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煙輕輕的瞥了一眼獨孤夜,不理會他得意的小模樣。
扯過凌亂的放在木質*頭掛衣處的外衣,慵懶的往身上一披。
「重傷禁慾,小心惹火燒身。」
說著從*上快速的起身,不理會依舊妖孽的斜躺的美人。
妖嬈的鎖骨下的曲線似露非露,玲瓏有致的身材簡直惹火到不行,然而獨孤夜的目光卻不在那魅惑力十足的嬌軀之上。
雙目緊縮冷寒煙光著腳丫在地上走的模樣,獨孤夜眉頭一皺。
雖然開春,冬日餘溫還在,這腳下百穴匯聚,豈能著涼?
身上的被子瞬間被他的手指推開,身子一閃緊跟著冷寒煙,須臾幾秒,便伸開大手就將冷寒煙抱在了懷裡。
「去哪兒,我抱你去,地上涼。」
這麼貼心?
冷寒煙喜上眉梢,指了指梳妝檯:「那兒。」
獨孤夜點了點頭,公主抱的架勢將冷寒煙抱到梳妝檯旁,看了看簡單的小圓凳,皺了皺眉。
「可以放下了。」看著獨孤夜半天沒有動作,冷寒煙提醒道。
獨孤夜思考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冷寒煙剛想出口說話,獨孤夜卻隨意的坐下了,抱著她坐在他的懷裡reads;。
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著她的腰肢,兩個人身體交疊,*從生。
「你……」
「凳子涼。」獨孤夜傲嬌的看了一眼冷寒煙,說道。
瞥了一眼獨孤夜那若有其事的模樣,冷寒煙忍俊不禁,這男人,認真起來真是可怕。
「可是你抱著我,我不好梳妝,雅姿等著我呢。」
「她有我重要?我抱著你,你說,我來幫你梳妝。」
冷寒煙狐疑得打探了一眼獨孤夜:「你來?」
「不信?」
「信,你來就你來。」她也樂的清閒。
冷寒煙用目光掃了掃桌上的桃木梳,戲謔的道:「梳頭吧,夫君。」
獨孤夜點頭,狹長的紫眸中帶著勝券在握的自信,然而一梳頭,便皺了皺眉。
怎麼這麼多頭髮。
「怎麼,不會了?」
「怎麼會,我在考慮什麼髮型適合你。」
還有髮型?
冷寒煙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獨孤夜略帶心虛卻依舊面不改色的臉,心中戲弄頓起。
「本來我想讓你隨便梳一梳便好,畢竟雅姿也是女子,不需要太過莊重,可是既然夫君有這麼閒情逸緻,我也不好剝奪你的樂趣,就梳一個你最拿手的吧,我拭目以待。」
獨孤夜有些頭皮發麻,他最拿手的?
他最拿手的不過是男子髮髻,隨便一攏,扎個發冠,亦或者直接把頭髮挽起便可。
他本就討厭麻煩,連男子的髮型也不過是簡單至極,亦或者直接直接鋪陳墨發。
女子髮髻,他連女子都沒記住幾個,還記髮型?
「娘子放心,為夫……盡力。」
噗嗤。
冷寒煙淺笑:「我相信你。」
獨孤夜感覺肩上的責任感重了幾分,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微微的眯起一雙危險的眼睛。
眼裡的鄭重比之當初遇到勁敵還要謹慎認真幾分。
雙手靈活的在冷寒煙的頭髮之間穿梭,腦子裡不斷的回想當初母妃喜歡的髮型。
烏雲梨花編發,睡蓮花苞髮型,凌雲髮髻,雙龍髮髻,飛天髮髻等等一一在腦海中浮現。
用時也不多,一個精巧別致的髮型便出現了,獨孤夜將桌上一隻精緻的步搖斜插入如雲的墨發之中,緩緩放開了手reads;。
看著梳妝鏡中的女子,勾了勾唇。
「怎麼樣?」
冷寒煙本就是巴掌小臉,鳳眸彎彎,嫵媚含情,此刻膚白勝雪,髮型精緻奢華而又不失驚艷,更是多了幾分少女的嬌俏,混著本身的冷艷風情,一種矛盾的氣質讓人移不開眼睛。
「倒是畫龍點睛,沒想到夜的手藝的確不錯,不知是從哪個紅顏知己處學來的?」
冷寒煙的尾音帶著一絲絲威脅的詢問,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含著一絲絲興師問罪的意思。
「本君什麼都好,以記憶力為最。」獨孤夜傲嬌的勾了勾薄唇。
若不是他對母妃的記憶深刻,今日,怕是就要第一次失諾與她了。
冷寒煙勾唇:「是嗎,看來見了不少女子的髮型,才能如此融會貫通啊。」
剛才那嫻熟的模樣,像是新手嗎?
