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好像走上一段不歸路。此刻韓之意的心已經來崩潰的狀態了。
他的腳步變得無比的緩慢,好像雙腳上綁著沙袋似的,炙熱的陽光照在他的身子上,韓之意覺得要脫皮了。
撲通的一聲,韓之意再也忍不住了,就跪下來,對著我磕頭,說道;「陳三,我錯了,求你放我一次,我當你的狗。」
一邊說著一邊給我磕頭,力氣很大呢,額頭都出血了。
同盟會的人兄弟都冷冰冰的看著韓之意,一副冷笑的樣子。
「韓先生,別這樣。『我蹲下,要扶著韓之意,」大伙兒都看著呢,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路上,你看那邊的行人也都是看著我們呢,影響都不好的,那些小孩子看到你這樣,該怎麼想呢?為了社會影響,勇敢的站起來吧,像一個男人。「
韓之意知道我在玩弄他,依舊磕頭;「陳三,我真的錯了,你只要不殺我,你叫我做什麼都行。」
「哎,你說你要當我的一條狗。」我淡淡的說道。「可是,你要知道,我要養狗也不會找你這樣的,你連狗都不如啊。」
韓之意面色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的看著我,隨後說道;「你要怎麼樣才放過我。」
「先去見韓老師再說吧。」我說道,「站起來吧,走吧。」
韓之意沒站起來。
「我喜歡較真的人。」我笑眯眯的說道,「如果你不起來,我就叫人拿狗鏈條套在你的脖子上,你想一下。」
馬上,韓之意就站起來。
「這就對了,你就是賤啊。」我拿出紙巾,幫韓之意擦額頭上的血,「別磕頭了,你這樣讓我看不起你。」
韓之意沉默看著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沒多久我們這一潑來到了醫院。
因為我們這麼多人集體出現在醫院,醫院的保安以及醫生,住院的病人也是懵比的看著我們以為我們鬧事來著。
很快的,醫院的院長和一些領導就過來了。
「我叫陳三。」我走了過去,「我不是來鬧事的,我是開看人的,我讓這些人站這裡,看著,我可以上去看人嗎?」
我很客氣態度。
醫院院長震驚看著我,第一次見到我這個城市的老大,趕緊結巴的說道;「三,三少爺,完全沒問題。」
「謝謝。」我說道,回頭,「你們站在下面就行了,韓之意,跟著我上去。」
韓之意來到我身邊。
「幾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我問幾個醫院領導。
醫院領導都搖頭,不知道這個人。
「哦,我忘記介紹了。他叫韓之意,省城的一個局的老大哦。」我說道,「因為做錯了一些事情,所以我讓他跟著我來這裡和別人道歉。」
聽到韓之意來歷背景這麼大後,幾個醫院領導吞了下唾沫。
這麼一個領導都被我玩得和狗一樣,太過牛逼了跋扈了啊!
「好,就這樣,我先上去了。」我回頭。「韓之意,和幾個領導的打招呼啊。」
「幾位好。」韓之意聲音彆扭的說道。
幾個醫院領導也打招呼。
我帶著韓之意來到了韓老師的病房。
沒有敲門,我就進去。
韓父和韓母見到我帶著韓之意來都說不出話來,因為,韓之意在我背後一條狗似的。
「之意,你,你怎麼來了。、」韓爸震驚。
韓母要昏過去了;「之意,你,你怎麼這樣來醫院、」
韓之意是一言難盡。
更多的臉面都沒有了。
「兩位,韓之意是過來和韓老師道歉的。」我笑著說道,「韓先生,過去道歉唄。」
「道歉什麼。」韓父倒吸一口氣對我說道。「陳三,你無法無天,你不知道韓之意的身份。」「在這裡,我就是王法。」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要他道歉就道歉,是不是,韓之意。」
韓之意乾笑點頭,說道:「』叔叔阿姨,我聽陳三的話,我做錯事情了。」
再一次見到昏迷的韓老師,韓之意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
他真的很怕韓老師突然醒來。
然後說出他的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韓之意走過去,如果要是再又一次機會的話,他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為了。
只是人生能再來嗎?
