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癮。
真tnd過癮。
不僅是對於葛佑和江文而言。
對於周圍的看客而言。
江偉健,劉佳玲,陳昆他們。
也是如此。
「原來看高手們飆戲是這樣的感覺。」陳昆此時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論及咖位而言。
在電視劇上,李雲和陳昆是差不多的,在電影方,李雲就稍微強上些許。
只是在電視劇圈子的地位,也不足以彌補陳昆當配角的感覺。
給同咖位的人作配。
其實是沒那麼舒服的。
但沒辦法,劇本導演都是人家,安排自己當個主角也無可厚非啊。
但正是開演的時候,他知道有些錯了。
咖位並不等於演技。
相同的咖位。
更強的演技。
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李雲的實力會去到這樣的地步。
這一幕鴻門宴才是序章。
就已經讓他感覺到差距了。
旁邊的劉佳玲也同樣是如此覺得
眼前的年輕人。
貌似真的很不簡單。
只有江偉健。
才覺得,這才剛剛開始呢
接下來。
李雲提出了一個要求。
接下來鴻門宴的劇情,一氣呵成的拍完。
旋轉鏡頭三機位,全方位的拍攝。
一鏡到底。
同意嗎?
江文和葛佑也微微笑道。
誰怕你啊。
黃四郎。
酒桌上,三人就笑著,緊張的氛圍就烘托到了極點.
「馬某人這個縣長,買來的,買官就是為了掙錢。」
「而且馬某人不喜歡掙窮人的錢。」
「那縣長你掙誰的錢?」
「誰有錢我掙誰的唄。」
「那誰有錢?」
「你有錢。」
「哈哈哈哈哈!」黃四郎笑了笑:「縣長看上什麼隨便拿。」
「哈哈,我不是土匪,我是縣長,縣長掙錢講究的就是個名正言順才對。」張牧之擺擺手。
「說的好,我們鵝城有兩大家族,都是把人賣到america,修鐵路,掙的都是刀了。」
湯師爺開始裝糊塗:「還在說刀的事情。」
黃四郎優雅的擺擺手。
「no,這是美國人用的錢。」
「刀了,到了!黃老爺來,錢就到了!」
黃老爺笑逐顏開的恭維。
他就看出來了一件事情。
眼前這位師爺,他就並非堅定的張牧之派。
他是可以搖擺的對象。
三言兩語之間,皆是試探。
不過,張麻子又將這個話題給扭回來了。
咱不說兩大家族。
咱不說刀了。
咱就說你黃四郎。
整個南國誰不知道,你黃四郎才是鵝城的老大,整個民國大半的煙土,可都是黃四郎經手。
我這種往往只是空架子,每天幾百個人吃喝拉撒的。
此時的黃四郎,也並沒有真正的動了殺心。
還試圖跟這位縣長和解。
如果你真的是來掙錢的。
那一切就都好說呀。
此時,黃四郎故作嚴肅的說道。
「我這裡倒有個好去處。」
「什麼去處?」
「張麻子」
「哦?張麻子?」江文表現的很是驚訝。
氣氛一片沉默愈加的肅殺緊張。
然後帘布後面傳來慘叫聲。
賣涼粉的死了。
兩方交鋒的第一回合結束。
互相博弈,各有勝負。
「那這張麻子和我有什麼關係呢?莫非他在鵝城?」
「在。」
「也不在。」
「哈哈哈哈!」
這下子張牧之知道了自己張麻子的身份並未被識破。
「我是做什麼生意的,你們應該知道的。」
「您最大的生意是煙土貿易,小半個民國的,沿途都是您經手的。」
「錯!我不過是劉都統跑腿的。」
「我還只是其中一條腿。」
「那劉都統有幾條腿?」
「三條唄,黃老爺還是一條大腿。」
「對,大腿!現在這條腿斷了,被張麻子折了,我這貨10次有8次被張麻子劫了!」
「那這張麻子,他很富有啊。」
「如果你們去剿匪的話,那錢是要多少有多少了。」
「剿匪的膽子我們沒有。」
此時湯師爺也笑著說道:「但是借著剿匪,斂財的膽子不僅有,而且很!」
這是什麼天殺的台詞。
太牛了。
攝影師拍到這裡的時候,手都差點抖了。
江偉健忍不住了,趕緊把這攝影師換下去。
我親自來,可不能讓這段戲出了紕漏。
「而且這裡我能幫忙,我出錢,們剿匪,我出多少兩大家族必須出多少!我出80萬,不對,我出180萬,出的多,掙的多!」
「然後黃老爺的數目如數奉還,兩大家族的錢,我們三七分賬,我們分兩大家族那點刀了。」師爺此時已經眉開眼笑了,這肉眼可見的大賺特賺呀。
本來如果這麼順下去的話。
那麼張牧之就會成為和以往的縣長一樣的東西。
「180萬不用還!不就是剿匪嗎?剿!到時候我們繳了張麻子的貨,那這180萬就是九牛一毛。」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張麻子嗎?辦他!」
「硬!」笑面虎黃四郎豎起大拇指,卻也有些意外與事情的發展。
「硬不硬以後再說!」
到這裡的時候,湯師爺生氣了:「你這不是步子邁的太大,容易扯著蛋了。」
「還有怎麼73分成,怎麼只給黃老爺三成,怎麼說也得五五分賬才對呀!」
張麻子殺氣十足。
笑面虎依然在笑。
但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隱藏不住的。
「確實,如果真能剿匪的話,那兩大家族那點刀了,就是九牛一毛。」但此時黃四郎,又有些疑惑:「膽子呢,你是有的,但我怎麼能相信你有這個剿匪的本事呢?」
「那張麻子能劫你的貨,為什麼能不能進你的家呢?」
「我這碉樓固若金湯,他進不來的。」
「那你怎麼就相信只有我和師爺進來了呢?」
此時張牧之面不改色的吹動口哨。
到這裡的時候,黃四郎的臉色才真切的產生了變化,臉上的殺氣也溢於言表。
這一回合他輸了。
現在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在人家手上了。
然後帘布後面傳來慘叫聲。
代表第二回合的交鋒結束。
死了,都死了!