騙鬼呢?
看不出來他還有小心思去觀察別的女子的髮型,一想到這個場面,就有些微微泛酸呢。
這種小情緒,真是糟糕。
她什麼時候,也開始關注這些小事了?
獨孤夜注意到冷寒煙那勾魂的鳳眸此時微微帶著凌厲的色彩,心中暗叫不好。
連忙解釋道:「當然不是看別人,是當初母妃本身愛美,我雖然不曾關注,但是些許看了幾眼,也是有些印象的。」
冷寒煙冷哼:「真的?」
一想到是夜的母妃,也算是她的母親,頓時心裡的疙瘩都沒有了,心情好了數倍。
「真的不能在真,不信煙兒你摸一摸。」
獨孤夜說著感覺將冷寒煙的手移到了自己堅實有力的胸腔處,深邃幽冷的目光蘊藏著邪魅。
「聽見了嘛,它在為你跳動。」
冷寒煙點頭:「跳的還不夠快啊。看來這真心的分量還不足啊。」
獨孤夜失笑,跳的還不夠快,若是再快,就不正常了好嗎?
「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它加快,試試真心的分量,煙兒願意嘗試嗎?」
「什麼方法?」
獨孤夜*的盯著冷寒煙薔薇色潤澤的薄唇,舔了舔自己涼薄的唇。
親吻可以讓心跳加速。
冷寒煙一瞬間就看懂了,瞪了獨孤夜一眼。
「沒個正緊。」
一天到晚想入非非,當初那個霸氣疏狂邪魅的男子去哪裡了reads;。
這個*雅痞一般無賴貴公子一般的人是哪個?
看著冷寒煙氣勢洶洶的從懷裡逃開的模樣,獨孤夜無辜的摸了摸鼻子。
他怎麼沒個正緊了?
這天下還有比逗娘子更重要的事了嗎?
沒有了吧?
吱呀。
片刻之後,冷寒煙隨意的套了一件湖藍色的連身繡花衣裙,便匆匆的打開小木門。
「清雅姐姐,你起*了?」
坐在巨石上的穆雅姿望眼欲穿的盯著木門,思緒卻飄散的很遠。
聽見木門打開的聲音,瞬間就回過神來,迎了上來。
冷寒煙不動聲色的關好門,一絲縫隙也沒有留,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倚在雕花小門旁的欄杆上。
「何事尋我,還如此著急?」
穆雅姿生動的五官瞬時間都皺在一塊了,哀怨的說道:「都是父親大人,他傳急信讓我們收拾行李,隨疆馳副將去龍騰雪域。」
冷寒煙沉默片刻,思考這穆帥將軍的意圖,半響,試探的說道:「穆將軍此意,是否是讓我們去雪崩地區救治傷員,順帶歷練?」
穆雅姿瞪大了美目:「清雅姐姐你太聰明了,我還沒來的及說呢,你就知道了,父親雖然沒有詳細的說,但是意思差不多也就這樣了,讓我們準備好禦寒物品和足夠的食物,最重要的是帶上稱心的武器,可不就是讓我們準備好和御龍營一起歷練的意思嗎?」
御龍營也在?冷寒煙的眉挑了挑,御龍營那般精良的殺神軍隊,雖然和她的死亡之師,血影暗影衛有所差距,當時也是不輕易出動的。
莫非這一次的雪崩並沒有如此簡單?
「清雅姐姐,清雅姐姐,你有聽見我的話嗎?」
穆雅姿看著冷寒煙秀眉緊縮,若有所思的模樣,有些著急。
冷寒煙點頭:「雅姿妹妹莫要著急,既然穆將軍如此交代,也是好事,你不是本就已經有和哥哥同行去看穆將軍的意思了嗎?此番名正言順也不怕擅自離開被穆帥將軍怪罪,如此甚好。」
穆雅姿微微張唇,對呀,她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
聽說那西北龍騰雪域邊境處的青稞酒很是正宗,奶油餅特別美味,葡萄乾非常香甜,就連那雪水和雨水都是甘甜的呢。
已開啟吃貨模式的穆雅姿,頓時眼睛冒出了良多的粉紅泡泡,原先的焦慮消失無痕。
傻笑道:「清雅姐姐說的是,這也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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