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琳:?
當《歸園田居》第二期開始錄製之際,江臨就發現冉琳的臉上好似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別人都看不著,就他能看見。
蔣奎到了以後發現江臨直勾勾地盯著冉琳看,忍不住嘀咕了一嘴,「欸欸欸,幹嘛呢小江,一來就盯著冉琳看?」
「沒什麼,就是看冉琳姐臉色有些不太好,熬夜了?」
冉琳沒說話,拎著行李就去了房間。
等人走了,江臨這才顧得上蔣奎。
「欸不是,蔣老師你怎麼還在?」
蔣奎一副得瑟的模樣。
「你以為我想啊?我都四十好幾了,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嗎?」
「還不是何老師在第一期節目之後說離不開我,好說歹說把我留了下來,又是加錢又是談感情的。我實在推脫不了,就答應了……」
「是嗎?」
江臨眨眨眼,看向蔣奎身後悄無聲息出現的何老師。
何昊也沒多說,直接掏出手機當面放出了他和蔣奎的語音。
——蔣奎:【何老師,我看這節目挺好玩兒的,要不然我常駐算了,錢我也不要了,就當旅遊散心了。
你是不知道我整天在家過的都是什麼日子,我家那口子是真把我當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天天……】
蔣奎:?
觀眾:?
聽見熟悉的聲音,蔣奎愣了下,再一聽,那不是他和何昊的私聊嗎?
蔣奎人傻了,轉身看向何老師。
「何老師你怎麼能這樣?」
何昊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模樣向旁邊拉開了一些距離。
「別這樣蔣老師,我怕觀眾誤會是我死皮賴臉把你留在節目上的。萬一影響你的家庭感情那就不好了,小江你說是吧?」
江臨抿抿嘴,「其實我覺得吧,以蔣老師的家庭條件,再要一個也不是什麼問題,嫂子不是喜歡孩子嗎?那就生一個唄。」
蔣奎被逗樂了。
「這話讓你說的,你以為孩子是路邊的垃圾說撿就撿?」
「再說了,要個孩子這種事是我一個人能行的?你嫂子不是不幹嗎。」
「咳咳!」
何昊咳嗽了兩聲。
「用詞文雅點,我們這檔節目可不只有成年觀眾,還有學生呢。」
蔣奎皺眉,「嘿你這人,我用詞怎麼不文雅了,我家那口子不乾的話孩子怎麼生出來?」
江臨已經憋不住笑了,在場的三人中有兩個老司機,一個不太會開車司機,偏偏這個不太會開車的還死握著方向盤不放。
何昊聽不下去了。
「是不同意,不是不干。」
蔣奎雙手一攤,「我說的就是不同意啊。」
「蔣老師,你說的是不干,干和同意這兩個詞區別還是蠻大的。」
蔣奎定在原地,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表面還算鎮定,任誰來了都能看出這人已經意識到自己說了啥。
「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你倆要是在這兒咬文嚼字就沒意思了。」
何昊的嘴角瘋狂上揚,顯然,調戲蔣奎對他而言很心情舒暢。
正聊著,陳晨姍姍來遲。
「欸,幾位老師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蔣奎正愁火沒地方撒呢,看見陳晨,沒好氣地擺了擺手。
「去去去,大人聊天小孩兒別來沾邊兒。」
觀眾被逗悶了。
【蔣老師說不過那倆嘴皮子麻利的,欺負陳晨這個不會說話的了。】
【看看,都把我家陳晨氣成什麼樣了?】
【明明都成年了,還被這兩個年紀大的當小孩兒逗趣。】
【乖,咱聽話,不和這兩個年紀大的一起玩兒。】
何昊看不下去了,憋著笑安慰道:「沒事陳晨,你蔣老師最近某些生活上出了點問題,心情不好。」
「去去去,你可別小瞧我!我最近可天天早上勃……」
江臨眼疾手快,急忙捂住蔣奎的嘴。
「乖乖蔣老師,這個詞可不能隨便說。」
陳晨明知故問道:「蔣老師說的莫非是搏擊訓練?」
「對,就是這個詞!」
蔣奎沒好氣地瞪了江臨一眼。
這小兔崽子,剛才一定是公報私仇,差點就給他捂死了。
「蔣老師一大早就搏擊訓練,師娘能受得了?」
蔣奎:?
江臨:?
何昊:?
觀眾:?
「不是,你小子在說什麼呢?」
何昊也驚了,「陳晨,你都是從哪裡學到的這些東西?」
江臨搖頭感慨:「陳晨啊,何老師蔣老師待你不薄吧?」
陳晨面不改色,面對重重攻擊反而倒打一耙。
「我是說蔣老師進行搏擊訓練不得有個陪練嗎?蔣老師家能禁得住蔣老師一拳的不就是師娘?」
【學壞了,都開始暗地裡夾帶私貨了。】
【我信你個鬼。】
【剛被蔣老師發了通火,轉頭就報復回去,還得是年輕人,沒有隔夜仇,有仇當場就報。】
【一個江臨一個陳晨,整個小木屋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我家陳晨沒來之前多聽話,這才第二期就學壞了。江臨要負首要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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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一來差點把我節目弄沒,到此為止,到此為止。」
何昊不敢再讓陳晨繼續下去了,他這節目好不容易拉起來,要是一下被封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對了小江,你的事怎麼樣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何昊將話題引向江臨身上。
「何老師說的是……」
「就是擂台。」
「你說這啊。」
江臨非常灑脫。
「不打了。」
何昊:?
蔣奎樂了。
「你小子是吃虧不還手的主?」
江臨靦腆一笑。
「蔣老師你說這話不就誤會我了?我這人最寬宏大量了。」
何昊眨眨眼,「那你是真不打算應戰了?我可聽說你和夢瑤公司的事都傳到泡菜國那邊去了。」
江臨一愣,「真的?」
「真的。」
陳晨也附和道:「我也聽說了,就連咱們這邊都有不少人都看著呢。」
「所以江哥,你真不打算打了?」
江臨眨眨眼,「我說不打擂台,可也沒說不發歌啊,你們急什麼?」
「對了,你們誰知道姜夢瑤的組合要發什麼類型的歌?我最近才思泉涌,歌一把一把的。」
門口,剛剛開門的姜夢瑤和孟寒微愣住了。
姜夢瑤抿著嘴,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孟寒微則眉眼低垂,心想,江臨要發歌了,自己要不要找機會毛遂自薦?
那可是寫出《給自己的歌》的江臨啊。
要不要……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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