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 第268章 第兩百六十八章清穿文世界28

    測試廣告1解決完海圖的事,剩下的就不歸衛其軒管了,如果計劃都給出了,九阿哥還不能辦好,那衛其軒該懷疑他的實力了。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至於十阿哥鬧著要陪他九哥出海的事,自有雍正這個當哥哥的去操心,衛其軒是小輩,也不好待在養心殿看十阿哥撒潑打滾。想走,可十阿哥不給他這個機會啊,當著他的面,就耍賴上了。

    九阿哥就要被十弟的厚臉皮氣死了,「沒看到侄兒還在嗎你還要不要臉」

    「不要不要,哥哥弟弟們都有事做,唯獨撇下我,四哥也就算了,我知道四哥一向看不上我,現在就連四哥都嫌棄我,嗚嗚嗚,我不管,我不管,我一定要去。」十阿哥越嚎越大聲,就連外面的太監侍衛都聽到了,一個個忍不住捂住嘴,生怕笑出來。

    雍正被氣得青筋暴起,可老十一向這個德行,以前也不是沒在康熙的乾清宮撒潑過,只不過那會兒是為了老九。

    當時九阿哥因為經商的事,被人彈劾與民爭利,康熙作勢要打他,十阿哥收到消息忙趕來,正好看到九阿哥被打板子的一幕,立刻撲倒九阿哥身上,賴著不起,嘴裡還哭天喊地。

    其他兄弟們趕來,覺得丟死人了,但十阿哥的行為倒沒有讓他們反感,能為老九出頭,說明他對兄弟的情意深厚。

    就連康熙也是欣慰多過於丟臉,所以這件事就輕輕揭過去了。

    後來又有兩次,有官員彈劾九阿哥,十阿哥都到人家家裡去鬧。

    他也不打不罵,就是賴在人家家裡不走,「你們不允許九哥賺錢養我,那就你們養。這個燕窩燉得不錯,多燉一點給我府里送去,我福晉和後院的女人們都吃不上這麼好的燕窩,可見啊,你們這些當官的,不讓我們經商,是怕搶了你們的生意吧不然為什麼我都吃不起的東西,你們還能吃的起還有那個羊肉,牛肉,菌菇啥的,都做好了給我家送去。」

