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上,各個國家的人都有,但最多的還是中土人。
毒師的穿著打扮與常人無異。
西裝革履,優雅大方。
當然也不排除個別幾個特例。
袁先生只是宣布了一聲毒王會正式開始,而後就沒有了下文。
有人回房間睡覺。
有人去賭場玩兩把。
有人去酒吧消遣一下。
仿若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度假,而不是什麼緊張刺激的毒王會!
「柳青,就這?」
易白秋又吃驚,又失望,他還以為毒王會是什麼樣的,原來就只是玩啊!
柳青其實也很糊塗。
畢竟,他也是第一次來。
但最懵的人還要數李點,他稀里糊塗的上了船,根本不知道什麼所謂的毒王會。
不多一會兒,岑萱換好衣服重新走了出來。
「親愛的……」
她想過去抱住李點的胳膊,後者下意識閃開,問道:「你確定自己不會再出醜?我李家可丟不了這麼大的人!」
岑萱臉一紅,「我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了,但一定不會了。」
這艘郵輪上她就只認識李點,這麼粗的一個大腿,自然不願就這麼捨棄。
她怨毒地看了一眼柳青與易白秋,總覺得剛才的事情與這兩人有關。
但偏偏又沒有證據。
「親愛的,咱們去玩吧。」
這麼大的一艘國際郵輪,她也是第一次遊玩,迫不及待地拉著李點走進了船內。
音樂,優雅而動聽。
劇場內正上演著一出經典的話劇「李爾王」。
「哇,那不是國際著名話劇演員霍夫曼嗎,真沒想到,他竟然也在船上。」岑萱忍不住驚呼道。
李點也略感詫異,霍夫曼可不是那麼好請的,看來這艘郵輪背後的公司很有實力。
而且,不是國內的。
不過他對此並不放在心上,管你再大的明星,在李家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有了錢,自然就有一切。
只可惜不是羅密歐與朱麗葉,對於李爾王,岑萱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但,霍夫曼足夠養眼了。
如果不是顧及旁邊的李點,她都要忍不住吶喊了。
果然,這艘船自己來對了!
「袁先生。」
這時李點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忙上千打招呼。
「李少爺,有事嗎?」袁先生彬彬有禮地問。
李點呵呵笑道:「我剛才聽你說毒王會,什麼意思?」
袁先生回道:「顧名思義,所謂毒王會就是世界各地最優秀的毒師進行交流,交易的場所。」
李點聽後頓時興奮起來,問道:「在哪裡,我有資格參加嗎?袁先生,錢不是問題,我就想多見見世面。」
岑萱也叫道:「毒王會,一聽就非常好玩。」
袁先生笑道:「李少當然有資格,並且,你已經參加了。」
李點有些疑惑,問道:「在幾樓?我怎麼沒注意到。」
袁先生指了指腳下,道:「這一整艘郵輪。」
李點苦笑道:「袁先生,你就別搞神秘了,能詳細地跟我說一下嗎?」
袁先生說道:「毒王會的規則很簡單,郵輪會在公海航行七日,在此期間,李少可以當作是一場旅行,該幹嘛幹嘛。但,要小心你所看到的每一個人。因為任何人都有可能對你下毒。」
李點眉頭一跳,笑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袁先生說道:「遊戲剛才已經開始,接下來所有人均可下毒,明著也好,暗中也罷,並不限制手法。能解毒者,繼續活著。解不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岑萱神情一變,問道:「殺人難道就不犯法嗎?」
她是不太相信。
袁先生笑道:「在這艘船上沒有法律,只有遊戲規則。既然上船,每個人都做好了被毒死的準備。」
李點心裡一陣發毛,這才意識到登船時,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
正當這時。
台上正在演出的霍夫曼忽然雙手捂著胸口,緩緩倒下。
接著。
整個人快速發生腐爛,一股濃厚的腥臭味瀰漫開來。
「這……」
岑萱震驚了。
李點也瞪大了眼睛。
袁先生優雅地掏出一張手帕,捂著鼻子,叫來兩名服務員開始清理屍體。
而。
台下坐著的人,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個比一個淡定。
「袁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李點奇怪地問道:「霍夫曼難道不是工作人員嗎?」
袁先生說道:「遊戲已經開始,在這艘船上沒有工作人員一說。你眼前所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毒師。霍夫曼同樣也是,只可惜他的毒術並不怎麼樣。」
李點駭然道:「下毒的人,就在這些人當中?」
袁先生點頭,「另外,我也在他們的目標之內,說不定,等會兒你看到的就會是我的屍體。」
這句話更是把李點嚇了一身汗。
李點顫抖著聲音問:「袁先生,我能下船嗎?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袁先生搖頭,「船一開,除了死人以外,沒人能下船。何況,此時郵輪已離開了江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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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點快步跑出去。
只見前後左右,皆是一片茫茫的黑色大海。
而江島,在薄霧的遮掩下,已變得模糊不清。
他一屁股坐在甲板上,欲哭無淚。
心裡痛罵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麼渾,竟然登上了這麼一條死亡郵輪!
岑萱也是六神無主,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七天……
應該很快吧!
易白秋聽得也是心裡起毛,原來外表的安靜祥和只是假象。
就在剛才,這艘船就已經沒有了安全之地!
