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則可是記得自家師父也在緊盯這個問題的。
「那個老物件大概價值多少?」
「那會兒我買來是為了感謝一個外國客商的,警官,那可不是限制出境的文物,價值大概六七萬塊錢,是一個清代的民間菩薩像,現在基本還是這個價位的。」
董則聽完,大概也知道這個老物件出手不過在三四萬塊錢左右。
「楊傑平常的興趣愛好你知道不知道?」
楊荊舟再次被董則給問懵了。
「好像沒什麼興趣愛好,聽音樂算的話,這個就算愛好了。」
「比如拳擊呢?比如練習鋼筆字呢?」
「拳擊?鋼筆字?有嗎?」
楊荊舟這會兒反過來有些愣神的問起了董則。
「不是買了拳擊手套嗎?難道你不知道?」
「警官,你說那個啊,那個買的好早啊!還是我家小傑小學時候買的,原來買了一雙白紅色的拳擊手套,結果還讓人給偷了,後來我給他買了一雙黑紅色的拳擊手套,不過我也沒看他用過啊!」
董則頓時想到了李明傑的那雙拳擊手套,正是白紅色的。
「至於寫字,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學習就那個樣子,我也沒指望他能考上大學什麼的,想著技校出來,能跟著我一起做點兒生意,我就心滿意足了。」
楊荊舟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香菸給董則和關峰散了一支。
董則也沒有拒絕,直接自己拿出火機就點上了。
「楊荊舟,我想問你一些隱私的問題,現在你老婆也不在這裡,而且你的任何回答,我們都不會泄露出去,但是我只希望你能說實話,要不然我們隊長就得對你做全面的調查了。」
董則吐了一口煙,突然把聲音壓的很低的朝著楊荊舟說道。
「什麼隱私?」
「你在沒有和高少芬離婚的時候,除了王信琴以外,還有沒有其他女人?你在和王信琴結婚以後,你還有沒有過其他女人?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要不然真的對你實行全面調查,我們肯定也能夠翻出來,只不過需要耗費一些時間的。」
楊荊舟聽完以後,臉上立馬露出了糾結的神色,然後看了看家裡孩子房間的門,才低聲對著董則說道。
「警官,我是個生意人,難免會有些應酬,這應酬肯定就就離不開喝酒,找女人的,那會兒確實有過女人,不過都是露水夫妻,沒有那種長期穩定的關係,這是真話,哪怕你們警方調查也就是這樣的。」
楊荊舟說完以後,神色也就輕鬆了,董則看了看,覺得應該沒有說假話的成分在裡面。
不過當初楊傑有沒有跟蹤過楊荊舟,這個董則就不敢確定了。
「楊荊舟,你們父子談過心嗎?」
「中考那會兒算是談過一次吧,其他的時候,我家小傑也不愛說話的,那次也就是希望他能臨時抱佛腳,爭取多考個幾分的,畢竟一些中專還是比技校要好點兒的,可是說了就和沒說一樣,他一樣我行我素,從那次以後,我和小傑就沒有過多交流了,打算剛剛也告訴警官了,確實不是讀書的料,那我還指望什麼。」
董則知道大概情況以後,跟著又問了收音機的事情,可是這個情況,楊荊舟根本一無所知,連他兒子什麼時候有的收音機他都不知道。
接著董則就把那本書籍,拳擊手套,還有收音機等物證列了清單,讓楊荊舟和王信琴簽了字,臨走的時候,哪怕這對夫妻再客氣留著吃飯,董則和關峰也是婉言拒絕了。
「董哥,現在去哪裡?」
「先把這些物證交到文山市局去,讓文山市局物證鑑定科送去省廳那邊,我們倆送完吃點飯,跟著就去第三監獄,晚上就在監獄附近休息。」
「第三監獄還在渠州的,為什麼關押到了那裡?」
關峰有些好奇的問了問。
「當初鞏振強涉案的案子在渠州,他不關渠州關在哪裡?」
「那傢伙本事還挺大的!害得我今天晚上想學習一下都沒時間了。」
董則也是無奈的笑著說道。
「學習時間很多的,不在乎這一晚兩晚的,假如去了第三監獄,提審鞏振強的時候能夠獲取到有價值信息,那今晚的學習算個啥,橫豎不說,希望咱們兩個繼續好運氣。」
關峰一聽,也是點著頭傻傻樂了起來。
而杜大用此刻也是忙的外焦里嫩的,因為傳喚的人比較多,杜大用到現在連口晚飯都沒有混上,不僅晚飯沒有混上,還連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找到,可是沒辦法,現在只有這樣大範圍的把相關聯的人再次篩查一遍,他才能踏實的奔赴通大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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