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世襲獄卒,開局鎮壓長公主 第120章 滾(求訂閱,求月票!)

    十二皇子很滿意,放下黃金,轉過身體,拍著他的肩膀,心腹的腰彎的很低,心裡很不屑,「廢物!白瞎了這麼好的出生。」

    只見十二皇子道:「你很不錯,本皇子果然沒有看錯人。」

    拿著一張銀票,十萬兩面額。

    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故意誘惑他,「想要?」

    咕嚕!

    心腹的表情很到位,目光中適當的露出火熱的光芒,像條哈巴狗一樣,恨不得跪在地上舔:「奴才是殿下的一條狗,這錢就好比骨頭,殿下若扔給奴才,奴才就收下。」

    「哈哈……」十二皇子笑的很開心。

    將錢扔給了他。

    心腹急忙跪在地上磕頭謝恩,「謝殿下賞賜!」

    「只要真心給本皇子辦事,有本皇子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湯喝。」十二皇子道。

    坐在昂貴的紫紋椅上。

    拿著茶壺,倒了兩杯,放下茶壺,端著其中一杯,「賞給你的。」

    「謝殿下!」心腹裝作很感激。

    走了過來,恭敬的從他手中接過茶杯。

    不過生性多疑的他,並沒有立馬喝下去。

    十二皇子就像是沒注意到這一幕,端著另外一杯喝了一口,「這雪參茶真不錯,可惜產量太少了,就算本皇子身份尊貴,每個月分到的產量也有限。」

    抬起頭。

    見他還端著茶杯,驚訝道:「咦!你怎麼還不喝?」

    「奴才被它的香味吸引,陶醉在其中。不曾想有朝一日,竟然能夠喝到如此極品的好茶。」心腹道。

    不再遲疑。

    一口將茶水喝下。

    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心腹就要彎腰候在他的邊上。

    砰!

    十二皇子毫無徵兆的拍出一掌,轟在他的胸口,巨大的掌力,將他整個人打成重傷摔在地上。

    心口一甜,吐出一道血箭,面露不敢置信,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無論如何努力,始終辦不到。

    想要調動靈力,卻發現體內的靈力,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

    面色驚懼,壓下心裡的異樣,裝作很茫然,又帶著惶恐,「殿下您這是?」

    「你是誰安插在本皇子身邊的奸細?」十二皇子冷著臉問道。

    「奴才是您的人,殿下您為何要這樣說?」

    十二皇子拿著茶壺,戲謔的把玩著。

    「靈神司煉製出來的小玩意,果真有趣,這上面有個機關,可以存放兩種茶水。只要將這邊輕輕的轉動一圈,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將有毒的茶水讓人喝下去,當真是防不勝防。」

    放下茶壺。

    心腹卻道,「奴才對您忠心耿耿,您為何要下毒害奴才?」

    「本皇子承認,在這之前,一直都沒有懷疑你,知道你哪裡暴露了嗎?」

    「奴才聽不懂您的意思。」

    十二皇子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戲謔的蹲了下去,將插在靴子中的匕首取了出來,在他臉上比劃著。

    眼神很冷,沒有一點感情。

    「生在皇室,若是沒有一點防備之心,別說是安全的成長了,怕是中途就夭折了。本皇子活了這麼多年,自然有一套自保的手段。」

    眼中狠辣一閃,匕首猛地捅在他的小腿上面。

    「啊……」悽慘的叫聲,從他的口中傳出,痛的冷汗都流出來了。

    將匕首抽出,用他的衣服擦拭乾淨。

    「若秋闈的錢這麼好賺,我的那些好哥哥和好弟弟們,這些年來會無動於衷?」

    說到這。

    他的眼神很冷,「這次的主考官可是傅先河,在左良才權勢滔天時,都敢頂撞他,和他對著幹!別說本皇子只是一個皇子,就算是太子。只要還沒有坐上那個位置,讓他抓到一點把柄,他就像條瘋狗一樣撲上來。」

    「都怪奴才考慮不周,還請殿下饒了奴才這一次。」心腹求饒。

    心裡很著急,拼命的運轉功法,想要將靈力凝聚起來。

    十二皇子似乎看穿他內心的想法,「別費心機了,這是本皇子刻意收藏的珍貴毒藥,不管修為多高,一旦服下,一個時辰內,靈力全部喪失。」

    望著他的另外一條腿。

    匕首再次捅了下去。

    再將匕首抽出,在他的身上擦拭乾淨。

    「明知道是個坑,知道本皇子為何還要這樣做?」

    心腹這時已經不是害怕了,而是徹底恐懼!

