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輝的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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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輝在外面赴宴很少喝酒,但實際上他的酒量不錯, 賈心貝一般就不喝酒, 但有些人天生酒量就好, 賈心貝就是。不過兩斤度數不低的桂花釀下肚,兩個人還是有些醉了。
賈心貝一手拿著酒杯, 一手的食指戳著桌面, 問成輝:「你是不是覺得男女之間就不能有單純的感情,是不是?」
這句話,賈心貝已經問了成輝三遍了,成輝之前一直沒回答,這一次,或許是覺得不回答賈心貝不會罷休,成輝點頭, 說:「當然有,肯定有,怎麼會沒有。」然後仰頭將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成輝終於承認男人和女人之間是有單純感情的,也就是承認賈心貝和她師父之間的情誼也是絕對真摯純潔的,賈心貝笑了,一隻手撐著頭, 呵呵的傻笑。
然後, 她聽見成輝說:「我以前有個一起長大的朋友, 叫佟幼宜, 是個女孩,我們一起長大的很多人,十好幾個差不多大的,但我就跟她合得來,挺奇怪的。」
&潔!的!友!誼!!!」賈心貝肯定的說。
聽到賈心貝的話成輝笑了,咧著嘴笑得很誇張,說:「當時所有人都覺得我們倆一男一女總是湊一塊一定有點什麼,有時候我自己也想過是不是就真的是那什麼,但是等我長大了,我開始對女孩子有點那什麼心思了,對她還是沒什麼想法,我覺得大概真就是朋友而已。」
說到這裡,成輝看向賈心貝,說:「可是所有人都不信,你知道嗎?」
這就讓賈心貝憤憤不平了,拍著桌子:「日!誰要他們信!以前就有人偷摸著說我跟我師父有什麼,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傻逼自作聰明!」
&吧,後來我也不管了,隨便怎麼滴吧。」
&搭理他們,他們還就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然後……
&這個姐姐現在呢?」
&了。」
&
成輝拎起酒壺給他和賈心貝的酒杯都滿上,說:「這要說這麼死的,就說來話長了,要聽嗎?」
&要不我們改天說?」賈心貝接了酒杯,說:「我跟說說我師父?」
&天我就懶得說了。」
然而賈心貝好像沒聽見一樣開始興致勃勃的說她的師父:「我師父特別厲害,就是那種整個學校里誰都不敢惹他的那種。我還在小學都聽過他的傳說,知道是他要跟我一起參加夏令營的時候我激動得不行。」
然而成輝好像沒聽見一樣開始慢吞吞的說他的前未婚妻:「她是個雙,男女通吃,初中就開始交女朋友,也有過男朋友,她家裡特別古板,我就總幫她瞞著,每次她約會都跟家裡說跟我一塊兒玩,我們確實一塊兒玩,不過她玩她的人,我玩我的人。」
&這……太混了。我師父不一樣,我師父人超好,當時我們一到營地,就遇到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人沒家教,走路不長眼,撞到我了也不道歉,結果我師父當時直接就揪著那人的領子把人拉一邊去聊天了,當時我跟他一趟火車緊挨著坐一路,他一句話沒說,那麼高冷,忽然幫我說話,簡直帥死了。」
&個屁!後來,紙包不住火,還是被她爸抓住了。本來兩個女的親密點沒什麼,很難被抓到,但她爸推門進去的時候,她和她女朋友,正那啥呢,兩個人光著在床上,就算是她爸看不到被子下面的情況也知道不對勁。她爸當時都氣瘋了,但到底是男的,讓她們穿衣服,她爸到房間外面等著。她趁著這個機會給我發了消息讓我去救她,我當時離她家不近,火急火燎的趕到的時候,她爸她媽,還有她一姑都到了,她那張臉已經被她爸打得腫成豬頭了,她是跳芭蕾的,她爸往臉上抽,這是氣得沒理智了。我當時就想著這事可能不好搞。」
&不知道我師父多厲害,我們做到第五個任務的時候,有的小組第三個都沒做完,我就跟個腿部掛件一樣跟著他,啥事都不用干,他一個人就夠了。然後最後一關森林公園裡,看地圖找終點,我跟你說我就是跟森林公園八字不合,走一半,踩了個指甲蓋大的小石子,腳崴了,走不動了,腫的老高。最後一關了,離終點就五百米了!」
