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小六仔細的觀察相柳,見他一點動作都沒有,於是嘀咕道:「難道,真的睡著了?」
隨即,她又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莫不是,我長得真的很醜?
或者,他真的好男風?
所以才會對現在的我,無動於衷?」
相柳本來聽見前一句的時候,還微微的勾了一下唇角。再聽見下一句後,他唰的睜開了眼睛。
雙眼死死的盯著玟小六。
「你剛剛在說什麼?」
嚯!
玟小六:「.....你,你沒練功,也沒睡著?」
相柳不言,只沉默的死死盯著她。
「我,我就是說你睡著了還挺好看,挺好看的。」
玟小六一邊說,一邊向水裡縮了縮。
嗚嗚.....。
師父師母,救命啊!
過了許久之後,在玟小六以為自己都要如那白面饅頭泡發的時候,相柳開口了。
「藥浴有什麼作用?」
「能夠修復我身體的損傷,讓我以後修煉靈力。」
然後,光明正大的打你一頓。
相柳看著她嗤笑一聲。
「呵,即便能修煉了,你還是廢物一個。」
「我廢物?
有本事你別吃我做出來的藥啊!」
玟小六一個激動直接從水裡站了起來。
相柳瞬間呆住,然後立刻消失。
玟小六:.....?
低頭一看。
「啊~!
死蛇妖,我和你沒完。」
剛剛從房內來到院外的相柳腳步一頓,然後向上一飛,坐著毛球就走了。
毛球背上,相柳伸手捂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而玟小六此時在房內也是滿臉通紅,隨即又強制自我安慰道:「沒什麼大不了,看了就看了,反正他喜歡的是男人。」
可是真的沒關係嗎?
這可不見得!
穿好衣服躺在床上,想到剛剛的一幕,玟小六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隨後看著還未消散的結界,忍不住的慶幸道:「還好,還好,剛剛應該沒有驚動到師父師母。」
這一夜有人一夜好眠,也有人徹夜難眠,更有人待在樹頂吹了一夜的冷風。
翌日,玟小六裝作若無其事的從房裡走出來。
「師父師母,昨晚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
「什麼奇怪的聲音?」
李蓮花頭也不抬的問道。
「沒有嗎?
嘿嘿,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玟小六說著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師父師母,我這就去前院幫忙。」
「去吧。」
等她走後,李蓮花和琬琰才相視一笑。
下午時分,玟小六正躺在院子裡昏昏欲睡。
塗山璟從門外背著背篼,手中拿著一束花走過來。
玟小六皺皺眉頭,太陽光被人給擋了。
睜開眼就見一人站在他面前。
「你有事?」
「嗯,這....這個.....。」
塗山璟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上的花遞了過去。
「哦,謝謝啊!」
玟小六接過花,摘一朵就往嘴裡放。
塗山璟伸手,欲言又止。
玟小六見狀瞬間明白過來,尷尬一笑。
「哦,這是拿來看的啊?
我還以為是拿來吃的呢!
以前我流浪在山裡,餓的時候就什麼都吃,這花也一樣。
味道其實還不錯」
塗山璟抿唇。
就在這時,瑲玹從門外走進來。
「六哥。」
「軒哥,你這是.....?」
只見,此時瑲玹身後的老桑正抱著一個大酒罈。
「這是桂花釀,上次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哦,你是說那件事啊!
你等等,我去叫我師父他們。」
玟小六起身就向後院走去,塗山璟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失落。
瑲玹見此,笑著問道:「你是這裡的夥計?」
塗山璟抬頭,沉默的看著他。
「你叫什麼名字?」
「葉十七。」
「葉十七,嗯,好名字。
你在這裡待多久了?
有沒有見到過李大夫和李夫人?」
塗山璟看了他一眼,隨即背著東西轉身離開。
「哎,.....。」
老桑見他對自己主子如此無禮,便準備說他。
瑲玹抬手制止。
「老桑,既然他不願意與我們交談,咱們也不要強人所難。」
心中卻默默的關注起了塗山璟,準備回去叫均亦查查他的身份。
之前的調查中,可是沒有這個人的。
沒過多久,李蓮花和琬琰從後院走了出來。
「軒哥,這就是我師父和師母。」
瑲玹聞言,對著兩人便是一禮。
「見過李大夫、李夫人。」
「軒公子不必多禮,有什麼事,咱們坐下說吧。」
「好。」
幾人在院子裡的木桌旁坐下,塗山璟幫他們拿來一壺茶。
「不知軒哥找我們夫婦倆有何事?
總不會是,送兩壇酒這麼簡單吧?」
瑲玹被李蓮花這開門見山的話弄得一愣,隨後立刻反應過來。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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