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跪下!參見大人(求訂閱,求月票!)
「死!」
轟轟轟……
一腳落下,巨大的威壓,不管是什麼修為,在這一腳之下都不夠看,廝殺最猛烈的戰團,足足有數千人在一起交戰,隨著遮天巨腳上面傳來的無上氣勁碾壓下來,粗暴的將他們踩爆。
無數團血雨灑落在地上。
周圍的士兵,見到這一幕,急忙向著邊上躲閃。
遮天巨腳並沒有為難他們,反而落在了其它的戰團上。
只見他們也是一樣,步入先前死去的那些人的後塵,一個個身體接二連三的爆炸。
蕭然眼睛一眯,凝重的望著他,「好強!」
望著一萬金甲戰士。
沉吟一下。
龍台大營的軍隊既然來了,就不需要他再出手了,以張元展現出來的實力,外加這一萬天狼衛,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再者。
繼續保留這一萬金甲戰士,消耗真的是太大了。
哪怕他耗得起,也不想將底牌暴露的太多。
「收!」
衣袖一揮,金光灑落下去,將這一萬金甲戰士收了起來。
平靜的站在原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遮天巨腳連續踩下,一連轟殺上萬人,這才停了下來。
懸浮在眾人的頭頂,猶如死亡之劍一樣,虎視眈眈,但凡有人敢異動,將會繼續出手。
張元冷眼望著他們,運轉靈力喝斥,「所有人放下手中的兵器,違者殺無赦!」
有人想要反抗。
這裡面的勢力太多了,還有幕後黑手。
但他們剛有所異動,遮天巨腳再次一震,威壓落下,鎮壓在他們一個個的身上。
連一個呼吸都沒有支撐,這些想要異動的人便被強勢轟殺。
血雨灑落在地面上,成為大地的養料。
「放下兵器!」張元喝斥。
捲起巨大的氣爆聲,連夜空中的驚雷都被蓋下,在眾人的耳邊咆哮炸響。
那些沒有修為的人,在這一喝下,直接被震暈過去。
剩下的人,本能的感到害怕,將手中的兵器扔了。
短短的三個呼吸。
便有一大半的人馬,將兵器扔在地上。
剩下的人見狀,血腥一幕,歷歷在目,理智也從瘋癲的狀態中甦醒,他們可不想死,急忙扔下兵器,向著後面退去。
各找各媽、各找各爹。
現場又是一片混亂,好在這次沒有人敢出手。
一萬天狼衛已經沖了上來,在中間冷冷的看著,外加張元在邊上虎視眈眈,只要腦袋沒有被驢給踢了,都知道該怎麼處理。
七八分鐘過後。
剩下的兵馬再次列隊結陣,總體來講,可以分成四波。
一波是宮中的兵馬,一波以各位皇子為首,一波以四大強力部門,外加四大學宮為首,這最後一波便是龍台大營的兵馬。
一個個都很不好看。
包括大皇子等人,身上到處都是血液,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損失最慘的還是三皇子,帶來數千名侍衛,現在只剩下不到五百人,就連府中的強者,在這一擊下也死傷慘重,能活著的人很少。
張元站在中間,冷漠的眼神,不帶有一點感情,在他們的身上一一掃過。
像是鋒利的劍刃一樣,直視心靈,讓他們不敢對視,紛紛低下了腦袋。
望了一圈。
最後目光落在蕭然的身上,望著他身上穿著的黑金玄蟒袍,外加熟悉的面孔,上前一步,行軍禮,恭敬的說道,「請問是天牢總管蕭然蕭大人?」
「我是。」蕭然搞不懂這是什麼狀況,但還是應了一聲。
「卑職張元,奉冠軍侯之命前來誅殺叛逆,還請大人示意!」說著,單膝跪在地上。
隨著他這一跪,一萬名天狼衛也跟著跪在地上。
「為什麼會是這樣?」大皇子心裡咆哮,憤怒的怒吼。
但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手掌死死的緊握在一起,指甲都已經恰進了血肉中。
二皇子和三皇子,包括其他的皇子,心裡同樣很難受。
其怒火不比大皇子少。
張元是誰?當今一品天龍大將軍,冠軍侯手下戰力最強、實力最屌,且驍勇善戰,精通謀略,百戰百勝,從出道以來,就沒有一敗。
這樣的人,居然行最高禮儀,跪在地上,而對象只是一個小小的天牢總管。
就算是算上神劍衛那邊的官職,也不夠看!