    被他這麼一鬧,官員能說什麼,難道皇子阿哥上門,他能不接待

    或者接待了,能不給好吃好喝供著

    歷史上那種為了顯示自己清廉,所以在皇上來視察的時候,給人吃糠咽菜的情況,或許有,但這些官員真的不敢用。

    因為他但凡敢這麼做,這些皇子阿哥們就敢派人盯著他家的一日三餐,日常起居。

    不是說沒錢嗎不是只能給皇子吃差的嗎這說明你們自己吃得也不好對不對總不能自己山珍海味,就給皇子吃糠咽菜。

    一旦他們真的這麼做,那就得一輩子做好不露餡的準備,皇子們是真的敢派一個人住在他們家裡,日日盯著。

    所以,要麼不做,要做就得做一輩子。

    因此也真沒人敢糊弄十阿哥,可十阿哥無論吃了什麼,都要十幾,幾十份,因為他窮,府里的女人們都沒有吃過,因為九阿哥也窮,他不能讓九哥餓死。

    多偉大的兄弟情啊

    所以那兩個官員,幾乎是咬著牙,付出了巨大代價,才把這個瘟神送走。

    而康熙,也裝作完全不知道,那兩官員也沒有傻到跑到皇上的面前,說你兒子到我們家騙吃騙喝,要真敢這麼說,揭了皇上的面子,那皇上也敢讓他們沒得官做。

    從那之後,就沒有幾個人敢隨意彈劾了九阿哥了。

    當然了,像那種說九阿哥不務正業云云的摺子,一直也沒斷過,這就像其他兄弟們被彈劾一樣,是可以完全被康熙無視的一類。

    十阿哥比九阿哥被彈劾得更多呢,說他蠻橫霸道,蠻不講理,可也就是說說而已,沒有實證。

    雍正一直知道老十是個什麼貨色,可真遇到這種敢在他面前撒潑的,還是忍不住手癢。

    要不是估計在暢春園的康熙,他說不定已經下令打板子了,看到九阿哥雙頰憋得通紅,顯然是羞的,雍正好了很多,冷靜下來,「這事得老爺子同意,我說了不算。」

    他乾脆推脫了,如果老十能讓康熙答應這個請求,那他也不反對就是了。

    十阿哥眼前一亮,「四哥,這可是你說的,金口玉言,不能出爾反爾。」

    「滾」雍正一個杯子砸過去,就扔到了十阿哥的腳邊,嚇得他蹦起來。

    「滾就滾,」十阿哥忙往外面跑,隔出老遠還能聽到他的話,「九哥,九哥,快點,陪我去園子。」

    九阿哥捂住臉,羞愧得說不出話來。

    雍正能怎麼辦,十阿哥是老九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去吧。」

    九阿哥以手掩面,匆匆收拾了那些地圖和書,放在盒子裡,一股腦抱著跑了,都顧不上讓太監幫著提。

    等人都走了,雍正深深地嘆氣,這些個兄弟,一個賽一個二。

    衛其軒在旁邊,看完了這一齣好戲,不由也同情這個便宜阿瑪來。

    如果康熙不在了,他還可以擺

    皇上和哥哥的款,嚴厲管教得估計老爺子的心思。

    畢竟人家好端端地把皇位傳給你了,轉頭你就打人家的兒子,這讓康熙怎麼想

    雖然他也煩這些個不著調的兒子,可是吧,自己煩,不見得願意別人對自己兒子動輒打罵。

    再加上雍正其實知道,這些兄弟們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未來還需要他們幫著一起共同努力,才能打造出計劃里完美的大清藍圖。

    所以這些可都是他手裡的打工人,縱容一點也沒什麼。除了心累,沒毛病。

    雍正深吸口氣,緩過來對衛其軒道,「你回去好好休息,估計明天你皇瑪法就會宣你去園子了。」

    「好,」衛其軒點點頭。

    「至於隆科多的事,你不用擔心,阿瑪會解決。」雍正的眼神幽深起來,他不容許任何人算計他的兒子,哪怕只是送一個女人到兒子的後院也不行。

    隆科多,還有佟家,被皇阿瑪寵得過分了,一個個得勢就張狂。

    說起來,雍正實在對佟家沒有任何好感。

    他原是孝懿仁皇后養大的,本該對佟家親近,可當初為了拿捏自己,佟家不僅故意打壓自己,還攔著德妃不讓幫他。

    那段時間,他在宮裡的日子處處碰壁,受了不少委屈。

    如果不是德妃抓到機會,捅到了康熙面前,他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雍正知道自己骨子裡的傲氣,是絕對不會向佟家屈服的,所以兩方註定要對抗起來。

    後來事情雖然被康熙壓下去,看在佟家額娘的份上,他也沒有出手針對佟家。

    而佟家也因為當年的事,處處無視他。

    前兩年,佟國維這個佟家當家人,和老八走得近,有意扶持老八。

    這事他知道,甚至還有人拿這事問到他的面前,然雍正不喜不怒,只當佟家是陌生人。

    隆科多是佟國維的親兒子,可和佟國維不一樣,他更加地囂張,皇子們給面子,喊一聲舅舅,他也應得理所當然,面對不受寵的皇子,眼珠子朝天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

    有一次,雍正就看見老七上前給他打招呼,而隆科多就像沒看到一眼,直接無視過去,老七的眼角都氣紅了。

    從那時候開始,雍正就看清了隆科多得勢就張狂的本性。

    如果說,他的處境像歷史上一樣,而隆科多掌握了步兵統領,把京城握在自己手裡,為了皇位,他還可以虛與委蛇。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不會給隆科多一丁點的機會,他的弘盼,豈是那種人能攀附的

    衛其軒抬頭看他,見他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護著自己,笑了笑,「阿瑪不必做什麼,皇瑪法不會答應的。」