    他沒有想到,一直以來像個傻子,毫無心機的十二皇子,整天笑呵呵的,沒心沒肺,居然隱藏的這麼深,將他們全部都給欺騙了。

    在他注視的目光中。

    十二皇子體表青光閃爍,相貌一陣變化,變成九皇子的模樣。

    「本皇子不像我那些哥哥、弟弟都有一個好的外戚,母妃身份普通,雖說是百年世家,在朝中也有一點影響力,但和他們相比,差的太遠了。若跳的歡,表現出對那個位置勢在必得,現在就算還活著,也被趕到那個旮旯做個閒散王爺。他們若再狠一點,怕是連骨頭都被妖魔吞了。」

    嘆了口氣。

    「沒辦法,既然出生在皇家,本皇子也是人,也想權傾天下,也想醒掌天下權,也想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只有忍下去,有事沒事不出門,對外宣布在府中玩樂,實則卻苦練武道。而這門變化之術,便是其中之一,還被本皇子修煉到高深之境,得其形又能得其神韻。」

    心腹驚駭。

    內心掀起滔天風浪,快要炸鍋了。

    他、他藏的太深了!

    「這次出手,本皇子以九哥的身份出面,就算事後敗露,他們也會咬到九哥身上,打破腦袋都不會想到本皇子。既能夠得財,又能夠打擊九哥,一箭雙鵰的事情為何不干?」

    「您、您和九皇子親如手足,為何要這樣對他?」

    「九哥好欺負啊!人也老實,雖然母妃那邊有點勢力,但與大哥、二哥和三哥他們比起來,差的遠了,柿子就要撿軟的捏,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十二皇子道。

    「!!!」心腹絕望。

    望著他。

    十二皇子繼續說道:「永遠也不要小看任何一個皇室的人,哪怕他們是頭豬,但集合王朝最好的教育資源培養,那也是一頭帶翅膀的飛天神豬,而不是被關押在豬圈中的老母豬。」

    右腳一踏。

    青光衝出,在他驚恐的目光中,將他的腦袋踩爆。

    從懷裡取出一個玉瓶,將瓶塞打開,將裡面的粉末倒出來一點,灑落在他的屍體上面。

    哧哧……

    數十個呼吸後,他的屍體化作一道青煙徹底的消散。

    地上只剩下一些濃水。

    今日。

    蕭然起來的很早,秋闈開始,第一天考試,事情會很忙,他需要提前趕到神劍衛,然後再前往龍淵學宮,同沈一鳴等人布防。

    出了府邸。

    在水柔豆腐鋪這裡停下,十幾張桌子都坐滿了,絕大多數都是從外地趕來的考生。

    「老規矩。」蕭然道。

    取出一兩碎銀放在櫃檯上,接過水鈴遞來的早餐,剛要邁步離開。

    水鈴將兩個包好的茶葉蛋遞了過來,「謝謝您照顧我們生意。」

    少女很害羞,將東西往蕭然懷裡一塞,紅著臉跑進了屋裡。

    「呵呵。」蕭然微微一笑。

    邊走邊吃。

    到了神劍衛,早餐已經吃完。

    校場這裡。

    沈一鳴和玄陽道長都在,除了他們,在他們的對面,還站著一百名人馬。

    蕭然走了過去,站在他的邊上。

    「你來的正好,正好有個差事交給你。」沈一鳴道。

    「你說。」蕭然道。

    「待會你帶著二十人守在龍淵學宮門口,負責檢查參考的考生,看看他們有沒有作弊。若發現有人徇私舞弊,發現一個拿下一個,直接關入天牢。」沈一鳴道。

    「行。」蕭然爽快的應下。

    「我讓道長負責外面的安全,我負責最後一道防線。」

    蕭然沒意見,這樣的安排挺好的。

    這時。

    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從外面跑了進來。

    「大人您怎麼不叫我?」小周停下,面色幽怨。

    「你傷好了嗎?」沈一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小周拍著胸口,「多虧了蕭哥,已經徹底康復了。」

