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回事!」
距離較近的一名警員立刻迎了上去,將倒地的青年警員翻了過來。筆硯閣 m.biyange.net
「組長,他昏過去了。」
牧瑤神色凝重,上前看了一眼青年警員陷入昏沉之中的面容,隨後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銅杯之上。
剛剛距離較遠,沒有看得真切,此刻牧瑤才注意到,那銅杯之中,卻是有著一團漆黑之物在緩緩地流淌而出,其粘稠的狀態看起來就像是破土而出的原油。
莫名之感從心頭升起,牧瑤緩緩俯下身子,正欲看清杯中之物。
陡然間,那一團漆黑混沌之物之上,裂開無數細小的縫隙。
竟是密密麻麻的血色眼睛!
心???????????????中大駭,牧瑤下意識地起身後退,而就在此刻,一陣突兀的槍響迴蕩在這一片密閉的空間之內。
「小陳!你在做什麼!」
牧瑤猛地轉過頭,只見在她身邊,剛剛扶起青年警員的那名警員已經倒地,而在他眉心之上,一個猩紅的孔洞正在冒著鮮血。
不遠處的那名警員舉著手中的槍,直指著被他稱為小陳的青年警員,而後者,則是面無表情地站立著,他手中的槍口上,正冒著一縷青煙。
「你在做什麼?」牧瑤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她一時間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剛剛還在昏迷的小陳,忽然醒來,打死了與他共事的前輩?
青年警員沒有說話,而下一瞬間,他閃電般地扣動了扳機,伴隨著一聲槍響,舉槍的那名警員手腕處鮮血飛濺,黑色的手槍落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給我住手!」
牧瑤拔出槍,正對著青年警員:「你瘋了嗎!」
然而,青年警員的目光挪向牧瑤,呆滯良久之後,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隨後,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起,腕骨斷裂的警員臉色慘白地坐在地上,呼吸急促地望向前方。
青年警員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他身下的地板,在他的對面,牧瑤握著手槍,她的牙關正在打顫。
「組長……」
「該死!」
警員忍痛開口,然而話還尚未出口,卻見牧瑤失控怒罵一聲,將手中的槍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站在原地,牧瑤兀自喘息著,良久之後彎下身,默默地撿起地上的配槍。
「我們出去。」
牧瑤的狀態讓那名警員差點都忘了自己身上的傷勢,他咬著牙,艱難問道:「那……他們……」
「我會處理。」
走上前,牧瑤將受傷的警員攙扶起來,警員還想要說什麼,然而當他迎上牧瑤的視線時,閉嘴了。
牧瑤漆黑的雙瞳之中,壓抑著咆哮而出的怒火,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年輕且理智,被譽為申城第一警花的存在,會如此失態。
地???????????????面上,其餘警員已經將各處搜索完畢,只等他們組長的命令。
「喂,組長他們出來了。」
「等,等等,這是……」
悠長的台階通道之內,牧瑤攙扶著半身染血的警員一步步走了出來,等候在外的警員們見到這一幕,瞬間臉色大變。
「組長,這是……」
「上報局內,陳閱,杜襄兩位同志,因公殉職。」
牧瑤臉色陰沉地說出這段話,還未等面前的警員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她如刀鋒一般的目光落在了一旁六神無主的修女身上。
「你的好會長,現在還沒有消息?」
走到修女面
前,牧瑤的語氣中多出了幾分狠厲,那名修女看著牧瑤像是狼一般要將她吞噬的目光,嚇得幾乎兩腿發軟。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明明,明明是放雕像的地方,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下面是什麼我都不知道,副會長我也聯繫不上,他的電話根本打不通,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
「副會長聯繫不上,那就聯繫你們會長!」
「會長我更聯繫不上!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權利!我甚至都沒有見過我們會長!」
聽著修女的話,牧瑤只覺心頭怒火無處發泄,正當她再要開口時。
「組長,外面有人要見你。」
牧瑤生生將火氣咽了回去,開
口問道:「誰?」
「當然是我們啦。」
不合時宜的俏皮聲傳來,只見門口處,牧柏和牧松兄弟倆,而牧柏此刻正一臉得意揚揚的表情:「怎麼說,牧瑤大小姐,是不是很有收穫……」
「砰!」
牧柏話音未落,只見牧瑤躋身向前,狠狠的一拳毫不留情地落在牧柏的臉上。
雖然牧瑤沒有靈力,這一拳對牧柏幾乎沒有任何影響,但過於突兀的變化還是讓他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臥槽?你幹啥?」牧柏一臉驚愕。
「我說呢,你們早上跟我提過這件事情,我用正常流程去申請搜查令,半個小時就給我審批下來了。」牧瑤緊緊地盯著牧???????????????柏兩人,「是不是家族裡的人指使你們來做的?讓我帶人先行一步去探明情況,給你們當炮灰是吧!」
「你,你在說什麼啊?」牧柏聽不明白。
一旁的牧松沒有說話,然而他已然察覺出了眼下情況發展似乎不太妙。
「我告訴你們,我早就已經脫離牧家了。如果你們想要找炮灰送死的,別來我這裡,這裡都是一群普通人,回去問問他們,臉都不要了嗎!」
正在三人對峙,氣氛異常沉重之時,一個沙啞的聲音忽然傳來。
「牧瑤,你在說什麼呢。」
大門外,一名身著白袍,鬚髮灰白的老人走了進來,而與他並肩而行的則是一名身披黑色軍大衣的中年男人。從大衣肩章之上的三顆金星能夠判斷,這是隸屬軍部的一名上校。
「五長老。」牧瑤看著來人,正是牧家五長老,牧驅瑕。
「您老還有空餘管山下之事?這不應該由大長老接手麼?」
「還有,這一次是你讓他們兩兄弟給我傳信的吧?很好,能給我一個理由嗎?為什麼,要看著我們去送死?」
「牧瑤,注意你說話的態度。」牧驅瑕皺起眉頭,「這種事情誰都沒有辦法預料。」
「明明是你們察覺出異樣的東西,這根本就不應該由警察們來插手!有兩位警察因此殉職了!」
「牧驅瑕!他們是因為你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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