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眾位姑娘們向三人表示了感謝。
方多病看著她們,不解的問道:「你們就當真不恨玉樓春嗎?」
西妃看著他,笑著解釋道:「女子在這世間本就艱難,留在這兒侍奉主人便可萬事無憂。
侍奉一個人總比侍奉所有人,要來得輕鬆。」
「可是......。」
在方多病還想勸說下去的時候,李蓮花突然出聲道:「人各有志,不必多言。
那便祝姑娘們順心順意了。」
眾位姑娘再次向著三人行了一禮。
琬琰看著她們,如不是自己已經知道此間曲折,怕是也要被這些人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樣子欺騙了。
不得不說,這些姑娘們是真厲害呀!
李蓮花看了琬琰一眼,隨後便拉著人和方多病一起離開。
等到了晚間吃飯的時候,方多病看著李蓮花問道:「你一晚上沉默寡言的,在想什麼呢?」
李蓮花夾起桌上的一片花瓣,說道:「我在想這個花上為什麼會沾上泥點呢?」
方多病看著他筷子上的花瓣,不解的說道:「沒泥點啊!」
「我說的是漫山紅的那天晚上。
當日,西妃給我的花上便沾有泥點。」
「花長在土裡,沾上泥,很稀奇嗎?」
「這木槿花樹有一丈之高,開在高處的花沾了泥點,當然是很稀奇的了。」
「沒準兒,是姑娘們採花落地上了。」
「泥點渾圓,非落地沾上,而是被濺起的。
姑娘採花,為什麼會被濺起一丈高的泥水呢?」
隨後,他又在桌上擺了筷子分析。
「半個身子明目張胆的擺出來,餘下的部位為什麼讓人找不到呢?
辛絕承認自己是鬼王刀,那他為什麼不承認自己殺了人呢?」
笛飛聲聽到這裡時,突然出聲道:「顯而易見啊!」
李蓮花轉頭看著他。
「行,顯而易見。
那你說說什麼顯而易見?」
隨後,笛飛聲便同李蓮花做起了交易。
算上這次已經幫了他三次,所以應該說出一個有關他的秘密了。
李蓮花便對著他說道:「你曾經說過很想和一個人比武,視其為此生唯一的對手。」
「誰?」
「這算是第二個秘密了。」
笛飛聲看著李蓮花沉默片刻後說道:「這三個人身上的刀法,看上去都一模一樣。
但這要從刀法練到刀意的境界,就能看出用刀者心境的區別。
東方皓身上的刀意少有凝滯,玉樓春身上的刀意決然,一氣呵成。
而侍衛長身上的刀意,猶豫,遲疑。」
方多病聽後,猜測道:「莫非是三個兇手?」
李蓮花抬抬手,打斷了他的猜測。
「是模仿。
別被井字切帶進去了。
第一個死的呢,是玉樓春。
這第二個死的呢,是侍衛長。
為了能模仿出玉樓春身上的井字切,所以兇手呢,在侍衛長身上補刀成井字切。
東方皓也是如此呀!」
「可侍衛長和東方皓身上的刀意並不一樣啊!」
「那是因為在殺侍衛長的時候,兇手生澀。
殺東方皓的時候,兇手就比較嫻熟了。」
方多病聽後,不解的說道:「李蓮花你糊塗了吧!
這第一個死的是玉樓春,殺他的刀意最為成熟。
那為什麼殺第二個侍衛長的時候,就變生澀了呢?
而且,如果玉樓春是第一個死的,那刀呢?
沒有刀如何分屍啊?」
「嗯,你這麼一說,這個刀呢,確實還沒發現。」
「對呀,沒有刀如何井字切。」
李蓮花撓撓頭。
「雖不知為何,沒有刀就分屍了玉樓春,如果兇手能做到這一點,那兇手便不是辛絕。
因為這樣,他就不必藏刀了,引火燒身。
所以,玉樓春剩下的屍體上一定有真正兇手的秘密。」
方多病一臉疑惑的看著李蓮花。
「就憑這個就能斷定,兇手不是辛絕?」
「還有這個嘍。」
李蓮花說著從腰間拿出了那節被火燒過的斷藤,隨後拋給笛飛聲。
「來,啊飛。
我們之前猜測呢,辛絕是最方便將藤條掛在藤籃上的人。」
「對啊,他下山之後,燒了藤條呢!」
李蓮花搖了搖手。
「不太對,你想一想,若藤條自由而下。
用一個火從下面點燃的話,那麼只有一端會燒,可這個藤條兩端都被燒。
你上次沒發現嗎?」
琬琰也拿起藤條仔細的看了看。
她是知道玉樓春是被姑娘們殺死分屍的,她還幫著帶了一截手臂出去呢。
可是,她們具體是怎麼上的瞰雲峰,用什麼辦法殺人分屍的,這些她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
當然,心中也很是好奇。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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