    「不再休息一天?」

    「在家都快憋出病來了。」

    「行!你跟在蕭然後面。」沈一鳴安排。

    「嗯。」小周應下。

    一群人出了神劍衛,向著龍淵學宮趕去。

    路上。

    小周感嘆,面露回憶,「蕭哥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麼?」

    「沒好好讀書。」蕭然道。

    「咦!你怎麼知道?」

    「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聽見秋闈特別明亮。」

    「是啊!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沒有好好的讀書,荒廢了時間。等到回過神來,再想要讀書也晚了。」小周道。

    「現在也不遲。」

    「學不進去了,有這時間,修煉它不香?」

    玄陽道長插嘴:「你小子的萬象乾坤修煉的怎麼樣了?」

    說到修煉,小周來了興趣。

    「這一點道長你還真的不如我,別看我修煉的時間長,但我的天賦真的強,已經將萬象乾坤入門了。嘿嘿,再給我一段時間,就能超過你。」

    玄陽道長望了一眼天空,忽然不想說話了。

    蕭然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怎麼說話的?道長這是謙虛。」

    說笑間到了龍淵學宮。

    從今天開始,接下來的三天。

    龍淵學宮放假,直到考試結束。

    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一營禁軍,將整個龍淵學宮圍住。

    沈一鳴停下,「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千萬不要出現一點差錯。」

    「嗯。」蕭然應下。

    他和玄陽道長帶人進去。

    除了蕭然和小周,還有二十人。

    將這二十人布置在周圍,十人守在外面,另外十人守在裡面。

    倆人依靠在牆壁上。

    想到醉仙院煙姐的事情,蕭然好奇的盯著他,審視的眼神,要將他整個人看穿。

    小周被看的一陣心慌,摸了一下臉,反問:「蕭哥你看什麼?」

    「你和她是怎麼回事?」

    「她是誰?」

    「煙姐。」蕭然道。

    聞言。

    小周的臉瞬間苦了下來,往地上一坐,一副很無奈的模樣,「別問我,問了也不知道。」

    「上次她去你家看你,你爹怎麼說的?」

    「煙姐走後,我爹提著棍子沖了進來,想要暴揍我一頓,看我已經很慘了,棍子都舉起來了,又放下了,整整三次!嚇的我全程閉著眼睛。」小周后怕。

    沉吟一下。

    蕭然開口:「我看出來了,她好像喜歡上你了。」

    「這、這不會吧?」小周嗖的一下又跳起來了。

    「就一次,之前也沒什麼感情!她又是行內的人,這種事不可能看不明白,怎麼會喜歡上我?」

    蕭然不說話,靜靜的望著他。

    小周將整件事情想了一遍。

    從煙姐拿著老母雞湯去看他,再到她當時的表情。

    越想臉上的表情越精彩。

    「完了!真的完了!這次我爹一定會打斷我的狗腿。」

    一名銀劍衛疾步走了上來,對蕭然行禮:「大人到時間了。」

    「嗯。」蕭然應了一聲。

    向著外面走去,小周急忙跟上。

    龍淵學宮外面。

    站滿了學生,亂糟糟的,像是菜市場一樣到處都是人。

    蕭然上前,周圍的禁軍分開。

    迎著這些學生望來的眼神,蕭然道:「排成隊站好。」

    人群一陣騷動,個個向著前面擠去,都想要站在最前面,第一個進入考場。

    小周上前,迅速沖了上去,十幾道拳芒落下,擠的最厲害的學生,全部都被干翻在地上,冷眼望著周圍的人,喝斥:「若你們還想進入考場,三分鐘之內將隊排好。若你們不在意,對這次考試無所謂,想明年再來一次,我可以滿足你們。」

