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和白衣虎軀一震,君上這個醋也要吃?
「怎麼,不願意?」
反應過來的兩人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屬下知錯,君上贖罪,夫人贖罪。」
*
冷寒煙鳳眸中滑過濃濃的笑意。
這個霸道的男人,銀衣那冷情高冷的人都被嚇得沒了骨氣,孤傲的綠衣更是低頭不敢再言
他平時不會是虐待屬下了吧,一個個的這麼聽話,比她當初的風雲霧雨好上太多了。
「你平時虐待他們了?怎麼這麼聽話?」
冷寒煙戳了戳獨孤夜的腰際,嘟嘴問了一句,暖糯的語氣,獨孤夜當場就酥了。
「怎麼會,我對他們溫柔著呢,不信,你問他們。」
溫柔的眸光含著盛*,但是轉向半膝跪地的兩人時就像是粹了冰霜似的,含著冷意。
銀衣身體一僵,艱難的抬起頭,違心的抽動了一下嘴角,恭敬的說道
「夫人,君上對屬下,很溫柔。」
冷寒煙強韌笑意,不去看銀衣那委屈的眼神,故作驚訝道
「什麼,他對你很溫柔,你們,你們什麼關係……獨孤夜,你說清楚,你是不是男女通吃。」
聽見冷寒煙的話,獨孤夜當場含笑的嘴角就僵硬了。
男女通吃?
*
哀怨的目光緊縮冷寒煙,他哪裡需要什麼男女通吃,只要有一個她,他便此生無憾。
耐不住獨孤夜繾綣的目光,冷寒煙有些微澀的移開眼。
熱度太勝,燒紅了臉,不是因為易羞,只不過恰恰因為對象是他罷了。
不過片刻,原本冷凝的氣氛瞬間變得溫情暗涌。
銀衣和綠衣對視一眼,輕輕的緩了一口氣。
看來,夫人真的是君上的軟肋。
不過一句話,一個眼神,竟然能輕易消散主上的脾氣。
*
「我是不是,夫人你還不知道嗎?」
獨孤夜側過身,半揉著冷寒煙的腰,溫潤的熱氣在冷寒煙的耳畔響起。
點燃了一地的旖旎之色。
雖是冬季,卻有著春季的騷動,夏季的熾熱,秋季的情纏。
冷寒煙抬眸,深深的看著獨孤夜,傾國傾城的臉上滿是醉人的輕笑。
「我自然不知,我要你證明給我看。」
冷寒煙一隻手也環繞上了獨孤夜不著寸縷的腰,毫不在意,自己的動作有多惹火,有多勾人。
「怎麼證明。」
獨孤夜暗黑色的眼裡染上了醉人的晴欲,看著冷寒煙的眼睛裡熱度似乎要灼傷人的靈魂。
*
半膝跪地的銀衣和綠衣身子一顫,狠狠的咬住了唇畔,不讓自己驚呼。
天那,那柔情似水的男子真的是他們的君上嗎?
真的不是被邪靈附身了嗎?
他們是該走還是留,走了就看不見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要知道看見君上說情話可是天下怪事頭一遭。
可若是留下,他們不確定遲一些會不會被再次丟進血色煉獄。
更甚者若是自毀雙目,可如何是好?
飄散不定的眼神不知道要落在何處,想抬頭看,又不敢。
*
冷寒煙唇畔一挑,勾勒出惑人的弧度。
手指微揚,一陣隱形雪白色的藥飛灑而出。
不過片刻,銀衣和綠衣應聲而道,雙目緊閉倒在了雪地之中。
獨孤夜原本注視著冷寒煙的眼神此刻才冷冷的移到了地上的兩個人身上。
竟然敢打擾他和煙兒親熱?
看來平時對他們太好,不知天高地厚了。
「讓他們昏迷小半盞茶的功夫,這藥粉不傷身的,別擔心。」
冷寒煙輕言細語的解釋道。
「傷身也無事,敢偷窺我們親熱,就該讓他們自毀雙目。」
知道獨孤夜是因為被打擾了所以不開心,冷寒煙卻啞然失笑。
她怎麼覺得天下人懼怕的一代梟雄,在她的面前,如此的直白可愛,不設心防,全然相信她?
