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銀子的份上,琬琰也就不和任盈盈這個小小的凡人計較了。
又過了兩日,任盈盈身上的餘毒也都已經清理乾淨。
「李神醫,沖哥.....。」
任盈盈在這兩日,已經知道是令狐沖把她帶到這裡來的。
李蓮花停下手中澆水的動作。
「他把你送來就走了。
走時,讓我給你帶句話。」
「什麼?」
「哦,讓你不要再去找他。
願從今往後,各自安好。」
「我.....。」
任盈盈淚結於眶的低下頭。
整個人好似成了一朵被摧殘的小白花。
「姑娘,你該離開了。」
任盈盈深吸一口氣,隨後抬頭像等在不遠處的任我行和平一指走去。
「盈盈,你怎麼了?
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
任我行雙手叉腰,一見任盈盈這泫然欲泣的樣子,就要發怒。
「沒有,爹你想哪裡去了。
咱們回去吧!」
「哎,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我說,你真不考慮考慮這小子,我見他醫術超群,......。」
「爹,你不要再說了,小心讓那位姑娘聽見。」
在這裡的兩日間,因為任我行動不動就要言語威脅,琬琰忍無可忍,最後把人給當沙包一般捶了一頓。
看,現在都還鼻青臉腫!
任我行在聽了任盈盈的話後,底氣不足的嘴硬道:「來....來就來,誰怕她。」
說來也怪,這女人沒有內力,讓他吸星大法毫無用武之地。又有一身的神力,還免疫他內力的攻擊。
真是完克他們這些人!
聽著兩父女吵吵鬧鬧的離開,李蓮花搖搖頭。
「怎麼了?」
琬琰見李蓮花突然搖頭不解的問道。
「只是在感嘆,他們父女倆這吵鬧的日子怕是過不了多久了。」
「嗯?」
「任我行的身體快不行了!」
「啊?
他看起來活蹦亂跳的,還能和我打架。」
當然是她單方面的打。
「都是表面光。」
「那你怎麼不為他醫治。」
「醫不了。
他若不想死就要廢掉武功,那樣對他來說比死了還難受。
他自己應該也這樣想的,所以都沒提出來讓我診脈。」
果然,沒多久,他們在鎮子上擺攤的時候,就聽到消息,說任我行死了,她的女兒任盈盈接替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
「哎,花花,他還真死了啊!」
「嗯,經脈盡斷而死。」
「怎麼會這樣?」
「他那功法的問題,吸收了太多人的內力,無法融合。
就如.....單孤刀一般。」
是了,單孤刀也是吸收了花花師父的內力,無法融合,最後爆發的時候,也是經脈盡斷而死。
「哦,所以說,咱們修煉還是要一步一個腳印,不要想著走捷徑才好。」
李蓮花笑笑。
「阿琰說的是。」
十年之後。
令狐衝來到蓮花樓。
「李兄、方兄、林兄、琬琰姑娘,你們快出來我給你們帶好酒來了。」
令狐沖和東方不敗,每人帶了兩大罈子的酒來。
李蓮花伸著懶腰從樓上下來。
「令狐兄,什麼風今天把你們吹來了?」
「哈哈哈,東風把我吹來的。」
「哦!
看來,你這是遇見好事了?
不會是,東方姑娘有了吧?」
令狐沖被問的一愣。
「什麼有了?」
「哦,我還以為你要喜當爹了呢!」
東方不敗聞言,瞪了李蓮花一眼,『鐺』的一聲把手中的酒放下。
令狐沖撓撓頭。
「這事不急,不急。」
「還不急,你們都成親十年了。」
方多病也從蓮花樓內走出來。
「哎,不說這事,不說這事。
我這次來呢,就是想找你們切磋切磋。」
自從五年前他和東方歸隱,兩人沒事就喝喝小酒,練練劍。
對於進先天之境,他卻總是感覺差一點,這不就帶著酒來找人切磋了。
李蓮花挑眉。
「喝酒可以,切磋,方多病你上。」
方多病怒看向李蓮花。
「酒大家一起喝,切磋怎麼就我上了?」
「阿琰,不喜歡我整日裡打打殺殺。
對吧?」
說著,他還轉頭問剛剛下樓的琬琰。
琬琰一愣,隨後點頭。
「嗯,你說的沒錯。」
李蓮花攤手。
「看。」
方多病:.....。
「阿飛,有人請你喝酒,切磋。」
「呵呵,我用的是刀。」
突然在身後冒出來的聲音把方多病嚇了一跳。
「他也沒說只和用劍的切磋。」
「我的刀,是殺人的刀。」
「我的劍,還是殺人的劍呢!」
「哎,你們別吵了。
你們兩個一起上。」
兩人同時看向李蓮花。
「老規矩。」
很好,很強大,很公平!
片刻之後,李蓮花咬牙看向了自己的拳頭。
唉!
只有他受傷的世界。
「噗嗤。」
琬琰看著他,忍不住的笑出聲。
「花花,我也很久沒看你出手了。」
「行吧!
來,比完我們再去喝酒。」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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