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馮春叫人了,我沒有任何懼怕之,這裡是賓來縣,不是市區,我還真不信邪了,他能叫什麼人來?
「陳三,我之前已經警告你了,如果你想見識一下我的手段和人脈的話,我不介意玩你一下,不過你最好心理準備。」馮春指著我的鼻子說道,雖然是在這三人被森林酒打手團團圍住了,但我看馮春一點都沒有慌張,這或許可以證明一件事情,這個傢伙的背景肯定不是一般級別的。
「是嗎?希望你能在這裡好好玩一下,體會這裡的風土人情。」我冷笑的說道。然後走到了馮春的前面,咄咄逼人的眼神,在馮春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我嘴巴一張,狠狠吐了一包唾沫在他的臉上。
「馮公子。請叫人,我在這裡等你。」我捏了一把馮春的臉,用一種揚眉吐氣的聲音說道。
剛才你丫不是這麼捏著我的臉,拍著我的臉嗎?現在,老子討回來。我不是想證明什麼,我是想把丟失的東西要回來。
馮春一臉陰森的看著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有些搞不清楚他這個笑容是什麼,馮春說道;「恭喜你,你成功激怒我了。」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後,馮春燦爛的笑容,「我這個臉上的唾沫,你等下會幫我擦乾淨的。」
「我拭目以待。」我冷冷的說道,掃了一眼那兩個黑衣保鏢,上前就是兩個巴掌,「剛才拿著槍出來很威風是。」
「不要拿著槍出來嚇他們了。」馮春回頭對著兩個保鏢說道,「因為,我已經生氣了。」
沒過幾分鐘,一輛輛黑的車子朝著我們這邊行駛過來,我一看頭前開車牌號碼,就微微的皺眉,這個車牌號主人可是劉彪,他怎麼來這裡了?
清一的黑車子停下來後,劉彪第一個下來,然後是力哥,最後才是堂口的所有的打手。
力哥不是回市裡面了?居然沒有走啊。
「春哥。」
「春哥。」
劉彪和力哥用一種討好的語氣問道。
我面微微變了一下,春哥?這個馮春明顯也是四海幫的人,而且身份比力哥還要深。
「忘記告訴你,我另一個身份了。」馮春轉頭看著我,嘴角勾出一抹殘酷的冷笑。「我是四海幫大少爺,我爸是四海幫的話事人。」
話事人,那就是四海幫的老大。
我眼皮一跳,我草,這個傢伙是四海幫真正的大少爺?曹,怪不得說是依然姐的未婚夫了?怪不得剛才對我這麼裝比,原來他確實有錢,有人,有實力。森林酒的那些打手一聽到馮春爆出身份後,一個個吃了屁了一樣。這可是四海幫大少爺,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剛才是誰砸我的保時捷的,等下一個個自己走出來和我說。」馮春用很平淡的聲音說道,似乎一點都不裝比。
「春哥,這陳三得罪了啊、劉彪壓根是故意問道。傻比都知道我現在得罪了馮春,叫人來圍攻他了。
」呵呵,陳三,你膽子很大,佩服。」力哥對我豎起大拇指,譏笑的說道。「春哥好不容易下來一趟,你給出這麼一個驚喜,不錯,不錯。」
我的嘴角不停的抽筋著,麻痹個的,你是四海幫的大少爺,剛才你又不說,曹。不過依照我的尿性,即使他說了四海幫的大少爺,我是不會明目張胆的報仇的。肯定會背後捅刀子。
現在是捅到螞蜂窩了,怪不得這丫能開一輛保時捷,車牌號還是這麼牛逼的,還是依然姐的未婚夫。
我的面有些蒼白,劉彪和力哥肯定會抓住我這一次衝撞馮春的事情。大肆來討伐我的。
搞不好我才剛上任的代理老大,直接被摘下帽子。
「陳三,我剛才告訴你了,為什麼不聽呢、」馮春淡淡的對著我說道,「你又是吐口水,又是捏著我的臉,是不是很好玩啊?」
他說完之後,一拳打在我肚子上。
我沒有叫一聲,肚子好像被什麼攪動了一樣,微微的彎下腰,眼睛死死的盯著馮春。
「什麼?你的眼神在告訴我,你還想報仇啊、」馮春冷笑的說道。「這裡全部是堂口的人,要不要你一個人單挑這些人啊,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你想玩的話。」
我沒有說話。我在思考到底用什麼辦法才能把這個事情給圓過去。
這個事情鬧大了啊,對四海幫大少爺吐口說,又進行恐嚇了,草。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做不做?