    「哦」雍正不解。

    在他看來,康熙雖然愛用平衡之道,但他對佟家也是真的好。

    自己這一代,康熙沒有讓他納一個佟家女,是知道有衛其軒在,佟家姑娘進宮了,也沒有任何作用。

    可衛其軒身為板上釘釘的下一任定位,康熙不可能不為佟家著想,給佟家一個保障很正常。

    「溫憲姑姑病逝,和駙馬舜安顏有關係嗎」衛其軒問。

    溫憲姑姑是德妃唯一長大的女兒,出生就被抱到了太后身邊撫養,深受太后和康熙的喜歡,後來被賜婚佟國維長孫舜安顏,可出嫁僅兩年,就病逝了。

    雖然外界的說法,溫憲是中暑去世了,可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還是一位公主,怎麼會因為中暑就輕易去世

    當時,是康熙侍奉皇太后去熱河行宮避暑,而太后卻帶著出嫁的溫憲公主,這本身就很奇怪。

    成婚剛兩年,如果夫妻感情好的話,本該如膠似漆,太后也不是那麼沒眼色的人啊,又不是找不到人陪著,非得叫出嫁的公主作陪

    再說了,溫憲是嫁到了佟家,號稱佟半朝的佟家長孫。而佟家是康熙的生母家,太后是康熙的嫡母,所以沒有意外,太后是不會對佟家的任何事插手的。

    可偏偏她讓嫁過去僅兩年的孫女,陪自己去熱河,這不奇怪嗎

    要知道這可是古代啊,講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另外,以往也沒聽說溫憲公主的身體很差啊,在宮裡也不是藥不離口的人,怎麼一個小小的中暑,在身邊跟著太醫的情況下,居然沒救回來。

    這說明什麼說明那時溫憲公主的身體已經很差了,甚至比太后這個祖母還差,這才會一病不起。

    而公主會這樣,除了因為佟家,因為舜安顏這個駙馬,還能是為了什麼

    總不過是夫妻關係不好,而佟佳權勢大,溫憲公主委曲求全罷了。

    雍正的眼中閃過一抹難過,溫憲這個妹妹養在太后那邊,他見過的次數不多,可那是親妹妹,他從知道自己的身世起,對溫憲就多了一抹不同,只可惜,這個妹妹

    英年早逝。

    他搖搖頭,「沒發現什麼不對,溫憲只是身體不好。」如果真是佟家動的手腳,康熙也不會容忍。

    衛其軒笑笑,「但皇瑪法不膈應嗎」

    這倒是,自己疼愛的女兒,特意留在了京城,結果嫁出去兩年就死了,死得比嫁到蒙古的公主們還早,康熙心裡也是膈應的吧

    所以這些年,舜安顏的仕途一直就那樣,從來也沒得到皇上的重用過。

    「可這一點,也不足以讓你皇瑪法打消念頭。」雍正肯定的道。

    他的皇阿瑪,就是一個偏心眼兒,溫憲的分量,比不上佟家的。

    「或許吧,那就讓隆科多乾的那些噁心事人盡皆知好了,佟家又不是沒人,佟國維還老當益壯呢,捨棄一個隆科多,想必皇瑪法不會在意。」衛其軒要也沒想著在康熙還在的時候,就把佟家一桿子打死。

    只不過隆科多嘛,敢用那樣的眼神看霜霜,眼睛是不能再要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隨即消失不見,都不等雍正覺察。

    雍正皺眉,「隆科多,他幹了什麼」

    因為以前的恩怨,他並沒有在佟家放人,當然了,也是因為佟家是康熙的外家,康熙自己就有不少的眼線,要在康熙的眼皮子底下安插人手,要花很大的力氣,佟家不值得。

    「沒事,一些腌臢事。」衛其軒淡淡的道,「阿瑪您就別操心這些小事了。」本來就忙,還大大小小都要管,怪不得累死。

    「行吧,只是當著你皇瑪法的面,你別直接反駁,至於其他的,隨你的便。」雍正萬分信賴自己這個兒子,果然就不問了。

    等衛其軒從養心殿出來,已經是半下午了,洛霜也午休起來。

    他們在東五所的院子,是頭所,正好靠近御花園,睡醒之後,她就去御花園逛了逛。

    現在是初春,御花園有些花木已經開始抽芽,嫩生生的一株兩株,看著不多,但總算有了點綠色。

    今天太陽大,微風輕拂,只有一點點涼意,吹在臉上還是蠻舒服的。

    洛霜在一個亭子裡坐下,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看著遠處遼闊的天空,碧綠如洗,心情都舒暢了不少。