    周圍的神劍衛人馬,還有禁軍,齊齊圍了上來。

    手掌按在刀柄上,鐵血般的氣勢衝出,冷眼望著他們,若他們再敢異動,就衝上去將他們鎮壓。

    面對蕭然等人的強勢手段,這群學生總算是老實了下來。

    自覺的排成十條隊,沒有人吵鬧,也沒有敢開口。

    「蕭哥好了。」小周道。

    「做的不錯。」蕭然點點頭。

    右手一揮,下令:「開始!」

    站在外面的十名神劍衛人,開始檢查,除了考試必備的東西可以帶進去,其它的東西一旦發現全部沒收。

    檢查過後,這些學生從門口這裡進去,蕭然暗中動用了靈清明目,將他們檢查一遍。

    若身上藏著作弊的東西,無法瞞過他的眼睛。

    很快。

    便有一大半的考生進入考場,這時林雲逸通過搜查走了過來,冷眼望了蕭然一下,向著裡面走去。

    眼看就要進入大門時,蕭然伸出手將他抓住。

    「你幹什麼?」林雲逸直接炸毛。

    「將身上的東西交出來。」蕭然道。

    「你什麼意思?我已經被他們檢查過了,身上怎麼會藏著東西?」林雲逸說話聲音故意很大。

    準備將事情鬧大,趁機讓蕭然難看。

    「就因為我們有過節,你要濫用職權故意刁難我?」

    「你還不配。」蕭然譏諷。

    林雲逸後退一步,指著蕭然叫道:「這個人跟我有仇,他的一個兄弟,想要迎娶我姐,也不看看他的兄弟是什麼東西,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要利用我姐一飛沖天,借我們家的權勢升官。他這次故意攔著我,就是在給他的兄弟報仇,想要阻攔我考試。」

    「手中有點權力就飄了嗎?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嗎?」

    「這樣的人也配給我們搜身?趕緊滾!」

    「剛才就看我們不順眼,現在又跳出來找刺,大家都不要怕,這裡是天子腳下,他還無法一手遮天。」

    一些人跳出來指手畫腳。

    「蕭哥……」小周剛要開口。

    蕭然揮手打斷了他,走到林雲逸的面前,後者心裡緊張,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你想動粗不成?」

    「私自攜帶作弊工具進入考場,還煽動考生挑事,罪加一等。」蕭然道。

    凌厲一抓。

    抓著他的脖頸,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不等他掙扎,將他右手臂上面的一截衣袖粗暴的撕了下來。

    隨手一扔,將他扔在地上,踩著他的脖頸,不讓他爬起來。

    冷眼望著周圍的考生,「睜大你們的眼睛看好了。」

    灌入一點至純靈力在裡面。

    衣袖上面顯露出密密麻麻的文字,整齊有序,非常的規整。

    將布收了起來,冷冷的望著林雲逸,「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我、我……」林雲逸心裡害怕,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將他拿下,押入天牢。」蕭然下令。

    倆名神劍衛的人,立馬沖了上來將他拿下。

    林雲逸劇烈掙扎,蕭然猛地一拳,砸在他的小腹上,將他整個人打暈過去。

    「帶走。」

    神劍衛的人,帶著他急忙離去。

    轉過身體。

    冷冽的眼神,落在跳出來的這十幾名考生身上。

    「你們應該都認識他吧?」蕭然道。

    「不、不認識!」這些考生緊張。

    蕭然走了過去,在他們驚恐的目光中,將他們手臂上的一截布撕下。

    同樣的方法,同樣的答案。

    「將他們一同帶走。」蕭然道。

    神劍衛的人手不夠用,由禁軍押著他們前往天牢。

    望著剩下的這群考生,「一生只有兩次公平的機會,第一次是投胎,一切全憑運氣。第二次是秋闈,我們的職責便是杜絕舞弊,給所有的考生一個公平的機會,讓你們在同一個起跑線上,誰有能力誰上。作為成年人,要有自己的判斷,不要聽信讒言輕易的下決定,這句話不僅受用在此,以後也夠你們受用。」