他媽的,必須要做。
誰叫他這麼裝比的。
「做人,要低調,要低調啊。」馮春狠狠捏著我的臉,一隻手騰出來,拍著我的臉,「是不是很好玩啊?聽說你剛當了堂口的老大,要不要我恭喜你一下。」
劉彪咳嗽一下,故意上前說道;「春哥,這個傢伙有點目中無人了,你看剛上任沒多久。就鬧出這麼一個事情,我建議直接剝脫他這個代理大哥的位置,而且,驅除四海幫,嗯,還有,他衝撞了你,按照幫規,斷三根手指。」
力哥也是抓到機會,對我痛打落水狗,幸災樂禍的說;「春哥,我覺得這樣太過便宜陳三了,先打殘他的雙腿,然後一輩子起乞丐。」
「喂,你們這些人都太落井下石了。」馮春笑著說道,「不過,你們的建議我會認真的考慮一下的。」
劉彪殘忍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說,陳三,你打死我兒子,今天你也不會好過的。
「陳三,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馮春對我說道。
我在想著,自己是不是用最快的速度要挾這個馮春,憑現在他和我距離,他一定是想不到我會膽子這麼大要挾他的。
不過,一旦要挾他了,我肯定成為整個堂口的敵人,而且,我要挾他之後,肯定要被他派人追殺的?
可。如果任憑馮春處置的話,我可能真的會被打斷雙腿的。
我呼出一口氣,手捏成拳頭,要不要這麼做,要不要這麼做。除了四海幫,我可以去潮州分會的。
「陳三。」馮春打了下我的臉。「你說句話,剛才一直對我唧唧歪歪的,現在沉默了,不太好。是在想該什麼求饒嗎?這樣,我大方一點。」
馮春笑了笑,然後一口唾沫吐在他的鞋子上。
「現在,給我舔乾淨。」馮春指著皮鞋,對我一字字的說道。「舔乾淨了,或許,我可以網開一面,不打斷你的腿,一根手指就可以了。」
劉彪說;「如果你不照做的話,春哥可是會讓你死在這裡哦。」
力哥說;「劉彪,這樣不好,畢竟都是一個幫會的人。」
我笑了笑;「舔乾淨?這麼簡單、」
馮春哈哈的笑著;「當然簡單了,你舔乾淨之後,我就告訴你下一步需要做什麼?沒事。依然對你還是有點感情的,我這個人從不做趕盡殺絕的事情,所以呢,你懂的。」
我笑;「你真是一個很大方的人。」
「廢話,。」馮春笑著,然後按下我的頭,「現在,慢慢,,慢慢的跪下去,我看著你。」
「跪下去。」
「跪下去。」
四海幫那些堂口的人馬上對我喝道。
尤其是劉彪和他的打手們,一個個充滿了興奮的聲音,恨不得看我出洋相。我看著劉彪,還有那些人,充滿了憤怒,殺氣,這些人,我一個個都記著。
「來幾個人。」馮春說道。
三個打手上來強行按下我,跪下來。
我抓緊拳頭,面猙獰,臉鐵青。
不能忍了,不能忍了。
滴滴。
一個車的喇叭聲音突然響起。
「我草,這麼熱鬧,不叫我,不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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