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我把手機遞給思源姐,嘆息一聲,看樣子老媽是鐵心要我回去當國王的,不然可能叫人來綁架我。
「你媽媽?」思源問道,對於我媽媽的身份,賈珍沒有對思源姐,可能是怕嚇到這個思源姐,讓她有一種壓力感。
「嗯,我老媽。」我回答,「思源姐,不早了,睡覺吧。」
我躺在沙發上,打了一個哈哈。
思源姐:「今晚我也在沙發上睡?」
『一起在沙發上睡啊?那挺好的,沙發是挺小的,不過你可以睡我身上,這完全沒問題的。」我笑著對思源姐說道,「變成女人就不一樣啊,你看看你這身材都好點了。」
「吹。」
「真沒騙你啊。」我說,「你的凶都點變化了。」
思源姐半信半疑的,是有這麼一個說法,有些女孩子沒談戀愛,是飛機場,但是談戀愛了之後,就變成波霸了。
思源姐覺得她自己的身材確實不是很好,尤其是這個凶啊,和賈珍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的。
也不能和唐然比,也不是一個檔次上,思源姐多少有點無語的,現在聽我這麼一說,高興起來:「真的嗎?」
「是啊,其實我會一種按摩的手法,你要是想變大的話,是沒我問題的。」我可一點都不謙虛的說,我這也不是揩油。
思源姐和唐然等人在一起,這肯定羨慕人家的身材。
「真的啊,太好了。」思源姐反正知道我這個人很詭異,很牛逼的樣子,「真的可以嗎中醫的手法嗎?」
「應該算是把。」我笑著,「來吧,時間不多了,讓你慢慢的變大。」
思源坐下來。
我開始給她按摩。
半個小時之後,思源姐只覺得全身舒坦至極,尤其是凶部,有一種噴出來的感覺,驚喜的看著我;。「陳三,你居然有這麼神奇的功夫啊,要是你去開什麼美容院的話,絕對會鑽大錢的。」
我鄙視的說道;「我是那種缺錢的人嘛?」
思源姐:「可是,有很多美女是平胸的,你要是開美容院的話,你就可以認識很多美女了。「
「聽給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好像也可以哦。」
思源姐立即瞪眼,殺氣騰騰:「我就是說說,你當真了啊。」
「我開玩笑的。」我說,「我現在哪有空閒去撩妹。』
「我有些困了。」
打了一個哈哈。
我點頭;「恩,回房間去睡覺吧。」
「你抱我回去。」思源姐小鳥依人的樣子。
「好嘞。」我來了一個公主抱,抱著思源姐回到她房間床上,坐下來,我親吻她額頭。「好好做一個美夢。」
「真的是在做夢呢。」
「你是做夢,傻丫頭。」我寵溺的笑容,『睡了。「
」那你看著我睡覺。」
「好。」我溫柔的眼神,坐床頭,就這麼看著思源姐睡覺,然後一直等思源姐睡覺了,我才從她的房間出來。
來到客廳後,我先去冰箱拿了一瓶王老吉,隨後坐沙發上看電視,看了幾分鐘,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你打算就這麼一直看著我的身子?不害臊嗎?」
沉默一秒鐘。
三秒鐘之後。
「你居然察覺到我在窺視你?」
窗簾後面,一個忍者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雙很是凌厲的眼神。
「女人的味道,我總是特別的敏感的。」我看了忍者一眼,就笑著說道,「好玩嗎?這種躲貓貓的遊戲。」
「不好玩。」
「不好玩,你玩個屁啊,「我呵呵的笑著,「你一個女人半夜出來就是為了偷看我洗澡的嗎?」
剛才我和思源姐在玩耍的時候,我就察覺到有人進來了,只是,沒讓思源姐擔心,就這麼讓這個忍者在窗簾裡面藏匿著。
再說了,作為一個男人,人家大半夜來看我的身材,我肯定給看啊,向來我就是這麼一個很大方的人。
「誰偷看洗澡了,真是無恥之極。」
「你不想偷看?」我指著自己的身材,「現在,我就這麼站在你前面,你不是看見了嗎?三晉先生這麼有時間派你來嗎?」
「你說什麼三晉先生?」那忍著立即問道。
「我告訴你,女人,只要我嗅的氣味,無論你再什麼改變,氣味是不能改變的,」我說道,「你不就是三晉先生身邊的那個軍師嗎?那個男人頭嗎、』
我的話讓這個忍者的臉都變了,她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的被看穿了,她可是費盡了心思去打扮一番的。
之所以來這裡,也是三晉先生叫她來的,就是想測試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以前的身手?