    手掌一揮。

    檢查繼續。

    一刻鐘後。

    所有的考生,都已經進入了考場,在他們中又抓出二十幾人。

    這些人的作弊手法都相同,衣袖上面藏字,蘊含玄機。

    讓人將他們帶到天牢,這裡交給小周。

    進了龍淵學宮,找到沈一鳴,將撕下來的布遞了過去,又將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聽完。

    沈一鳴面色凝重,「此事怕不像表面上這樣簡單。」

    「現在就過去?」

    「嗯,我們現在就去找傅大人。」沈一鳴道。

    蕭然沒意見,倆人進了後面的一間宮殿,聽聞是他倆來了,傅先河讓他們進來。


    「有事?」

    沈一鳴上前一步,將這些布取出,交給了他。

    再將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

    傅先河認真的望著蕭然,「此事當真?」

    「嗯。」蕭然點點頭。

    將靈力輸入這些布料中,文字顯化,所有的文字都一樣。

    做為主考官,還是這次的試卷出題者,傅先河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些文字正是這次的答案。

    將布料放下,目光冰冷,蘊含著恐怖的煞氣。

    「他們好大的膽子!」

    望著蕭然。

    「你現在就去天牢,撬開他們的嘴,看看是誰將這些東西交給他們的。」

    再望著沈一鳴。

    「你和聖武司的人,負責主持這裡的工作,有什麼事情商量著處理,老夫現在就進宮面聖。」傅先河道。

    倆人應了一聲。

    臨走時。

    蕭然交代小周,保護好這裡,不要出現一點閃失。

    獨自回到天牢。

    校尉立馬迎了上來,「大人您來啦!他們都已經被關押,要審問?」

    「林雲逸在哪?」蕭然問道。

    「關在65號牢房。」

    「讓人去審訊其他的人,我親自審訊他。」蕭然吩咐。

    「是大人!」校尉應道。

    到了65號牢房這裡,見到蕭然過來,林雲逸的臉上寫滿了害怕。

    校尉將牢門打開,蕭然走了進去。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警告你,要是耽擱我考試,你吃不了兜子走。」林雲逸威脅。

    「讓你說話了嗎?」校尉冷哼一聲。

    甩手兩個大嘴巴,猛地抽在他的臉上。

    「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爹是誰?」

    又是兩個大嘴巴抽了上去。

    校尉冷漠的說道:「到了這裡,你爹是天王老子也沒用。」

    「我爹是刑部尚書!」林雲逸怒道。

    校尉一慌,本能的望向蕭然。

    「怕了嗎?」蕭然問道。

    「有點緊張。」校尉很誠實。

    「先給他來頓鞭刑招呼下。」蕭然道。

    校尉遲疑了一下,一咬牙齒,拿著皮鞭冷冷的走了上來。

    「你敢對我用刑,我爹他一定不會放過你!」林雲逸劇烈掙扎。

    「到了這裡還想出去?你怕是在想屁吃!」校尉冷笑。

    皮鞭抽了下去。

    「啊……」悽厲的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伴隨著每一道皮鞭落下,都痛的他死去活來。

    一頓鞭刑。

    他身上的錦服已經破碎,血肉模糊,無力的垂著腦袋,只剩下半條命。

    「大人您看?」校尉請示。

    蕭然走了過來,冷眼望著他:「在考場時你不是挺囂張?說我兄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攀高枝,藉助你們家的勢力一飛沖天,現在還狂妄?」

    「你等著!我爹會給我報仇的。」林雲逸面色猙獰。

    砰!