韓父韓母不懂我到底要韓之意道歉什麼。
韓之意走到韓老師前面,撲通的一聲跪下來。
然後重重的磕頭,
咚咚咚。
老重了。
聲音都有回應了。
「很有誠意。」我讚譽的說道。「不錯,韓先生,站起來,我們下一站是方文喪禮。『
韓之意站起來,雙腳有些抖動看著我「我,我有些頭昏。」
「沒事,我叫人抬著你過去。」我笑著說。
韓之意說;「我還是走過去,不用抬。」
韓父不知道我搞什麼,護著韓之意,攔在他前面:「陳三,韓之意是我的半個兒子,你不能這麼對他,我告訴你,你要想對付他,我就和你搏命。」
「你拿什麼搏:」我說道,「你可是一身老骨頭了。」
「我,我要上訪。」韓父氣了。「我要上訪,你是我們社會流氓。」「真傻。」我說道,「去哪裡上訪?去京城嗎、」
我搖搖頭;「只怕以後,你還是要感謝我的。」
我一個箭步過去,點了下韓父和韓母的穴位。
兩人立即動憚不得。
一個個都驚恐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韓之意,你先出去。」我叫道。
韓之意看我一眼。
「難道你會跑不成、」我笑著,自負之極。「你要是能走出醫院,你就牛逼了。」
韓之意沒說話,走出去。
「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韓老師之所以變成植物人,就是因為韓之意的緣故。」我說,「韓之意從樓上推著韓老師下樓的,而且我也不怕你們傷心,韓之意性侵了老師。」
韓父和韓母差點昏過去,兩個老人家眼睛瞪大大的看著我。
「你們一定是覺得我在說夢話吧?是啊,韓之意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怎麼可能做出這麼畜生的事情來呢?」我淡淡然的說道,「可是,他偏偏做了,他是一個性格沉默的人,喜歡藏著心思,我覺得他在很小的時候留喜歡韓老師了,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或許不察覺,對韓老師表白,可是韓老師沒答應,最後一怒之下娶了林家的人,然後飛黃騰達。」
面對我的這些話,兩個老人家臉上的肌肉一直抖動。
「我的話就說這麼多,我先走了。」我關上門的時候又提醒。「我聯繫了德國那邊的醫生,不出意外的話,下月我轉韓老師去德國,那邊有腦科醫生,也許韓老師會好,也許永遠不會醒來,但這是我的一份心,也用不著你們同意,即使你們是她的父母。」
我昂著頭走出去。
下住院部。
來到大門口。
「回去。」我說。
韓之意好像一條狗的一樣在等著我。
「我想痛快的死。」
韓之意抬頭看著我,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你剛可以咬舌啊?」我問。
「我怕疼。」
我:「.....這個好像也是理由.....要殺一個人,很快的,我倒是有一百種辦法,但一時間找不到讓你爽的辦法。」
韓之意;「陳三,我知道你不會放過你的,那麼,就請殺我了吧。」
「你先去祭拜一下方文在說。」我提議。「你要死的時候後面說吧。」
「你這麼玩我,省城和京城的人以後不會放過你的,」韓之意說。「我一點沒有威脅的意思,我只是要你想一下以後同盟會的發展路線。」
「你覺得上面的人會因為你而和我起衝突、」我問道。、
韓之意說;「我代表是一個局,你當街這麼對我,會有多少看著你,你還是社團的人。」
「如果我告訴你,我有免死金牌,你信嗎、』我對韓之意眨巴眼睛。
韓之意就懵逼的看著我:「免死金牌是什麼?」
「就是殺人不犯法。」我說。
韓之意:「你當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
我哈哈的笑著:『起程了,風大了。」
同盟會總部大門口。
整一條街道上,全部是車子。
來參加方文出殯的人絡繹不絕。
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當然,更多的是道上的人。
清一色的黑西裝,黑褲,黑皮鞋,綁著黑紗。
場面肅靜,莊重。
靈堂傳來和尚念經的聲音。
非相干的人都禁止走進這一條街道。
「三哥回來了。」
同盟會的一個人說。
接著,出現在眾人視線是我走在最前面,身邊是韓之意,後面是同盟會其他成員。
「那個人是誰啊?」
「不知道啊,這個打扮真是夠另類的。」
「也不早是什麼人得知了陳三啊。」
一些道上的人小聲議論。
至於官道的人懵逼了。
「那,那不是韓之意嗎、」
「我眼睛沒有花吧,那真的是韓之意啊。」
「陳三真敢這麼做啊。」
「陳三,這是要挑戰省城啊。」
「亂了,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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