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陸劍池對著眾人猜測道:「想想玉樓春的一手一腳,他怕是活不成了。」
辛絕有些不相信。
「只是一手一腳而已,主人未必活不成。」
笛飛聲卻是在此時突然出聲。
「死了。」
「你,說什麼?」
「跟我來。」
隨後,笛飛聲帶著眾人來到一處山崖邊。
玉樓春有兩段身體,便被拋到了此處。
有了這兩段身體,就能證實玉樓春確實已經死了。
同時,他們還在崖壁上看見了一行字。
『刀斬奸惡,鬼王索命』。
所有的線索,好像都指向了鬼王刀。於是,便有人懷疑玉樓春和侍衛長的死,乃是厲鬼所為。
只是,若是厲鬼殺人,便不會在殺人前奪把刀。
因此,鬼王刀只能是人。
眾人覺得方多病和李蓮花一起破過不少懸案,便請他們查找真相。
方多病向前幾步,分析道:「這女宅的吊橋一直未曾放下。
阿飛這樣的輕功,又世俗罕見。
所以,這嫌犯只能會是在我們當中。
首先,我們先縮一縮這範圍。女宅中的姑娘們,嫌疑似是最小。」
施文絕一聽,不解的問道:「這從何說起啊?」
「玉樓春的手臂,可是在貫日亭上發現的。
而這貫日亭又在這女宅之外,姑娘們無法出門,自是無法拋屍。
所以,嫌疑最小。」
眾人點頭,確實如此。
琬琰站在李蓮花的身邊,安靜的聽著方多病的分析,隨後看了一眼慕容腰,也跟著點了點頭。
嗯,就是這般,她什麼也沒幹!
李蓮花即便是在查案中,也時刻都留了一分心思在琬琰的身上。
現在看見他對著慕容腰點頭, 眉頭輕皺了起來。
方多病接著走到辛絕的面前。
「接下來,倒是要問問,這辛護衛和侍衛們有沒有嫌疑了。」
「你們來這裡之前,一切都相安無事。
兇手,分明就是在你們這些賓客之中。」
李蓮花聽了,便對著眾人道:「讓我來說兩句吧!
這不許進入女宅的侍衛長,卻都死在了女宅中。
哎,辛護院,這難道你都不該查一查的嗎?」
眾人聽了李蓮花的話後,都看向了辛絕。
辛絕無奈,只能道出實情。
「這侍衛長是有窺私的癖好,每年漫山紅都會混進來,偷窺賓客與姑娘們過夜。
念他老實不曾出格,我早就知道,卻不曾與他計較。
這答案,二位可滿意。」
李蓮花抬抬手,隨口敷衍他。
「這,滿意滿意。」
隨後,又接著問道:「那也就是說,只要辛護院默認的話,那這些護衛們還是可以自由進入女宅的,對吧?」
「是。」
「所以,我的第二個問題來了。
瞰雲峰下的轉盤,若不靠人合力,那麼整個女宅便只有辛護院,一個人轉得動吧?」
「不錯。」
李蓮花聽了他的回答,連連點頭。
「嗯,很好,很好。
這個兇手呢,又要轉動轉盤,又得坐藤籃上山殺人。
同時呢,做這兩件事,確實很麻煩!」
李蓮花說完這話之後,東方皓有了一個猜測。
「這麼說來,兇手不止一個。
除了你們二位,其他賓客,還有舊相識?」
他說著便看向了身旁的施文絕。
施文絕立馬看著他道:「這可不能亂說啊?」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覷。
李蓮花看著眾人的神情,卻是出聲說道:「這誰跟誰相識呢,私下又怎麼說得清呢?
這說不定啊,這些侍衛們有認得這些賓客呢!」
辛絕聽後,卻是直接否決。
「侍衛們是絕對不可能弒主的。」
眾人疑惑的看著他。
方多病也脫口問道:「為什麼?」
李蓮花看著辛絕,眯了眯眼睛,神情疑惑。
「辛護院,你很反常啊!
這些侍衛們也很反常啊!
我發現你關心寶物的下落,多過於這個玉樓春。
如果你不洗脫自己的嫌疑的話,是很危險的呀!」
辛絕抬頭看了李蓮花一眼,隨後,捏緊手中的劍,嘆了一口氣,說出了真相。
「我與女宅中所有的侍衛,絕對不可能殺害玉樓春。
因為我們都被玉樓春下了劇毒,披肝瀝膽。」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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