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露露的臥室里,我想了下,劉彪派的那些人要是真帶來搜查什麼的話,肯定會發現我們的,我們躲在上面也是於事無補。只能場面打跑這些人。於是我轉頭對方文說;「你下去打這些人。」
「為什麼是我、」方文很鬱悶的樣子,「大家是一起進來的,當然是一起出去戰鬥。」
「第一,你是潮州分會的老大。第二,他們或許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現在不方便出面。」我說。劉彪現在不知道我手裡有他的把柄,只要到時候我拿這個卡出來讓蘇老看,呵呵。那個時候劉彪的表情是不是可以用吃屎了形容呢。
「好吧,你說得很有道理。」方文說完,身手頗為利索的,也很裝比的從陽台上直接跳了下去。
「抓住他。」
「快抓住他。」
劉彪的那些人見方文出現後,馬上跑過去抓人。
這一招調虎離成功了,我馬上從樓上下來,果然全部的人都去追方文,也不知道方文能不能幹掉他們
我快速的出了小區之後,左右看了下方向,沒見方文,正要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方文就出現了。
「你又去買紅薯了」我無語了,這傢伙就不能不吃紅薯嗎「對啊,我帶著那些二筆跑了一千米,肚子餓了,剛好遇見有賣紅薯的,」方文說。「我吃完了紅薯後,戰鬥力爆表,直接就干扒下了那些對手,厲害吧,我可是大力水手。」
我扭頭就走。方文在後面叫著;「幹嘛去啊我的車還要裡面呢,等我。」我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自己開車吧,我怕你放屁。」
「我是你大爺。、」方文在後面罵娘。
我攔住一輛出租車,上車。
十分鐘之後,我回到了森林酒吧,我剛打開電腦,耳釘男就進來了,一臉的震驚的表情;「我聽說剛才在咖啡廳出現了很牛筆的事情。」
「哦,是挺有意思的。」我笑著,看樣子道上已經傳開了啊。哈,這下子劉彪的臉都丟進了。
想對我裝比,傻了吧,這個逼不是誰都可以裝的。
「給我說說,」耳釘男挺好奇。
我就簡單的說了下在咖啡店的事情。耳釘男聽得也是熱血的,說有機會一定要見見這個傳說中的王五。
「你在看毛片啊,草。」耳釘男聽到電腦裡面傳來那種啪啪啪的聲音,一臉鄙視的看著我。「這大白天的,你要點臉不」
「你知道個冒險,過來看看這是誰吧。」我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
「什麼啊」耳釘男也被勾引過來,然後也看著視屏,也是和我當初看的第一眼,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我,我,我草,這是劉海和他幾個小媽的偷情視屏,太吊了啊,劉彪的幾個老婆都被他幹了,牛筆啊。」
「勁爆吧。」我嘿嘿的笑著,「沒想到劉海喜歡都是那種熟女啊,情有獨鍾啊,不過這傢伙戰鬥很弱啊,每天一次都要靠著吃藥才能維持十分鐘以上。」
「你從哪裡弄來這東西啊。」耳釘男臉上發光。
「從露露那裡找到的。」我說起露露,就有些心情不好。「露露臨死的時候給我發了信息。」
「她死了、」
「對,誒劉彪逼死了,從醫院的樓上跳下來。」我一字字的說道,心裡對劉彪的仇恨又是多了一分。
耳釘男對前途瞬間有希望了:「看樣子,誰和你作對,都倒霉。」
「你這什麼話呢說得我好像是倒霉星一樣,」我說「我不欺負人。但別人也休想欺負到我頭上。」我的座右銘就是人逼我,我後退一步,人再逼我,我後退兩步,人再逼我,我提拳頭就幹掉他。
「好了。有這個視頻我們可以斗劉彪了。」耳釘男也是憧憬,「你說這劉彪要知道劉海在背後玩這麼一手,他會不會吐血啊」
「你說呢」我陰笑著。「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弄刀子了,真是家庭悲劇啊。」
「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耳釘男也是感嘆一聲。
有了這個卡之後,我整個人都輕鬆寫意起來了。晚上回去的時候,我沒告訴依然姐,依然姐似乎對我也挺有信心的,也沒問我事情。我們兩人吃了晚餐後,就出去散步,沿著公園走了一圈後,回家。
我本來想到樓下去看一下馬瑤瑤的,最後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興許,我們應該是路人了才對。
當然了,對於舅舅的死,我心裡一直都記得。這個事情我先放下,等搞定了劉彪之後,我會開始找王志算賬的。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和依然姐照舊去公園打拳,然後下午我去王五叔那裡串串門,其實我很想學王五叔的刀法的。但王五叔說我現在不適合學,當過了一段時間再說吧。
我知道王五叔一定有他的考慮。和王五叔聊了下,我就過去幫林飛砍柴火了,我也像學著林飛用手掌劈開木頭,最後結局是我的手掌疼得厲害,看樣子我功力還是不夠深啊。