    宮人們機靈,已經擺上了瓜果點心和茶水,洛霜想吃的時候,可以隨時取用。

    衛其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這副享受的模樣,忍不住嘴角彎了彎。

    洛霜見他過來了,拉著坐下,打發了宮人,詢問和雍正都說了什麼

    衛其軒複述了一番,洛霜沉吟道,「隆科多你有他多少罪證」

    「縱容妾室殘害嫡妻,縱容妾室收受賄賂。」因為時間短,目前衛其軒只查到這兩項。

    洛霜皺眉,「這兩項扳不倒他吧」

    就康熙對佟家的態度,不可能因為這兩項就對隆科多怎麼樣,最多就是降職不用而已,沒意思,憑著佟家的權勢,還有人能難為他不成

    衛其軒一笑,「我就知道你會不滿意。要不,交給你來辦」

    洛霜眼前一亮,覺得對付渣男,當然要讓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

    她湊上前,「說說,你都有什麼人手可以用」

    衛其軒在她耳邊細細交代。

    洛霜聽完,興致勃勃地回去開始做計劃。

    衛其軒果然接到了康熙的傳召,讓他去暢春園,不過康熙只傳了衛其軒,沒有洛霜的份。

    但衛其軒不可能放洛霜一個人待在京城,於是在回門後,就直接帶她出城了。

    他們先到圓明園安頓下來,然後衛其軒才去暢春園。

    衛其軒到的時候,康熙正在接見人,是理親王迎出來的。

    衛其軒行禮,「二伯。」

    「侄兒請起,」理親王扶住他,引他去旁邊的偏院待著。

    「二伯,皇瑪法在見什麼人怎麼連您都避出來了」衛其軒詢問道。

    理親王的臉上閃過一抹厭惡,「是隆科多。」在眾皇子們中,最厭惡隆科多的,就屬理親王了。

    當初他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因為不願意叫隆科多舅舅,被他在康熙面前告過狀。

    雖然康熙沒說什麼,可隨後就讓皇子們改口稱其舅舅了。

    然而理親王倔,從始至終都沒有喊過,兩人就結下了梁子。

    有一次,理親王圍獵一隻狐狸時,隆科多跳出來搶了他的獵物,還一副長輩的口吻要教導他,理親王當即就不樂意了,一鞭子抽了過去。

    事情過後,康熙為了維護太子的顏面,責罰了隆科多,但太子並不高興,因為沒多久,他就升任鑾儀使,兼正藍旗蒙古副都統。

    這讓太子明白,隆科多就是故意的,拿他當筏子,好吸引康熙的注意,雖然被罰了,但過後沒多久,康熙也給補償了。

    康熙會這麼做,是覺得他這個太子做得不對,當時,太子就仿佛吞了一顆老鼠屎,噁心極了。

    可偏偏因為他是佟家的,太子還不能做什麼,以免再一次讓皇阿瑪誤會,讓小人得志。


    知道又是隆科多,衛其軒臉色也閃過一抹不耐煩,「他怎麼又來了」

    「你也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理親王微笑。

    「十叔和我說了,他惦記我的後院呢,想把那小妾生的女兒塞給我。」衛其軒厭惡道。

    「老十,他只看到了表象,雖然隆科多的表現是這樣,口口聲聲說愛女快要及笄,想求太上皇恩典,免了選秀,其實是提醒太上皇,他還有一個女兒可以聯姻。」太子道。

    「皇瑪法不會答應才對。」衛其軒道。

    不要以為康熙不知道四兒的存在,也別以為康熙不厭惡這種寵妾滅妻的行為,只不過隆科多是他表弟而已,在沒有觸及底線的情況下,康熙也懶得管。

    可把那種女人生的女兒選入皇家,那是做夢,不夠噁心的。

    「沒錯,隆科多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求的,從來不是和你聯姻,也不是未來尊榮,而是現在。他在拿這個提醒太上皇,讓太上皇優待佟家,優待他隆科多。」太子道。