他們心裡快要嫉妒瘋了。
在羨慕的同時,還非常的酸。
恨不得取蕭然而代之。
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張元的話,才讓他們更加的不爽。
「跪下!」
張元轉過腦袋,冷眼望著他們喝斥。
氣浪炸響,在夜空中翻滾,猶如真龍擊打一樣,一浪接著一浪。
只見這些士兵、侍衛等,面對這一喝,集體跪在地上。
接著是四大強力部門、還有四大學宮。
迎著張元望來的冷漠眼神,冰冷可怕,蘊含大殺意,仿佛他們再敢堅持,他就敢在下一刻動手,強勢將他們鎮壓。
有人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威壓,膝蓋一軟,跪在地上。
有人帶頭,更多的人跪在地上。
到了最後,連四大強力部門和四大學宮的高層,也被迫跪在了地上。
張元的威壓,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但他們卻將這筆賬給記下來了,等到此事過後,盛文帝甦醒過來,一定好好的參他一本。
現場沒跪的只剩下大皇子一群人。
他們身份尊貴,個個都是皇子,只有他們還站著。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張元的聲音很冷。
冷漠的可怕,沒有一點的感情,像是冰冷的機器一樣。
讓人看了絲毫不懷疑他在下一刻,就能夠暴起而出手,冒著大不諱,將他們解決在這裡。
但身為皇子的驕傲,不容許他們向一個外人跪下。
這一刻。
包括老二、老三,還有其他的皇子,全部望向了大皇子。
此時他們想起來了,大皇子是他們的大哥,跪不跪下,全部向大皇子看齊。
若是大皇子不跪,他們便不跪。
若是大皇子跪了,他們再跪下也不遲。
這不丟人!
外人問起來,可以名言,連大哥都已經跪了,我們又豈能不跪?
迎著他們望來的眼神,大皇子心裡罵娘,「艹!平日裡面沒看你們對我這個大哥有多麼的尊重,現在倒好,遇見麻煩事情了,就將我推出來,讓我去頂雷。」
但凡有一點的可能。
大皇子都恨不得將他的這些好兄弟,全部都給宰了。
太特麼氣人了。
但他的養氣功夫是真的很好,縱然心裡怒火萬丈,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上前一步。
迎著張元望來的審視眼神,鎮定自若,平靜的開口,「我們是皇子,跪天、跪地、跪父皇,但向一個外人下跪,別說是你,就算是冠軍侯親自來了,我們也不會跪下!」
一句話,將所有的皇子全部都給帶上。
手段很到位。
張元沒理會他,望著蕭然,「請出示真龍令!」
蕭然皺著眉頭,冷眼望著他。
他在等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龍台大營只認真龍令。」張元道。
「冠軍侯見真龍令出現,擔心宮中發生變故,便讓卑職帶人前來平叛,保護真龍令持有者。」
將他的來意,詳細的解釋了一遍。
一切都在規則中,他們沒有逾越一步,按照規則辦事。
蕭然心裡一震,再次刷新對真龍令的認識。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居然這麼看得起我,將它交給我保管。」
將真龍令取出,將至純靈力灌入進去。
嗡!
真龍令激活,大夏的龍氣被調動,消失的五爪金龍再次凝聚出來,盤旋在夜空中。
張元再次回頭,冷眼望著大皇子,目光中帶著殺意,「跪下!」
撲通!
大皇子這次沒敢再頂撞,真龍令代表的含義太大了。
只要他還沒有坐上那個位置,成為大夏的主宰,見到真龍令必須要跪下。
若是敢不從,手持真龍令者,可以隨時下令將他拿下,交給宗人府審問。
一旦身上留下案底,徹底和皇儲無緣。
跪的很從心,也很直接。
但心裏面的憤怒,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恨長公主,寧願將真龍令交給一個外人保管,也不交給他保管。
但眼下再如何的不爽,也得老老實實的跪好了。
「你們呢?」張元望著剩下的皇子。
連大哥都已經跪了,老二他們也很從心,這不丟人。
一切向大哥看齊。
集體跪在地上,像是商量好的一樣。
「請大人主持局面。」張元再道。
蕭然無奈,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如果可能,他也不想這樣。
眼下的局面,他被架在了火上面烤。
今晚過後。
他將徹底從背後走上台前,暴露在各方勢力的眼中。
怕倒是不至於,就是有點不爽。
但眼下不是推遲的時候。
事情到了這一步,必須要有人主持局面,他持有真龍令,這是長公主交給他的。
這一刻。
他不僅代表了自己,更代表了長公主。
冷眼環視一圈,下令,「神劍衛、禁武衛、聖武司和緝神門,還有四大學宮,包括龍血戰士,御龍聖衛封鎖皇宮,將這裡圍住,在宮中的事情沒有結束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出,違者殺無赦!」
「是大人!」眾人領命。
迅速從地上站了起來,帶領著各自的人馬,向著破碎的朱雀門衝去。
守衛在這裡,將這裡防守的密不透風。
望著剩下的這些人。
「禁衛軍中所有校尉以上的官職上前一步。」
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
但在張元虎視眈眈的目光下,還有一萬天狼衛,縱然心裏面害怕,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乖乖的從隊列中走了出來站好。
「將他們拿下!嚴加看管。」蕭然下令。
天狼衛沖了上去,將這些人拿下。
禁衛軍副將不服,「憑什麼抓我們?」
「哼!」蕭然冷哼一聲。
「朱鎮國被賊人收買,蓄謀已久,故意挑動這一場叛亂,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都老實一點,別給自己、還有你們的家人帶來麻煩。」
副將眼中一慌,雖然只是一瞬。
但蕭然是誰,出身天牢,經手的罪犯和妖魔太多了。
隨便一點情緒,就能夠看出馬腳。
咻!
