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哥哥是我父親妹妹的兒子,說起來還是我表哥呢,他喜歡嵇宰相的女兒,也就是輕舞嫂子,他們情投意合很久了。」
獨孤夜聽見冷寒煙的話,心裡早就波濤洶湧了,表哥?這種生物就是傳說中最容易勾搭表妹的討厭生物嗎?
「你很喜歡他?」獨孤夜不動聲色試探道,仿佛只是下意識的一問。
冷寒煙沒有多想:「這是自然,血脈相成,自然的親切感覺不是一般人能夠代替的,我從不確定彼此的關係的時候,就對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像是,父親一般的感覺。
後一句話冷寒煙壓在心裡,沒有說出來,畢竟,將墨玄一個少年比喻成父親不太妥當。
但是冷寒煙卻沒有料到,她這話,讓獨孤夜的心裡直接把墨玄列為了第一位的防備對象。
「是嗎?」
「恩,墨玄哥是一個很有涵養很有氣度的男子,俗話怎麼說來著,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對,就是這樣。」
冷寒煙鳳眸中滿是笑意,那唇角含笑的模樣獨孤夜看的刺目。
直想毀了去。
他女人的甜美笑容,怎麼能是因為別的男人呢?
握著冷寒煙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氣度,涵養?有本君高嗎?」
冷寒菸嘴角一抽搐,這下是真的驚訝,剛才那話,是獨孤夜說的?
噗嗤。
「夜,你怎麼和墨玄哥比這個,根本不是一類型的好嘛?」
「我比不上他?」獨孤夜紫眸中泛起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心裡,他還沒有那個小白臉好看?
「當然不是,你們怎麼能比,不是同一個類別的。」
知道獨孤夜是吃了醋,冷寒煙失笑,主動起身將自己的半個身子靠在獨孤夜的身上。
看著男子那目空一切的眼神,霸氣的氣質,感覺簡直是帥到不行。
「你是我的夫君,他是哥哥,都是我的至親,但是卻不是一個類別的,你知道嗎?」
墨玄如花美眷在旁,她心有所屬在後,他們只能是純的不能再純的兄妹關係。
更何況就算古代表兄妹亦可結親,但是她始終覺得出於對下一輩負責,這基因還是不要太相近的好。
看來這談戀愛的確會讓人失去智商,這女人智商往下掉,沒想到男人的智商也往下滑。
*
這還差不多,不然他怕他會忍不住做了那小子。
獨孤夜因為冷寒煙的話,恢復了雲淡風輕的神色,不過那緊鎖著冷寒煙纖細腰肢的手,還是霸道的讓人心顫。
「好啦,不說了,你該知道我要入軍營一月,你此時在此處怕是多有不便,你準備何時回國?」
獨孤夜深邃的紫眸中滑過幽深,視線落於冷寒煙的唇瓣:「你希望我走?」
冷寒煙頓時心亂:「當然不想,你一走我感覺整個人都失了氣力,我有多想你,你感覺不到?只是,此時暮色國內亂,是你肅清絕色朝堂的最佳時機,前些日子你離開絕色國時日已久,免不得國中有人對你有意見,相互謀算勾結,你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
獨孤夜在冷寒煙的唇瓣繾綣的偷了個香吻。
「本君知道,不過娘子既然如此思念夫君,我就不走了,在這陪你。」
「說真的?」
「真。」
冷寒煙將下巴貼著獨孤夜有力的肩頭,溫熱的呼吸吐露在獨孤夜性感的鎖骨和完美的側臉上。
「那就不走了,我不想和你分開。」
獨孤夜眼中划過笑意,撫摸著冷寒煙的秀髮:「這才像你,有本事給我遞無字聘書,還沒本事留下我了,不過論夫君說,娘子這空手套白狼的想法,也是極好的。」
這天下人為之震動的聘禮,傳說中神秘奢華高貴的聘禮單,其實就是一紙空談,只不過,那張紙,他卻珍之若寶。
*
冷寒煙聽見男子性感略帶嘶啞的笑容,抿了抿唇。
丫的,哪裡是無字聘書。
她的意思是隨便他要什麼,只要他要,她就給。
她坐擁山河天下滔天財富,擁有的俗物數不勝數,但是若是真的將有形的大大小小的盒子金銀珠寶送上攝政aa府,才真叫辱沒了獨孤夜的名聲。
一代天下霸主,亂世梟雄,怎能給人俯首做小不成?
