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這貨利落的躲掉了教官的猛力一擊,結果卻自己摔在了地上。自己摔在了地上?!
前一秒圍觀的人還為城畔生敏捷的身手嘆服,下一秒就直接呆滯了。眾人不得不為自己的剛才的佩服感到羞愧,這傢伙根本沒變!
不遠處的歐保迪直接笑出了聲,嘲諷道:「果然,蠢貨依舊是蠢貨!」
站起身來的少年不管教官吃驚的表情,和眾人嘲弄的眼神,直接越下方台,拔腿就跑。他要去找紙和筆,剛才的靈感記錄下來。少年忽視了一切,腦中全是各式設想和公式,他面帶狂喜,迫不及待地想要實驗和求證。
「城畔生你給我站住!你還有半分鐘!」然而,教官的話剛落音,少年的身後早已只剩下一陣煙塵......
誰都不知道城畔生突發事故背後的原因,即使斐肖也覺得無法理解。拜這次摔得太震撼所賜,城畔生獲得了一個響噹噹的名號——摔神!與「衰」同音。
只是遠去的他暫時不知道而已。
城畔生不顧一切地在操場上拔腿狂奔,神情就像是一個瘋子無疑,只是,他迫不及待的心情卻受到了阻撓。看著站在面前的幾個男女,他罕有的陰沉了臉。
「讓開!」簡潔的兩個字表達出了他的不耐。
「喲,好大的口氣。」一個少女一手扶著細腰,吊著語氣說道。
同行的人亦是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們剛剛目睹了少年那狼狽的額一摔,心裡的鄙夷快要化為實質了。
對於這群表現出的盛氣凌人的模樣的人,城畔生一點也沒有要和他們周旋的心情,他直接將視線放在幾人身後,冷聲道:
「方覽期,你帶著這群跟班要幹嘛?」
方覽期,高二生,學生會副主席,主紀律監督。這人長相俊朗,成績優異,天賦出眾,總之,他擔得起所有的讚美之詞。最重要的是,這傢伙家族裡有一位現役上將——他老爸方卓,哥哥是一位上校,親叔叔方廻是個中將,在往上追溯,爺爺,曾祖都是戰功煊赫的將帥!
和城家這種稍顯單薄的家族相比,方家是個有這事深厚底蘊的龐大家族。
作為一個逃課成名的高一生,城畔生和方覽期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了,只是,這是一種孽緣而已。
「你測驗還未結束,不得擅自離場。」方覽期淡定地回答道。
「我認輸還不行。」城畔生咬牙回道,認輸就等於不合格,但他不在乎,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說過了,不能擅自離場。」方覽期皺眉看著他,這人簡直是他學生工作的最大阻礙!
「你這是要暫代教官繼續進行那未完成的三十秒是吧?」城畔生慢慢抬起眼睛,定定的直視著對面的人,渾身出現一種名為肅然的氣勢。
看著這樣的城畔生,學生會的一群人不由得一愣,這還是那個一直吊兒郎當,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城畔生嗎?!怎麼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以前這兩人之間發生過不少摩擦,但沒有一次觸及過動手的界限,最多就是各讓一步。
「我只是履行我的職責,把守正門而已。」方覽期這樣回答。
就像是錯覺一般,城畔生表情立刻改變,轉而咧嘴一笑,道:
「算你上道!」說完後少年直奔圍牆而去......
這傢伙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只守門,不管翻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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