金光一閃,出現在副將的面前,在他錯愕的目光,一拳轟在他的嘴上,將他嘴裡的牙齒擊碎,手起刀落,一連四下,斬在他的四肢上,將他的四肢廢掉。
「重點照看,別讓他死了。」
倆名天狼衛沖了上來,將他押了下去,嚴加看管。
冷冽的眼神,落在剩下的這些人身上。
「將他們帶下去。」
一群天狼衛衝上來,如狼似虎,將他們制服帶走。
最後是大皇子等人。
目光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落在他們帶來的強者身上。
至於侍衛,吃皇糧,兵部那邊都有記載。
他的主要目標便是這群強者,撬開他們的嘴,看看能否得到一些收穫。
剛要下令。
急促的腳步聲,從裡面響起。
來人是夏威揚,帶著上千名御龍聖衛趕來,在這裡停下。
望著眼前這一幕,目光落在蕭然和張元的身上。
「這是?」夏威揚面露不解。
「陛下昏迷,持有真龍令者,可主持大局。」張元道。
「見過大人!」夏威揚上前一步,恭敬的行禮。
「朱鎮國叛變,這場混戰是他一手挑起,可疑的人員已經被拿下。」蕭然道。
目光落在諸位皇子帶來的強者身上。
「就在剛才,本座鎮壓朱鎮國的時候,居然有人跳出來偷襲,想要將他弄死。」
說到這裡。
蕭然話鋒一冷。
「我懷疑這些人中,藏有他的同夥,將他們拿下,弄清楚他們的身份,再撬開他們的嘴,看看是否和朱鎮國是一夥的。」
大皇子等人想要開口。
但此刻真的不敢。
別說夏威揚沒有過來,就算是蕭然和張元倆個人在,單憑一件真龍令,就將他們壓的死死的。
現在夏威揚又來了。
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皇室成員,就算是他們,都要叫一聲「叔」。
「好。」夏威揚應下。
手掌一揮,帶來的御龍聖衛疾步沖了上來,將各位皇子帶來的強者拿下。
他們不敢反抗。
一個張元都打不過,又來了一個夏威揚,就更加不是對手了,老老實實的配合。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
抬頭望天。
只剩下九天之上的戰鬥了,似乎察覺到了蕭然他們望來的目光。
劍十二握著青蓮耀光劍,刷刷刷,連續斬出數十劍,每一道劍氣都有上千丈,其劍氣所過,天地破碎,時空亂流衝出,湮滅成一片黑暗。
將雷元泰等人全部逼退,再將他們擊傷。
做完這一切。
劍十二持劍而立,並沒有再次追擊。
冷眼望著他們,「跟我下去。」
扔下一句話,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腳步一邁,橫跨無數距離,出現在蕭然的身邊,並沒有將青蓮耀光劍遞過來。
這裡有無數雙眼睛看著,還不是時候。
「沒事吧?」蕭然問道。
「沒事!」劍十二搖搖頭。
站在蕭然的身後,將他牢牢的護住。
這時雷元泰等人,一個個虛弱的從九天之上沖了下來,在蕭然這裡停下。
張元開口,「蕭大人手持真龍令,在陛下昏迷中,有權力處理一切。」
一句話卻蘊含著巨大的份量。
「見過大人!」雷元泰等人行禮。
蕭然挺尷尬的,這一幕真的不是他想要見到。
但到了現在,他只能一條道走下去。
「嗯。」平靜的點點頭。
「皇宮中混入不少賊人和妖魔,各位雖然受了傷,但卻不影響發揮,你們立馬過去,將他們全部誅殺。」
「是!」眾人領命。
分開行動,向著皇宮中衝去。
等到他們離開。
蕭然轉過身體,目光落在張元的身上,「張將軍這裡就交給你了,消息沒傳來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離開。」
「請大人放心,卑職一定完成任務。」張元應道。
望著夏威揚。
「我們先回去。」
夏威揚自然沒有意見,帶著御龍聖衛,跟在蕭然的身後,向著養元殿那邊趕去。
暴雨依舊在下,且下的越來越猛。
濺射在地面上,傳出「啪啪」的聲音。
到了養元殿這裡。
小周急忙迎了上來,「蕭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蕭然搖搖頭。
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別說話。
進了宮殿。
只有他們一群人,祝公公也在,他來了夏威揚才敢帶人前往朱雀門支援。
「給。」劍十二將青蓮耀光劍遞了過來。