    「這是知道我阿媽不會用他,所以來抱太上皇大腿了。」衛其軒淡淡道。

    理親王嗤笑,隆科多這人,手段從來都沒變過,就是以退為進。

    讓皇阿瑪覺得他受了委屈,可給他更多的好處,明明是搖尾乞憐,卻偏偏做出高姿態。

    「那皇瑪法會怎麼安排他」衛其軒問道。

    「之前老十鬧著要和老九出海,皇阿瑪已經鬆動了,現在隆科多一來,估計會讓他接受老十的活,守衛暢春園。」理親王道。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暢春園說得好聽,是太上皇的居所,但在雍正登基後,某種意義上已經成了冷鍋冷灶。

    在太上皇面前當差,已經變成了冷差,如果不是救駕之恩,那估計得當一輩子的侍衛,即便升到了侍衛統領又怎麼樣,只要康熙不插手政事,他就永遠回到朝廷。

    「所以說,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打量皇阿瑪看不出他的伎倆啊。只不過皇阿瑪終究對佟家心軟,想著打磨他一下,以後留給皇上用。不過你阿瑪那人,眼裡揉不得沙子,註定要辜負你皇瑪法的心意了。」理親王似笑非笑道。

    「但是二伯,有這麼個人在眼前,您不膈應啊」衛其軒眨眨眼,誘惑道。

    理親王點點他,「小兔崽子,你肯定是有求於你二伯,說吧,你想要我幹什麼」

    「不是什麼大事,」衛其軒輕描淡寫的道,「我要廢了他,到時候還請二伯在皇瑪法面前描補描補。」

    理親王斜眼看他,廢了隆科多「侄子倒是好本事,二伯倒要瞧瞧,你想怎麼做。」

    說完這一句,兩人就不再多說,而是說起別的。

    正好,康熙和隆科多談完了,隆科多沒得到想要的效果,沉著臉離開了,而梁九功過來請理親王和衛其軒進去。

    洛霜來到圓明園後,原本還挺興奮的,這裡號稱萬園之園,精緻一定不一般。

    然而真的住進來,就比較失望了,目前的圓明園,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園子,都沒什麼特別的。

    你去周圍別的園子看看,估計都和這裡差不多,而後世那麼出名的圓明園,是乾隆那個敗家子,耗費無數修建的。

    和現在這個園子,不敢說相似,那是完全不同。

    逛了一圈,還沒有御花園好看,洛霜怏怏地回到自己的院子,開始召蘇福泰過來。

    整治隆科多這件事,已經在雍正那裡過了明路,那就不動用蘇福安了,直接用雍正的人吧。

    蘇福泰聽到福晉的召喚,忙放下手頭的事,趕了過來。

    反正主子爺說了,讓他聽福晉的吩咐,福晉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洛霜已經研究完了衛其軒給的資料,見蘇福泰進來,就詢問道,「這個覺羅氏是怎麼回事」

    資料上說,幾年前,隆科多納了一個妾,居然是紅帶子之女。

    要知道紅帶子也是宗室,雖然比不得黃帶子尊貴,但也是愛新覺羅家的格格,怎麼嫁給隆科多為妾了

    蘇福泰一聽就明白問的是誰,「這位覺羅氏格格,原本是個多羅格格,祖父還是個貝子,只是十年前因為犯了事,被削去了爵位。」

    「我記得,紅帶子犯了事,不會殃及子孫的。」洛霜疑惑道,雖然沒了爵位,但宗室是有俸祿可以領的,無論男女,比滿人的待遇還好。

    所以一個覺羅格格,沒必要做妾吧

    「這事說來也是一樁笑話,這位覺羅格格的阿瑪是一個紈絝子弟,平日裡就遊手好閒,在他阿瑪沒犯事前,在京城裡也是一號人物,還曾和人搶

    青樓花魁而大打出手。後來他阿瑪犯事後,沒了爵位,他也沒改了脾性,照樣天天逛青樓賭坊。有一次,他喝多了,和人爭執起來,把人打破了頭,那是位郡王的庶子,有一個輔國將軍的頭銜。他這是以下犯上,再加上郡王寵愛這位庶子,就不依不饒,一定要關入大牢,還得被打五十大板。」

