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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請你喝一杯下午茶?」
鈴蘭微微側過神,看向來人。
那是一個身穿騎馬裝,腰間懸掛著一把長劍的男人。
鈴蘭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男人的聲音很溫和,但是笑容卻很是爽朗,並不是貴族的那種,練習了很多遍的笑容。
並且,他站在那裡,一隻手有些隨意的搭在劍柄上,那副散漫的態度,也不像是貴族家教養出來的。
鈴蘭想了想,居然彎了彎眉眼,然後抬起自己的右手。
「我很期待你的招待。」
男人從善如流的抓住了鈴蘭的手指,然後微微彎腰,把略薄的嘴唇輕輕的印在了她的手背上,臨了,好像還輕輕的摩擦了一下,這才有些戀戀不捨的放開了。
「我的榮幸,美麗的小姐。」
倆人這邊表現的很是和睦,未婚夫那邊的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好看了。
男人走在前面,鈴蘭跟在男人的身後,視線不經意的下移,緩慢的放在了對方掛在腰間的袋子上。
透過那個袋子,她隱隱的能夠看到一些黑紫色的光芒從其中冒出,但是其他人好像都沒發現那袋子的特別。
鈴蘭垂下眼帘,遮住了自己眼底的深思,隨後,他便跟著這個男人進入到了旅店當中。
這個男人是一名吟遊詩人,遊走在這個國家當中,知道很多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和這樣的男人聊天是一種很愉快的事情,而鈴蘭同樣是一個『擅長』聊天的人。
至少,當她想的時候,她可以賓得很健談。
所以,在未婚夫的眼中,鈴蘭便和那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野男人』越聊越投機,這位坐在鄰桌的未婚夫大人的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好在,鈴蘭還記得自己的目的,沒過多長時間,男人便開始對她展現自己的『戰利品』了。
他的『戰利品』全裝在那個小小的袋子當中,有些只是一些不起眼的東西,比如好看的石頭,顏色鮮艷的葉片或者是花瓣。
這些不起眼的東西在這男人的口中都變成了一個個鮮活的故事,聽的鈴蘭很是專注。
直到,對方從袋子當中取出了一枚黑色的水晶球。
這枚水晶球在男人的手中看起來很安靜,但是在鈴蘭的眼中,它卻散發著一股不詳的光芒。
鈴蘭笑眯眯的伸手,像是之前那樣溫和的接過男人手中的東西,而男人也像是之前那樣,很輕易的讓鈴蘭把東西拿到了手中。
嗯,東西到手了,她覺得自己可以離開了。
剛這麼想著,一股拉力便開始把她往回拉。
千鈞一髮之際,她想要把這水晶球收到自己的空間當中然後帶走,至於之後會怎樣,她完全不在意。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已經要離開了,那水晶球居然完全不配合,根本無法收到空間當中去!
也只是一剎那的功夫,貝德雅的身影像是閃了閃,很多人都覺得自己這是眼花了。
然後,便是一聲水晶球爆炸的聲音想起,烏黑色的怨靈猛然飛出,呼嘯著席捲了整個旅館。
就在所有人都拼命的尖叫著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美麗端莊的貝德雅小姐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幽色光芒。
鈴蘭被拉回到了隨身空間當中,眼看著金色的大門在自己的面前合上,鈴蘭那一瞬間簡直後悔的要死。
你妹的,居然在那麼個時機,自己被奪舍了!!!!
