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計朋等人即便不眠不休的轟炸了兩天,依然氣勢滔天,一個個都沒有折辱天才之名。更新最快
如出山的猛虎,居高臨下的沖向了王儷螢等人。
主要是他們沒將王儷螢等人放在眼中,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他們之中隨便拉出來十幾個人,就足夠橫推這百多人了,更何況他們一個個全力以赴,還不是揮手間就將這百多人灰飛煙滅。
如若是他們警惕起來,倒是會畏手畏腳的,弱上幾分氣勢。
再看王儷螢、王一諾以及天河水師,共計一百零二個人,明顯的認出了李計朋等人,受到了足夠大的驚嚇,愣在當場。
隨後作鳥獸散,也不管同伴了,各跑各的。
生動形象的詮釋了:兄弟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只有一頭鱷龍在原地不動,猖狂的叫著:「小zei們,欺辱你家龍爺爺這麼久,總算碰到硬茬子了吧?嘿,本龍看你們怎麼被人打死。」
另外還有一頭蛟龍,如大蛇蜿蜒,向著遠方快速游去。
經過鱷龍身邊時,還罵了一聲:「蠢貨。」
因為它們被天河水師封印了修為,體內的禁制到現在還沒有被解開,只能以最原始的方式跑路,不然鱷龍肯定比它逃的還要快。
鱷龍對於蛟龍的話不屑一顧:你還逃?能逃得掉嗎?
那些穿銀甲的是狠茬子,這些人也是狠茬子,而且人數多了一倍還要多。
面對李計朋等人時,自來熟大叫著:「朋友,我和那些人是敵人,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且在下為本地地頭龍,相見就是緣分,交個朋友吧!」
看的圍觀散修們連連搖頭,這鱷龍應該是楊若風他們新收的妖寵,在遭遇如此危機時,直接就叛變了。
楊若風他們的妖寵都不看好他們,看來他們真的沒有活路了。
又是一嘆:「若不是楊若風太猖狂,太不懂得韜光養晦,又何至於此啊!」
李計朋自然不會相信鱷龍的話,一劍斬出,差點將鱷龍斬為兩半,還好鱷龍躲得快,但依然是鮮血淋淋,身上的鱗片都掉落了好多。
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慘嚎起來:「你們這群挨千刀的,知道你家龍爺爺是誰嗎?這麼折辱你家龍爺爺?」
沒有人繼續搭理它,而是追向了王儷螢等人,平均兩個人追逐一個人。
他們更不屑了,氣勢漸漸地弱了下來,有一種閒庭信步的感覺。
他們覺得,只有戲謔的虐殺這些人才能一解心頭之恨,之前的怒火衝天,火力全開,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圍觀的散修看著楊若風的人,很是狼狽的逃竄著,都搖頭道:「大局已定。」
李計朋等人也是如此,輕喝一聲:>
以更快的速度追擊著王儷螢等人。
當三百多個人如灑落大地的繁星一般,散落在草原各處時,作為追殺者的李計朋等人,很驚訝的發現,被追殺者竟然不逃了。
佇立在草原之上,仿佛一桿杆長矛。
臉上的驚恐與慌亂已經消失,有的只是冷靜,如深潭般古井無波的冷靜。
而他們身上也充滿了鐵血的殺意,殺意沖霄漢,攪動九天日與月。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李計朋等人紛紛冷笑一聲,充滿殺意的眼神之中,帶著不屑與蔑視。
&為把我們分開,就能活下來嗎?你們太天真了。」
&們這些弱小的人,永遠不會明白,你們和天才之間有著多大的差距。」
&指間,覆滅你們。」
&逃命的本領倒是和楊若風有分的相似,和流銀兔似的,如若不然,此時你們已經被斬首。」
「……」
強大的仙術信手拈來,攻殺向停住腳步的天河水師眾人。
眼中依然帶著不屑,分明沒有將天河水師的百人看在眼中,更沒有將王儷螢和王一諾兩個「弱女子」看在眼中。
此時,只聽一道洪亮的,如同千萬大軍之中將軍的號令聲,如炸雷般響徹整片草原:「結陣!」
場上形勢頓時一變。
風起雲又涌,一股浩瀚之力動八荒。
除了王儷螢和王一諾兩個女子外的一百人,之間似乎有了神秘的聯繫,浩瀚宏大的氣勢瀰漫全場。
圍觀的散修們都被驚呆了,耳邊似乎還傳來了震天的海浪聲。