    「覺羅格格家的人知道了,各種求爺爺告奶奶,想要關係了解此事,不知道怎麼的,就打聽到隆科多大人的小妾愛財,掏空了家裡所有的銀錢,去佟家拜訪這位小妾。可不巧,那天這位四兒夫人不在家,隆科多喝多了酒,迷迷糊糊間見到了上門來的覺羅格格,覺得甚為貌美,當下就把人給強了。」

    「覺羅家當然不干,要鬧出來,可隆科多威脅他們,要是他們鬧,那覺羅格格的阿瑪在打了五十大板後,還有沒有命在,就不知道了。就這樣,覺羅格格成為了隆科多的小妾。」蘇福泰道。

    洛霜挑眉,「你去查查這覺羅格格家裡還有什麼人,越詳細越好,資料上顯示,她兩年前生了一個兒子,可前不久兒子夭折了,查清楚,是真的意外夭折,還是有人為的痕跡。」

    洛霜覺得,人為的痕跡應該更大,就四兒那狠毒的做派,怎麼也不像能放過覺羅格格的人。

    蘇福泰連忙應下,匆匆回京查探了。

    兩天後,他帶來了一些新的資料,其內容觸目驚心。

    覺羅格格原本一家有七口人,她的祖父犯事後在流放的途中死了,但家裡還剩下祖母,阿瑪,額娘,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

    然而當初她被隆科多強占,她額娘回去就病倒了,因為後悔自責,不該帶著她去佟家,沒多久就病逝了。

    而她的阿瑪,被打了五十大板,因為傷勢過重,抬回去兩天後,也沒了。

    他哥哥意氣,不知道聽了誰的挑唆,認為那位郡王庶子下的黑手,就跑去報復,被隆科多抓了,然後關入了大牢,不給吃不給喝,活活餓死了。

    沒錯,就是被隆科多抓的,因為那郡王在宗室的地位高,本人也受到康熙的重用,隆科多藉此和他打好關係。

    最後覺羅家就只剩下一個老祖母,和一個尚在幼兒的弟弟,可這弟弟也病歪歪的,家裡給他吃藥,就已經是一窮二白。

    也只能覺羅格格拿著佟家的錢貼補一點,這也是她兒子死後,她不敢報復的原因,因為還有一個弟弟要養活。

    洛霜看著這些資料,對蘇福泰道,「你想辦法把她哥哥去世的真相告訴她,這是隆科多乾的毋庸置疑,至於那五十大板直接把她阿瑪打死了,有沒有隆科多的手筆,這個暫且不提。但是她額娘是因為愧疚死的,想必她祖母也沒有告訴過他。哦,對了,再給我提一句話,隆科多死了,她和她祖母弟弟是要跟著陪葬的。但是隆科多廢了,尤其是廢在四兒身上,就不關其他人什麼事了。」

    蘇福泰聽完背後一涼,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道,「怎,怎麼廢了」

    「你說呢」洛霜微笑。

    「明白了,」蘇福泰當即跳起來,告辭離開。

    之後他就去安排了,也沒多做什麼,就往隆科多的後院傳遞了一點消息,以及了一瓶讓人失去力氣的藥粉,僅此而已。

    佟家,一個破敗的院子裡,女人病怏怏躺在床上,臉上蒼白如紙,整個人了無生氣。

    一個穿著樸素的婆子,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然後悄悄推開院門進來,進到女人的房間,把她叫醒,「格格,格格您醒醒。」