鈴蘭看了看自己有些虛化了的靈魂,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苦逼。
當時水晶球想要占據自己的身體,但是她那副身體本身就是她的靈魂,沒有實體的那種,水晶球當中的意識想要奪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最終也只是在她抽離的一瞬間,那個意識體咬掉了她一部分靈魂力量,維持住了那副『身體』,然後鳩占鵲巢,那個意識頂替了自己的那個身份。
鈴蘭這算是吃了一個悶虧,說不憋屈絕對是不可能的。
但是憋屈了一陣子之後,在想想她之前在那個世界做的事情,她又不覺得生氣了。
呵呵,狼子野心的東西,既然不願意和她回來,那麼就好好的品嘗一下那個世界的巫師的厲害吧。
雖然只是一瞬間,鈴蘭卻還是了解了一些事情。
那個意識應該發育的比鈴蘭想像中的還要好,它甚至已經明白了一些道理,把自己本身進行分割,讓自己的意識和怨氣分割出來,成為了獨立的個體。
這樣的做法有好有壞。
好的便是它可以進行奪舍,和普通的靈魂無異。
但是壞的便是,它曾今過的神通都不好使了,現如今的她,除了那幾個生化人之外,幾乎沒有任何自保之力。
鈴蘭氣呼呼的站在空間當中想像著那個意識之後會面對的事情,然後哼哼唧唧的自我調節。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這口氣來。
但是看看她現如今的模樣,她又有些覺得心裡堵得慌了。
這樣子可不行,雖然沒像是之前那樣傷到了本源,但是這樣的傷害對她也不小,想了又想,只能再次打開交易系統,然後來尋找可以修補的方法。
然而,在尋找的過程當中,鈴蘭金門居然再次打開了。
鈴蘭看了看拿到突然之間打開的金門,又看了看那密密麻麻的交易商品清單,就在她猶豫著是先挑選還是先進入金門的時候,打開的金門居然慢慢的有了合攏的驅使。
這下子,鈴蘭也不多想了,直接飛快走了進去。
修補靈魂神馬的,這東西就算自我恢復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要是錯過了這次的金門,還不知道下次打開要到什麼時候呢。
然而,她這邊才有這樣的想法,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卻把她嚇得差點兒沒後悔自己的過來。
到不是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什麼辣眼睛的東西,而是那一聲突然的,高亢的尖叫聲,嚇得她心臟差點兒停擺。
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鈴蘭鈴蘭嚇得一激靈。
而這個時候,黑暗當中也隱隱的能夠看到其他人蹦達起來的影子,其中她的下面,還傳來了一聲『咚』的撞擊聲和一個女生的痛呼。
「臥槽,疼疼疼。」
「媽的,大半夜的,那個傻子瞎叫喚,要死啊!!!」
「好了好了,別說了,快去看看看看,叫的這麼悽慘,肯定是出事了。」
「不好吧,我們還是不要出去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寢室當中的人七嘴八舌的,鈴蘭這邊緩過一口氣之後,才開始接受這次的記憶和任務。
而等她接受完畢之後,卻有些懵。
現如今鈴蘭的身份是一名大一的新生,剛開學沒多長時間的那種。
原本本人比較沉默寡言,性格還有些靦腆,搬進來這麼長時間了,和大家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交流。
倒是為人比較勤快,寢室里的衛生她平時會順手幫忙清理一下,在寢室當中的人緣還是聽不錯的。
至於她這次的任務,說起來就有些坑爹了。
這個世界也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只是這個世界的天道並沒有覺醒,甚至規則都顯得比較脆弱。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世界,居然被外來的生物給盯上了。
這個東西被稱之為死亡列車,列車當中承載了許多惡靈。
列車本身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傾倒垃圾的存在。
這些惡靈都是一些世界無法消化的東西,死亡列車和那些世界做交易,那些世界付出一些代價,列車便會把這些惡靈帶出來,然後『傾倒』到其他的世界當中去。