可是,現在沒測試到,先被我看穿了。『
「陳三,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軍師覺得再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索性承認道,」三晉先生確實想叫我來試試你的身手。「
「現在呢,可以試一下。」我喝著王老吉,淡淡然的說道,「反正時間很多的。」
軍師說道;』不用了,你早就知道我來了,我輸了。」我有些好奇說道「這到時奇怪,你們東瀛人變得這麼低調了。」
軍師說;「我只是不想做無用功而已。」
話落下。
一把尖銳的小刀飛馳而來。
「小樣。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老實的。」
我伸出兩根手指,輕鬆的捏住這一把匕首。
「看樣子,你說話可有點表里不一哦。」
「我先走了。」
軍師皺眉,就這麼輕鬆的捏住她射出去的飛刀,這多少有點丟臉啊,她也算是年少成名。
可現在和我比起來,差了幾個檔次的。
軍師正要溜走的時候,我已經躥她後背,在軍師沒徵兆的情況下,我點她的穴位,
「陳三。」軍師臉色巨變,「你想要做什麼?」
「你不能來了就這麼走了啊。」我說。
「剛才你說給我走的。」
「我是讓你走了,可是,你飛刀射過來,那就不能隨便走了。」我說,「是吧,做人要有始有終。」
「你想做什麼?」軍師眼神流露幾分的恐懼。
「不會做什麼的,」我瞥了一眼。『我對男人頭的女孩子沒興趣。「
軍師差點噴出一口熱血。
「你。』
我在軍師身子上摸了下。
摸出了手機。
就給三晉打電話。
「是我,陳三,」我笑著說道。、
三晉在那邊沉默了下,接著笑道;「你沒為難我的朋友吧。」
「沒有,沒有,畢竟,你是借錢給我的人,我豈能這麼不給你面子呢。」我笑著說道,「三晉先生,我這個人系向來恩怨分明的,你借我五百萬,我現在抓了你的人,這五百萬就抵消了吧。」
三晉先生:『那五百萬是我給你的。」
「不,不,是借的。」我說,「那就這麼說定了,改天我們一起喝茶啊。」
我直接掛了電話。
「五百萬,買的自由。」我把手機遞給了軍師,解開她的穴位。
軍師憤怒的眼神;「我就值五百萬?」
「哦,你的意思是多要幾百萬啊,你不早說。、」我後悔的說道,「其實呢,以後有機會,你可以明天晚上又來,我又抓住你,這樣又可以要幾百萬了,大家一個合作,我們坑三晉先生,得錢了我們一起分,你覺得這個建議怎麼樣?」
「你說呢?」軍師咬牙問道。
「看樣子不同意,算了。」我笑著說道,然後用手拍了下軍師的屁股,嘖嘖的說道,「不錯,非常的有彈性,有練瑜伽嗎?」
軍師臉色燒紅,沒想到我這麼流氓,雙眼噴出火來:「陳三,你就是一個臭流氓。「
「你剛才來了這麼一把飛刀,要是普通人,早就死了,我得要點利息回來啊。」我一本正經的說道,「行了,回去吧,也不早了,我還要睡覺呢。」
軍師沉默了幾秒鐘,問道;「你還要去東瀛嗎?」
「我去東瀛做什麼,沒病吧。」我說道,「雖然說那也是我們國家的一個省份。」
「胡說八道。」軍師怒了,「那是我們的國家。」
「哦,忘記了,我以為你是思密達的人呢。」我說。』你看我這個腦子,記性不好。「
」你分明是故意的。、」軍師冷哼,『你不去東瀛挺遺憾的。」
「什麼意思?」
軍師回答:「自從你在東瀛打敗我們很多武者之後,我們的武者日夜修煉,現在湧現出了很多的絕世武者天才。」
我一臉不屑:「絕世天才,就你們那個小地方,別吹牛逼了,要是想殺我的話,就儘管放馬過來,要不然沒時間了。」