    女人悠悠轉醒,看見是陳嬤嬤,關切的道,「嬤嬤你可收到了家裡的來信,我祖母和弟弟可還好」

    這就是覺羅格格了,她嫁進來時帶了自己的下人,可這幾年都陸陸續續被四兒殘害了。

    這位陳嬤嬤是院外灑掃的下人,覺羅氏曾幫過她,她就一直記得覺羅氏的恩情。

    這兩年,都是她偷偷出府,幫著覺羅氏和娘家聯繫。

    陳嬤嬤神色慌張,眼中都是彷徨。

    覺羅氏一驚,「嬤嬤,是不是我祖母和弟弟出事了」

    「沒有沒有,」陳嬤嬤連連擺手。

    覺羅氏不信,急切的道,「嬤嬤你不要瞞我,到底怎麼了」

    陳嬤嬤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開口道,「覺羅老夫人和小少爺都很好,我,我是聽說了一件事,才,才」

    覺羅氏聞言鬆了口氣,只要不是祖母和弟弟出事就行,「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陳嬤嬤低下頭,嘴唇都是顫抖的,「我,我聽說大爺被抓,是老爺下的手。」

    「什麼」覺羅氏有片刻的茫然,大爺說的事她哥哥,老爺說的是誰對了,她顫抖的問,「是隆科多」

    陳嬤嬤輕輕點了點頭。

    覺羅氏就仿佛晴天霹靂一般,艱澀的開口,「把你聽到的都說出來,所有」

    陳嬤嬤抬頭看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對方說了,這件事說出來,是救覺羅氏的命,不然她再這麼消沉下去,遲早也是要病死的。

    她只是一個低等婆子,並不懂什麼大道理,可也知道覺羅氏自從兒子死後,就一日比一日消沉。

    那對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說不定仇恨能激起她的生存欲呢

    於是她戰戰兢兢的把對方告訴她的,再轉述給覺羅氏,「大爺要找郡王的庶子報仇,被老爺帶人拿了,之後就關進了牢裡,好些天沒管,大爺餓死了。還,還有覺羅太太,您額娘,是因為沒看好您,讓您被老爺絕對愧對於您,才病死的。至於覺羅老爺,應該是正常的打板子,沒有貓膩。」

    可聽在覺羅氏的耳中,怎麼可能沒有貓膩呢。

    被打板子的人多了,別說五十大板,就是打八十大板的人都有,可別人都沒事,就自己的阿瑪死了。

    隆科多隆科多你這個豺狼虎豹,你好狠的心

    覺羅氏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隆科多害死了她一家,而她居然還給那個罪魁禍首生孩子

    她是罪人,她對不起阿瑪額娘和大哥,她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隆科多,隆科多」覺羅喃喃念著,「你該死,去死,去死」

    陳嬤嬤眼見著覺羅氏精神恍惚的爬起來,要衝到前院去,立刻一把抱住她,「格格,格格您醒醒,快醒醒,您不能就這麼過去啊。」

    「對對對,我不能這麼過去。」覺羅氏的臉上露出恨意濃濃的微笑,「不能在這個時候,我得挑個他們都在的時間。」

    陳嬤嬤嚇了一跳,怕覺羅氏不管不顧起來,忙把對方交代的說完,「格格,您還有祖母和弟弟,要是因為您的衝動,得罪了佟家,那他們可怎麼辦還有活路嗎」

    覺羅氏一怔,頹然跌坐在地,眼中流出大顆大顆的眼淚,「那我要怎麼辦,殺父殺母殺兄之仇,不共戴天,我不能不報。」

    「這,格格您聽我說,最好的報復手段,不一定要對方死,還有生不如死。報仇可以,但你不能讓佟家發現,是你乾的。」陳嬤嬤道。

    覺羅氏回神,緊緊抓著陳嬤嬤的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萍,「那你說,我要怎麼做,告訴我怎麼做」

    陳嬤嬤頓了頓,「我不知道,但是格格一定知道,格格這麼聰明,當初能從四兒夫人那裡救下我的命,也一定能報仇的。」

    這話給了覺羅氏希望,她不在鬧著要跑出去,而是心裡翻騰著各種念頭。

    最後,她做了一個決定,「陳嬤嬤,你再幫我最後一個忙,幫完你就離開這裡吧,不要再來看我了,免得受我牽連。」

    「格格,格格,奴婢的命都是您救的,奴婢不怕受牽連,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奴婢的家人也早沒了。」陳嬤嬤的家人也是被四兒打死的,所以在對方的攛掇下,她才心動來說服覺羅氏。