蕭然接過,將之收了起來。
「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紅一已經死了。」祝公公面色凝重。
開口解釋。
「他燃燒生命,還服用邪神丹,不等我們審訊,在昏迷中便死去了。」
「……」蕭然無語。
這下好了,線索徹底中斷。
如此一來。
想要將幕後黑手揪出來,希望又變的非常渺茫。
「可惡!」夏威揚氣急,忍不住怒吼一聲。
祝公公也比較尷尬,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壓下怒氣,夏威揚再問,「陛下怎麼樣了?」
「好、好像中毒了。」祝公公遲疑一下開口。
「中毒?」
「嗯。」祝公公點點頭。
夏威揚疾步走到盛文帝這裡,望著躺在床榻上的他,除了一道金光流轉以外,還有一道墨綠色的毒光遊走。
尤其是他的臉,很白、很白,不是中毒了又是什麼?
「怎麼會成這樣?」夏威揚不解。
目光落在他的右手傷口上面,一大塊血肉被撕扯掉。
露出裡面的白骨,看著便觸目驚心,非常的嚇人。
「他修煉的功法很邪惡,將陛下的手臂撕破,毒素轉入陛下的體內。」說到這裡,祝公公面色凝重。
「我們已經試過了,這種毒非常的霸道,想要驅除很難,就算是服用天材地寶,亦或者是珍貴至極的丹藥,其效果怕也等於無。」
劍十二皺著眉頭,仔細的打量了一遍,這才開口。
「不盡然。」
迎著眾人望來的眼神,伸出手指,指著盛文帝體表的金光,「他修煉的這門功法很特殊,比較霸道,能夠壓制住毒素,隨著他在這門功法上面的造詣提升,到了最後,毒素將會徹底被驅除。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毒素還是會影響到他,會有何後遺症,暫時還不好說。」
「當真?」祝公公追問。
「嗯。」劍十二點點頭。
「如此一來就放心了。」祝公公提著的心,算是放鬆了下來。
隨即又有一個問題擺在眼前。
「陛下還有四天才能夠醒來,這段時間,朝堂怎麼辦?」
目光落在蕭然的身上。
誰叫他手中持有真龍令,代表長公主。
梁公公和夏威揚也望了過來。
蕭然沒有立即開口,沉吟一下,認真的說道,「這段時間先讓中丞相、右丞相、六部尚書,外加御史中丞,商量著處理,隨後將奏摺交給三公,讓三公決斷。」
「若是他們的意見不一呢?」祝公公再問。
「投票。」蕭然道。
「有不同意見的時候,投票決定,票數多說了算。」
祝公公一想,眼下這個法子雖然有所缺陷,但也是無奈之舉。
至少能夠保證朝堂正常運轉,而不會耽擱國家大事。
望著外面的天色。
都已經過了凌晨,蕭然想要回去,但還得等。
至少等皇宮中的消息徹底解決才行。
指著周圍。
「這裡已經破碎不成模樣,換個地方吧。」
祝公公一拍腦袋,養元殿在剛才的大戰中,已經被摧毀,若不是他施展結界,暴雨早就砸落了下來。
「嗯。」
將盛文帝移到平心殿,同樣豪華,金碧輝煌,處處彰顯著奢華,距離養元殿很近。
安置好盛文帝。
梁公公守在這裡,他們一群人坐在外面。
喝著茶,等待雷元泰等人的消息傳來。
一會兒。
雷元泰等人的消息便已經傳了過來,所有來犯的妖魔、賊子,全部被擊殺,除了少數的一些人,在他們還沒有到來之前,見勢不妙逃走,剩下的人都被拿下。
放下茶杯。
蕭然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事情已經解決了,明天就是中秋節,在這裡,祝各位節日快樂!」
祝公公和夏威揚也站了起來。
「節日快樂!」
「我們先回去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至於三公他們,明天再通知。大皇子他們,你們看著處理,至於拿下的那些人,一定要嚴加審訊。」蕭然提醒。
「嗯。」祝公公記下。
有些話不需要多講,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來,份量也不相同。
「我們先回去了。」蕭然道。
帶著劍十二和小周,離開平心殿,向著外面走去。
走在皇宮大道上。
小周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興奮和激動,開口說道,「蕭哥你這也太牛了吧?這麼多大人物,都要聽從你的安排和指揮。」
砰!