當然,這種強大到世界意識都無法消除的惡靈其本身的破壞力也是非常強大的,基本上,被傾倒的世界以後將要面臨的,就是破碎這一條路了。
惡靈是貪婪的,他們嚮往著鮮活的生命,又厭惡那些鮮活的生命,在破碎世界之前,他們往往都會來一次鮮血的盛宴。
鈴蘭來的時候便是死亡列車剛剛突破這個世界的界限,惡靈傾倒的一瞬間。
這個世界到沒有什麼位面交易者,事實上,鈴蘭之所以會來到這個世界,是因為這個世界是那個混沌世界的下屬世界,屬於混沌世界的一些零星碎片進化而來的,和混沌世界有一丟丟的聯繫,所以,在出現這種事情的時候,世界本能的向混沌世界進行了求助,然後,鈴蘭便被丟過來了。
鈴蘭的任務很簡單,便是殺死那些惡靈。
這種事情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是相當的困難。
惡靈一開始的能力並不強,畢竟是穿過了無數位面才被列車帶到了這裡,再加上位面的規則也有所不同,這些惡靈是被規則所排斥的,所以一開始的它們能力並不強,甚至一些虛弱的,還有可能被殺死。
但是隨著鮮血的洗禮卻來越多,這些惡靈也會變得越來越強大,最後這些惡靈將會互相吞噬,最後撐破世界,在時空亂流當中化成飛灰。
至於列車為什麼不直接把這些東西傾倒在時空亂流當中,其實原因很簡單。
這就像是養蠱,那些惡靈就是蠱蟲,在一個世界當中飛速成長之後便會有一個蠱王出現。
而這個最厲害的惡靈,在死亡的那一刻,會爆發出一種強大的能量原石。
這種原石是一種很貼近於時空本源的能量,是死亡列車能夠運行的能源。
所以,列車會等在世界的外面,靜靜等待世界的毀滅,然後在惡靈爆炸的一瞬間,儘可能的收集更多的原石。
至於剩下的,則會回歸到時空亂流當中,以此來孕育出更多的空間。
也是因為能夠反哺給時空能源的關係,死亡列車這樣的存在才會被默認下來,否著,不管那個高等世界的大能,都是能夠抬抬手就把其毀滅的。
但是現如今,鈴蘭卻被捲入到了這種『大能不能出手,但是世界也不能毀掉』的任務當中。
順了順自己有些短的頭髮,鈴蘭忽然之間覺得有些頭疼。
惡靈的攻擊力和成長力都很強,她留給她的時間好險並不多。
才這麼想著,她便感覺到了一種惡意。
鈴蘭一個機靈,然後飛快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從門上面的窗戶往走廊看去,走廊當中很是光亮,看起來像是什麼問題都沒有的樣子。
但是,之前的尖叫聲那麼大,走廊當中如此安靜,才是不尋常的事情吧。
鈴蘭利索的從床上悄無聲息的跳了下來,然後嘗試著去開燈。
理所應當的,房間當中的燈無法被打開。
房間黑漆漆的,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個黑漆漆的影子,這樣的黑很不正常,這樣鈴蘭隱隱的有些警惕。
倒是開關被按動響起的生意引起了房間當中人的注意,只是意料當中的開燈並沒有出現,這讓還心有餘悸的室友忍不住有些疑惑。
「怎麼了?停電了嗎?」
「不可能,外面的燈還亮著呢,停什麼點。」
「拜託,這個燈不會壞掉了吧,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
「親,你們不要在說了好嗎?我覺得有些害怕,你們誰有手電筒。」
「等等,我的手機里有,等一下,我找一下。哎呀,我的手機呢?」
「……臥槽,我的手機也不見了,我記得就放在枕頭邊上來著的,在睡覺之前我還在看小說來著的。」
「我的也是,不行,不見了,是誰拿走的嗎?天啊,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
鈴蘭聽著那些女生翻動的聲音,伸手嘗試著碰了碰門上『明亮』的玻璃。
明明如此接近於光亮,但是她的手,依舊是一片黑色的影子。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外面的光亮和這個房間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她也嘗試著想要打開房門,但是這個房門就像是假的一般,不管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打開。
而這個時候,已經有女生承受不住,著急的哭了出來。
倒也有些承受不住的,跳下床也想像是鈴蘭那樣嘗試著把門打開,但是不管那人是撞門還是其他,都無法撼動那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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