「有趣,沒有白來。」柳青眯著眼笑道。
易白秋白了他一眼,小聲道:「咱們還是先回房間吧,外面太不安全了。」
房間,堪稱豪華。
不亞於五星級的標準。
只可惜從袁先生口中得知「遊戲規則」以後,易白秋根本沒有了享受的念頭。
來到他們的房間,她當即先把門上了幾道鎖,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房間,確定沒事以後,這才略略鬆了口氣。
「這七天不許亂跑,聽見沒有!」
「老婆,咱們來是調查事情的,一直待在房間,與不來有什麼區別?」
易白秋一愣,似乎有那麼幾分道理啊!
對於此行的目的,柳青並沒有對她有所隱瞞。何況,以易白秋的聰明,也根本瞞不住。
她紅著臉,眼睛一瞪,嗔道:「不許頂嘴!」
易白秋看看這,看看那,總覺得就連房間內也不安全。
在此之前她怎麼也沒想到,這船上的人竟然都是毒師,甚至工作人員都有可能趁他們不注意時下毒,這簡直也太匪夷所思了。
「工作人員如果在食物中下毒怎麼辦?這麼多人總不能七天都不吃不喝吧?」
易白秋很是不解。
柳青說道:「能製毒就能解毒,就算飯菜中有毒,厲害的毒師也不害怕。或許,吃的很更開心。」
易白秋頓時又感到一陣惡寒。
這一晚上,易白秋睡的很不踏實。
就連做夢也都是自己不小心中毒,然後非常悽慘地死去。
柳青無奈苦笑,想像力太豐富,可真不好。
頂層的一個房間。
「姐,真沒想到那小子還真的敢來。」說話的人,正是毒仙武聖島的龍足。
「哼,敢來,那就讓他死!」
龍鱗眼中爆發出兩道寒芒,不僅是為了給趙克寒報仇,更是為了上次柳青對他的羞辱與玩弄。
「如果他真有那麼厲害,你行嗎?」龍足對自己這位姐姐,表示非常懷疑。
「你太小看我了。」
龍鱗把玩著手中的高腳杯,猶如一個孤傲的女王,「上次在玄武特衛會,我不方便拿出更強一些的毒藥,否則那時他就已經是個死人!」
「哦?」龍足依舊錶示懷疑。
「哦什麼哦,是不是想挨打?」龍鱗眼睛一瞪,凶氣十足。
「我當然相信你,更何況,就算你不行,船上的其他毒師未必也不行。」龍足一本正經地道。
「滾!我不想再聽見你說話。」
龍鱗很是生氣,哪有這樣不相信姐姐的弟弟。
龍足趕緊道:「開玩笑,千萬別生氣。這船上,毒術比老姐還高的,恐怕一個也沒有。如果你都毒不死他,只能說這小子的確很簡單。」
想起上次在玄武特衛會失敗,龍鱗暗暗咬牙,何止是不簡單吶!
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那次她的確沒有拿出壓箱底的毒藥,但也確實花了心思。
然而,在柳青面前跟香水沒什麼區別。
如此想想還覺得為之氣憤,氣惱!
龍足忽然又笑了,「我的醫術或許比他稍遜那麼一籌,當然也不一定啊。但有一點,我比他強十倍,百倍!」
「什麼?」龍鱗好奇地問。
「當然是帥氣啊!」
龍足甩了甩劉海,自信地道:「難道不是嗎?我這英俊的臉龐,充滿肌肉的身體,再加上混血的氣質,起碼也得甩他十條街吧。」
龍鱗聽後當即嗤之以鼻,「誰給你的自信?說實話,我真沒看出來。」
龍足頓時急了。
「咱們只是看習慣了,追我的女孩怎麼說也得有成千上萬。只要我一招手,這艘郵輪都不一定都裝得下。」
龍鱗聽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老弟啊,當真如此嗎?我怎麼記得,你小時候追小姑娘還失敗了呢。」
龍足臉一紅,因為確實有這麼一檔子事。
「當時才上小學,懂什麼啊,後來那個女孩還不是又主動跟我表白了?」
龍鱗翻了個白眼,道:「那是因為你把人家爸媽給綁架了,還真好意思說。」
一而再地被揭短,龍足頓時火冒三丈,冷笑道:「老姐,你難道以為自己有多好看嗎?那是在其他男人眼中。其實在我眼裡,你一直都是一個醜八怪,而且還蛇蠍心腸。毒仙武聖島第一美女?還真好意思自居。」
啪!
龍鱗重重地把高腳杯放到桌上,滿臉殺氣地道:「今天不打爛你的屁股,我就不是你姐!」
龍足捋了捋袖子,「還真當我怕你了不成!」
底層的一個房間。
屋內沒有開燈,一切都被黑暗包裹。
靜悄悄,任何聲音都沒有,仿若與世隔絕。
有兩個人對坐著,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他們怎麼會來!」
開口的是一個女人,聽起來似乎上了年紀。
對面的男子搖了搖頭。
「他們不該來!」女人又道。
對面的男子點了點頭。
女人說道:「但既然來了,就沒有該與不該。」
男子這次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事實上,就在柳青與易白秋登船那一刻,已經有幾波人注意到了他們,這場旅行註定不會太平!
喜歡我一介仙尊還能讓你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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