蕭然揮手在他的腦袋上面敲打一下,「福禍相伴,看事情別看表面,光鮮的同時,又藏著大危險。」
「我不明白。」小周摸著腦袋,面露不解。
蕭然決定提點他一下。
「我問你,今晚的皇宮亂戰,包括朱雀門那邊的叛亂,又是因為什麼?」
「皇權!」
「你還不算太笨。」
「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身上有長公主的真龍令,這玩意一共有兩枚,一枚在我這裡,另外一枚在盛文帝手中。就像是你今晚見到的一樣,盛文帝昏迷,持有真龍令者,可以號令百官,還能夠調動軍隊,包括龍台大營那邊。」蕭然解釋。
「那你豈不是很危險?」小周面色一變。
「在京城他不會有危險。」劍十二補充一句。
「不過真龍令代表的權力的確很可怕,竟然連張元這個一品天龍大將軍,都跪下行禮。」
「什麼情況?」小周追問。
劍十二罕見的多嘴一句,將在九天之上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
咕嚕!
小周瞪大著眼睛,「十萬大軍集體跪拜蕭哥你一個人?」
「不是跪我,是真龍令。」蕭然沒忍住踢了他一腳。
「嘴放嚴實一點,別亂說,小心禍從口出。」
「我明白。」
「為了坐上這個位置,連盛文帝都敢動,還不惜引發暴亂,差點就釀成大禍,如今真龍令在我的手中,你覺得會是一件好事?」
「我明白了。」小周面色凝重。
「你明白什麼了?」
「幕後黑手還會出手,這次的目標,很有可能會是你。」
「還不算太笨。」蕭然道。
「明天,不對!是今天就是中秋節,回去也沒有多少時間睡覺,待會出了城,我去一趟醉仙院,叫上煙姐,一起去小姨那裡過節。」
「???」蕭然一愣。
狐疑的望著他。
「她在景文坊買的房子那裡?」
「是啊!」小周點點頭。
將腦袋湊近一步,眨眨眼,「要不我們一起過節吧?」
「滾!」蕭然瞪了他一眼。
說笑間,從北門這裡出了皇宮,在官道上停下。
「要一起過節?」蕭然問。
「不了。」劍十二搖搖頭。
「等她醒了以後再說吧!」
「行。」蕭然也沒有再勸。
「我先回去了。」
「嗯。」蕭然點點頭。
望著劍十二離開,目光落在小周的身上,「我打算回靈神司,你是回醉仙院還是去神劍衛?」
「先去醉仙院吧!讓煙姐去小姨那裡,省的我明天再跑一趟。再者,過節的東西,需要提前準備,然後再去神劍衛,沈哥他們應該都回來了。」小周道。
「行。」蕭然道。
倆人也分開。
順著官道,向著靈神司走去。
今天畢竟是中秋節,剛才事發突然,陪靈清兒的時間有點少,趁著天還未亮,再多陪她一會。
然後等天亮了以後再離開,再去陪紫兒,晚上是長公主。
就算是時間管理大師,此刻也恨自己的時間不夠用。
過了前街。
剛上了橋,蕭然停了下來,夜空中除了暴雨滴落在水面上,在橋下面居然還有微弱的呼吸,雖然隱藏的很好,但他是誰?五官非常的靈敏,還是清晰的聽見了。
呼吸很弱,看樣子受了不清的傷勢。
這個時候又是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對方是今晚潛入皇宮的賊人之一。
蕭然走到橋邊這裡停下,背負著雙手,冷冷的開口,「下面的河水涼?」
橋下面沒有反應,靜悄悄的,只有雨水濺射在水面上,傳出「啪啪」的聲音。
「還是不冷,也罷!我就給你再加一把火,幫你暖和下。」
揮手一拍。
「天神火焰世界。」
一座火焰海洋,隨著他手掌落下,向著下方衝去,直接從橋面上穿透過去,並沒有傷害到橋,但散發出來的恐怖溫度,一如既往的可怕。
焚天煮海。
傳出來的氣浪,非常的驚人,河水剛一觸碰上,就被蒸發,迅速的消散著。
單單這簡單的一手。
可見蕭然在這門武學上面的造詣,究竟有多高。
藏在下面的人,見到無處可躲,當即也不藏著掖著了,望著周圍焚燒過來的火焰海洋,強忍著胸口致命的劍傷,低吼一聲,「給本長老破!」
霸道的拍出一掌,天藍色掌印落下,生猛的撕開一道缺口,腳下一點,從下面沖了出來,站在橋面上。
血液流出,將他的胸口染紅,像是一個血人一樣。
「你的運氣挺好,居然逃過了宮中強者的追殺。」蕭然戲謔。
玄空長老臉色非常的難看,他們的運氣真的太慘了,剛剛出發,好不容易混入進皇宮,正好撞見了皇宮中的強者。
一番交手,卻發現自己等人根本就不是敵手。