晚上的時候,我去森林酒吧喝酒,森林酒吧晚上生意也都是很火爆,因為明天就開學了,所以學生哥也多起來。開始了最後的狂歡夜瘋狂得不行。
我和耳釘男找了個地方喝酒閒聊,期間茂名過來和我有一搭沒一塔的聊著,想套我的話,因為明天就是三天的期限了,不知道我找出了人證沒有。我自然是搪塞了過去,很悲痛的樣子。又是喝酒什麼的。
等茂名走了之後,耳釘男就說你演得真像,要不是我知道你留有一手我都被你騙過了,你眼淚就出來了。
「那傻比是劉彪派來的,現在沒到弄走他的時候。」我說道,「一切等到明天再說,不過明天我得要去學校報名,蘇老應該是中午到的,到時候你給我電話就行了。」
「你去上學」耳釘男很奇怪的看我。
「什麼,不行啊。我才多少歲啊,為什麼不上學」我站起來,「我要做社會的棟樑之才。」
「草。虛偽,你是看中了學校的妹子吧。」耳釘男說。「對了,哪所中學、」
「一中,高一一班。」
耳釘男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妹妹陳菲也是這個班級的。不行,我要她換班。」
「喂,你這什麼意思」我不滿。
「我妹妹雖然不是那種大美女。但也是小家碧玉的話,我怕你對她下手。」耳釘男防範我的樣子。「你可不要亂來。」
我一腳踢了這丫的:「滾。」
耳釘男哈哈笑著;「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好好照顧我妹妹,走一杯。」
「干一杯。」
和耳釘男喝了挺久的,之後各找各媽。各回各家。、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王曹瑜姐給我打電話,叫我去學校報名,都八點多了。我一看時間,真的八點了,昨晚上喝高了,估計依然姐沒叫我起來。我說等下就過去學校。
下床洗漱後,來到客廳,見到一張紙條,是依然姐說,說已經弄好米粥了,熱一下就行。我挺意外,依然姐居然給我弄早餐吃了。
熱了小米粥後,我就打車去了一中,學生報名還是挺多的,不過我走的是後門,應該可以快速辦理報名這個事情的。
「你瞎眼了啊,會不會走路,長得這麼丑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我正要上樓走進高中一班主任辦公室的時候,就聽見一個男人的罵聲響起。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走得太快了。」一個女孩的歉意的聲音。
附近的一些學生圍觀過去。
」這不是那個醜八怪嗎她也是上一中了啊。」
「不知道是在哪個班級,誰遇上她,誰就倒霉啊。」
「長得就讓人討厭。」
我尋思了一下,這女孩子很醜嗎然後走過去,只見一個有些禿頭男子,戴著一副眼鏡正在指著皮膚有點黝黑,右臉長著一塊大拇指大小的胎記女孩子罵著,這女孩子其實五官沒那麼丑。硬說丑的話,就是臉上那一塊胎記吧,這也沒什麼啊,娘胎里出來,丑就丑了,這也能怪
「你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我們學校只收正常的學生,見你這臉,我都吃不下飯了。」這禿頭男子一臉嫌棄和厭惡的說道。
胎記女孩子眼圈都紅了,低著頭就一個勁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聲音哽咽。
圍觀的同學也是一個個說著醜八怪應該離開這個學校,影響學校的聲譽。
我聽得有些皺眉,這都什麼人啊,丑就不能讀書了,丑就沒人尊嚴了啊。我記得我上初中那會兒也是很多人譏笑我沒爹,還是一個野種來著,那種滋味我能深刻體會到。
這個禿頭男子看上去也是學校的老師,可這麼說話難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一個女孩子,這樣真的好嗎
「老師。她即使撞了你,也和你說對不起了,何必這麼咄咄逼人呢。」我上前一步對著那禿頭男說道。
禿頭男意外的看著我,那個胎記女孩子聽見有人幫她說話,也是抬頭看著我,咬著下唇,想哭又沒哭出來。
「你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我在這裡訓人有你什麼事,我堂堂一個教務處主任用得著你來教我做人。」禿頭男大聲喝道。
我草,這王八蛋還是教務處主任,不就是人家女孩子不小心踩了一下他的皮鞋。用得著這麼逼人嗎
「你,馬上給我擦乾皮鞋,做學生就要有學生樣子。」禿頭男命令醜八怪。
「我擦,我擦,主任,你不要趕我走,我要讀書,我想讀書。、」醜八怪趕緊說道。
「擦你大爺。」我一把拉著這女孩子的手腕,有些生氣。「你有沒有點自尊了,別人叫你吃屎你也去啊。」
聽到我罵人,禿頭男鼻子都歪了,那些圍觀的人也是傻眼了,敢罵主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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