與此同時,一百個男子都變成了身穿銀甲,手持長矛的戰士,隨著浪濤聲奔行起來,他們似踏著大浪而行。
似乎在一百人之間有一層無形的浪濤,他們正佇立在浪濤之上,隨著浪濤起伏不定。
而他們的攻擊也如大浪滔天,勢大力沉。
又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在他們長矛之上,狂暴的靈力肆虐。
這一切轉眼間就已經完成,他們毫無遲滯的揮動長矛,直接迎上了李計朋等天才的攻伐。
一百多處戰團,已經爆發了狂暴的爆炸聲。
轟隆隆。
隆隆。
隆。
李計朋等人實力不俗,然而他們的對手令他們震驚了。
在他們看來,應該是手到擒來的虐殺,卻變成了勢均力敵,甚至他們還隱隱間處於弱勢。
更是因為他們的輕視與不屑,有許多人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勢。
一個個目中露出驚駭:「這怎麼可能?」
很是不敢置信。
不過,這一切只是他們沒有認真起來而已,只要認真起來,還是要手到擒來。
李計朋輕喝一聲:「有點意思,這樣殺起來,才夠爽快。」
攻伐再起。
然而,李計朋等人是越打越心驚,越打越吃力。
輕視與不屑的心思早就不見了,目光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的對手每一次攻擊都仿佛跨越了一個大境界,明明是築基期的修仙者,卻一瞬間擁有了金丹之力。
更為可怕的是,這些人不僅戰鬥經驗豐富,一看就是經歷過血與火的洗禮,合擊之術也是堪稱驚天。
在戰鬥之中,還能分出心思,幫助自己的同伴。
如西擊猛龍,東抗猛虎。
而那兩個被他們更為輕視的女子,也是不俗,一個身穿黑衣,身周毒霧滔天,只要觸碰上一絲一毫,身上的血肉就會被腐蝕出一個深坑。
面對黑衣女子的兩個人,身上已經變得坑坑窪窪,傷痕累累了。
而面對身穿紅衣女子的二人,更為悽慘,只見紅裙女子目中充滿了魅惑,仿佛擁有吸扯人靈魂的力量,讓人會有瞬間的失神。
動起手來,又如一頭凶狂的妖狐,氣魄動天地,雙手掌生死。
已經有一個人被淘汰出局了。
這是一群狠茬子啊!
要知道他們不是天驕,就是和天驕相差無幾的天才。
此時,更是吞服了天材地寶,又催動了秘法,每一擊都可以堪比金丹期初級。
這樣的實力,卻不能彈指間拿下對手。
一個個心驚膽戰。
楊若風是從哪裡找來的這麼厲害的人?
不過,他們心中也發起狠來。
你們之前作鳥獸散,是為了迷惑我們,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嗎?
你們太天真了。
你們厲害又能如何?我們比你們更強,比你們人更多!
之前只是我們輕敵了,現在我們重視起來了。
你們還是要死,要被淘汰出局。
一個個如發泄怒火一般,大吼出聲。
然而,剛剛立起了flag,就被啪啪啪的打臉了。
天河水師的合擊之術太厲害了,幾個呼吸後,二百個人已經有近一半被淘汰出局,而天河水師沒有一人出局。
此時,幾乎是一對一的局面了。
李計朋等人壓力更大了,心頭也浮上止不住的驚恐。
再這樣下去,他們真的有可能被完全淘汰出局。
東洲千宗大比將要和他們沒有絲毫關係。
他們驚恐了,害怕了,後悔了。
為什麼沒有早點弄清楚這群人的實力,就匆忙的動手?
此時,楊若風從地底跳了出來,大喝一聲:「年輕人們,你家無敵的楊爺爺來了!」
只見他身上穿上了威風凜凜的黃金鎖子甲,腳蹬步雲履,頭戴紫金冠,仿若齊天大聖再現世間,殺向了大展神威、劍光爍爍的李計朋。
輕聲說著:「繁星劍伺候。」
卻一招生死棍,敲了李計朋悶棍,將李計朋敲了一個頭暈腦脹。
又以擔山趕月鎮壓而下,在李計朋還有些懵的時候,就將其淘汰出局。
本就近乎於一面倒的形勢,在楊若風加入之後,更是兵敗如山倒。
幾十個呼吸後,場上問仙宗等針對楊若風的宗門之人,剩下的不超過十五個了,在正氣門孔德盛的帶領下,還在負隅頑抗著。
此時,大局真的已定了。
楊若風背負雙手,虛空踏步,一臉淡然的道:「你們想好要怎麼死了嗎?這次,是真的給你們決定的機會,莫要錯過。」
讓圍觀的散修們跌破了眼鏡:「我擦,這是什麼鬼?」
問仙宗、正氣門、封神閣等宗門近乎於全軍覆沒,楊若風等人強勢翻盤,要不要逆轉來的這麼大?