好在他帶來的瑤池聖地弟子拼死斷後,他才逃出一劫,就算這樣也被對方隔空一劍打成重傷,害怕宮中的強者追殺過來。
哪裡也沒敢去,躲在橋下,將身體藏在水中,只露出大半個腦袋。
都已經藏了快半個時辰,他都準備離開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蕭然卻來了。
見他過來,他暗中收斂氣息,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被發現了。
「本想留你一命,現在看來只能送你上路了。」玄空長老殺氣沖天。
青光一卷。
化作一道殘影,迅速的沖了上來。
「萬劍訣!」
長劍出鞘,無數道劍光遊走,劍氣綻放,像是有萬道劍芒一樣,絕天絕地,隨著他的長劍斬下,萬道劍光沖向蕭然。
「如果你還沒有受傷,或許還能在我的手中支撐一二!但現在你都自身難保,一身實力,十不存一,就憑你現在的這個狀態,拿什麼跟我斗?」蕭然譏諷。
面對斬來的萬道劍光。
身處在劍氣的包圍之中,面色不變。
就連至純靈力都沒有動用。
腳步一踏,迎著這些劍光主動的沖了上去。
「破!」
只動用肉身力量,辟邪神雷一卷,加持在拳面上,金色雷霆遊走,霸道的砸在這些劍光上面。
哧!
一個照面,所有劍氣全部被破。
恐怖的拳芒去勢不減,帶著無上威能,落在玄空長老的身上。
力量入體,將他整個擊飛出去。
很不巧,再次摔進了河中。
縱身一躍,蕭然飛掠而下,右腳踩下,周圍的河水直接分開,向著兩邊倒衝過去,將河底的玄空長老露了出來,粗暴的踩在他的胸口。
「啊!」
肋骨斷裂,在這無上一腳面前,玄空長老吐出一道血箭,失聲的慘叫出來。
「說!你們是誰?」蕭然逼問。
他周身十丈之內,沒有一滴河水,全部在十丈外,在他的護體金光面前,河水無法落下。
「不知道!」玄空長老嘴硬。
「給你機會不知道珍惜。」蕭然道。
六道輪迴神指使出,加持一點輪迴之力,將一道指力打入他的體內。
做完這一切。
背負著雙手,站在原地冷眼看著。
並不急著殺他,審問之前,先讓他體驗一下求生不能、求死無法的滋味。
若一刀宰了他,太便宜他了。
「啊……」玄空長老痛的雙手抱頭。
靈魂正在經歷莫大的痛苦,絕望、恐懼、害怕等等,接二連三的出現在他的臉上。
蘊含的輪迴之力,像是帶他經歷輪迴,體驗世間最可怕的折磨。
那種痛。
就算是毅力再堅定的人,也扛不住,也得跪下求饒。
每一分、每一秒都跟度日如年。
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恨不得一頭撞死。
幾分鐘過後。
蕭然屈指一點,一道至純靈力打入他的體內,暫時解開他的疼痛。
「滋味如何?」
「給長老一個痛快!」
「可以。」蕭然點點頭。
「將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給你一個痛快。」
玄空長老沉默。
「看來還得我自己動手。」蕭然搖搖頭。
見他這副模樣,玄空長老誤以為蕭然又要動用剛才的那種非人的手段折磨他,嚇的他急忙開口。
「等等!」
「想通了嗎?」蕭然反問。
「本長老不怕死!」
「然後呢?」
「你的手段之狠辣,前所未有,就算本長老不說,你應該也有其它的手段吧?」
「恭喜你猜對了,可惜沒有任何獎勵。」蕭然聳聳肩。
「你想知道什麼?」玄空長老反問。
「你是誰的人?」蕭然問。
「瑤池聖地!」
「除了你以外,京城中還有其他的同夥?」
「這次帶來的人,都已經死在了皇宮中。」
「潛入皇宮的目地又是什麼?」蕭然再問。
「趁亂搬空皇室的武庫,實在不行,就一把大火將武庫全部給燒了,就算一張紙也不留給他們。」玄空長老道。
「誰指使你們的?」
「聖女!」
「她現在在哪?」蕭然眼睛一亮。
「瑤池聖地。」
「距離京城多遠?」
「並不在夏國境內,距離這裡很遠。」
「你在說謊,如果瑤池聖地真的距離京城很遠,你們的聖女又豈會下令讓你打皇宮武庫的主意?再者,不是我看不起你,就憑你的修為,怕是連武庫的大門都沒有進去,就被守在那裡的強者給宰了。」蕭然道。
「最重要的一點,今晚皇宮叛亂,發生的太突然了,你們又出現的如此巧合,只能有一種解釋,你們早就到了京城,一直在暗中尋找機會。」
「本長老並不是靠實力坐上這個位置的,師尊是瑤池聖地的太上長老,再者本長老只是外門長老,負責一些雜事,在瑤池聖地並不重要。」玄空長老狡辯。