&好搞也得想辦法,不然我這一回頭,搞不好她就被她爸不知道關哪裡去了,以後就完蛋了。我怎麼辦?我說她們兩個都是等我的,我讓她們脫光了在床上等我的。然後,我被我爺爺抽了一頓,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後,我和她訂婚。」
&當時就坐在地上疼的哭,我師父就蹲我邊上,問我『你跳舞嗎?』我說『不跳』,他又問『你以後準備當什麼運動員嗎?』我說『沒這想法』他就說『那就得了,你骨頭又沒斷,就算有影響也不會瘸,你坐著憑白丟高考二十分你虧不虧』」
&婚了後面一段時間我們倆見面都挺尷尬的,然後,有一天,我洗澡出來發現她躺我床上呢,當時我真有想過就這樣算了,但是我對她是真沒這方面想法,最後還是沒成,接著沒多久她拿到r國一間芭蕾舞學校的錄取通知,就走了。」
&覺得他說的對,所以站起來走了幾步,但是不超過十步,我就真的疼得受不了了,然後他就又跟我說『這樣吧,給你個選擇,a是你在這坐著等救援,然後回去了,直到你高中畢業,每天上午和下午自己揪著耳朵在操場上蛙跳一圈。b是現在就當這隻腳被人砍了,我們直接沖終點。』」
&們倒是也沒斷了聯繫,沒事視頻一下的也是有的,然後大約兩三年後,那邊警察打電話來說她被人殺了,大概就是她先和一有男朋友的女的好上了,然後又和那女的的男朋友好上了,那女的一生氣,把她給殺了。」
&當時幾乎是被我師父用胳膊拖到終點,到終點的時候我們倆都是一臉的水,他的累得一臉汗,我是哭得眼睛都腫了,然後他就去找醫生,不停的問那個醫生『她的腳沒事吧?會不會瘸?』一遍一遍的嘮叨人家『會不會瘸,你別騙我。』那個醫生都快被他煩死了。」
&實她挺聽我的話的,假如當時她要走的時候,我讓她不要走,她一定不會走,我就把她放在身邊,看著她,她肯定不會死。」
&知道什麼是師父嗎?師父就是人生導師,我經過那次以後,我就再也什麼都不怕了,有什麼可怕的,能可怕過每天早晚揪著耳朵在操場蛙跳嗎?」
&時候我在想,也許就是因為我那時候太混了,她才會也那樣,如果我那時候男女關係能有章法一點,她也許不會變成那樣。」
說到這裡,成輝已經沒指望賈心貝搭理他了,實際上成輝已經醉得趴到桌子上起不來了,然而,這個時候,賈心貝伸出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說:「別扯淡了,那女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被抓包,你跟她訂婚那一出有很大可能就是她設計的,你對她沒心思,她對你可能也沒什麼心思,但不代表她不想當首輔太太,她自己作的死關你屁事。」
這話說的,都快醉死的成輝酒都快氣散了,說:「這麼多人知道這事兒,就你看出來她做戲了,就你能!」
&給我戴高帽子,我沒比別人能多少,我看應該是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就是都沒我這麼找抽敢在你面前說。」賈心貝說。
成輝半天沒說出話,老半天后,感覺到自己受到傷害,必須傷害回去的成輝說:「賈心貝你是個m嗎?你那師父就是個賤|人你知道嗎?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真的瘸了呢?他能賠你一隻腳嗎?能嗎?你是不是傻?你把他名字地址給我,我找人抽他一頓去。讓他去操場上揪耳朵蛙跳,什麼玩意兒!」
&我安慰你被傷害的心,你就罵我師父回報我!」
&是實話實說。」
&你被一個賤|人坑得要死要活的,還當人是你朋友,就你這眼光還配罵我師父!」
&一個女孩子說話怎麼這麼粗!」
&粗罵不醒你,你就不知道什麼叫朋友。你還罵我師父。」
&知道,你說。」
&友就是,知道有個賤人要嫁給你,趕緊的先下手為強把這個賤人給弄死了,就算這個賤人是自己也不能忍,她明知道她自己是個賤人她還想嫁給你,就不是你朋友。」
&以,如果你早點認識我,你會弄死幼宜?」
&會。」
&你會怎麼做?」
&會看著你作死,然後找個帥哥去約會。」
&夠狠!」
&有,你別罵我師父,我師父不會說好聽話,對我好,我家裡人沒了的時候,他還要帶我去民政局登記師徒關係,是我自己沒去,我師父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他……」