    蕭然粗暴的踹在他的胸口,巨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踹暈過去,血液從他的口中流出。

    「將他潑醒!」

    校尉拿著冷水,潑在他的臉上。

    在冷水的刺激下,林雲逸幽幽醒來。

    眼神兇狠,帶著狠辣,死死的盯著蕭然。

    「你身上的答案從何處得到的?」蕭然問。

    「我不知道!」林雲逸嘴硬。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你找死!」校尉徹底被激怒。

    將烙鐵拿起來就要動刑。

    蕭然揮揮手,讓他退到邊上。

    在他不解的目光,使出天奴神指,連續五道指力打入他的體內。

    「你對我做了什麼?」林雲逸驚駭。

    下一秒鐘。

    專心般的痛苦傳來,靈魂、肉身,像是有無數隻小螞蟻在撕咬一樣,吃下去再吐出來,吐出來再吃下去,如此反反覆覆。

    劇烈的疼痛,讓他直翻白眼,恨不得立馬死去,從這種非人的痛苦中解脫。

    但他卻辦不到,手腳都被鐵鏈捆綁。

    再如何的拼命掙扎,一點作用也沒有。

    「我不急,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玩。」蕭然面無表情。

    林雲逸快要瘋了,想要放一句狠話都辦不到。

    三分鐘都沒有堅持,他便受不了,低下高傲的頭顱,開口求饒,「快停下!我求求你了,快點停下……」

    蕭然暫時解開他的疼痛。

    像是獲得新生一樣,林雲逸大口的喘著粗氣,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空氣是如此的美妙。

    「誰將答案給你的?」蕭然喝問。

    「禮部左侍郎府上的管家。」

    「禮部?」蕭然眉頭一皺。

    傅先河將考題出好,然後呈送皇宮,讓盛文帝定奪,最後封存在禮部,直到考試當天,才會將考題取出。

    「嗯。」林雲逸重重的點點頭。

    「他派人找到我們,告訴我們手中有這次考題的答案,問我們要不要,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不信。他說這是他家老爺冒著生命危險,從禮部的庫房中抄寫出來的。若事後答案不對,加倍退還我們的銀子。」

    「還有?」蕭然再問。

    「我們轉念一想,借他幾個狗膽也不敢欺騙我們。不然,不止他要倒霉,就連他家的老爺也要跟著一起倒霉。」林雲逸補充。

    「大人您信?」校尉問道。

    林雲逸面色一變,害怕蕭然又要動刑,急忙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句謊言,不信你可以問其他的人。」

    「你去那邊看看有結果了嗎?」蕭然吩咐。

    校尉離開。

    牢房中只剩下他們倆人。

    林雲逸打感情牌,「自從鄭青離開以後,我姐一直茶不思、飯不香,整天將自己關在房中,以淚洗面。我知道她心裏面一定還想著他,只要你這次不追究我的責任,放我離開。回去以後,我立馬說服我爹,讓他答應我姐和鄭青的婚事。」

    「現在想起鄭青了嗎?」蕭然譏諷。

    「你覺得如何?」

    「不如何!」蕭然道。

    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將他砸暈過去。

    出了牢房。

    校尉正好返回,疾步跑了過來,面色凝重:「和他說的一樣。」

    「將他們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走一個。」蕭然下令。

    「是大人。」校尉應道。

    出了天牢。

    望著迎上來的錢軒,蕭然道:「帶上一隊人馬,跟我去禮部左侍郎家拿人。」

    「是大人!」公私錢軒拎得很清,叫的是「大人」,而不是「蕭哥」。

    帶上一隊人馬,跟在蕭然的身後,向著禮部左侍郎府邸趕去。

    皇宮。

    後花園。

    朝會剛剛結束,盛文帝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去御書房繼續批閱奏摺,想要在皇宮中走走,放鬆一下心情。