「最後一點你如何解釋?」蕭然望著他。
威嚴的眼神,似乎要將他看穿。
玄空長老無言以對,就像是蕭然說的那樣,聖女隱藏在京城,只有見到皇宮大亂,才能下令他們才將目標放在武庫上。
如若不然,一切根本就解釋不清。
若是提前下令,他們只是送菜的份。
「給你機會不知道珍惜。」蕭然失去耐心了。
「移神控魂術!」
雙眸金光一閃,打入他的腦中,將他控制住。
除了禁靈術,竟然還有一道毀滅之力,和禁靈術捆綁在一起,一旦禁靈術被觸發,毀滅之力將會爆發,將他的腦袋摧毀。
「不愧是聖地,手段就是不一樣。」蕭然道。
調動時間道果,將時間之力凝聚在掌心,準備隨時出手將他給定住。
「說!聖女在哪?」
禁靈術爆發,將毀滅之力激活,粗暴的碾壓他的靈智。
「定!」蕭然出手。
屈指一點,一道金光打落下去,鎮壓在他的身上。
但他還是小看了這道毀滅之力,再加上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就算是時間之力鎮壓,還是稍微慢了一籌,讓毀滅之力爆發。
砰!
腦袋爆炸,一團血雨灑落在地上,只剩下一具無頭屍體。
「這麼強?」蕭然皺著眉頭。
思索著過程,找出自己哪裡錯了。
半響。
他明白了,「我應該先以時間之力將他定住,如此一來,就算毀滅之力爆發,也無法衝破時間之力。」
找到了原因,蕭然面露可惜,搖搖頭,「只差一步。」
揮手一拍。
天焱聖火從掌心沖了出去,落在玄空長老的屍體上面,頃刻間,將他的屍體焚燒一空。
收起天焱聖火,蕭然向著靈神司走去。
至於造化金書,依舊還在積累中。
靈神司。
幾乎在皇宮那邊混戰剛剛開始的時候,這邊的戰鬥便已經打響了。
雲驚雷率領著稷陰學宮的強者,再動用卑鄙的手段,釋放一種毒煙,專門針對靈師,一旦吸入體內,便會暈倒在地上。
帶人潛入了進來。
但他太小看靈神司了,又或者小看司主雪晴了。
這邊剛剛進來,就被雪晴發現了。
她連面都沒出,靈神司的強者便帶人沖了出去。
大夏五大強力部門中,要說最強、底蘊最可怕,當屬靈神司,就算是影部門都無法與之相比。
修煉靈魂力量都是一群超然的「怪物」,一個個強的可怕。
還是在靈神司的大本營。
面對她們的圍殺,連靈清兒的面都沒有摸到,他帶來的人快速的減少,到了最後就連他也被打成重傷。
見勢不妙,施展秘法逃走。
靈神司的強者,帶人追了出去。
院子中。
靈清兒站在門口,望著皇宮中的方向,面露擔憂,至於靈神司的戰鬥,她絲毫不放在眼中。
坐上副司主以後,她才知道靈神司是如何的可怕。
底蘊又是多麼的深厚,雖說她還沒有見到外面的這群「小毛賊」,用腳指頭去想,都能夠猜到,就憑他們還不是靈神司的對手。
但皇宮那邊不同。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蕭然一定會去。
那邊都殺成了漿糊,亂成一鍋粥,萬一他要是被誤傷,那……
後面她不敢再想下去。
緊握著玉手,放在胸口,閉著眼睛祈禱,「你一定要沒事!」
忽然。
她的後背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
「啊!」靈清兒驚叫一聲,急忙回頭望去。
見到拍自己的人是娘親,拍了拍胸口,吐了吐舌頭,抱著她的手臂搖晃,「娘你要嚇死我?」
「在擔心他?」靈母問道。
「嗯。」在娘親面前,靈清兒沒有一點的隱瞞,如實的說了出來。
「皇宮出事了,在這裡都能夠看見那邊交手傳出來的巨大氣浪,還有沖天般的喊殺聲,想來戰況一定非常的激烈,我怕他有危險。」
「傻丫頭。」靈母心痛的將她額頭的髮絲整理好。
又將她的衣衫整理一下,握著她的手。
「你是他的人,你要記住,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相信他,哪怕遇見再大的危險,他也能夠解決,能夠平安的歸來。」
「可、可是我怕!」靈清兒道。
「別人可以怕,但你不能!他不在,你就是這個家的頂樑柱,天塌了,你都要站出來頂著。」靈母道。
「我記住了。」
「不光要記住,還要重重的記在心裡。」靈母指著她的心。
「嗯。」靈清兒甜甜一笑。
忽然問道。
「娘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休息?」