大概是酒喝得太多,成輝半天沒說出來話,師徒關係里,登記親屬關係基本就算是極致了,做到這一步,成輝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互相傷害了,所以他結巴半天>
&師父對你有意思吧?」
&輝你說什麼屁話!白痴嗎?」
……
賈心貝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她醒來的時候,成輝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酣,她趴在成輝的背上。
一個人積威太重的結果就是,成輝不讓人過來,家裡的傭人就真的完全不敢靠近看一眼,都沒人敢過來給兩個人搭條毯子。賈心貝醒了,也沒人敢過來問她要不要留宿,不過賈心貝也沒準備留宿。
她站起來走到大門,門房才伸頭問她要不要司機送,凌晨了,賈心貝酒也沒完全醒,還是決定讓司機送她。
成輝的故事開始於離h市中心約一百公里的某個鄉間小土路上。
那個地方特別荒,荒到眼睛能看到的地方不是山就是樹,沒有房子,甚至連根電線杆都沒有,只有一條一車寬的小土路,路的兩邊是一米多高的雜草,成輝走下車,站在這條小土路上,看著手機地圖上的空白一片,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一不小心穿越回古代了。
可是就算穿越回古代也有人吧,這破地方連個人影都沒有。
完全找不著北的成輝在這個破地方站了近二十分鐘,從站著到靠著車門,到蹲在路邊上抽菸,總共就看到一個背著竹籮筐的老太太,他興奮而熱情的走到老太太的跟前,剛討好的喊了聲奶奶,還沒來得及說「請問……」,老太太便說了一句他完全聽不懂的方言,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了。
看著老太太駝著背越走越遠的時候,成輝的心的崩潰的。當老太太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路的盡頭時,成輝是絕望的。
再次無力的蹲到路邊,成輝又點了一支寂寞的煙。
然後事情在這支寂寞的煙被吸到一半的時候出現了轉機。
白雲之下,黃土之上。一輛慢悠悠離成輝越來越近的自行車,好破;一件鵝黃色帶了碎花的防曬披肩,好土;一頂淺藍色的遮陽帽,竟然還有護面完全擋住了臉,勉強能看出來是個女的。
也不算太勉強,看胸至少有個c,肯定是個女的,一個香菇……不,村姑。
然而,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麼個破地方,假如再輕易的放過這個好不容易出現的人類,搞不好下一個出現的哺乳動物會是一隻猴子。
成輝丟掉手裡的煙,騰的一下跳了起來,激動的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自行車的把手,以一己之力成功的逼停了這輛時速不超過五公里的自行車。
勾起嘴角,哪怕心裡吐糟無數,還是毫無障礙的展開一個迷人的微笑,成輝說:「美女,請問你知道這附近有個觀音廟在哪兒嗎?」
哪怕原本時速就低,但被逼停的自行車還是晃了一下,村姑沒有下車,只是一隻腳踩地上。
&順著這條路走到頭,再順著山路上山,走大概一刻鐘就看到了。」
指完路人就準備走人,但是哪有這麼容易,成輝大度的原諒了對方沒有解開護面給他露個正臉的不禮貌,卻完全沒有鬆開自行車的意思。
舉起一個手指,成輝說:「答得不錯,加試一題。」
成輝對自己的幽默感很有自信,他以為說完這句,對方一定會笑,然而沒有,這讓成輝有點尷尬,勾起的嘴角下降了五度。
然而,雖然對方沒有笑,在十秒鐘的沉默後,說:「前面的路很窄,你的車開不過去,如果你想我給你帶路,只能我騎車帶你過去。」
一般情況下,一個男的聽見一個女的說要騎車帶他,這個男的會說。可是成輝不是一般的男人,成輝是成輝,成輝微調過的嘴角再次上揚,笑得比午後的陽光還要燦爛。他終於鬆開了自行車的車把手,說:「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村姑終於下了車,把成輝剛剛鬆開的車把手又遞迴到了成輝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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