    站在湖邊,望著湖中遊動的觀光魚,在陽光的倒映下,魚鱗閃爍著各種顏色的霞光,非常的絢麗。

    右手伸出,祝公公將準備好的魚食遞了過來。

    接過魚食,灑了下去。

    只見湖中的魚兒,快速遊了過來,爭搶著魚食。

    「想要魚兒聽話,不能讓它們吃的太飽,若讓他們一次性吃飽了,再餵它們,也不會理你。」盛文帝意味深長的說道。

    一名小太監疾步走了過來,在祝公公的耳邊說了幾句又退下。

    「陛下,傅大人來了。」

    「這個時候他不是在監考?怎麼有空來皇宮?」盛文帝奇怪。

    將魚食交給了祝公公。

    「傳令給他,讓他去御書房見駕。」

    御書房。

    盛文帝坐在龍椅上,望著傅先河,「何事急著見朕?」

    傅先河將「布」取出,交給祝公公,再將事情解釋一遍。

    聽完。

    盛文帝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祝公公將靈力輸入布中,只見這些布顯露出文字,且都相同,望著考題的答案,盛文帝的手掌緊握在一起。

    「傳朕命令,嚴查此事!」

    「是陛下!」傅先河應道。

    得到想要的答案,傅先河離去。

    等他走後,臉上的憤怒消失不見,面無表情,目光冷的可怕。

    「禮部官員是誰的人?」

    想了一下。

    祝公公道:「禮部尚書快要退休了,平日裡面連公務都很少處理,由左侍郎代為主持,他是九殿下的人。」

    「讓他滾過來見朕!」盛文帝道。

    禮部左侍郎府邸外。

    蕭然帶著錢軒等人停下。

    為首的護衛,望著他們一群人,冷眼問道:「這裡是禮部左侍郎的府邸,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退下!」蕭然喝斥。

    對方不為所動,周圍的護衛,反而圍了上來,冷冷的望著蕭然等人。

    「你們要阻攔?」蕭然道。

    「要進入府中也不是不行,要麼有朝廷的條子,要麼等我家老爺回來。」護衛道。

    「是嗎?」一道冷笑聲從天上傳來。

    秦方震從天而降,站在蕭然身邊。

    「進去拿人。」

    「嗯。」蕭然應了一聲。

    護衛要阻止,這次都不要蕭然出手,秦方震拍出一掌,將他們全部擊飛。

    蕭然帶著人進入府中,將管家抓了出來。

    「帶回去嚴加審問。」秦方震道。

    似乎猜到蕭然的想法,解釋一句,「傅老通知我,正好來的路上看到了你們。」

    蕭然明白,這個時候他怕是從皇宮出來了。

    「還差一人。」

    「誰?」秦方震問。

    「禮部左侍郎。」蕭然道。

    「你將他帶回去,我去抓他。」秦方震道。

    「嗯。」蕭然點點頭。

    帶著他回到天牢。

    校尉指揮人,將他捆綁在鐵架上。

    蕭然冷眼望著他:「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抓你。」

    「我知道。」管家直接承認。

    「你是自己說,還是讓我動手?」

    「你想知道什麼?」管家反問。

    「你從何處得到考卷的答案?」蕭然問。

    「老爺給我的。」管家道。

    「???」蕭然一愣。

    事情的順利,出乎意料,都沒有用刑,他便招供了嗎?直接將幕後的人供出來了嗎?

    校尉道:「大人這也太直接了吧?」

    這時一隊神劍衛的人馬,壓著一名中年男人進來,從他身上的官服來看,應該就是禮部左侍郎。

    「秦副劍主讓我將人交給你。」為首的紫劍衛道。

    蕭然從他手中接過人,對方迅速離開。

    剛將他綁起來,都還沒有開口,左侍郎主動交代:「考題是我盜的,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見錢眼看,想要趁此機會,狠狠的賺一筆。」