「還不是為了你們的事情。」靈母白了她一眼。
迎著她疑惑的目光解釋。
「你們也在一起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肚子居然還沒有一點動靜,娘擔心你們可能用錯了方法,又或者找錯了路。」
聽到這裡,靈清兒的臉徹底紅了,像是個大蘋果一樣,甚是美麗誘人。
嬌羞的跺著腳,「娘你別瞎說,太羞人了。」
「難道不是?」靈母反問。
「我、我……」靈清兒無言以對。
見她這副模樣,靈母以為她是承認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裡就我們倆人,又沒有外人在,在娘的面前,還藏著掖著?」
「真、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靈清兒無力的辯解。
靈母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眉頭戳了一下。
「口是心非,你就使勁的裝吧!」
從衣袖裡面取出一本書,封面上面沒有字,也沒有圖案,在靈清兒疑惑的目光中,塞進了她的手裡。
「這是?」
「讓你們生孩子的好東西。」靈母意味深長的說道。
拍拍她的肩膀。
「趁著他還沒有回來,多研究一下,還有我給他的藥酒,每天晚上休息之前,先喝一小碗。」
「娘你別說了。」靈清兒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老鼠洞徹底的轉進去。
「好!娘不說了,先回去休息了。」靈母搖頭一笑。
轉身離開。
等到她消失,望著手中的書,靈清兒想要將它摧毀。
到了關鍵的時候,又下不去手,無奈停了下來。
心裏面還很好奇,這書裡面究竟是什麼,竟然讓娘如此的看重。
想到這裡。
終究還是好奇戰勝了理智,安慰自己,「我就看一眼,不行就將它毀了。」
翻開一頁,望著上面的畫,目瞪口呆,一雙漂亮的杏花眼都快要瞪出來了。
「你在看什麼?」忽然間,一道玩味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啊!沒、沒什麼。」靈清兒一驚,手忙腳亂的將書合上。
迅速的轉過身體,望著回來的蕭然,面色激動,想要衝過去,抬起來的腳步又落了下來,書還在手中。
弱弱的反問一句,「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事情已經解決了,天色也不早了,再耽擱下去,馬上就要天亮,於是便先回來了。」蕭然笑著走了上來。
在她的面前停下,捏著她秀美、精緻的瓊鼻,揉虐了一遍,戲謔的望著她,「手裡面拿著的是什麼?」
「你看錯了,什麼也沒有。」靈清兒否認。
「我都看到了,還想要狡辯?」
最後。
在蕭然注視的目光中,靈清兒還是將東西取了出來,死死的篡在手中,不管蕭然信不信,弱弱的解釋一句,「這是我娘給的,她剛走,你就回來了。」
「讓我看看。」蕭然笑道。
用力拽,第一下沒有拽出來。
心裏面更加的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讓她如此的看重。
「撒手。」
「看完以後你不許笑話我。」靈清兒抬起頭,臉很紅。
「行。」
「真的?」
「嗯。」蕭然點點頭。
得到他的保證,靈清兒這才將手掌鬆開,翻開書面,蕭然看了起來。
入眼。
黑白動畫,倆個小人……
說真的,古人的繪畫水平真的太差了,連色彩都沒有,還非常的簡陋。
不過丈母娘好好的將這玩意給她幹什麼?
這是看不起誰呢?
將東西收了起來。
蕭然好奇,「什麼意思?」
「我娘說我們可能走錯了路,特意將它送了過來,讓我們借鑑一下。嗯,再讓你休息的時候,多喝一些藥酒,這樣懷胎的成功率也大一點。」靈清兒支支吾吾,還是將話給說完了。
「就這?」蕭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小白一直寫到現在,知道更新晚了,又是一萬二,真的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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