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神州來援,至尊出手——弟子兩字被自動忽略了,真帝隨行,消息滾滾傳開,一時間,東神州修士一方士氣大增。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連那些戰死後被收納起來的修士魂印,原本都死氣沉沉的躺在一個個水晶球,聽到消息,似乎都一下子精神了許多。
這也正應了梭歸真帝之願,連番血戰之後,正需要這樣的消息來振奮人心,而損失慘重的天劍閣,也確實需要藉助一下天絕仙宗的威懾力。
整個玄道原防線,雖然說是以三大宗門來劃分,但實際上,無論是天劍閣還是明煌仙宗,自家的修士只占了一成,其餘九成都是下面附庸門派的弟子。
這才開戰不到一月,瓮城的修士,傷亡便超過了兩成,難免會有些騷動。
視死如歸這四個字寫起來容易,做起來畢竟太難。
就算有秘術專門收納魂印,但是在這齊天山脈似乎有種特殊的磁場,合體以下的修士,只要戰死,十個里倒有九個會當場魂飛魄散,餘下的一個也會神魂大傷,其實和死了也沒多大區別。
東神州的修士們究竟不如蠻人那般悍不畏死,如若不是三大門派弟子往往身先士卒,幾個霸主門派平素里威名又盛,再加戰後的撫恤和戰功獎賞又實在太過豐厚,估計幾次戰鬥下來也剩不下幾個了。
就算如此,萬年蠻亂剛開始時,也曾有過數次譁變,事後,三大宗門鐵血連誅,痛下狠手,這才穩定住了局勢。
修士,有時候凡人更怕死。
但有些東西,死亡更可怕
真要比起和人交往的手段來,陸玄拍馬也及不上自己的媳婦。
她天生的氣場便已強大無比,偏又隻言片語便能讓人如沐春風,平生好感,連梭歸真帝這般的高手也是心折不已。
說起來,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天絕仙宗冊封少主時,梭歸便特地趕去相賀,那時,風清兒只是元嬰初期,境界尚且未穩,但這才多少時間?她便已是化神期,而且已然隱隱有突破至後期的苗頭。
而一直跟在風清兒身後的那位年輕人已是化神巔峰,有了一絲身融天地之感,隨時都可能突破合體。
但看那壽元,應該不過五十,這樣的妖孽,數遍天陽界也找不出幾個來。
風清兒笑吟吟的和梭歸真帝等人說著話,藍瀾偶爾插幾句,那古師叔和兩位真帝都不太愛說話,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翻看著幾支記錄著戰事的玉簡,余治在一旁伺候著,時不時的應對幾句問話。
那年輕人似乎覺得坐著無聊,直接站起來便往外走去,不過倒還記得和風清兒打個招呼,嘴裡硬邦邦的丟下一句:「清兒師妹,我出去轉轉。」
風清兒看著他的背影也不說話,反是梭歸真帝有些好,等他走後,輕聲的問了句:「少主,這位是?」
「前輩叫我清兒好了,這位師兄的來歷,還是讓他自己說吧不過我臨行前,曾有宗主之令傳來,說是仙門貴客,不可怠慢。」
「蒲岸真帝都特地傳令,稱之為貴客?」
梭歸心一驚,雖然都是真帝,但他只是七重而已,但蒲岸已渡八劫,乃是真正的半步至尊,連他都這麼說,可見其尊貴了。
他畢竟也是活了那麼久的老妖怪,心中驚異,面色卻絲毫不變,不過腦海之中,早已有種種念頭接踵而來,互一印證,此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但如此一來,原先那位元嬰小修士,身份卻越發撲朔迷離起來。
他正在那琢磨,卻聽身前這位少主又笑吟吟的說道:「前輩,清兒此來,一是遊歷,也順便為蠻亂之戰出一番力,二來乃是前來尋找一位故人」
「尋人?清兒少主要找何人,儘管說來,在這東神州,只要有名有姓的,就算刨天挖地,我也能幫你翻出來」
梭歸一笑,平時還不敢說,但恰值蠻亂之時,整個東神州,連散修都要登冊在案,要找個人再方便不過了。
想來這位少主總不能是來找個凡人的吧?那倒是有些難度。
只見這位少主忽然俏臉微紅,露出了一絲小女兒般扭捏的神態,但依舊是大大方方的說道:
「我來找的,是我的夫君,乃是東神州人士,是一名妖修,名叫陸玄,我們分開時他修為不高,估計至今也就靈獸四階巔峰境界,前輩自然是不會認得的。
不過據說他出自一個叫東荒的地方,不知梭歸前輩處,可有這地方的消息?」
她說著話,身後兩位真帝和古師叔都輕輕的冷哼了一聲。
一直到了東神州,這位少主大人才提及此人,還說兩人早已情定終身,讓他們都有些猝不及防。
雖然秘法傳訊之後,宗主尚未回話,但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區區普通妖獸出身的四階靈獸,頂多相當於人族元嬰期修為,又怎能配得上天絕仙宗的少主?
就算當年他真的和風清兒私定過終身,但那時畢竟風清兒身份不同,算身為年輕一輩的大師姐,但其實說起來,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後輩弟子而已。
但如今她貴為天絕少主,已經經過冊封之禮,說大些,整個宗門的氣運都已和她息息相關,一言一行自然都得以宗門為重,想來蒲岸真帝自然也是會出面阻止的。
這次若見到了此人,也得好好敲打敲打,讓他先打消了那份不該有的痴心妄想才對。
不過既然他能和少主有此緣分,如若他識相,倒也不妨給些好處,著力栽培一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s 3.741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