一個個呆呆愣愣的,顯然還沒有從眼前震撼的一幕中回過神來。
他們之前可是斷定,王儷螢等人會被輕鬆的淘汰出局,結果卻和他們想像的有天差地別。
那些穿銀甲的人沒有損失一人,就將二百多個頂級宗門、高級宗門的天才淘汰的只剩下十幾個人。
這……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這是真的?
這是驚天大消息啊。
一個個取出傳音玉符,開始傳遞此處的消息。
外界,東皇鐘下。
問仙宗西門長老、正氣門宋長老等人,都攥緊了拳頭,目帶血絲的盯著屏幕之中。
當王儷螢等人作鳥獸散的時候,他們就察覺出這些人的意圖,當即喝罵出聲:「無恥至極,無恥之尤,我等修仙者羞於此等人為伍!」
明明有實力正面一戰,為何還要整如此歪門邪道?
當門中弟子被淘汰殆盡後,一個個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最壞的結果還是發生了。
他們門中的弟子真的要被淘汰殆盡了。
現在,就算抓住了楊若愚又能如何?就算讓楊若風跪在他們的腳下懺悔又能如何?
他們已經沒有資格爭奪頂級宗門的名額了。
貫穿遠古今朝,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一眾宗門氣勢洶洶的派出近五百位天才弟子想要淘汰一個人,卻被對方盡數淘汰,這都能被記入史冊之中,青史留名了,只不過留的是醜名,是恥辱,是笑話。
後悔和懊悔的情緒再度襲上心頭。
一瞬間,五味陳雜。
默然不語。
此時,整個廣場上也是寂靜無聲。
所有宗門長老都楞了,沒想到楊若風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真的敢將李計朋等人全部淘汰。
很快,廣場上響起了一道豪爽的大笑聲。
甚至還帶著拍巴掌的聲音:「哈哈哈哈,好,這小魔頭乾的漂亮。」
正是秦牧的聲音。
他沒有看問仙宗等宗門的人,在他的視線之中,是楊儒屹等人。
楊儒屹等人總算在大戰的「尾巴」時,趕到了。
雖然完美的錯過了最激烈的戰鬥,但來了就算是表明心跡了。
若是楊儒屹成功將楊若風拿下。
這一次東洲千宗大比,魔宗絕對是最大的贏家。
……
東皇鍾內空間。
草原之上,楊若風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碩果僅存的十幾個人時,遠處有二十道身穿黑衣的身影,踏著飛劍,拖曳著長長的銀色流光,向著戰場靠近。
一個個氣勢都很強大,隱然間還有一股蠻橫的氣息鼓盪,絕對是築基期巔峰修仙者中的佼佼者。
為首一個男子,大喝出聲:「兄弟,穩住,我們能贏,我們來救你們了。」
楊若風目光一凝:「是魔宗之人。」
魔宗之人這個時候跳出來,肯定是針對於他了。
魔宗之人又能如何?
敢針對於他,也逃不脫被淘汰的命運。
問仙宗和封神閣都是頂級宗門,他不也是悍然出手了?
