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也打聽到了,蘇家村就只有四個獵戶,他們會的都是一些捕獵的三腳貓功夫,不頂事。」
「四哥,咱們這一次定能馬到成功。」
眼睛小的幾乎看不見的一個男人站在另一個體型彪悍的男人身邊,討好的笑著。
「這幾年,蘇家村的收成不是一般的好,家家戶戶都存了不少銀子。我聽說啊,昨天來了一群身份不菲的人,出手就是一塊品質相當不錯的玉佩。咱們要是干下這一手,半輩子都不必愁了。」
眼睛小的男人繼續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體型彪悍男人。
「你說的都是真的?」
彪悍男人淡淡的看著眼睛小男人,儘管他的表情淡淡,但是依舊讓眼睛小男人感到了壓力。
「這是自然,我怎麼會坑自己兄弟!」
眼睛小男人拍著胸脯保證。
「好!今夜動手!」
彪悍男人一錘定音。
見此,眼睛小男人臉上浮現出喜意。
陸時葉:「······」
這真是走到哪哪都能碰到強盜啊。
這次還是來勢洶洶的強盜。
陸時葉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笑了笑:「算了,看在你們人不錯的份上,我就幫你們一次。」
話落,一隻隻影冥蝶朝著那兩人飛了過去。
「十一,你去哪了?」
陸時葉剛回到原來的地方,黎暮就湊了上來,一臉喜意。
「我剛才獵了三隻狼,今晚可以嘗一嘗狼肉。」
「嗯。」
陸時葉點了下頭,「走吧,我知道他們在哪。」
黎暮應了一聲,跟著陸時葉朝著更深處走去。
走到半路的時候,兩人便於反程的南遇栗幾人相遇了。
七人簡單了交流了一下,便一同回去了。
得知南遇栗他們獵了一頭老虎,要不是此刻不方便,他定要好好的看一看這野生的老虎是怎麼樣的。
在回去的路上,陸時葉將強盜的事情講訴了一遍。
「我們需要通知蘇家村的人嗎?」路橋問道。
「你傻啊。」
南遇栗白了眼路橋,「你和人家說了,人家也不一定相信你。」
「那怎麼辦?難道看著他們被強盜搶劫甚至殺害?」
「豆芽菜,那是我們說,他們或許是不相信的,但是如果換個人說呢?」
黎暮看著路橋。
路橋恍然大悟:「你是說,文正兄弟?」
「孺子可教也。」
這時候,陸時葉插了一句:「說不定連文正兄弟倆說得話,村民們都不相信。」
帝傾塵:「十一,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著陸時葉。
陸時葉挑眉:「文正兄妹三人,一看就與普通的村民不一般,且不說文正兄弟,單是他們的妹妹阿笙,阿笙行為舉止都透露著貴氣,頗有大家小姐的風範,這樣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是一個村子出來的人?」
「再者,文正兄弟倆,他們的身手不凡,恐怕是武學精通之人。試問這樣的他們,又會是小村子裡的人?」
陸時葉頓了頓,繼續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兄妹三人並非是蘇家村本地人,而是搬到這裡來的,並且搬到這裡的時間不長。」
「那我們該怎麼做?」
路橋緊緊的盯著陸時葉。
陸時葉笑了笑:「當然是誰也不告訴,讓他在沉默之中滅亡。」
「你的意思,我們去滅掉強盜?」
陸時葉搖了搖頭。
眾人見此,卻是越發的不解了。
「你們不會以為影冥蝶就只有通信功能?」
「難道不是?」
「那當然,不然紫蘿莉為何要辛苦培育它們?難不成為著好玩?」
陸時葉笑道,「等著瞧吧,今夜,這些強盜是來不了了。」
看著陸時葉的笑容,眾人感到了森森的寒冷。
不知為何,眾人忽然覺得那些素未謀面的強盜有些可憐。
眾人回到木屋的時候,已經快要傍晚了。今早前往鎮上,路過村長家的時候,陸時葉就已經表明他們這一群人會多住一晚,並且也讓村長不必勞心他們的三餐,這些他們會自己解決。
「對了,今天我在山上也採到了一些藥材,只是不認識,南叔叔,你看看。」
話落,陸時葉手一揮,除了人參,其他的藥材都出現在了桌面上。
「哦?什麼藥材,我瞧瞧。」
南遇栗漫不經心的問道,他也沒指望不識多少藥材的陸時葉能夠認出些什麼好的藥材。
「噗!」
南遇栗一口茶噴了出來,好在沒人坐在他對面,不然准得被噴一臉。
「冬蟲夏草!我靠!你運氣怎麼這麼好?」
南遇栗眼睛放光的盯著桌面上和蟲很相似的藥草,那目光就像是盯著什麼絕世美少女似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哦,對了,我還找到了幾根人參,你瞧瞧這年份,我不是特別清楚。」
陸時葉又將自己找到的人參給拿了出來,一共五根人參。
一瞧見那人參,不止是南遇栗,就連路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一百年、一百年、三百年、五百年、千年。」
「我的天神吶!你這運氣是逆天了吧?」
南遇栗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陸時葉,他一直以為路橋才是在藥材方面運氣是最好的,沒想到陸時葉才是。
想想,南遇栗又好心痛,早知道讓陸時葉和路橋兩人一起和他去找藥材了,說不定還能找到更加珍貴的藥材呢。
不行,下次一定得帶上陸時葉才行。
在眾人因為陸時葉採摘到的藥材而感到驚訝的時候,文正兄妹三人家,此刻氣氛卻有些凝重。
「哥,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文正緊張的看著兄長文年。
文年小心的看了看阿笙的屋子,文正趕忙道:「阿笙剛喝了藥,睡下了。」
文年點了下頭,道:「我下午進山碰到了一些生面孔,覺得奇怪便跟了上去,結果發現他們都是些土匪。」
文正吸了一口氣,「他們是瞧上蘇家村了?」
「嗯。」文年道,「我並不只是因為這件事煩心,而是我跟著他們到了他們的臨時營地的時候,我見到了。」
文年聲音壓低,「趙言樂。」
「什麼?!他!那個偽君子!」
文正氣得咬牙,說道那人的時候,是相當的咬牙切齒,「他怎麼在這裡?」
文年搖頭:「我在想,是不是我們的消息走漏了風聲。」
「應該不大可能,咱們可是離盛京這麼遠了,他怎麼可能知道咱們在這裡?這裡又沒人認識我們。」
想想,文正又覺得非常可氣,罵道:「真是該死!那個偽君子,要不是他,我們何必落到如此下場!」
文正想到那人,就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等下,你與我摸著黑去那邊看看,至於阿笙,可以拜託給南先生幾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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