說;
「我說的是真的,那個時間裡還想女人!不要命了?哦!剛才告訴你!我們出來去匯合點時差點被「特科」的人伏擊,問問你哥是怎麼回事?幸虧發現的急時!要不就麻煩了」我看著武元奎說,但是我卻把話題轉移了........
我們離開後不久,這個慰安婦所里亂了,不一會兒這裡來了不少汽車,當川島芳子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假如我在這裡,一眼就可以認出,這個從車上下來的川島芳子是看見「我被打死」後落入江水裡的川島芳子,她的臉上掛著冷笑向慰安婦所的院子裡走去……
當幾個特務從屋裡把縮小成猴子大小的「陳建功和一個慰安婦」屍體放在被子上抬出來時,在場的所有特務嚇的毛骨悚然,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肯定的是一個掌握重要情報的「軍統」變節分子被一種厲害的毒藥殺了.......
川島芳子和幾個特務機關的商議過後開始排查,排查昨晚在慰安婦所過夜的所有人,當排查到陪我的慰安婦時,這個女人說的並不是她睡著了,而是說的她和我一夜沒睡,並沒有聽到對面房間有什麼聲響!而慰安所的女管家拿出了我有意夾在軍票和錢中的一張船票........
我們又一次逃出了這些日本特務的懷疑,這起事件成了神秘的無頭案!
11月2號天還沒有亮,在深秋的上海,妝扮成乞丐的我們幾個睡在距離1933大樓不遠的路邊的屋檐下,鄧山虎、野猴娃、羅寶錢、楊伯恩他們四個已經收拾利索了......
遠處的兩輛汽車裡王智華、楚晉堂、張銘玉、莊漢文注意著路上的變化……
將自己的「鐮刀.畢方饕餮戈」交給鄧山虎,然後對長結實的野猴娃和三個兄弟點點頭........
野猴娃爬樓的利索和速度讓我吃驚,真的如同猴子一樣,而鄧山虎、羅寶錢、楊伯恩三個人爬樓的速度和野猴娃無法相比,但是比我們快的多........
抬頭看著四個人在沒有發出聲響中攀爬到了樓頂,然後就是快速的消失不見.......
坐在地上仔細聽著1933大樓里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我這才向外走去……
11月3號上海天氣非常好!
穿著乞丐那破爛的衣服,臉上摸的黑兮兮的,穿著破鞋,裹著破的衣服坐在一個屋檐下,看看1933大樓門口的日本鬼子崗哨!等待是一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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