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舊:從四合院開始
兩天的功夫,四合院的房子,已然煥然一新。
再加上木地板,傻柱看著新裝修的房子,露出一絲的笑容。
「這才像一個家。」
以前的他,或許是一個邋遢的人,並不在乎那些儀表,可是當他醒悟的時候,才發現,人靠衣裝,馬靠鞍。
老祖宗說的話,不是一句虛話。
自古以來,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將自己打扮的和一個乞丐一樣。以前的時候他覺得稀鬆平常,穿什麼無所謂。
秦京茹和院子裡的鄰居才會看不上他。
試問一下,誰會為一個乞丐而動情。更多的是不屑,更有甚者,掩面而走,似乎認識你就是一個錯誤。
「大哥,裝修的這麼好,是不是想要回來住。」何雨水端著碗在傻柱的邊上,忐忑的問了一句。
「給你留的吧,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只希望你平平安安,不要鬧么蛾子就行了。」
傻柱走到聾老太太的房間。
看著老太太好奇的摸著暖氣片,小心翼翼的踏在木地板上,似乎怕一腳給踩出一個坑來。
「老太太,屋子暖和不。」傻柱脫掉外套。
「暖和。就是有些破費。」老太太責備道。
「老太太,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好日子,些許錢財,根本不值得。」傻柱站在灶台邊上,洗漱著碗筷。
老太太有些嗜睡,躺在溫暖的床上,不一會的功夫,已然進入夢鄉。
傻柱輕輕的關上房門,就走來出來。
秦淮茹站在窗戶的邊上。端著飯碗,遠遠的看著傻柱離去。
「不要再看了,眼睛都快掉出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算我這個老太太對不起你。」賈母冷哼一聲。
坐在床邊,渾濁的雙眼,有些悔恨。
可是不後悔!
家裡面就這樣一個勞力,若是走了,誰養活她們一家,至於傻柱只能說嗤小兒一朝得志。
必不長久!
秦淮茹無奈的點點頭,眼淚在眼珠中打轉。
有緣無分!
「那個徐大茂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我看他對你有意思,與其將就在原地,不若索性隨了他的願。」賈母拿起一雙新鞋,仔細的瞅著。
有些歡喜。
「老太太,你又收了許大茂多少的好處,就將我給賣了,我還做不做人了,讓秦京茹如何自處。」秦淮茹皺著眉頭。
許大茂,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若是真得隨了他,還不知道會不會始亂終棄,還有秦京茹會不會鬧事。
在鄉下,她估計再也回不去了。
家裡面也會不把她當一個好人。
「哪有什麼好處。」賈母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緊張的看著秦淮茹。
她這是要將秦淮茹往火坑裡面推。
不過反正不是她自己,賈母也不會在意這些細節。她只要鈔票揣在兜里的豐厚感。
「老太太,我若是真得跟了許大茂,第一個就將你踢走,讓你自生自滅。」秦淮茹狠心道。
「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賈母有些慌張。
「你覺得許大茂會容下你和三個孩子,上有不相干的老太太,下有三個拖油瓶,無論怎樣選擇,他都容不下你們。」
秦淮茹對於許大茂的小心思看著門清。
不過是貪戀美色罷了,美色於人,久而色衰,最後落一個不好的名聲之外,沒有半點的好處。
「那你等等,我這就將錢退還給他。」賈母慌張的掀開門帘,向許大茂的瓦房跑去。
因為一二百塊錢,就丟失她唯一的依靠,她干不來,若是她真得惹惱了秦淮茹一氣之下,將她給拋棄,她就只能上大街討飯去。
「許大茂,你的錢,我們家不要了。」賈母推開房門,直接將一把零錢,放在許大茂的桌子上。
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出房門。
許大茂和秦京茹正在吃飯,許大茂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臉色有些鐵青。
秦京茹則是一臉的疑惑,許大茂可是告訴過她,不要讓她與秦淮茹一家有過多的來往。
剛才賈母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你背著我幹什麼事了。」秦京茹氣憤的將碗筷摔在地上,指責道。
「能有什麼事情,就是秦淮茹借錢。我看她們一家有些可憐,就借給她了。」許大茂自然不敢承認,對於秦淮茹有覬覦之心。
他也怕秦京茹雞飛蛋打。
那樣他可就什麼也撈不到,在鋼鐵廠裡面,他都有些怨聲載道,王主任對他更是有些不滿。
一直想要找個藉口,將他給下放到車間,若是讓他知道,亂搞男女關係,那他的副主任的位置,也就不要想做了。
「你,你....很好。」秦京茹掀開門帘,直接跑到秦淮茹的屋子裡。
質問道:「秦淮茹你們一家什麼意思,難道真得見不得我好嗎?」
秦京茹越說越氣,眼淚滴滴答答的流著。
妝容有些花。
「表妹,你不要胡思亂想,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秦淮茹連忙安慰道。
「這是你說的,若是那一天我真得發現你有什麼不軌的心思,你就不要會家了。」秦京茹憤怒的跑出去。
關上房門。
背靠在門框上,看著許大茂,眼睛有些通紅。
「這是最後一次,若是讓我發現你和秦淮茹有苟且之事,那我們就去離婚。」秦京茹用盡全身的力氣,吼道。
「不會,我發誓。」許大茂冷哼一聲。
唧唧復唧唧。
他又被賈母給坑了,不樂意就不要收錢啊,收錢還不辦事,這是拿他是一個軟柿子,隨便捏啊。
真當他是傻柱,不敢吭聲。
許大茂悶了一口白酒,嗤嗤的聲音。
有些鬱悶。
賈母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她可是只想要錢,又不願意付出,也不知秦淮茹和她說了什麼。
可以讓她放棄到手的兩百塊錢。
許大茂有些想不通。
秦淮茹還有什麼殺手鐧,是他沒有想到的,讓貪財的賈母屈服在她的威脅之中。
秦京茹心如死灰,看著許大茂,這純粹就是一隻黃鼠狼,一直想著偷腥呢。
她說的話,又怎麼會真得在意,可是秦京茹又不願意在回到鄉下。
「走一步,看一步吧。」秦京茹躺在床上,躲在被子裡。
哭泣著!
許大茂沉吟一口。
目光放在秦淮茹家,窗口的背影。
眼神有些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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