尤其是,魔宗二十人之中,還有一個令他厭惡的楊儒屹。
只是沒想到,魔宗之人在這種形勢下魔宗之人居然還敢跳出來,明目張胆的喊出如此之話。
不用想,肯定是楊儒屹這個喜怒無常、無法無天的魔女主導的。
目光落在一身黑色長袍的楊儒屹身上,閃過一縷殺機。
楊若風冷聲道:「怎麼?你們也想死?」
為首大喝的男子愣了愣,一時間摸不著頭腦,落後了半步,被楊儒屹超過。
眨眼間,二十個人落在了楊若風身前百丈處。
一個個看清場中形勢後,盡皆倒抽一口冷氣,被他們認為可能會被淘汰的楊若風,居然將李計朋等人淘汰的只剩下了十幾人?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楊儒屹鬆了口氣,輕聲問道:「楊若風,你沒事?」
她本就為東洲十美之一,是一個絕頂的美人兒,身材堪比王儷螢,容貌可與王儷螢、王一諾兩人平分秋色。
身穿黑衣,又是多了幾分英姿與高冷在其中。
鬆了口氣時,胸膛起伏,更是引人矚目。
楊若風卻不為所動,嘲諷道:「對不起,我沒事,讓您失望了!」
楊儒屹目中閃過一縷怒色。
身旁一個師弟已經快要炸了,楊儒屹是魔宗小公主,而他們也是魔宗天才,何時受過這種氣?
大喝出聲:「楊若風,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來幫你,你卻如此說,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楊若風冷笑:「你們來幫我?你們有這麼好心?還是說,她有這麼好心?」
一指楊儒屹。
之前為首的男子,冷聲道:「楊若風,我們好心來助你,你卻如此污衊我等,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我們魔宗雖然身為魔修,但一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還不屑於謊話連篇。」
楊若風「呵呵」一笑:「污衊?還用得上污衊嗎?」
指著楊儒屹:「楊儒屹,你來說,試煉山時,是否是你暴露我與王一諾行蹤,導致我們二人被狩獵者圍剿?差點命喪孤山?」
頓了頓,又道:「狩獵者本就為邪惡之人,本應當誅,你卻一而再的幫助狩獵者,針對於我,莫非以為我是瞎了聾了不成?」
聲音高昂冷冽起來:「楊儒屹,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你為何要屢次針對於我?」
輕蔑的掃視了魔宗的二十個人,大笑道:「如此品行,還敢說頂天立地?我看應該是無惡不作,善惡不分之人吧!」
楊儒屹臉色蒼白了一分。
背影有些淒涼。
顯然沒想到,在楊若風眼中,她是如此一個人。
也沒想到,為了楊若風,之前她已經做了那麼多,在大比中又放棄了那麼多,最後得到的是這樣一個結果。
魔宗一人道:「楊若風,我家師妹放棄了奪塔的機會,不眠不休的趕了兩天多路,才來到此地,只為救你,你卻說出如此話語,你當真是……」
楊若風打斷了他的話:「誰知道你們抱有什麼樣的心思?我看你們是來幫助問仙宗等宗門弟子的吧?看到他們已經大敗,來這麼一出,真以為我楊若風無法分辨善惡真假嗎?」
楊儒屹臉色又蒼白了一分。
風,悄悄的起了。
吹動了她的長衫衣擺,吹亂了她的長髮。
幾根頭髮跳了出來,垂在她的額頭,隨著清風搖擺著,摩擦著她的眼睛,刺痛著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紅了起來,似乎還有淚珠在打轉。
楊若風道:「怎麼?怕本公子殺了你們,開始扮可憐了?」
話音一轉:「我楊若風是會同情女人,但絕不會同情你這種喜怒無常,心如蛇蠍的惡毒女子。」
楊儒屹身子一顫,在風中飄搖,差點摔倒在地上。
穩住身體後,抬頭看著楊若風,看著楊若風的眼睛,看到了其中的冷漠與厭惡,哈哈大笑起來:「痴紅顏,笑紅顏,幾度相思,幾多甘願,到頭來一腔柔情卻將肝腸斷。」
算得上是表露心跡了。
然而,楊若風卻嘲諷道:「怎麼,想使美人計?對不起,本公子看不上你。」
楊儒屹一個師兄道:「楊若風,你們人多勢眾,就能如此欺辱我等嗎?若是你今日不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休怪我等翻臉無情。」
楊儒屹搖頭,示意他不要說下去了。
手背輕撫過雙眸,一甩之下,淚如長河。
伴隨著淒艷的聲音:「這一淚,贈你,了前緣,斷情緣,它日相遇刀戈見。」
楊若風真是太過分了。
楊儒屹的十九個師兄師弟們都怒了,抄起傢伙事就想動手,被楊儒屹阻攔,很無力的揮揮手:「我們走吧!」
楊若風冷哼一聲,目光凜冽:「滾吧,這次你們來的晚了,是你們運氣好。你們最好祈禱著,下次不要讓我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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