    「你說了不算。」蕭然譏諷。

    如果只是一個管家這樣說,雖然有嫌疑,倒也符合情理。

    但他可是禮部左侍郎,位高權重,當朝大員,連刑都沒有用,便直接攤牌,其中肯定有所貓膩。

    剛準備動刑,一名獄卒疾步跑來。

    在校尉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然後離開。

    校尉走了上來,「大人,刑部尚書來了。」

    望著刑部左侍郎和管家,沉吟一下,「將他們帶下去。」

    腳步聲響起。

    刑部尚書林衛勇帶著倆名隨從,從外面走了進來。

    望著站在大廳中的蕭然,審視的目光,要將他整個看穿。

    蕭然也在打量他,中年面孔,國字臉,帶著剛毅,不怒自威。

    正好。

    倆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林衛勇揮揮手,讓隨從退下,只剩下他們倆人。

    「你就是蕭然?鄭青的兄弟?」

    「如果沒有重名重姓的人,想來就是我。」蕭然道。

    「坐。」林衛勇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蕭然則坐在他的對面。

    拿著茶壺,林衛勇主動的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給自己倒了一杯,想到來天牢之前,看到有關蕭然的調查資料。

    堅持原則,認準的事情,很少改變,曾持有長公主的令牌,疑是長公主的人。

    「鄭青現在如何了?」林衛勇問道。

    「他和你沒有任何交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蕭然反問。

    端著茶杯,微微晃動一下,品著茶水。

    他也不惱怒,反而換上一副溫和的笑容:「你是他的兄弟,之前鬧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見蕭然不語,他繼續說道。

    「所站的角度不同,考慮問題也不同。我是她的父親,得為她以後的幸福負責。不管她的另一半,是什麼樣的人,起碼得小有成就,而不是一個小文吏。」

    面露感嘆,似乎在為自己的做法後悔。

    「事情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但衫兒還是對他一往情深,每天以淚洗面,一天只吃一頓飯,都快要瘦沒了。這些我都看在眼中,雖然沒有說出來,但痛在心裡。」

    蕭然還是不為所動。

    林衛勇心裡冰冷,但為了救兒子,還得繼續忍下去。

    從椅子上站起來,鄭重的對蕭然彎腰行禮,「我在這裡向鄭青賠罪!」

    再次坐在椅子上。

    「他們的事情,我想了很久,其實早就想找個機會告訴他,已經同意他和小女交往,你是他的兄弟,勞煩你將這話帶給他。」

    「你來此就是為了這事?」蕭然想笑,覺得他的演戲很低劣,連念台詞的路人甲都不如。

    「還有一件家事。」林衛勇道。

    「等小女和鄭青成家以後,你是他的兄弟,我們就是一家人。聽聞小兒玩鬧,在衣袖上面胡亂畫了一幅畫,被關在天牢。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將人帶走?」

    「你就不怕朝廷調查?」蕭然問。

    林衛勇認真道,「朝廷方面你不用管,由我出面擺平。就算是陛下那邊,我也會想辦法解決。」

    「你覺得我會答應你?」蕭然再問。

    「你會的!你和鄭青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知道怎麼做。」

    蕭然拿著茶壺倒了一杯,端著茶杯,將茶水喝完。

    認真的望著他。

    「你可以走了。」

    林衛勇一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不答應?」

    「我沒有重複症。」蕭然道。

    「為什麼?我已經同意鄭青和小女交往。」

    「第一,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想的那樣不堪!第二,就像是你說的,我是他的兄弟,他管我叫「蕭哥」,我很了解他,廉價的愛情,他不會要。寧願單著,也不會同意。第三,這些考生十年寒窗苦讀,為了今天。付出太多,背後吃的苦遠超出你的想像,他們只想要一個公平的競爭,我既然負責這件事情,就要替他們負責。」蕭然堅定的說道。

    「我不信!」林衛勇搖搖頭。

    「銀子、權力、美女,你想要什麼?只要你開口,我都可以給你!」

    「送你一個字。」

    「???」林衛勇眉頭一皺。

    「滾!」蕭然喝斥。

    砰!

    林衛勇臉色鐵青,手掌猛地拍在桌子上。

    「將他扔出去。」蕭然下令。

    校尉帶著獄卒沖了上來,林衛勇大怒,冷眼喝斥:「誰敢動我?」

    (一直寫到現在,真的頂不住了,小白滾去睡覺啦,起來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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