如此,甚好。
他給予的恰好是她想要的。
愛正好,情正濃,若是可以,她希望執他之手,天長地久。
*
回過神來,獨孤夜看著冷寒煙的眼神依舊熾熱,一副我們繼續的模樣讓冷寒煙頓時有些羞惱。
「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呢?快去換衣。」
天寒地凍,就算神功蓋世,也經不起這般折騰。
一把推開獨孤夜,轉身,等著他去更衣。
「煙兒。」
獨孤夜委屈道。
身子一顫,心裡一麻。
忍住心軟,冷寒煙冷硬道:「裝委屈沒有用,快穿衣,不然我走了。」
聽見耳邊一陣風吹的聲音,知道獨孤夜聽話的去換衣服,冷寒煙搖了搖頭,眼裡滿是笑意。
這個妖孽。
還好她收了他,不然這幅樣子,不知要禍害多少良家婦女。
*
不過片刻,一個白影閃現在冷寒煙的身前。
冷寒煙一愣,從來沒有見他穿過白色,一直以來皆知他喜歡紅色,可沒有想到穿白衣也是這般驚艷。
魔魅的眸子,飛揚的劍眉,挺翹的鼻樑,殷紅晶瑩的薄唇,完美無懈可擊的五官。
白色的錦衣之上染著細碎美麗的紫色鑽石,和紫色水晶,散發著迷人高貴的色澤。
他的腰際,佩戴著一塊和他當初送給她一對的龍佩。
冷寒煙心一盪,莫名的有些喜意,從心頭蔓延。
*
一直知道獨孤夜很完美,毀容前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卻沒想到,他能美到讓她心顫。
「怎麼不穿好衣服?」
看著依舊露出鎖骨,袒露著腹部的獨孤夜,冷寒煙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不會不會穿衣服吧?」
獨孤夜臉色一僵
「手受傷了,你幫我。」
受傷,哪裡?
冷寒煙緊張的上上下下的掃視獨孤夜,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可是怎麼看,他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哪裡受傷了?
「被寒潭泡僵了,剛才沒有發現,現在有些失去知覺,煙兒你幫我好嗎?」
冷寒煙懷疑的目光打探了獨孤夜片刻,受不了他那可憐巴巴的神情,認命的向前幾步,替他更衣。
氣氛靜謐而美好。
她晶瑩剔透,如玉石一般白希嫩滑的手指靈活的穿過他的衣襟,替他穿衣。
偶爾肌膚相親,指尖碰到他的胸襟,鎖骨,獨孤夜總是忍不住一顫。
甜蜜的折磨。
但是他甘之如飴。
仿若無聞冷寒煙那洞悉一切的眼神,獨孤夜將手腳凍僵的樣子表現的很好。
配合著冷寒煙的動作,只是那眸子卻沒有離開過她分毫,相愛,從來只是不經意的溫馨如水,卻默契天成。
*
暗黑色的瀲灩眸子中閃過得意,原來,她的軟肋在這裡。
卷翹的睫毛微微掩飾住了一閃而過的精光和笑意。
他從來是一個雷厲風行,只求一擊必中,達到目標的人。
但是為了她,他願意溫水煮青蛙,一點一點,慢慢的溫暖她的心。
讓她,非他不可。
只要結局是她和他的圓滿,哪怕要一輩子清水慢燉,他也認了。
*
「在想什麼?」
敏感的感覺到獨孤夜情緒上的波動,冷寒煙問道。
「在想你。」
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獨孤夜脫口而出。
冷寒煙手一頓,嬌嗔道:
「正緊說話。」
「可是人家很正緊啊。」
獨孤夜略帶蠱惑意味的話讓冷寒煙目瞪口呆。
「你你你,誰教你說人家的。」
人家?那不是*小館才會說的嗎?
不在乎冷寒煙的震驚,獨孤夜深深的看著冷寒煙,眼神里的深情快要將她膩死。
眼神微微閃躲,冷寒煙轉移話題道
「剛才銀衣和綠衣被我的藥粉迷暈過去了,信的事情你還沒有問呢?」
「不急,我和你的事情比較重要。」
冷寒煙失笑:
「我怎麼發現你口才越來越好了?」
不太明白口才的意思,但是看見冷寒煙的表情,想也知道是誇獎的話。
微勾唇畔,涼薄的唇暈開了誘人的弧度。
「那要問問你了。」
「問我?」
「問問你,如何讓我心心念念,入骨相思,讓我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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