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昨天沒來,你這麼對我,難道是要代母跟我來做嗎?」最後兩個做嗎,從他口裡說出來有一種令紀蜜渾身一震的淫邪勾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紀蜜頭痛,男人都不會好好說話了嗎?這點跟季暮一樣,這幾個男人都是這樣一張口就充滿魅惑?!
「你真夠欠揍!」紀蜜掩飾慌亂,再往旁邊的櫃檯上抓了一條鞭子。
高舉手就要一鞭子甩下去。
「你可是警察,對無辜市民濫用私刑,有沒有想清楚了有什麼後果?」
律西臨雙手被禁錮,躺在床上不能自由行動過,可一點不擔心自己的境況,反倒故作體貼地提心紀蜜。
「你來跟我提後果?你在勾引我媽——」她一頓,她不習慣叫紀水香母親或是媽媽。
「——勾引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在你跟她滾床單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有一個警察女兒?!」
紀蜜遲遲沒有甩下鞭子,也是忽然想到了她打人的後果,可被律西臨說三道四,她又怒火中燒了。
紀蜜一鞭下去,本來按方向,鞭打的是律西臨沒躺到的床面上。
可她還是聽到了一陣皮開肉裂的聲音,挺痛。
她眼角染上霧氣,鞭子不是打在她自己身上,但她還是痛得想哭。
律西臨腹肌上的一條紅腫有多痛,她的手腕也就有多痛。
紀蜜只想嚇唬他,最後卻反倒是她該吃驚。
她想不到拷著律西臨的手銬開了,他在她落鞭時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改變她原先落鞭的地方。
但鞭子已經甩出去,他應該抓鞭子,而不是抓她手。
所以也算是自找,他胸腹上結結實實挨了一鞭子,估摸很久不能消腫。
他吃了痛,抓住紀蜜手腕的手也就不給面子的使力,大約是為了報復。
「你什麼時候解開了手銬?!」雖然很痛,但還是驚訝於律西臨解開手銬的這一手。
顯然他也是有一手的人,被怒火攻心迷了眼,看走了眼吃了教訓她才知道律西臨不好對付。
律西臨反過來強制住了紀蜜,用還沒解開手銬的右手抓住她的手,將手銬銬了上去,兩個人右手拷在了一起。
最後律西臨乾脆把手繞過她的肩,以摟抱的方式將兩隻拷在一起的手放在同一邊。
「進了這房間,不懂這行,怎麼能玩得痛快,你說是不是?」紀蜜跟他分不開,只能撇著頭,一萬個不願意他在她耳邊放蕩得迴響露骨的聲音。
「夠了!你離我遠點!」
「那你解開手銬啊,給你鑰匙。」在律西臨另一隻自由的手裡看到鑰匙,紀蜜都要氣炸了,她光拿手銬,忘了拿鑰匙。
鑰匙在他手裡,他當然是一點不著急。
紀蜜出手就去拿,卻被律西臨抓住了手,只見他眼裡閃過一絲玩味,氣絲綺麗在撲在紀蜜側臉頰上,「有一個不用鑰匙就能解開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紀蜜惱怒轉開頭,這人說話就是下套,搭腔只會自取其辱。
「用油啊,諾,看那邊,親身經驗告訴你潤滑油效果不錯。」但紀蜜不配合,並不妨礙律西臨公布他所說的另一種方法。
紀蜜的憤怒瀕臨爆邊緣,他要玩潤滑油是吧?成全他!
她帶著律西臨的手猛烈砸在他意有所指的那瓶潤滑油上,當然是他的手背朝下砸碎玻璃。
潤滑油濺了一手,滑動幾下還真順利從手銬上掙脫了出來。
不是警員專用逮捕犯人的手銬,做工也就不值得考究,能在提高性趣上揮作用就算是完成了使命。
成功抽手脫離了律西臨的惡性騷擾,無意間瞥倒律西臨的客房居然落地窗大開著,有什麼東西在對面不遠處的大樓閃爍。
但沒有及時捕捉,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在閃,也許是反光的緣故,紀蜜也就沒在意。
——
紀蜜站在酒店房門外,深吸著氣。
「警官?請問裡面怎麼了?」剛好路過過道的酒店服務員,看到從客房裡出來一個警察,怯弱地問,可千萬別出事,她不想當目擊者!
「沒事,例行查案,但裡面的人很危險,你們別開門進去,過一會我會讓我同事來帶他回去。」
紀蜜儘量語氣平靜,但說到最後自然而然就變得咬牙切齒,以為她會那麼容易放過他?
沒門!不能卸了他,也非得給他整下一層皮來!
女服務員在聽到有危險時,眼淚立馬出來,毫不懷疑地跟著點頭,身體抖得跟篩子一樣。
女服務員以為紀蜜還要差遣她在外面看著房門,一副萬分不情願但不得不配合警方辦事,視死如歸大義凌人的模樣。
「不用你看著,人逃不了,但是不要聲張。」紀蜜反應過來,讓她靜悄悄離開,但不許告訴別人。
之後紀蜜給同事通了電話,讓派一個人來帶人,房間裡面的人嘴太欠,那她就不客氣地請他去警局好好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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