「為什麼沒時間。」軍師問道。「你可知道,在我們東瀛人之中,你是最受到我們歡迎的人。」
我愣了一下:「你沒說反吧、不是最討厭的人嘛?」
軍師:「也是最不受到歡迎的人,不過,你在我們東瀛打出名堂,留下你的轉說後,我們認識到了,和你還是有差距的,所以我們才會更加的努力和學習。」
我哦的一聲,這就是東瀛人最可怕的地方,非常的好學,打不死的就要學習對方的長處,所以,不講民族因素的話,東瀛人這種可怕我還是很敬佩的。
「我們也派了不少武者來和你們門派高手學習。」軍師接著說道。
我驚訝:「那些門派的人讓你們東瀛人學習啊。」
軍師一臉的輕鬆;「只要給錢足夠,沒什麼不可以學習的。」
「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聰明。」我讚譽道,』你要是早不走的話,我就接著給是三晉先生打電話,然後要錢了。「
「那我先走,改天我們還是要見面的。」軍師說,快速的離開了。
軍師走了之後,我把手上的王老吉喝完了,想著對方的話,一些東瀛人應該是滲透一些門派之中了。
可是,和我有個毛關係啊。
我都要回去繼承國王的人,就不搞這種小打小鬧了。
第二天一早,鄭海就給我電話,說已經找到服裝店的店面了,帶我和思源姐看一下,我沒想到鄭海哥親自過問這個事情,以為交給管家呢,得,我就和思源說了下,思源高興壞了,上樓和賈珍,唐然說了下,兩個人也是為思源高興,獨立女人的最美麗。我就拉著三個娘們過去鄭海約見地方,三個女人在車裡嘰嘰喳喳的,好像鳥一樣,我耳朵聾了。
約見的地方。
「海哥。」
我下去後,和海哥打招呼。
海哥笑著,看賈珍等人一眼,低聲道;「這,都是你的女人了?」
看樣子,李姐和海哥說過我的事情。
我笑說;「這個,是。」
海哥豎起拇指;「我服,我也想這麼做,但沒機會。」
「哈哈。」我笑著。
海哥指著一個門面;「這個門面是我的,你的店就在這裡,繁華地段。」
「謝謝海哥啊。」
真的是繁華地段。
「風水也好,絕對是要生意興隆的。」鄭海說。
「必然的,有海哥幫忙,這真是雪中送炭啊。」我說。
賈珍等人進去看門面。
出來後也說這個地方好。
我們在門面呆了下,就過去喝茶。
「陳三,還想做別的生意嗎?」鄭海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別的生意?沒興趣。」我搖頭說道,「我對生意不什麼在行,這一次就是為了思源姐我才有這個想法的。」
鄭海說;「那真是遺憾啊,要是我們聯手起來的話,我們的生意會更加的大,更加的旺起來的。」
我奉承;「不管海哥做什麼生意,都是會紅紅火火的,我不會看走眼的。」
「借你吉言啊。」鄭海笑著說道,「最近有時間嗎、」
我說;「這幾天有點事情,海哥有事情要我幫忙、」
鄭海一臉為難的說道:「;是有點需要你幫忙你身手很好,你要是能親自去一趟就再好不過了。」
「去哪裡?」
「雲南。」
「雲南?」我挑眉,笑著說道,「海哥你真厲害啊,生意都跑到雲南那邊去了,太吊了,我服了。」
這個生意只怕是有點不簡單的。
「不是我的生意,是我一個朋友的。」鄭海說,「我和他說了你的事情,他對你很是讚譽,雖然沒見過面,但是,覺得可以幫忙,所以我才過來問一下你。」
「是什麼生意?」我沒有立即答應下來。
鄭海沒有特別直白說出來;「地下的黑生意。」
我卻直接問道;「毒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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