湯師爺怪叫著。
「你們可以把我供出來的,不要委屈自己哦。」黃四郎淡淡一笑,又再一次恢復起了博弈的情緒:「可是有膽子剿匪的人,那是九死一生的。」
「何以見得?」
「20年前我與張麻子有過一面之緣。」
「竟有如此緣分?」
「驀然回首,在那燈火闌珊處,那時候他在明我在暗。」黃四郎陷入了回憶的思緒之中。
「那麼彼時彼刻?」
「恰如此時此刻。」
此時黃四郎端詳著張牧之。
似乎在看。
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明明都是同一個起點,卻選擇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不過你比他欠缺了一樣東西。」
「不會是臉上的麻子吧。」
「你,不會裝糊塗。」
「說的好,裝陽台里的時候,算命先生就對我的娘親說,的孩子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不會裝糊塗,大哥,你看我能改嗎。」
「不行,這件事情天生的改不了,不像師爺,天生就是裝糊塗的天才。」黃四郎看著師爺說道:「刀了是什麼?」
「美元,us,dollar!」
在場三人,哄堂大笑做一團。
氣氛是那麼一派和諧。
「師爺,敬你一杯!」
「四爺,到時候追回的煙土,我們分兩層就夠了。」
「不行,對半開!」
說對半開的時候。
黃四郎臉上的殺氣幾乎是藏匿不住了。
畢竟面對一個死人。
談分成沒有任何意義。
我給你八成都可以。
只是你一個死人能吞下什麼八成呢?
「為表誠意,我先給你們奉上定金!」
黃四郎命令一名漂亮的女子端著寶石出來。
寶石珠光璀璨呢,那叫一個漂亮,只是當女子出來的時候,確實摔了一跤,寶石掉到了地上。
讓本來就很緊繃的鴻門宴,更有緊繃的味道。
黃四郎轉身就拿起他的刀。
你這該死的東西。
本來黃四郎便想殺人泄憤,擔當黃四郎拿刀的時候。
旁邊的張牧之也在一瞬之間拿起了自己的介錯刀。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姑娘如花似玉,大哥,怒不得呀。」
此時黃四郎也抓住了刀把,雙目瞪圓噴張,手微微的顫抖。
現在兩把刀都落到了他的手上。
便就像張牧之說的那樣。
你怒不得呀。
你怎敢怒的。
此時黃四郎立刻怒急轉笑。
「哈哈哈哈,好好好,相見恨晚,相見恨晚,姑娘便和鑽石一起奉上。」
此時黃四郎放開了刀,氛圍一下子就由緊變松。
然後旁邊的湯師爺也鬆了一口氣。
「不是黛玉和晴雯嗎?怎麼就一隻女子?」
「東洋名字,黛玉晴雯子!」
「哈哈哈哈哈。」
三人一同大笑。
在這酒桌上觥籌交錯大笑的同時,旁邊的帘布內,卻又是一片血腥。
預示著第三回合的交鋒結束。
也是最後一回合了。
這一次鴻門宴。
「師爺,高!」
「縣長,硬!」
「黃老爺,又高又硬!」
整個拍攝間內充斥著爽朗的笑容.又蘊涵的千般情緒。
鴻門宴的戲。
三人的飆戲。
只讓旁人感到震撼。
甚至江偉健覺得,自己以前所看的多名國家一級演員飆戲,都沒有現在那麼.純粹。
都沒有現在的表現力與張力。
太強了。
這無與倫比的表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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