她是想讓他知道,無論他是否有滔天權貴,她的半壁江山無邊財富,只要他要,她便傾其所有的給他。
這麼天價的聘禮,既然被說成空手套白狼?
她不信,他一點都不知道錦繡山莊已經是她囊中之物的事實。
還未等冷寒煙說話,獨孤夜又將堅廷的鼻翼輕輕的搭在了冷寒煙的額頭之上,溫柔的將她擁抱入懷,用著蠱惑的聲音說道:「不過,本君也理解娘子的算計,原先不知,原來還入贅到了首富之家,看來還真是不虧。」
冷寒煙嘟了嘟嘴:「哪有,我給你無字書的意思就是說只要我有,只要你要,唔。」
未說完的話被阻斷,微嘟著的紅唇被封,獨孤夜霸道的摟著冷寒煙的腰肢,一雙涼薄的唇便壓了下去。
順著冷寒煙薔薇色的紅唇的紋路細細的磨蹭著。
心,撲通撲通的響著。
兩個人唇齒相依,無限的繾綣,無限的美好。
*
獨孤夜紫眸中散著止不住的笑意,他如何不懂,只是他希望,聽她親口講一遍。
親耳聽到,這感覺果然是情難自禁的欣喜。
似乎整個冷硬的心瞬間蓄滿了柔情之水,波痕蕩漾,滿是醉人的瀲灩。
良久,獨孤夜放開冷寒煙:「我知道。」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冷寒煙,鳳眸中滿是嫵媚的明媚的笑意,然而理智卻還未喪失,不過片刻,就想明白了這是這個男人故意的。
自從認識了獨孤夜,所有邊界和有邊界線的,重要的,真實的觸感,都會被稀釋,消失。
在他身邊,她不願意想現實,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和他相守*。
「夜,我問你一句話,只問一邊,以後我不會再問,你認真回答我。」
冷寒煙語氣中的鄭重讓獨孤夜也認真了起來,點了點頭:「你說。」
「你……是否有意與皇位?」
冷寒煙明顯感覺到獨孤夜握著她腰肢的手微微一緊,紫色的眸子滑過不知是何種壓抑複雜的她所不了解的情緒,似乎她的話,觸發了某些他不願意回憶起的東西。
「你想我奪皇位嗎?」
良久,獨孤夜反問了一句。
額?
冷寒煙沒有料到獨孤夜會反問他,一時間也是有些愣住了。
她的心其實極為複雜,既希望他能拋棄皇位和她*山水,但是如果皇權是他心中的野心,那麼,她也不願意剝奪這個男人叱吒風雲的資本。
然而,這一切並不好取捨,也不好衡量。
她知道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但是她還是不希望聽見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她希望,對於未來,他們能夠有一致的想法。
無論是,她服從於他,亦或者,他妥協於他。
冷寒煙抿唇,良久不語。
獨孤夜嘆了一口氣,那是冷寒煙從來沒有從這個男人身上聽到過的語氣,那一聲嘆息似乎擊中了冷寒煙內心最柔軟之地。
冷寒煙回抱獨孤夜的手也緊了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毫無,靜靜的貼在一起,似乎要傳遞給彼此溫暖和力量。
「無論你的選擇是什麼,我願意和你一同。」
*
這算是她的承諾了吧,無論他的選擇是什麼,她此刻還能再放下他嗎?
不能。
放棄所有她都不能失去夜,失去這個已經讓她愛如骨髓的男子。
屋舍內的幽蘭散發出陣陣無形的幽香,獨孤夜的手緩緩的順著冷寒煙的脊背,有一下沒一下的像是哄小孩似的撫摸著。
將自己完美無瑕的下巴貼在冷寒煙的肩膀之上,微微的閉上了一雙紫色的眸子。
卷翹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打在冷寒煙的側臉上讓她一陣陣的心悸。
「絕色的皇位,已經在我手裡,那個少年皇帝,只不過是個血統不正的雜碎罷了。」
雜碎一詞,似乎說明了獨孤夜對那皇帝的深惡痛絕。
然而如此深惡痛絕,又何必不殺了他,直接取代,一勞永逸?
「絕色皇室向來出雙生子,然而雙生子,不是大吉便是大凶,而我的父皇當日便是絕色嫡系皇長子,但是……他,有一個同胞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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