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城畔生還從沙天口裡收到一個噩耗,自由軍通過老爺子的電腦直接入侵了沙蒙工作室的資料庫。
嚇得城畔生趕快通知結智,直接關掉了沙蒙工作室和軍部研發部的網絡通路,開什麼玩笑,要是真給自由軍入侵了軍部研發部,那這個世界就該要亂套了!
囚天並沒有給過多的時間讓城畔生和沙天接觸,才說完往事,越科就找過來了。
「首領叫我帶你到處走走。」
看著嬉笑的青年,城畔生並沒有說什麼,直接跟了上去。沙天看起來似乎很擔心,剛剛少年的傷口看起來太讓人震驚,要是換成別人恐怕都已經讓在病床上安心接受治療儀的治療了,哪裡還會這樣到處跑?
兩人從走出門外,沿著樓道走廊一路走下去,並不能看見哥哥房間內的場景的,但是卻能聽到聲音,總結下來就只有一個印象——非常的和諧而輕鬆。
這種氣氛很容易讓人放鬆,到處都是嘻嘻哈哈的。
越科看不出少年的神色,反正他也不在意,一路都坐在短短的匕首上漂浮著,「首領說你會喜歡這裡的。」
「是嗎?」
又走了一陣,下了幾層樓,應該是已經走到了山谷的地下了,道路戛然而止,一堵牆壁擋在了面前。雖然有燈光,但是四周看起來完全都是封閉的,除了後路沒有任何的出口。
「完了,再往下就會潮濕不適合工作了。」
城畔生瞟了一動不動的傢伙一樣,直接走向左側的牆壁處,摸到某個開關,精神力移動,幾條光線在粗糙的牆壁上划過。
「你的指紋。」
越科一直都看著少年的動作,笑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城畔生,我們瀾仇大師的機關都能輕易破解。」
說著走上去掃描了自己的指紋,隨後面前的石壁兩方撤開,露出要石梯來。但是城畔生並沒有立刻上去,而是在原地轉了一圈,輕輕跺了跺腳,回過頭饒有興味的問道:
「這下面有什麼?」
青年沒料到他會這樣問,瞬間變了臉色,這混蛋看出來了?!
城畔生沒打算深究,抬腳往外走去。
「別的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我是機械師。」
這麼重要的樓道機關怎麼會只是一個簡單的入口,一切玄機都在腳下的空間裡,那裡說不定才是自由軍最重要的地方。
在高處看的時候,只能看到這個島上生活的一部分,走下去後才發現大有玄機。這個島對於居住的人來說足夠大,給了居民充足的隱私空間。
雖然同在一座島上居住,但是這裡的人卻分成了好幾種。
有選擇一個僻靜的地方獨自生活的,這類人幾乎很少和其他的居民有接觸,世界中只有自己的小生活;有的則是成為了一個村莊,圍一道『城牆』防禦野獸,開闢出一些田地,過著原始的和睦生活……
而自由軍則是這島上面的主要居民,他們全部盤踞在地勢最複雜的山區里,從來不打擾這些人的普通生活,大家都相安無事,過著自己的生活。
總結說來,這裡就是自由的天堂。
「怎麼樣?」越科一直都沒有用過自己的雙腳走路,一直都在到處漂浮著。
城畔生看了這傢伙得意的神色一眼,「不怎麼樣。」
「還想去哪裡看看?」
「帶我去見瀾仇。」
說起這這個男人,過去雖說有見過幾面,但是一直都是站在生死場上,其實他一直都想正式的和他肩上一面,出於同類的立場。
「瀾仇大師啊~」越科仰躺在半空中,「現在多半在研究那個什麼斷肢修復技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見你。」
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在前面前路,雙手正在腦袋下,如果不是他真的在帶路,城畔生都以為這傢伙其實是來曬太陽的。
城畔生一向話少,但是越科剛好相反,他一路說,但是卻少年鮮少有什麼反應。但這個人不僅是個話嘮,還是個有智商的話嘮,專挑城畔生感興趣的話題。
「你不覺得瀾仇這個名字有點奇怪嗎?」
「嗯?」城畔生皺眉想了想,隨後越想越覺得有點戲劇,瀾、仇,再聯想到某個悲慘的女人,他的眉角跳了一下。
不會這麼巧,吧?
「瀾仇大師原名叫秋鸞,是然·凡塔斯他岳父收養的兒子,也就是秋瀾的義兄,俗稱青梅竹馬!」
一見這少年在認真地聽著,他便說得更起勁,「但是沙天的兒媳婦死了,秋瀾氣不過跑去找當時還叫秋鸞的瀾仇大師,被然·凡塔斯逮著個正著。接下來……」
但是的秋鸞本就對秋瀾用情至深,這對於然·凡塔斯來說就是在挑釁尊嚴,是非常不能容忍的,夫妻間隙更加巨大。
「後來嘛,秋瀾死了,秋鸞改名為瀾仇,來到了我們自由軍成為了鬼才機械師!」越科嗤笑一聲,「所謂的天才,都是被逼出來的。」
「你在說你自己?」城畔生打量著他,不得不說,這個傢伙卻是足以被稱為天才。
「我也是被逼出來。」不知想到什麼,青年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你肯定想不到,在十五年前我還沒加入自由軍的時候,精神力只是一個普通人水準。」
城畔生訝然,所謂普通人水準大多都是低於兩千的,這樣的精神力幾乎不具備任何的戰鬥力。越科現在應該只有三十多歲,十五年前也就是說將近成年了,這樣算來卻是不怎麼樣。
「但是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因為受到刺激精神力發生了變異。」
究竟是什麼樣的刺激才會讓精神力發生變異,城畔生經歷過精神力暴走多少也知道一些。
接下來越科又舉了一個例子,「就像把你關在工作室里的克里斯多福醫生,你有沒有發現他的皮膚不正常。」
城畔生點了點頭,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他曾經是裁判所的一名實驗品,接受的就是剝皮再生實驗,而且聽說為了實驗的數據的準確性,不能使用麻醉劑。」
城畔生聽完絕自己傷口頓時加劇了疼痛!
「所以,我們自由軍的人都是被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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