    覺羅氏聞言,擦去臉上的淚痕,狠聲道,「好,即便是死,我也要叫那兩人給我們,還有我們的家人陪葬」

    覺羅氏做了什麼,無人知道,只不過隆科多那裡,被調任到暢春園,每旬只能回來一次。

    而他不在,被他寵得不成樣子的四兒也不願意待在府里,天天在戲樓聽戲,或者和人約了賭博。

    這就給覺羅氏極大的便利,讓她順利完成了自己的計劃。

    十天後,隆科多再一次當值回來,迫不及待的拉著四兒親親我我,兩人大白天的在房裡胡鬧,可卻無一人敢管。

    傍晚的時候,四兒的兒子玉柱,接到家裡的消息,也趕了回來,再加上他們女兒,一家四口聚在一起,親親熱熱的吃飯。

    期間,四兒一個勁兒給隆科多灌酒,「老爺,我和你說的那事,到底怎麼樣啊」

    隆科多正美呢,沒反應過來,「什麼事」

    「就是我們乖女嫁給睿親王的事,你這個做阿瑪的,怎麼就不上心呢。」四兒生氣,一把奪下酒杯,不讓喝了。

    隆科多樂呵呵的道,「放心吧,我隆科多出手,還有辦不成的」

    四兒眼前一亮,「太上皇答應了」

    「還沒有,不過太上皇早晚會答應的。」隆科多道。

    他們的女兒不高興,「阿瑪,額娘,你們怎麼這樣,我都說了不要嫁給那個病秧子小鬼,還不知道能活多久呢,你們是想我守活寡嗎」

    四兒瞪她,「你小孩子家家懂什麼,如果不是你阿瑪和現在這位關係不好,我用得著這麼籌謀嗎直接送你入後宮多好。不過沒事,你阿瑪說了,不出意外的話,皇位就是睿親王的了,到時候只要你弄死他那個出身地的福晉,皇后之位還不是手到擒來。」

    隆科多樂呵呵聽著,完全不覺得四兒一口一個弄死有什麼不對勁,對著女兒道,「聽你額娘的,你額娘是女中諸葛。」說著他就湊上去親了一口,完全沒顧忌兒女還在場。

    而四兒好似也

    沒這個意思,和隆科多親親我我起來。

    她的一對兒女也不以為意,坐著不動,等父母親熱完,繼續吃飯喝酒。

    一家四口暢想未來,什麼皇后之位,承恩公國舅之類的,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隆科多是第一個倒下的,雖然是武將,但誰讓他喝得最多呢。

    然後是四兒,以及她的一對兒女。

    夜色漸漸變深,院子外的奴才被一個個調走,就在短暫的空隙時,一個消瘦的女人出現,她先是確定了四人已經被迷藥迷倒,然後抽出匕首,直接廢了隆科多和玉柱。

    下身傳來尖銳的痛苦,隆科多有短暫的清醒,可他的眼睛已經被蒙上了,看不清是誰,沒一會兒,又暈過去了。

    深夜,佟家三房正院,突然燃燒起大火,下人們被驚醒,衝到院門口,就看到了恍若人彘的女人。

    只見她披頭散髮,臉上都是污垢,沒手沒腳,但嘴裡卻咬著火把,顯然,這火是她放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拼著這身子,跑出來的。

    下人們嚇得不敢上前,那正院那邊,佟國維夫妻紛紛趕來。

    岳興阿緊隨其後,見到這一幕,痛苦大喊一聲,「額娘」

    所有人皆驚,這是赫舍里氏,隆科多的嫡妻,岳興阿的額娘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然後所有人看向院子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定是四兒乾的,隆科多縱容的。

    一夜之間,消息傳遍整個京城,隆科多縱容妾室把嫡妻做成人彘,其行為簡直發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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